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9.只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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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烟挂了电话,某个还在莫名其妙的得意中的男人在她耳旁说:“突然觉得我很幸福。”

“……啊?”覃烟转头看他,由于两人隔的距离太近,嘴唇就那么毫无预兆的亲到了他的脸颊上。

祁耀顺势把她扭过来抱住,回亲了口她的面颊,笑着说:“有一个可人的未婚妻,还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岳母大人。”

“……”是她想多了吗?为什么觉得“善解人意”这个十分平常的成语,从他嘴里说出来,突然就有了一点邪恶的味道。

嗯,肯定是她想多了,祁先生可是比一般人正经不止一点两点的啊。怎么可能会说轻挑的话。

既然决定不走了,覃烟便又把客厅收拾了一遍。最后提出了医药箱,把某个依旧在边上站着看戏的男人拖过来,又给他身上的伤擦了一遍药膏。

这感觉很熟悉,不过这次两人的角色反过来了而已。记得她帮覃洛洗衣服故意摔倒那次,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将她身上的伤都擦了一遍又一遍的药膏,才会放心。

原来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是会传染到对方的习性的啊。

把他上半身的伤前前后后擦了个遍,覃烟刚准备收拾医药箱,擦药期间,一直静默不语的男人突然说了句:“其实,下身也受伤了了。”

“下身”二字,难免会让人联想到男性某个不纯洁的生殖器官,所以覃烟的脸“刷”的就红成了红富士苹果色。

瞪他一眼,嗔道:“不许耍流氓!”

面容英俊秀致的男人十分的无辜,“我没有耍流氓啊……嗯?你脸怎么突然那么红,哪里不舒服吗?”顿了顿他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难道……你思想不纯洁了吗?”

刷,脸又红了一层,大概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祁先生不会耍流氓的,也不会言语不纯洁的。

等他把裤子脱掉,覃烟才知道自己确实误会了他,他大腿上也有不少划伤。不过相对于他背上和胸前的,还要轻了不少。

将他下半身的伤也擦完了药,覃烟从地上站了起来,却突然被祁耀伸手环住了腰。她还没缓过来,就突然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某个地方……

她刚才又没点火好吗?

难道只是给他大腿上擦一下药也会起反应?男人真是太……不矜持了。

覃烟想推开他脱身,但哪又争得过他独属于男性最原始的力量,脸上的温度还在发烫,“别闹。”

“想要。”他抱紧了她一些,气息不稳的说了两个字,便找到了她的唇,疯狂的吻了下来,颇有些急切。

“唔……”覃烟本来是想说些什么阻止他的,但是却根本来不及了。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覃烟都快缺氧了,但祁先生却还是像吻不够似的,还在继续,并且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覃烟忍不住伸手想去抓住他胸前的衬衫,但手伸过去却什么都没抓到,反而碰到了他的伤口。他唇上的动作停顿了下,轻轻吸了口冷气,覃烟才想起来,他没穿衣服。

“对不起。”她自责的道歉。

“没事。”

于是这个缠绵悱恻的吻终于停止了。

但点起的火,却依旧没灭,着火的人觉得身上的伤根本就不足以碍事,但点火的人却是怎么都不肯再亲近他了。

祁耀幽怨的看了她两分钟,准备去浴室用冷水解决,覃烟却觉得他这样的话。难免会把刚涂没多久的药冲洗掉,而且水进了伤口容易感染。所以怎么也不肯让他去洗。

“真的不能……呃……忍忍吗?”她支支吾吾的问他。

“能倒是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对身体不好,所以……为了我们以后的‘性福’生活,你……帮我吧。”他眼里带了希冀的目光。

“……”好像是有听说过,男人憋久了那个,是会早泄什么的。

但一次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你身上有伤,真的不能那个,你,你坚持两天……等好了再……”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缓缓放在了他的身下……抬眼,目光深沉幽黑的看着她,“可以吗?”

两人准备睡觉的时候,本来某人是又想图谋之前的不轨的,但覃烟顾忌他身上的伤,未免他可能后半夜会不老实,也怕自己会睡相狰狞不小心踢到他。便主动搬去了客房睡,害得某男再次深深的幽怨了她一把。

“真狠心。”

大概是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从始至终都是再正经淡漠不过的,所以当他有某些类似于耍小脾气的情绪时,覃烟都不太能适应他这个状态。

或许是因为实在颠覆她对他的认知。

本来是调了七点钟的闹钟,准备定点起来给祁耀做早餐的。但当覃烟醒过来,然后拿了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都到了十点。

她是一个完全不具备生物钟这种神奇的东西的人,一般睡觉都是习惯了睡到自然醒。只有在上班上课或者第二天有必须早起的事的时候,才会定闹钟。

虽然她很能睡,但通常而言,她一听到闹钟的声音,肯定会立马醒的,为什么今天她都没听到闹钟的声音?

