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奴隶霸主5
月想到一个人,一个可以利用的主。二皇子。
他那么名利熏心,为了当上皇帝,不惜残忍到创造邪恶的血魂盆。那么,为了当皇帝,他也一定不在乎谋逆皇上,帮助他们逃脱劫难。
而月的推测,又一次实现。
在客店里躲了一天,收索他们的官兵一天三至。时间一长,他们定会遭致嫌疑而难逃法网。
这天,月在街上碰见了无聊闲逛的二皇子。犹如、老天降神助,月就悄悄的跟踪在二皇子身后,试图找到合适的契机和他交谈几句。
而这个机会,月自信,能够扭转奴隶们的命运。
果然,二皇子闲逛了一转后,百无聊赖,喝退左右,自己一人进了戏院。月听说,二皇子是个戏迷,喜欢听历史戏。月跟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站在他旁边。
四下的人看见月这么丑陋的男人进来,都不免大吃一惊。想发作,可是看到他前面的主,谁都哑了声。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啊!当今二皇子,谁敢得罪?
戏院的班主瞥见二皇子进来,连忙叫下人准备了一杯热乎乎的茶,自己将它呈上来。
月抢先一步,走到班主面前,道;“二阿哥的茶,由小的自己来。”说完也不管班主惊疑的神情,擅自把茶取过来,回到二皇子旁边,将茶递出去。
二皇子接茶,余光落到月身上,大骇,这奴隶,胆子也太大了吧?现在是整个皇城,处处查封奴隶的角落。杀一个奖赏白银百两。
月对二皇子憨笑一瞬间,将嘴附到二皇子嘴旁,低声道;“我助你,必登金鸾宝座。”
如果,月掐算错误,二皇子并非全信他,那么他的赌注实在太危险。
“你给我过来。”二皇子神秘的笑。月跟在他身后展转来到戏院的一个客房。客房在二楼,拐角的一个雅致房间。月进去后,镇定自若的站在二皇子旁边。二皇子打量着月,一张瘦削的脸突兀不平。像是大火里死里逃生的幸存者。
“你,不怕我将抓起来,供给朝廷?”二皇子冷笑。
“划不来,你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月说,
二皇子大不悦,其实心里很实在,他的狂妄说明他没有看错人。
“你额头上,应该是一朵梅花。”二皇子指出月的弱点。这个把柄,如果二皇子桶出去,那月,注定灭亡。他在威胁月。
月摸了一下额头,那早已模糊不清的印记,淡笑:“皇子眼力真好。”
“你怎么知道我是皇子?”
“我不但知道你是皇子,还知道你的排行。”月信心十足道。他们,一起作战,再相逢,二皇子早已不认识这个老朋友。
二皇子拧起眉头,简直难以相信他的话。
“你,真的会五行运算?”带着吃惊问。
月知道,他再次被自己下了蛊。
“宫廷里的一切,大起大落,一切都是命定。”月道。脑海里回想起自己的少年时光,风光无限,可惜不再。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二皇子问。他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要想他相信自己,月知道,一定要有足够的实证力。
“昨日已经过去,未来尚需证明。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打开自己的天眼查看你的昨天,你就知道该不该听信我的话。”
二皇子狐疑的盯着他,一边拉了凳子饶有兴趣的观看着他的表演。
月随地而坐。两手合在天门间,闭目。脑海里,一副一副画面….小时候的二皇子,总是追在月后面叫,月,如果我是太子,一定封你为我的宰相。月说,好吧,锦,我封你为我的宰相。不,月,我不做任何人的臣。
那就是永远不服输的锦。长大了的锦,在太子选拔比赛上不惜暗算风的马匹,试图风输场。
….
二皇子的脑海,此时也心酸的回忆着这一幕一幕失落…
我那么努力,那么勤奋,为的是什么?
“二皇子乃皇室庶出,身份不及皇后之子,故输掉第一场;而再次有机会时,眼中钉虽已经拔出,他人已经风起云涌,不幸输掉第二场.”
“什么意思?”二皇子全身发冷。他的话,虽然没有道明,可是他明白,那一字一句代表的含义。
所谓第一场,是他和月的竞争。因为月是李皇后的儿子,所以合情合理的登上太子宝座。而第二场太子之争,自己虽然超越太子东之克,奈何输给风和灵,他二人口碑不小,是所谓风起云涌。
“什么意思/”二皇子问。拳头已经捏出汗来。
多此一问。月明白他已经懂他的意思。
“二皇子要知道,主宰你命运的人不是同辈,而是有实力操纵你的人。”
二皇子想到一个人,皇上。
“我能怎么样?”他有些沮丧,他毕竟是自己的父皇,是在位的天子。他权利盖天,他一小小的皇子,能改变这个结局吗?
