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 猜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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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客车过了道义镇,公路两旁已不见高楼大厦,代之而来的却是皑皑白雪。连续多年的暖冬似乎让东北失去了原野的苍茫,让寒风也失去了昔日的凛冽。大客车内,俩个说相声贯口的却开始了对赌。由于摆三张扑克的地方差不多是一个人座位那么大,不知是谁递过来一块胶合板,放在俩个人大腿上,正好两个人摆扑克对赌。

第一把,日照人摆好三张扑克,同座人押了十元钱,然后开猜。“我猜中间这张是红的。”同座人把钱押在中间这个位置上。

日照人信手将中间的扑克翻开,却是一张黑的。日照人把同座人的十元钱拿过来说:“别不信,我已经学会了摆扑克的障眼法,跟我玩猜扑克,你有多少,就得输多少。”

日照人把三张牌插回扑克牌中,快速地洗了洗。同座人切牌,日照人按顺序摆了三张牌,然后说:“押钱吧!”

这次同座人掏出二十元钱,又押这中间位置说:“红的,开牌吧!”

日照人翻开中间位置的扑克,大家惊讶地看到,一张红桃10被翻了过来。

那个同座人拿回自己的二十元钱,日照人掏出二十元钱给了同座人。收钱的同座人开始洗牌,他边洗边说道:“你还学会了障眼法,差远了。”说完,把牌给了日照人。

日照人接过了扑克说:“你懂规矩吗?我是庄,得我洗牌,你切牌。”说完,日照人重新洗牌,同座人切牌。日照人按顺序发了三张牌,他的同座人押了五十元钱在中间那张牌说:“黑的,开牌吧!”

日照人接开牌,果然是黑的。连续被猜中,弄得日照人很尴尬,他掏出五十元钱给了同座人说:“不对呀,昨晚我练的挺熟的,现在怎么不灵了?”

“你拉倒吧,你还能练的很熟?看你手比脚都笨,你还能干这买卖。”同座人一脸的不屑。

“我还不信了,你再押,不信我不能赢你!”同座人的态度激怒了日照人。他把那三张牌插到扑克牌中,连忙说:“你上牌,我们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再来100次你也得输。就凭你那激动的心,颤

抖的手。你得输得啥都没有。”同座人竟然俏皮地说起了顺口溜。说完,他也没忘切了牌。

日照人按顺序发了牌,但这一次他的手有些颤抖。同座人用手指了指说:“大家看,不是我说他吧,你们看他的手哆嗦不?”

差不多全车的人都哄笑起来,赵君看得很真切。在哄笑中,同座人掏出一百元钞票押在了中间那张牌说:“红的!”

同座人又一次毫无悬念的猜对了。日照人在上衣口袋里掏了半天,没能拿出一百元钱来,于是他从里怀掏出钱夹。打开钱夹,跟他上次打开一样,漏出来厚厚一沓红色百元大钞。他随便儿抽出一张,丢在扑克牌上。说:“什么都缺,就这玩意不缺。”说完他拿起扑克,从容的洗了洗,然后说:“再押,大点押。”

“再押,你那点儿钱就全跑到我的兜儿里来了。押到康法,你回山东的路费都得输光了。”同座人揶揄道。

“说那些都没用,你上牌吧。”日照人毫不示弱。

“咱俩事先说好,再押一次,输赢我也不跟你玩儿了。”说完,同座人切牌。

日照人发了三张牌,同座人掏出五百元钱押在中间那张牌上,说道:“红色的,揭牌吧!”

翻开牌的结果当然是日照人输了,日照人毫不犹豫地从钱夹里拿出五百元钱给了同座人。同座人把钱收好后,他把胶合板从腿上拿下来,放在地上说:“游戏结束,我不玩了!”

“不行,再玩两把!”日照人把胶合板从地上捡起来,放在两个人的腿上,又认真地洗起了扑克。

同座人把胶合板拿起来,放到地上,然后站了起来说:“你说出龙叫唤我也不跟你玩,你愿意跟谁玩就跟谁玩吧!”他一边说一边离开了座位。

与赵君同座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身穿PU夹克,腋下夹着皮包。瓦口脸,瘦长的身材。从日照人与同座玩第三把,他就邀请赵君到前面去看看他们玩猜扑克。赵君说不感兴趣,瓦口脸又重新坐下了。当那个同座人第一次提出不玩的时候,瓦口脸就跃跃欲试,也要押几把试试。待到那个同座人又一

次提出不玩了,瓦口脸一下子冲了出去并大声说:“我来押,我跟你来押!”

瓦口脸声音很大,全车的人齐齐地把目光都投向了他。在车上站着的旅客给他让开一条路,赵君伸手拉了他一把说:“不要去,说不定是一场骗局呢!”

瓦口脸没有被拉住,一是PU衣服很滑,二是赵君并未用力。毕竟两人是萍水相逢,并不相识。但全车人的注意力都在瓦口脸身上,但赵君脱口而出的话全车人可听得真切:“你不要掺和,说不定这是骗人的。”

但瓦口脸完全被利益冲昏了头脑。就是火坑他也要义无反顾了。那个同座人并没有走太远,他伸出双手把瓦口脸拽了过来,把他安顿在自己坐的位置上,并殷勤地把那块胶合板从地上捡起来,放在瓦口脸和日照人的腿上。到了此时,瓦口脸再不客气。他对日照人说:“还按你们原来的规矩押呗!”

“当然。”日照人爽朗地回答道。

“那就是说,押多少钱都可以了?”瓦口脸进一步确认。

“当然,你押一块钱我不嫌少,你押一万块我也不嫌多。”日照人进一步肯定。

日照人拿起扑克,反复洗了三遍,最后把扑克放在胶合板上说:“你上牌!”

瓦口脸从扑克牌最上端拿起一张牌插在牌里头,就算切了牌。日照人也与上几次一样,按顺序发了三张牌,跟上几次相比,他的动作更笨拙,发的牌差不多让所有人都看到了每张牌是什么。“押吧,押多多赔,押少少赔。”日照人大声说。

对日照人的表现,全车人都很惊讶,而瓦口脸表现地犹为突出。他的脸红的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充上了头部。他激动地几乎把身上所有的钱全掏了出来,红红的一大叠百元钞票全押在中间那张扑克旁。然后大声猜道:“红的!”

“押好离手,我要开牌了!”日照人大声嚷着。

随着喊声过后,全车人差不多都把目光集中在中间那张扑克上。啪的一声,日照人拿起那张牌,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弧度,摔在胶合板上。全车人定睛一看,差不多发出一个声音:“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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