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回:吕玲琦重入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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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被关羽奇袭一次之后,曹操没有再派其他官员到这里赴任而是以侯成为徐州刺史,留驻徐州,关羽兵出吴郡,向略青州的消息一出,侯成立刻下令散在徐州各郡的宋宪、魏续、张弘率兵赶到了徐州,紧守徐州州城。

宋宪、魏续、张弘三个也对关羽怕了,因此一点异议也没有,都缩到了徐州当起了乌龟,只是关羽一点动静也没有,徐州十几万百姓每天要吃要喝要烧柴禾,他们紧闭城门让百姓根本无法接受,在这种情况之下,侯成无奈,只得定了辰、巳、午三个时辰允许百姓出城打柴种地,而只留了巳时,准许外人进入徐州,还要严加盘查。

这日张弘的亲信部将阚珍正带着一哨人马在西门处盘查,远远的一辆大车驶了过来,车上的两个驭手竟然都是女子,而且个个生得英武,有一股野性在身上,看得阚珍等人眼前一亮。

大车到了城门边上,并不向前接受检查,而是远远的停在边上,阚珍看得心痒难耐,但这个时候正是人出入的高峰期,阚珍实在不好过去搭讪,只得眼巴巴的看着。

“身从无相中受生,犹如幻出诸形象。幻人心识本来无,罪福皆空无所住。”突然一阵歌声响起,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只见一个胖大的和尚大步而来,走到城门前,不管不顾,径往里闯,阚珍大叫道:“兀那和尚,你给我站住!”

胖大和尚站住之后,一扭粗脖子,向着阚珍叫道:“你叫洒家作甚!”声音粗嘎,有如雷鸣。

阚珍一摆手道:“城守有令,要想进城,先要检查。”胖大和尚哈哈大笑道:“洒家是出家人,身上出了这件破纳衫,只有一杖一钵,你要查什么?”

阚珍看了看大和尚,他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让人起疑的东西,只是他肩上扛着一条镶金嵌宝浑铁禅杖,看上去粗如鹅卵,让人不由得一阵阵的胆寒,于是大声道:“你这禅杖明显就是一件兵器,你把这个给我留下,我让你进城。”

胖大和尚道:“你把洒家的禅杖给留下了,你让洒家如何打狗啊?”

阚珍笑道:“大和尚,我听人说,你们这些人不许杀生,你怎么还要打狗啊?”

胖大和尚道:“洒家四处化缘,沿门托钵,若是碰到那些恶户放狗出来咬人,洒家自然要赶一赶,打一打了。”

阚珍总觉得那个胖大和尚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时的在自己的身上转,而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看得一阵的发毛,不由得大叫道:“不把禅杖放下不许进城。”

大和尚怪笑一声,道:“不进就不进好了,洒家没有哪么多的事,在哪里都是睡觉。”说完转身走了几步,找了一棵大树,就在大树下面躺下,呼呼大睡起来,阚珍一脸古怪的看着,既不能去赶他,又看着不舒服。

又过了一会,十几匹高头大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个少年哈哈大笑道:“怎么样,你们的马跑不过我的玉骓吧。”说着那少年突然一抬头,看到了徐州城门,面色微变,伸手抚着玉骓的项子,纵马到了大车前,低声道:“这些年过去了,玉骓仍然记得这里的路啊。”

少年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大车,然后催马到了城门前,向着阚珍一拱手道:“我们进城。”

阚珍目光不善的看了一眼少年,那辆大车能有两个女侍,说明里面坐得必是一个女客,他本来挺好奇那个女客的来历,可是少年一出现,他知道见不得那女客了,故而甚是不满。

阚珍懒洋洋的道:“哪里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少年身后又飞驰过来一匹高头大马,马上坐着一个小银娃娃一样的童子,道:“我们是东海郡来的货商,专贩珍物的,这是我家少爷王宗。”

阚珍冷哼一声,道;“不过是行商罢了,有什么张狂的!”童子眼睛一瞪,目光不善的看着阚珍,阚珍冷哼一声,道:“我们建武将军有令,凡入城者,都要检查,马匹一律充公。”

少年王宗指了指前面,道:“我们家的伙计昨天入城,也没有人要他们把马匹交了啊?”

阚珍不以为然的道:“前天是前天,今天是今天,你要进城就把马匹交出来,再把那个大车拉过来让我看看可有夹带,否则就不要进城!”