月望着他,他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热切的渴望。
“如果你想改变,就一定能改变得了。”月说。他恨他,恨那个无情无义的人。他毁了他的容颜,毁了他的神力,也毁了他的活力。
借他的儿子,去毁他的英名,毁他的一切,已经在所不辞!
二皇子真古筝的望着面前这个人。忽然眼睛里冒出一团火来。
他是谁,他凭什么主宰他的命运。
“大胆。狗奴才。”二皇子拍案而起。
月轻蔑的笑。他打赌,他一定会信任他。因为他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登上最高峰。
“臣恭请未来的万岁爷主宰天下人的命运。”月说,目光坚定。
二皇子颤抖了一下,该死,这人怎么那么了解他的需求。当他叫他万岁的时候,他的荣耀虚荣得到最的的满足,他感觉快要升起来,那滋味美妙之极。
他从座位上跳起来。嗖一声窜到月面前。抓起他的衣领迫不及待的怒吼道;“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达到我的目的/”
月不语。
二皇子疯狂了;“快说。”
“我有条件。”月终于憋出一句话来。
二皇子还还放下他,空气一瞬间窒息。
从来没有一个奴隶,敢和身份尊贵的皇子讲条件。可是,他敢。
“你没有资格。”二皇子说。
“那你就杀了我吧。”月回道。
二皇子横他一眼,他像有个英雄一样高高屹立在他面前。
“哈哈,有脾气。”最后,二皇子选择了退让。
“说吧。”他坐回到位置上。
“我请求你,输送我所有的族人离城。”月转过身,清晰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二皇子如受了一个冰激凌,胆颤无比。
朝廷有明文规定,谁担敢接济奴隶一粒米,定要抄家。而他,身为皇子,却输送奴隶出城,岂不是犯了逆天之罪?
“怎么,不敢?”月冰冷的问。
“条件呢?”二皇子下了一百个决心,不登天子,誓不为人。
“帮你铲除你所有的畔脚石。”月说。
皇子和奴隶的交易,就此达成。
“记住,奴隶出城半年,我要你助我登上金鸾大殿。”
“如果违命,天打雷霹。”月举手宣誓。
就在那天,二皇子带领着一群官,奴混合的军队,冲出皇城。当守卫兵问他们为何出城时,二皇子铿然答到;“为剿灭天下奴隶,真正纯正东王朝的血脉。”而这个借口,让守卫兵正大光明的为它们打开大门。
奴隶得到了解放,二皇子和月分道扬镳。
二皇子道;“如果半年后,我得不到你的消息,我将发动大乱,轰了所有的奴隶王陵。”
月知道,这个主说到做到。
“你放心,半年后,就算是爬,我也会回到你身边。”
二皇子欣慰的回宫了。
而奴隶们,欢天喜地的庆祝自己的新诞辰。那晚,所有的奴隶聚集在凤凰山上,燃起篝火,又唱又跳,庆祝这一伟大的时刻。
老奴隶举起泉水,代替一杯白酒,对月诚挚的说:“今天,我认你为我的主人。西良给我的生命,但是我在牢房里不知道死了多少回。我想,我还清西良的债了。现在,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从今天开始 ,我只为你服务。你才是我的主人。唯一的主人。”老奴隶跪下去,酒举过头顶,慢慢的倒过杯子,酒水一点点渗出来,淋在他头上。
月知道,这是西良的礼仪。一个很正式的拜君主的礼仪。
月觉得,自己的生命是西良峻所给,自己和西良,终究有一段缠绕着理不清的关系。遂搀扶起老奴隶,道;“我既然还欠西良太子一个人情。如今救出你们,只当我还了他的人情债罢了。大家也就别愧疚,全当我替西良太子救自己的族人,理所应该的事。”
那个鬼灵精怪的男孩走过来,和老奴隶的样子一样,非常虔诚的跪在月面前,流着泪痛心道;“西良王族,曾经信誓旦旦要给自己的族人过上幸福的日子。可是,没有一个人真正实现自己的诺言。我爷爷,西良君主,试图潜入东王朝,杀害东君主,夺回自己的江山。可是,听他们说,他一去不复返。我父亲,西良太子,试图灭杀东太子,令东王朝无后承位,引大乱,好接应父皇的内应,一举歼灭所有的东王族,可是,他,也一去不回…”小男孩说着和说着就伤心的哭起来。
月早已猜到,他才是真正的西良玉。如今看来,他的猜测又一次被正实。
“如今,只剩下我,我的族人为保护我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我为我的爷爷,父亲而向大家忏悔,他们不但没有令大家过上幸福的生活,还失信于人,音信杳无…”小男孩接着哭泣。
月望着清冷的天空。
命运还真是会捉弄人。他和西良君主,西良太子都有一段不浅的源源…
