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0 难免介意
“相公,喝水”马车里的倾城探出半个头来,拿着水袋喂着充当车夫的南介。
离开了景国皇宫,倾城便在爷爷的指引下见到了在马车上焦急等待南介,两人当天便离开了京阳,直奔夏侯国而去。
将马车停在了路旁,南介下了马车,将车上的倾城一把抱了下来,两人坐到了溪河边,倾城爱娇地倒在了南介腿上:“相公,我们还要多久才到南府啊?”
“快了”
摸着倾城手上的金铃铛,南介若有所思。
倾城缩了缩手,勾住了南介的颈项呼吸着他的味道:“相公,倾城好想你,真的好想”现在抱着他,倾城才觉得心安了,心宽了,笑容也不再是装饰的勉强了。
南介稍稍一笑,原想说些什么,却看到了她耳后的守宫砂早已不见,脸色一变,松开了倾城。
倾城注意到了,却依旧装傻:“相公,倾城饿了,有没有吃的?”
“哦,有,你等等”
南介起身,借着拿干粮的时机,他在马车旁调整着自己的心情,他不该苛责她的失贞,她连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知道贞洁对一个已婚的姑娘意味着什么,当初他不也是蒙骗着和她成了亲,竞释天会骗走她的贞洁这并不稀奇,换做是他,他亦会。。。
打起精神,南介要自己忘记这件事情,回过头来,柔声道:“倾城要吃。。。什么。。。”
话到后头,南介已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溪河里湿衣贴着曼妙胴体让他喉头一紧。
“相公,你说什么?”倾城回过头来,朝着南介甜甜一笑,水珠沿着她的额际滑落到她的前襟,湿透的里衣诚实的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神躯鬼使的,南介愣愣地走了过去,干粮放到了一旁,他弯下身来捡起了倾城脱在岸边的衣裳。
“溪水凉吗?”南介沙哑着声音问道。
“不凉,暖暖的温温的好舒服,相公也来吗?”说着,倾城除下了里衣,穿着肚兜就往水里潜去。
咚的一下落水声,倾城还没从水里上来,就感觉到腰被人一捞,而后被硬推回了岸上。
“相公?”
倾城看着南介从水里上了岸,不由分说地把她扛到了肩头上,直直地朝着马车走去。
“倾城喜欢爷吗?”能睡人的马车厢里,南介将倾城压在身下,神色认真的问道。
“喜欢,倾城最喜欢相公了”倾城甜甜笑着,抬起了小脑袋啄了南介一口。
“爷没保护好倾城,让倾城受苦了”
一件件地解下倾城身上的湿衣裳直至*,南介以自己的吻痕掩盖竞释天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唔。。。相公。。。”
“以后爷会守护倾城,让倾城一步也不落下”褪去自己的衣裳,南介重新压上倾城半软的娇躯。
似是要表明自己的决心,倾城一双藕臂抱紧了南介。
“倾城是相公的,永远都是相公的”
倾城话刚说完,南介一举贯穿了她的身子。。。。
绵绵的*化作动听的音符,车厢外的马儿似乎也在祝福着马车上互喜的情人,不时地嘶鸣。
同一时刻,正书房里,竞释天望着案前处事不惊的人:“当时,是你一句签诗指引朕得到倾城,现在你必然有办法再为朕算出倾城现在是在哪个地方?是生或死?”
隶绝绗迷人一笑:“皇上太抬举老夫了,那一卦只不过是为了替皇上寻找趣味相投之人,可没说是个姑娘”
“不必多说,现在你就说是算还是不算”竞释天一使眼色,左右侍卫的刀已经半出鞘,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呵。。既然皇上坚持,老夫唯有献上一卦”隶绝绗拿出一个签筒,随意摇了两摇,掉下一根签,拾取后看了一眼:“禀皇上,签上的意思是‘识伊人面目,必寻伊人芳物’”
“识伊人面目,必寻伊人芳物,何解?”
“这就要皇上自己参详了,天机不可泄露”隶绝绗神秘一笑。
“寻伊人芳物,必识伊人面目。。莫非是——”她的香袋!?
“看来皇上已知玄机,容老夫先行告退”隶绝绗微微弯身,算是行礼,便径自离开了。
竞释天匆忙翻找着当时她要他交给南介的香袋,从书房找到了寝宫,才终于在龙床的枕头底下找出,解开后粗略扫了眼里头的纸张,半响,他嘴角上扬:“原来是这样”
To be continued(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