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生死感人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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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暗自得意:哈,这女人就是嘴不严,有什么事都憋不住,还没等我问,就不打自招了,哈哈。

心里这么想着,我嘴里还在臭贫:“雪儿,你可千万别说是因为暗恋我哈,我可受不了如此惊天动地、生死感人的爱情。”

此时此刻,我不再叫她张总,而是恢复了当年的称呼。

“切,美得你,谁暗恋你啊?做梦去吧!”说完了这话,雪儿似乎也回到了当年那青葱的岁月,用一种调皮的口气说。

过了一会儿,她又有点儿犹豫地说:“我说了实话,你可不能笑话我。那时候,我,我真的喜欢过你,上高中那几年,每次晚上睡觉的时候,头一挨枕头,如果闭上眼睛,满脑子里都是你,赶都赶不走。”

我的心如同被刀子刺了一下,但还是硬挺着开玩笑,“那你就睁着眼啊。”我说:“那时候,你如果给我写情书,或者追我的话,也许我早就投降了。”

“去你的吧,睁着眼也想。”雪儿悠悠地说,“也许你不知道,到时候我看见你和李梦涵、陈睿佳她们在一起眉来眼去的时候,心里特嫉妒恨。可我张雪是什么人啊,我不想学别人的样子去和她们争男人,我宁可把痛苦埋在心底!”

原来如此!我的心像开了锅似的沸腾起来,五味杂陈,什么滋味儿都有。想说一些话安慰一下她,可是一时无语,只好把目光抛向远方的大江。

夜幕中的黄浦江依然船进船出,一片繁忙景象。

过了一会儿,我不无感叹地说:“一想到你现在已经是上司公司的老总了,我还神马都不是,我在你面前就好像矮了三分似的。”

雪儿听罢此话,把头扭过去,盯着涛涛的江水,喃喃道:“你知道吗?如果有可能,能和自己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别说公司老总了,就是给我个女皇,我也不稀罕!”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里分明带着哭腔。

此刻,我根本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是我能猜到,她那颗饱含深情的、秀美的双眸里,会有一滴滴亮晶晶的液体沿着脸颊轻轻滑下。

我看看四下无人,伸出手去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雪儿把头倚在了我的肩头,见此机会,我就势把两只手都伸开,把她拉进我的怀里。

一晃十年过去了,我那时候想都不敢想,能有一天把全世界最漂亮的女孩儿揽在怀里。今天终于梦想实现了,况且此时的她不再是懵懂无知的清纯少女,而是富甲一方、身价千万的上市公司女老总,这辈子我活得值了!

就这样,我俩一边搂着,一边沿着江边慢慢前行。雪儿忽然问:“你们……也经常这样搂着吗?”

听见她问这方面的问题,我的兴奋点马上就被点燃了,因为这可是偶的强项啊。说这种话,我顺手就能从兜里拎出一大把来,都不用回家去拿。

“几年前,刚结婚的时候,我们的确喜欢这种方式,得空就搂到一块儿。这几年不行了,老了,只有少数情况下才采取这种方式。”

“什么少数情况啊?有话还不直说?”

“就是……就是在床上干那事儿的时候,嘿嘿。”

“切,你真坏,谁问你这个了?这是你的私人秘密,怎么好意思说出口?”雪儿捶了我的后背一下。

“哈,这能怪我吗?这不都是你让我说的吗?”我打趣道。

“你……真是一点儿没变,还这么坏!”

哈,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我对这种事儿可不是外行。听她这样一说,我自然明白,现在是调戏她的时候到了。因为我看见书上写着张爱玲写过这样一句话: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如果你调戏她,她说你是流氓;如果你不调戏她,她说你不是男人。

所以,在美丽多情、楚楚动人的美女老总面前,我必须施展自己的实力,总不能让她说我不是一个男人吧?