如今想来,他们是凶残不够,所以令人夺回先机…
如果西良君主再残忍一点,在他俘虏了东君主时干脆一剑刺了他,指不定,就不会有后来反克为主的局面了。而造成这个局面的人,却正是他这个自以为是的东之月。
如果西良太子再残忍一些,当初不要救下他东之月,那么后来,西良君主的策划就不会被月揭露。而现在,西良王朝指不定已经开创新元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月在组饶着西良王朝的从新建立。而月,觉得自己应该偿还他们这个债…
月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慌,如果,西良君主和西良太子真如他所见的那么仁慈,那么,母后的死,又可能是一个谜。
原先,他以为,母后是西良君主下昭处死的,可是现在从人性这点来看,未必。
东皇的残忍,比之西良君主,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请求你收留我,主人。”小男孩在月记忆翻起涟漪的时候,已经学老奴隶的样子,拜了君臣之礼。
月阻挡,都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见堂堂的西良玉都拜这个黑糊糊的人为自己的新领袖,都齐齐跪了下去,拜了君臣之礼。
月就这样,真正成为了奴隶的王。
“大家记住,我叫东之月。”月说,语气铿然,目光坚定。
奴隶中有人发出惊疑的尖叫。
“他是东之月?”“他是东朝的前太子。”
月听到众人议论纷纷的窃语,看到他们脸上流露出胆怯的目光。
“不过,从今天起,你们要忘记了这个名字。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叫西良月。”
原先议论纷纷的人群安静了下来。大家都不可思议的望着月。
月扫了一下四下,道;“东之月的母亲,被君主下昭,凌迟处死;而我,被东皇暗中派人,毁了容颜,毁了神力。”
众人一片唏嘘。对月顿生怜悯之心。
“他是你父亲,怎么可能毁了你/“有人为月鸣不平。
月摸着自己突兀不平的脸,说:“他说,我不是他的儿子。”
说这话,他的脸上飘过一团忧云。
“好毒辣的东朝皇帝。”
“我不知道自己是西良人还是东朝人。我的身份,还有待确定。如果大家觉得,推荐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做领袖不合适宜的话,我可以退出你们的君王之位。”
老奴隶上前,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道为什么在我们的奴隶档案里找不到你的,原来是因为你的身世不明。不过,世人都听过,李尔侬皇后乃出身名门,他既然是东皇的皇后,那么你,自然是东皇的儿子。无庸质疑才对。东皇怎么可以怀疑你的身份?他这个君主当得可是一点水准也没有!”
月苦笑:“所以,你们,都比我幸运。起码,你们知道自己的民族,而我的身份,埋没在血腥的战争硝烟里。”
“我既然认定了你是我的王,你就永远是我们的王。我们西良有个传统,一旦作了君臣之礼,那君和臣,就永远不能变更。一旦变更,就是谋逆。我已经谋逆了前君主,不想在自己的一生里谋逆两次。所以,不论你的出生如何,你就是我永远的王。”西良玉说。
其他的人连连附和。
月感激的望着大家,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了责任。
“王,从今以后,我们是等级森严的一家人了。”老奴隶说。
“不可,我虽然为王,但是不必行使等级制度。那是不人道的君王所立,而我们,以后是众生平等的一家人了。”
众人听月如市是说,都高兴得忘乎所以的欢呼起来。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月相信,这些人,都是备受屈辱,备受压迫饿穷苦人,一旦觉悟,他们爆发的力量是无可估量的。所以,作为王,他目前要做的就是激发他们埋藏在心底的强烈的渴望。而那一股渴望,有冲天的愤怒。是常人无法预料的巨大。
月当然还记得,自己对二皇子的承诺。半年后,如果奴隶没有崛起,而他势必要赴约,那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唯一可以阻止二皇子对奴隶的残害,就是半年内崛起,崛起1(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