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5章 固执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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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

正当何耀武要发作,花如玉像一只欢快的蝴蝶飞到他面前,脆声说:“何少爷,对不起,这是我的错。”

“你的错?啥错?”何耀武看着花如玉。刚才危险时刻,花如玉挺身出来保护他,这让他十分感激。

花如玉又咯咯笑,然后解释:“这是我作的恶作剧。”

“恶作剧,还是你作的?”

面对眼前如花似玉的雅女,何耀武无法把她和丢在地下的衣服联系起来。衣服上虱子不少,一个女孩要拿着,那要很大的勇气啊!

看到何耀武楞住,旁边的茶花嫂笑说:“这件衣服是个讨口子穿过的。昨天我正要把它丢进灶里烧毁,如玉妹突然起了顽心。她说,何少爷如果穿上讨口子的衣服,一定是滑稽可笑,苦不堪言。”

想到昨天被茶花嫂羞辱的一幕,何耀武似乎明白了原因。他摇头苦笑,要发脾气发不出,要生气生不出。

指着花如玉,茶花嫂,无奈地说:“原来昨天那场让我脱衣服的戏,表面上看是羞辱我,实质上是让我穿上这件虱子衣服。如玉妹,你人美心美,穿着也姜,你这个恶作剧就太不美了。”

“何少爷,你说错了。当众让你脱衣解裤,目的并不是要你穿上讨口子的衣服。而是-------”

茶花嫂正要说出原因,突然有人打断了她的话。连连摇头,否认他的猜测。

“还是让我来告诉耀武弟吧!”

众人一看,来者是江飞雨。

“非雨兄,你要告诉我,该不是说,她们羞辱我,其实就是要逼我离开柳飘茗香山庄吧!”

何耀武说罢,扫眼柳如烟,又把目光移向茶花嫂,移向花如玉。那眼神似乎在说,你们骗不了我。

人心虚就脸红,幸好柳如烟本来就是一张白里透红的好脸红。新增些许红颜,何耀武没有发现,就是江飞雨也没有发现,只觉得柳如烟更美丽动人了。

江飞雨哈哈大笑,围着何耀武的身子转了一圈,满意点点头,说:“不错,难怪能进庄。哥可以明确告诉你,那不是羞辱,也不是逼你走。”

不是羞辱,不是逼我离开,也不是让我穿上讨口子那件衣服,那究竟是啥原因呢?何耀武越想越糊涂,急迫问:“非雨兄,快告诉我,那究竟是为什么?”

“检查你生疮长癣没有。还好,健康小伙子。”江飞雨挤眉眨眼说。

“就这么简单?”何耀武打死也不相信。

“当然就是这么简单啊!一个人的身上有皮肤传染病,谁敢收留他?你顺河人家敢收这样的下人吗?我刚才说了一句,难怪你能进庄,这是对你的恭喜。假如兄弟你身上长满疮啊,癣啊这些传染病,为兄也要退避三舍呀!”

说到这里,江飞雨凑近何耀武,低声,神秘地问:“茶花嫂闻过你没有?”

这句话别说是何耀武,就是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理解成暧昧的意思。何耀武涨得满脸通红,扬手就给了江飞雨一个巴掌。

江人雨反手还了一巴掌,笑说:“你胡思乱想啥呀!是门字耳的闻,不是口勿吻的吻。”

何耀武不好意思挠头,问江飞雨说:“茶花嫂闻,她要闻啥子?”

江飞雨贴进何耀武说:“闻你有没有狐臭。”

说了这句后,又神秘地说:“闻你有没有性病。”

何耀武就像受到极大的污辱,推了江飞雨一把:“本人从不进花街柳巷,清纯少爷一个。”

江飞雨拍着何耀武的肩膀,真诚说:“所以,耀武弟才有机会进入柳飘茗香山庄。如果是一身性病,满身疮疥,你早就被赶出去了。”

何耀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原因,还以为是对他的羞辱呢!

“如此说来,非雨兄也受过这样的羞辱。”

说这句话时,何耀武特别提高声调,让柳如烟等人听见。

“岂止受这番羞辱,还享受了一场,蚊子,虱子,臭虫,疙蚤举行的狂欢盛宴。”

江飞雨一付苦瓜,抱住何耀武,伤感地说:“我俩一对好兄弟,两个苦命人。”

柳如烟柳眉上挑,嗔言道:“凡进我柳飘茗香山庄的人,都要身体健康检查,岂是你二人!”

这话听着是在斥责江飞雨,其实是说给何耀武听的。何耀武也不傻,自然听了个明白。

他走到茶花嫂面前,歉疚地说:“听了非雨兄和小姐的解释,昨天的你并不是羞辱我。我以小人之心度茶花嫂之腹,我误会了,对不起。”

羞辱何耀武,本意就是要逼走他。何耀武的突然道歉,让茶花嫂内心反而感到有些歉意,挥手:“误会是明白的老婆,没啥关系。”

这个比喻惹得柳如烟,江飞雨,花如玉大笑不止。

何耀武则傻傻地问茶花嫂:“我没听懂,谁是谁的老婆?”