于是我把她楼得更紧了,并且稍微用力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我还是这么坏吗?你还没看见更坏的呢,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搂着她往宾馆走,雪儿忽然想起什么来,“哎呀,不行啊,我不能进去,这里的人都认识我,看见我半夜三更地和一个男人开房,我,我不就成了绯闻人物了吗?要不算了,你还是自己去吧,我这就回家。”说着,就脱下我的风衣,塞进我手里。

“嘿嘿,这点事还能难住哥?哥早就准备好了。”我嘿嘿一笑,把手里的风衣给她盖在头上,再次搂住她的腰,“好了,走吧,张大经理,不过要小心点,看不见路。”

就这样,我像搀扶病人似的半搂半搀着她,走进了宾馆大厅,上了电梯,来到了我的房间。

雪儿撩开风衣,露出头来,长出了一口气,“哎,没想到我都三十多岁了,一个堂堂的总经理,还像小孩子似的偷偷摸摸地谈恋爱。”

从在江边上到现在,我的手一直都在雪儿的腰间缠绕着,一刻也没松开过。此时旁边更无他人,如此大好时刻,我岂能浪费?于是就说:“我有点儿困了,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雪儿拍了我的手一下,“困了就去睡去啊,拉着我干嘛呀?”

“自己睡有什么劲?”我坏坏地在她耳边说:“我要和张大经理同床共枕。”

见我如此急色的样子,雪儿伸手拍了我的后背一下,顿时俊脸绯红,“你这个坏家伙,好几百里赶过来,还色心不死!就是为了睡觉吗?”

“哪里,哪里,当然工作最重要。可是先把总经理拿下了,工作的事儿不就好说了吗?”

说着,我就势用双手抱起她来,迈步就往床边走去。

雪儿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声,“哎呀,鞋,鞋脏,不换双拖鞋吗?”

半小时后,雪儿睁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久久地盯着我的脸,一句话也不说,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和嘴唇下面的绒毛。她的小手是那样柔软,那样暖和,十年前我就想象过它的样子,直到今日方能得到。

我感觉有点冷,就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到我们脖子那儿。“这上海的温度就是低,你还记得在济南上学的时候,到了11月份天气才开始变凉吗?”

“是啊,在济南上学的那些年,好怀念啊,有时候经常在梦中出现。”她轻轻地说:“唉,青葱岁月,天真纯洁,那时候太不懂事了,也不太重视友谊。我离开的时候太突然了,也没记下同学们的联系地址,直到现在,我和多数的同学也没联系。”

“你连我都没告诉一声,还说别人?”我回想起那次的事情,就问:“哎,那天我在楼道里看见你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是不是就是办转学手续?”

雪儿点点头,“是啊,没错。一晃十年了,你还记得?那天我从办公室出来,忽然看见你,心里忽然慌慌的,不知道该对你怎么说?并且,旁边还有那么多老师同学,所以我只好装作没看见你,躲开了。”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傻丫头,你知道我有多么思念你吗?你突然离开的日子里,我经常望着天空发呆。直到第二年教师节,看见你当学生代表发言,我才又一次见到你。当时心里的滋味儿,真是苦辣酸甜,什么都有。”

雪儿哼了一声,“哼,你说的是真话吗?甜言蜜语的。你身边围着那么多美女,还有工夫想起我来?对了,你后来和李梦涵怎么样了?你和陈睿佳是怎么走到一块的?说实话,我真没想到。”

她的一席话又一次触动了我的神经,我只好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当年的事情。当提到李梦涵的时候,我有点伤感地说:“别提了,一晃十年过去了,我还没见过她,不知道她现在置身何处,过得好不好?”

雪儿没说话,我意识到自己有点愣神了,也有点傻。哪能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总是说想另一个女孩子?我这不是傻吗?于是就想找个借口,就胡乱说了一句,“你,你困了没有?要不咱们睡觉吧?”

哪想到雪儿误解了,“切,刚睡了,还睡?!你真是色死了!”她揉着我的肚子,轻轻地问:“哎,你俩经常盖一条被子还是两条被子?”

“什么意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和你老婆呀,这还用问?”