少年王宗看了一会阚珍,道;“我们都是行脚客商,没有了马,就没法走了,还请官人通融一下。”说着向那个童子丢了个眼色,童子一扬手一块拳头大的金子丢到了阚珍脚下。

阚珍脸色大变,冷冷的看着少年王宗,道:“你们这是在打发要饭花子吗?”少年王宗苦笑一声,看了一眼那个童子,下马把金子捡起来,亲手捧到阚珍面前,深施一礼,道:“官人,家童无礼,还请官人见谅,我们都是行路的,若是不能进城,今日只怕就要在野外露宿了。”

阚珍冷笑一声,道:“爷爷不缺你这一块金子,你不是要进城吗,好办,把你那个童子给我拉下来,就在这里杀了,我就让你进城。”

童子张口就要骂人,这时城中飞驰而出两骑,一个是侯成亲掌的并州狼骑左翼上将魏献,另一个长满了一脸的络腮胡子,阚珍却不认得。

络腮胡子一见少年王宗,催马过来,叫道:“少主,你总算到了。”说着四下看了看,叫道:“怎么不进城啊?”

童子冷笑一声,指了指阚珍道:“他要杀了我才让我们进城呢。”络腮胡子恶狠狠的一立眼,咬牙切齿的道:“哪个说的!”阚珍气不过大声叫道:“我说的!”话音没落,身后魏献抬手就是一鞭子,在阚珍的脸上抽了一个满脸花,冷冷的道:“你说的有什么了不起。”

阚珍暴怒的大叫一声,指着魏献叫道:“你好大胆。”魏献冷冷的道:“某就是这样,你若不服,就到侯将军那里去告我好了!”这个魏献是魏续、魏越二人的堂弟,当年吕布麾下的时候,就是并州狼骑不可或缺的勇将,吕布被害之后,他坚执不降,侯成为了自己的势力,一再相劝,这才降了,现在侯成部下之中,只有他的人马还有当年并州狼骑的实力,因此是侯成部下最倚重的大将,只是他一直深恨魏续害了吕布,总是不肯和魏续相见,有一次聚宴的时候碰上,一拳打飞了魏续两颗老牙,就是这样侯成仍然不肯怪他,阚珍有几分胆量敢和他争执。

阚珍咬牙切齿的看着魏献,半响才道:“我自然会去找侯将军说理!”

魏献不屑的哼了一声,向络腮胡子道:“四哥,带朋友进城。”

络腮胡子招呼了少年王宗一行,加上大车,一齐进城,阚珍只能是气哼哼的看着,就在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大和尚突然跳了起来,叫道:“前面的施主,带洒家一带,跟着跑进城来,魏献看了一眼那个络腮胡子,见他点头,便让部下护住了那个和尚,阚珍全无办法,只能看着和尚跑进城去,混入了人群之中。

大车随着魏献而行,径到了并州狼骑左翼的军营,魏献把人都给打发走,领着少年王宗他们进了大营。

魏献自己住了一处院子,他把人领到院子里,然后有些忐忑的站在大车前,惶恐相候。

大车的车帘挑开,一个女子缓缓的从车里探出头来,两个赶车的少女急忙伸手把女子扶住,把她搀下车来,这女子脸上带着一张面纱,看到魏献之后,缓缓的把面纱摘了下来,轻声道:“六舅舅!”

魏献热泪满面,伏身跪倒,大声叫道:“小姐!苟生辱臣,给您见礼了!”来人正是吕布的在世上惟一的传人;吕玲琦。

少年正是刘琮和范东灵,那个大络腮胡子是刘琮从北军调回来的魏越,这次关羽出兵略青、兖、徐三州,吕玲琦想起吕布来,不由得伤感不已,刘琮正好在家里待不住,就带了吕玲琦偷偷溜到了吴郡,见了关羽,求他允许自己跟着来徐州,关羽目空一切,自然不把侯成放成眼里,觉得这点事也不算什么,就答应了,刘琮又调了高顺、魏越、刘郃三人同行,诸葛亮见追不回来刘琮了,无奈之下,又派了普元、范东灵、张世平随行。

吕玲琦伸手扶起了魏献,道;“六舅舅,你不必如此,我父亲被小人害了,与你无关,我这次回来,就是给我父亲报仇来的,还请六舅舅帮我!”说完敛褥一礼。

魏献急忙把吕玲琦扶了起来,道:“小姐放心,我必助您,为温侯报仇!”

吕玲琦又给魏献引见了刘琮,魏献眼见名震天下的荆王世子,不过是一个小儿,不由得暗自称奇,不过刘琮闯城救吕玲琦的故事,还在徐州流行,所以魏献也不敢小觑他,恭恭敬敬的见了礼。

刘琮和魏献叙礼完必,道:“魏将军,不知道高顺、刘郃、张世平他们三人现在何处啊?”

魏献道:“高将军扮作卖艺的,前日进城,现在南门边上的一处客栈里住着,刘将军和张将军则扮成了马商,就在东门处的一个客栈里住着呢。”刘琮一笑,道:“好,既然都到了,那关将军也快了,我们就给侯成上一份大礼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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