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笑得最欢的是花如玉,眼泪也笑出来了。

趁这欢乐的气氛,柳如烟向何耀武解释:“至于你被改名换姓何二狗的事情,我用我的美丽保证,我没有向任何下过这样的指示。”

花如玉气愤地说:“小姐,我看就是姜管家的私人行为。昨晚,他警告我,不准叫何少爷的名字,也不准叫少爷,只准喊何二狗。小姐,我总感觉姜管家这两天的行为让人莫名其妙。”

柳如烟听了,只是皱眉,没有表态。今天的所见所闻,她也察觉到姜管家做得不寻常。

她对花如玉耳语一番后,花如玉回庄,拿了一套衣服回来。

柳如烟把衣服递给何耀武:“回庄把衣服换了。”

回首吩咐花如玉:“恶作剧的衣服,你负责烧毁。”

咳咳,柳如烟轻咳一声,对何耀武说:“何少爷,我要对你说清楚。柳飘茗香山庄没有少爷,只有老爷,小姐,下人,没有其他人,懂吗?”

听话听音,何耀武虽然文才太低,也听出柳如烟的话中意思。

何耀武大度地表态:“既来之,心安之。大家就直呼我的名字吧。”

江飞雨不悦了:“照你这样态度,你不称我为兄了?”

何耀武苦着脸,指着柳如烟:“柳小姐的话,我岂敢违抗。”

柳如烟说:“他可以称你为弟,但你必须称他江少爷。”

何耀武脸色一沉,姜非雨是一介山民,冠以少爷之称,而我堂堂顺河人家的真少爷却不能当少爷,真是岂有此理。

虽有怨气,碍于和姜非雨兄弟友谊,不便说出。只是疑问:“柳小姐,刚才你已经说明,柳飘茗香山庄只有老爷,小姐,下人,没有少爷。我不明白。为什么又要叫非雨兄为少爷?”

“你可知道,江岸飞雨的江飞雨?”柳如烟问。

“知道,四大山庄之首的大少爷。”何耀武回答。

“我爹让王媒婆去为我做媒,他居然拒绝了我。”说到这里,想到曾被江飞雨无端拒绝的事,柳如烟心头就有气。

“柳小姐,我不明白,被江飞雨拒绝,与非雨兄有何关系?”何耀武真想不出俩人之间的关联性。

“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柳如烟真的要崩溃了,这何耀武太弱智了。

“江飞雨,姜非雨,音同字不同。让人叫他少爷,这是在羞辱江岸飞雨,明白了吗?”柳如烟近乎狂喊。

江飞雨听得直发笑,心说,亲又亲了,吻又吻了,还说啥羞辱?

茶花嫂和花如玉抿嘴而笑,俩人不约而同说:“小姐演戏,品质一流。当着江飞雨骂江飞雨,下来不知又是一番啥子景象。”

柳如烟早就斜视到三人的表情,心里说:“下来一个一个收拾你们。”

“原来是这个因素。明白了。”听了柳如烟的解释,何耀武终于明白,为什么要叫姜非雨为少爷,柳家是要报一箭之仇。

临走之际,柳如烟对何耀武说:“回庄换了衣服后,我有话问你。”

何耀武痛痛快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欢欢喜喜去见柳如烟。让小姐单独接见,这应该是个好兆头。

柳如烟让茶花嫂端了个凳子,让何耀武坐下。

开诚公布说:“何耀武,我明确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别为了我在这里吃苦受罪。下人是不好当的。”

这犹如一盆冷水泼在身上,浇灭了何耀武兴奋的希望。何耀武难过到极点。他强压伤感,倔强地说:“我能吃苦受罪,也相信,我能感动你。”

柳如烟劝道:“正如何老爷所说,雅女多多,何必再意我一个。”

何耀武摇头:“不,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要争取。”

让一个男人强力追求,这是女孩的骄傲。可是,面对何耀武的固执,柳如烟只有无奈,甚至烦恼,甚而讨厌。

她笑笑:“庄内的雅女不少,何少爷如果能有喜欢的女孩,我为你保媒。”

柳如烟叫声何耀武少爷,目的是提示他少爷的身份,暗示他在柳飘茗香山庄受罪吃苦不值得。

何耀武直视柳如烟,反诘她:“如果我喜欢别的女孩,请问柳小姐,我会跑来当下人,受这番罪吗?”

柳如烟真的无言了。看来,何耀武追求她,是铁了心不罢休。她内心乞求,花如玉喜欢上何耀武,何耀武爱上花如玉。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柳如烟俏脸一冷,不在周旋,干脆说:“你有你追求的权利,我有我拒绝的权利,请何少爷三思。”

何耀武不慌不忙地说:“柳小姐,你是要撕毁你的口头契约吧?”

柳如烟一怔,她确实忘记了所谓的口头契约。思索半刻,回答:“不会,说出去的话,我不会收回。”

违心的话大言不惭说出,柳如烟也感到自己的脸在隐隐发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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