“奥。”我想想说:“头几年我们是盖一条被子,现在觉得在一块睡太别扭,所以就各自盖各自的。只有办那事的时候,她才钻进我被子里来。”

我顿了顿说:“哈,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只要是关于夫妻生活这方面的,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管饱都告诉你,让你心满意足。”

雪儿掐了一把我下面,“你呀,真坏,谁关心你这种事儿啊?真是的。”

我想了想,坐起来,把她也拉起来,披上一件衣服。

“怎么了?”她愣愣地问。

我凑近她,零距离注视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有点儿真诚地,悠悠地说:“雪儿,你都三十了,也算是事业有成了,也该考虑一下个人的事情了。我知道你现在地位和别人不一样,眼光也高,可是女人总归是女人,到头来如果没有家庭孩子,是会有遗憾的。以后,如果能遇上个好的,就考虑一下吧。”

雪儿沉默了,她的眼睛出神地望着远处,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她说:“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没结婚吧?”

没等我接话,她接着轻轻地说:“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我的家庭发生了很多事儿。我爸得了重病,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就专门派人找到我,在病床上语重心长地把公司托付给了我。

我一毕业就开始做了公司的副总经理,可是我除了课本上学到的那点知识,别的什么都不懂,只能慢慢向周围的人学。在别的女孩子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时候,我却为了一个嘱托而努力学习。

也许我的身份特殊,与众不同吧,很多男孩子多对我敬而远之。在我的眼里,也很难发现特别优秀的男生。成熟的岁数都太大,并且有了老婆孩子;年轻的都不成熟,个个都像花心萝卜。

还有,也许,有一个人在我心里太久了,占的空间太多了。我的心里不能空出另一片空间来给别人,所以,我总是看别人不太顺眼。”

听了她的话,我的心里像明镜似的,但是嘴里还是胡乱开着玩笑,“一个人?什么人啊,在你心里占据那么大空间?男的女的?”

雪儿瞥了我一眼,“切,你就知道胡说八道,人家跟你正儿八经地说心里话呢,你都不好好听,算了,不和你说了。”

我一听急了,“别啊,大姐,有什么话您老都统统倒出来吧,甭在心里闷着,这样对你没好处。”

“哼,我都说完了,现在没什么可倒的了。好了,我要回去。”

啊—最后这句话倒是令我没想到。“还这么早,天还早着呢,你回去干嘛?”

雪儿整理了一下蓬松的头发,下床来穿好鞋子,“我如果不回去,那像什么样子?现在趁着人少,一般人不会注意。等明天早晨一冒头,整个旅馆的人都会认出我来,我这个总经理的形象就毁了。”

我再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阻止她,如果那样,我不成了个不知好歹,不识时务的傻瓜蛋了吗?所以只好悻悻地说了一句,“嗯,好吧,那么我送你。”

雪儿莞尔一笑,“不必了,我自己出去比较好,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再见。”

说完,袅袅婷婷地出门而去。

我关好门,躺着床上刚想好好睡个觉,手机却突然响起来,是我家的号码!

“哎,老婆大人哪,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你在家干嘛呢?”我装作困乏的样子,懒洋洋地说。

“什么也没做啊,刚看完了电视,就想起给你打电话来了。喂,老公哪,你现在在哪儿住呢?是宾馆呢,还是张经理的闺房?”

啊,这叫什么话呀?这也太直接了吧?我赶忙回答:“你又吃醋了是不?什么闺房啊?我进得去吗?你也不仔细想想,我这么一个傻不拉几的丑男人,人家能看得上我吗?人家是身价千万的上市公司老总,我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

还没等我白话完,冬儿不耐烦地打断了我,“好了,你说说你住的是哪家宾馆?房间号是多少?费用多少?你要是能说上来,我就信了你。”

啊,我懵了!脑袋一片晕!“老婆啊,这家宾馆是人家公司的领导给安排的,特别豪华,还是五星级的呢,叫什么名字我还真没注意,我还没来得及看呢,因为搬到这的时候就已经天黑了。房间号码可能是506吧,费用人家公司都给出了,我没花一分钱,所以我也不清楚!”

不知道我的这些话能不能让老婆相信,反正我回答完毕之后,感觉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只好抬起手来擦了擦。

果然冬儿哼了一声,“哼,老郭,你的话傻子都不相信。你出个差,人家公司给你安排地方住就不错了,还能傻到给你安排五星级酒店?还是免费的?人家的脑子让驴踢了吗?还是你又骗老娘?你小心回来我不割了你?!”

