似乎想起来卫秦什么都不了解，老头自顾做着解释，‘本楼这里，姑娘嘛！有两种！’

‘这第一种，是能修行的姑娘。’

‘第二种，自然是普通人。’

卫秦神色一动，问道：这里还有普通的姑娘？

老头点头，笑道：当然有！

‘要知道，修行的那些姑娘，虽然也做布施生意。’

‘她们目的是为了赚取灵玉，最终还是会去修行的。’

‘身份的差异摆在那里，价格自然是大大不同。’

‘一个处子姑娘，小哥若是需要，一次一块灵玉。’

‘若是不需要处子，要此道高手，每块灵玉可以来两次，或者是三次。’

‘那些普通人的姑娘，一块灵玉，至少可以来三十次。’

卫秦的手中，攥着一块灵玉，滑滑的，‘一块灵玉，有如此价值？’

老头神色有些兴奋，‘当然！’

‘一块灵玉，若是换成凡俗用得银钱，足足一年的吃用都够了。’

‘小老儿从二十岁来这里做工，至今有四十年。’

舔了舔嘴唇，老头儿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若不是包了这里的一位姑娘，小老儿我早就该回去养老了。’

卫秦没有兴趣听老头的历史，直接问道：如今，你们这分楼中，可有修行者做布施生意？

谈到生意，老头立即压下想说的话头，‘小哥是要处子，还是——’

卫秦没有等老头说完，断然道：当然要处子之身！

老头神色一整，想了想，走到一旁的货架，拿下一个册子。

翻动几下，老头儿又走回来，问道：敢问小哥，现在是什么修为？

卫秦没有回答，而是问道：这件事情，与你们香楼的生意有关系吗？

老头儿拱了拱手，回道：小哥莫怪！

‘可能在你们修行者看来，世俗凡人不值一提。’

‘可在小老儿看来，修行者与凡人却无甚分别。’

‘香楼，做得是肉身布施的生意。’

‘既然是做生意，当然要追逐利益。’

‘肉身布施中，修为低下者，要更占便宜。’

‘香楼当然不会做赔本买卖！’

‘知道小哥什么修为，才好为你挑选合适的姑娘。’

卫秦想了想，回道：元力七层！

老头笑了笑，赞道：巧得很！

‘正好有一位小姐，修为是元力五层。’

‘昨个才刚把名字添上去。’

从一侧的角落里摸了一把钥匙，老头领着卫秦走向后面的通道。

路上，老头说自己姓纪，可以叫他老纪，或者老纪头儿。

老纪边走边说，原来外面的那些房间，并不都有姑娘住着，很多房间是为了应景，取悦客人。

真正接客的姑娘只有几十位，修行的姑娘有十多位，不过来来去去太频繁。

领到一个房间，老纪打开门锁，请了卫秦进去，便去通知那位姑娘。

卫秦打量着四周，竟然全都是石壁。

床榻也是石头，上面铺着厚厚的皮子，最上面还有一层被褥。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卫秦也有些紧张。

坐在榻上，卫秦闭目养神，却总是无法平静。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绿色稠衫的女子，轻纱蒙面。

卫秦打量着那位女子，女子也细细地打量着卫秦。

卫秦没有张口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子也没有开口，是觉得说话没有必要，还是跟卫秦一样？

女子摸着边沿，坐在石床的一角。

女子名叫翠儿，本名早就忘了，一入香楼，名字，性命都交给了香楼。

她的修为是元力五层，因为没有六层那种浑厚的感觉。

她本想着，大早上就来逛香楼的，大抵是位色中饿鬼，无奈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翠儿进屋中后，却不见卫秦动作，还以为他是假正经。

现在看着，好像是个雏儿。

想到这里，翠儿哪怕为自己的命运悲哀，也不由笑出声，隔着轻纱捂住嘴。

卫秦看过去，不知道她为何发笑。

看到卫秦盯着自己，翠儿面上闪过酡红。

翠儿脸别过去，嗔道：你什么都不做？

卫秦本来紧张的心，现在反而莫名平静下来，‘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翠儿脸上带着羞怒，‘难道——’

‘你让我····让我服侍你！’

服侍男人的手段，当然是此道高手最为擅长。

虽然她们都经过训练，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可让她主动，却如何放得下脸面。

卫秦站起身，没有走近翠儿，而是走到一旁的衣架前，解开了衣衫。

外衣，贴身内衣挂上隔板。

卫秦回头，裸露着胸膛，看着翠儿，‘我知道，你可能很难为情！’

‘不过，我想，如果你想拿到那块灵玉，如果想拿到肉身布施带给你的好处。’

‘只能你来服侍我！’

‘因为——我真得不懂！’

翠儿从未见过男人赤着上身，本来羞红了脸，听到后面的话，慢慢冷静下来。

加入香楼前，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

她以为，她可以通过努力去改变。

可是，六层的瓶颈横在那里，她没有突破。

所以，她必须离开总楼，来到其他宗门，做肉身布施的生意。

这或许是她最后的机会。

想到自己，翠儿不由落下泪，滴在轻纱上。

卫秦看翠儿似不太‘情愿’，手伸向隔板，要取下衣服。

翠儿突然叫道：别！你别走！

‘我可以！我能做好！’

卫秦走向床榻，避开翠儿那一片地方，‘谢谢！’

‘我——该做什么？’

翠儿偷偷看了一眼卫秦，低声道：你先脱了裤子吧！

卫秦手伸向裤边，尽管他也有些难为情，却必须做下去。

他的灵玉不是白来的，付出了灵玉，他必须得到收获。

翠儿突然抓住卫秦的手，‘我来！’

双手摸向卫秦的裤边，翠儿心中做着挣扎。

她在想，如果我能坚持下去，我就把我自己交给他。

否则，哪怕顶着惩罚，我也要逃出去。

挣扎，似乎比她想象中要弱得多。

卫秦赤着全身，按照翠儿的吩咐，平躺在床上。

布料很光滑，他的后背却全是汗，粘粘的，很不舒服。

翠儿伸向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衣物褪去，直到，只留了那面轻纱。

她的师姐告诉她，肉身布施，终究是见不得光的丑事。

所以，一定要带着轻纱。

这样，以后嫁了人，就算见到曾经的客人，他们也认不出来。

石室中，传出间歇的喘息声，咿呀声。

一声带着嘶哑的喘息，一阵女声的尖叫，石室中安静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