难道因为昨天太累的缘故,睡得太死?翻了闹钟出来看昨天设置的提醒时间,是七点无误,音量也是开到了最大的,提醒方式是铃声,一样没错啊,为什么没响呢?

洗漱完毕下楼,看到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的祁耀,以及嗅觉超好的鼻子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她自然知道他肯定早起做了饭。

他见她下楼,又见她一脸的纠结,想了想问,“你今天早上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嗯?”

“我看你设了七点的闹钟,本来是想叫你起床的,不过看你好像没睡够就没叫你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

“我的闹钟是你帮我关的?”

“嗯,怕吵到你睡觉。”

“……”拜托,祁先生闹钟不就是开了扰人清梦的吗?怕吵谁还会设闹钟啊?

咱先不说你一大早偷偷跑人家房间干什么的问题,故意关掉她设定的闹钟,是怕她今儿早上真有什么事准备走了吧?

“算了。”她一片好心准备早起给他做早餐,却被他自己给腹黑掉了,也不怪她。

“那么我们去吃饭吧。”他放下了报纸,率先站了起来,然后朝厨房里走。

跟美国的时候一样,他吃饭的桌子也是放厨房里的。一进门,饭菜的香味就让刚睡醒起来,早上又没吃过早餐的覃烟感觉到了浓重的空腹感。

本来很得意自己昨天的厨艺的,但是再次尝到祁先生做的饭菜,覃烟还是觉得自己的手艺烂了不止一条街两条街。

吃过饭,她负责洗碗,祁先生依旧如昨晚一般,负责监督她的工作。

洗完碗,收拾好厨房,然后提出医药箱正准备列行给他换药,却突然有人打来了电话。

还是覃妈打来的,说是覃洛从学校回来了,不知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正闹着辍学。

一提到覃洛的事,覃烟都习惯性的皱了皱眉,但脸上却并不会有其他多余的表情,说了句“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回来”后,她便挂了电话。

祁耀也听到了电话的内容,她脸上虽然未表现出什么情绪,但他还是从她眼底看到了愁绪,所以叫她先赶回去看看情况。伤药他待会自己能上。

祁先生是以为自己的手可以360度弯曲,还是以为自己背后长了双眼睛?自己擦,怎么擦?尽会忽悠人。覃烟在心里默默吐槽完,然后坚持给他擦了药才走人。

覃洛那小子爱整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才不急着去给他摆平。他要闹就让他闹,闹够了她再把他一脚踹回学校去。

给祁耀擦完药,覃烟收拾了药箱,然后严肃的叮嘱了他不能剧烈运动,才拿了自己的东西匆匆忙忙出门。

祁耀送她出去,看着她的车开出大门,他唇角微微勾了勾,他的小未婚妻似乎比医院的小护士还要凶啊。

覃烟回到覃家,一进门就听到了她老妈的声音和一声声的敲门声,“洛洛,出什么事了,你出来告诉妈妈啊,无论出什么事,都是能解决的,你别把自己一个人锁房间里,担心闷坏了。”

看吧,老一辈的人宠儿子都是这样,根本就不灌输正确的思想理念,什么叫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解决的?

要是杀人放火抢劫赌博了,他这一辈子也算完了好吗?

覃烟换了拖鞋进门,然后走到楼上,站覃母旁边问,“妈,他怎么回事?”

覃母一脸焦急担心的说:“我也不知道啊,他一回来就把包扔沙发里,说了句不想读书了,就把自己关房间里不出来了。”

覃烟划开手机看了眼,今天才周四,也不是学生放假的时间,站边上见她老妈敲了半天,叫了半天覃洛都不出来开门,她就火大了,一脚“砰”的踹在门上,然后恼火的喝道:

“覃洛你给我滚出来!翅膀硬了是不是,还敢逃学了。”

或许是她踹门的行为太过粗暴,没见过她这面的覃母都被她吓了一跳,一脸震惊的看着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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