这小蹄子,越发张狂了,说出话来特别粗野。我只好想方设法哀求道:“老婆,我说的都是真的,有一句假话,你让我掉到黄浦江里去喂鱼。对了,这家旅馆那叫一个豪华啊,这里面啥东西都有,总统套房你听说没?我看也就跟玩意儿差不多。以后有时间我也带你来这地方住一宿,管饱你惊呆了。乖宝宝,老公真的不骗你,不信你听听这黄浦江的声音?”

我说着,打开窗户,把手机放到窗边,将手机的声音开到最大。正好一个浪头涌来,哗啦一声,完全传到冬儿的耳朵里了。

冬儿可能是相信了,语气缓和下来,“好了,不多说了,你睡觉吧,老公啊,注意身体,别感冒了思密达,早点回来。箱子里我给你放了四件换洗的衣服,记住勤换衣服,上海是大城市,别穿得拖拖拉拉的,让人家笑话。我等你胜利凯旋的好消息,回来以后看看你那儿空了没有,嘿嘿。再见,拜拜,亲一个,挂了哈。”

挂了老婆的电话,我像再一次被她掏空了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扑通一声又一次栽倒在床上。

上次说到,我支教的马蹄沟中学紧挨着就是马蹄沟村,我就住在该村的村主任家里。

村主任已经六十多岁了,看上去既朴实又精明,穿一身灰色中山服,皱皱巴巴的,棉袄还露在外面,从外表看几乎和普通村民没啥区别。

一进院子,我就看见在地上坐着一个男的,嘴里在啃着一个馒头,一边还在傻笑。头发胡子乱蓬蓬的,像田间的乱草,看不出多大年纪来。

村主任看了看他,就皱了皱眉,踢了他一脚,怒斥道:“别在这丢人了!你看人家济南来的郭老师多干净、文雅,看看你,脏的跟猪似的,快滚回屋里去!”

那人抬起无神的眼睛,看了看我,又傻笑了一下,露出一嘴的白牙。倒不是说那牙齿有多么白皙,只不过跟他的脏兮兮的脸和头发相比,白多了。

我这才看清了他的脸,虽然脏一点,但是没有皱纹,岁数不太老,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

村主任把我领进西厢房,“小郭老师,你呢,就住在这。屋里已经打扫了,一会儿叫我儿媳妇跟你铺好被子。”

进了这屋,我打量了一下,还不错。虽然只有一间,面积不大,但很干净。靠窗户还摆着一张桌子,看来是准备让我看书用的。

我正看着,忽然眼前一亮,从门口进来一个抱着被子的年轻女子。

只见她身穿一件红棉袄,她一头长发盘起在脑后,发髻高挽如墨染,细腰丰臀,粉面桃腮,露出像红萝卜一样粉嫩的胳膊。

我一下愣住了,我到马蹄沟这地方半天多了,见到的无论男女,都清一色的灰头土脸,像这样标志的女人,实在太少。

当我正愣愣地看着她的时候,那女子一抬头,刚好和我四目相对。那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掩不住的妩媚风流,二目含情,只是眼角眉梢处似乎隐藏着一种淡淡的哀愁。

少妇看见我的眼睛,似乎也有点吃惊,嘴角动了动,轻轻笑了一下,马上又含羞低下了头,快步走上前去铺被子。

我在身后欣赏着她的背影,虽然一身棉袄棉裤肥肥大大,但依然掩盖不住少妇玲珑秀美的身体。

也许是多日没有亲近女人的缘故,我内心深处忽然有一种冲动。如果旁边没人的话,我可能会抑制不住地冲上去抱住她。

后来从乡亲们的口中我才得知,少妇的名字叫月月,在这一带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美貌无出其右者。可惜红颜都磨难,嫁给了那么一个傻呵呵的呆汉。

呆汉身患小儿麻痹症,生活基本不能自理,只是靠换亲娶来了美貌如花的月月。

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月月的那一刻起,我的沮丧感减轻了许多,甚至有某种渴望,渴望能久一些住在这里,为的是天天看见月月。

月月也似乎活泼了许多,变得爱说爱笑起来。这一切都是我猜的,设想在一个只有公公和一个傻男人的家庭里,作为唯一的女性,她会快乐吗?

后来每逢我看书的时候,月月就会凑过来,缠着我让我给她讲书里的故事。

于是我给她讲赵飞燕初进汉宫,讲韩德让和萧太后的情事,听得月月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都出神了。

关于和她的故事,我准备在另一部小说《女人三十》中详细描写。对了,那部小说中,我的笔名叫胡香儿,是个女性的名字。

关于0625这只股票,后来它成了02到03年最牛的股票。

2003年以来,其股价继续飙升,最高曾涨到19.79元,5个月最高涨幅144.32%。

后来冬儿的父亲给我仔细分析了它的情况:这是一个明显强庄股!根据公司的2001年年报、2002年中报和2002年报,可以看到长安汽车A股持股人数明显减少,从2001年底的85567人,到2002年底更减少到42050人。一年中,A股股东人数减少了一半多!散户减少才更利于庄家操盘,这是很浅显的道理。

再说说我的那些红颜知己们。

有一段时间,我既盼着老婆出差,又怕老婆出差。因为老婆一出差,杨蕊便不请自到。

每次她进屋后,我都会一把把她揽过来,怀里抱着她往后挪动脚步,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毛毛也随着我往后移动。

在我怀里躺了一会儿,她突然站起来,抬起腿来,骑到我的身上。

靠,这妞儿真色!还没等我说出这句话来,一对炙热的香唇再一次压在了我的嘴上。

又是一番酣战。

酣战至激烈之时,毛毛也会忍不住,三把两把拽去身上的衬衣,只露出一个小罩罩,在我鼻子前面晃来晃去,动作一加大,就蹭到了我的鼻子尖。

我咬了一口,“兔子肉真好吃。”我嘿嘿地笑。

当我俩都累了的时候,我曾经多次拍着她的头劝她,毛毛,你还是趁早找个好人嫁了吧,都27了,老是这样也不叫个事啊!

我的儿子出生是在阴历3月13.那天,在走廊里,我与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大夫擦肩而过,一瞥之间,我有点儿懵了:她看上去怎么有点儿眼熟?但又忘了在哪儿见过。她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轻轻地过去了。

我忽地记起来,这不就是当年给我出过药费的小护士吗?

几年过去,岁月流逝,当年的小护士已经变得成熟了,眼睛里透出一种刚毅与坚强。她看了我一眼就过去了,一如当年衣袂飘飘,像天上的白云,越飘越远。

每当经过燕儿姐的理发店旧址,我都会驻足观望一番,如今物是人非,不知佳人何处去,我的心里就有一股酸酸的感觉。

至于于娟,她早已嫁作商人妇。现在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富婆了,住别墅,开名车,有时候狂商场的时候,我看见她和一个胖子亲亲密密地依偎在一起。气得我真想上去给那胖子来一脚,把你丫踹下电梯去。

还有冬儿的表姐慧慧姐,她仍然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我和冬儿回娘家的时候,偶尔还能遇到她。

很明显的,也许是带孩子的辛劳,慧慧姐老了,眼角眉梢布满了皱纹。慧慧姐的孩子也大了,已经上小学了,只是不再叫我爸爸。慧慧姐也很少和我说话。

对了,再说说那个刘晓璐。有段时间,她天天和那个假小子王晶晶缠着一起,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顿时校园里谣言四起,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因为在我们这地方还很少出现这种情况。

刘晓璐的爸爸妈妈还曾经找到学校,大闹了一番。可是没过多久,俩人的关系又死灰复燃,依旧我行我素。无奈之下,刘家人只好托关系把女儿调到别的单位。

还有北京的吴姐,她曾经给我发来短信,告诉我她现在的情况:三年前她离了,又结了,现在过得很好,并邀我去北京玩。

我回复道,祝你一生幸福,如果我去了北京也不会再找你了……

(全文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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