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3章 无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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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客厅的吵闹声,外边的下人都聚拢过来,可是都不敢进屋,只能趴窗户趴门缝观看。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年年都出事,就没过个消停年,你们都闹吧,把这个家都闹散了就好哩,你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你们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哩,老天爷啊,把我抓走吧,这个家没法呆哩!”王老爷瘫坐在太师椅上唉声叹气地哀嚎道。

“咱们把话得说清,谁站理,谁不占理,咱们得分清哩,不能糊涂。”婉清说道。

“还有啥分清的,你去,你去祠堂看看,祖宗的牌位都碎了,都是这个二杆子干的。”王老爷指着王中孚骂道。

“中孚,过来,跟你大说,是不是你干的?”婉清把王中孚拎到王老爷面前问道。

“不是我,我没干。”王中孚斩钉截铁地说道。

“瞎话,瞎话,就是你干的,还有你这个**,我打死你。”香香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喊着向婉清扑来,她是想报仇。

邢妈和绣娘早就盯着她呢,一看他要去抓婉清,她俩把香香抱住,推到一边。

“我来问你,你今天去祠堂没?”婉清冷静地问道。

“去哩。”王中孚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啥时去的?”婉清继续问。

“早晨去的。”王中孚回答。

“跟谁去的,做啥去了?”婉清继续问。

“跟粮囤去的,放炮仗去哩。”王中孚回答。

婉清冲绣娘使了个眼色,绣娘赶紧跑了出去。

“你进没进祠堂?”婉清继续问。

“没进。”王中孚回答。

“你扯谎!”香香喊道。

“你闭嘴,听听。”王老爷冲着香香呵斥道。

“啥时离开祠堂的?”婉清继续问。

“放了会儿就离开哩。”王中孚回答。

“为啥离开?”婉清问。

“六娘,不,是她撵走我俩的。”王中孚指着香香回答。

正在这时,绣娘抱着粮囤走了进来,她把粮囤放在王中孚跟前。

“粮囤莫怕,姨娘问你,你早晨跟他去祠堂放炮没?”婉清问粮囤道。

“去,去哩。”粮囤胆小,回答的有些支支吾吾。

“谁撵你俩走的?”婉清摸着粮囤的头问道,她看出粮囤害怕,所以抚摸安慰她。

“她。”粮囤转头指着香香道。

“谁?”香香冲着粮囤喊了一声。

粮囤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婉清赶紧把粮囤拦在怀里,安抚着。

“你别插嘴,这正查案呢。”王老爷瞪了一眼香香说道。

香香还想说啥,可是被王老爷给呵斥回去了,她气哼哼地嘟囔着坐到了一边。

“告诉姨娘,后来你们又去了哪?”婉清和蔼地问粮囤。

“我们去了兵器房。”王中孚回答道。

“你闭嘴,没问你,问你你再说。”婉清呵斥道。

王中孚默不作声了,他此刻很听婉清的,因为她知道婉清都是为了她好。

“你们在兵器房做啥了?”婉清问道。

“耍刀哩,我胳膊还被少爷砍青哩,少爷不让我告诉娘。”粮囤撸起袖子给婉清看。

婉清看见粮囤的胳膊上有块很大的青肿,这应该是王中孚干的好事,婉清瞪了一眼王中孚,王中孚也知道犯错,低下了头。

“你们在兵器库玩到啥时候啊?”婉清继续问道。

“快黑天。”粮囤回答道。

“后来你们又去哪哩?”婉清继续问。

“我们又回祠堂哩。”粮囤回答。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招了吧,招了吧。”香香跳起来喊道。

“坐下,再说话堵你嘴。”王老爷骂道。

婉清听粮囤这么一说,心里一沉,难道自己也被王中孚骗了,王中孚会扯谎,而粮囤不会的,真要是他俩干的,这个场可是没法收了。

“你们回去做啥去了?”婉清硬着头皮问道,她现在也没底了,刚才的劲头让粮囤一句话给浇灭了。

“去拿装炮仗的布袋子。”粮囤回答道。

“拿回去了吗?”婉清继续问。

“我们想进祠堂找布袋,我俩就推门。”粮囤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擦了擦鼻子。

“你俩进去了吗?”婉清小声地问道。

婉清已经快崩溃了,她有种双脚踏进冰窖的感觉,可不能不问,屋里屋外几十双耳朵眼睛都关注着呢,一旦粮囤承认是他俩干的,那么自己就会无地自容了,以后在王家大院也就没有脸面存在了,就算王老爷能够原谅自己,香香这个泼妇也不会饶了自己的,一想到这她眼前一阵发黑。

“没,没进去,门插着呢。”粮囤回答道。

婉清长出了口气,如释重负,这真是冰火两重天啊,两个小崽子真是惹了大麻烦。

“你俩看见啥了没?”婉清继续问。

“没看见,我俩够不到窗户,趴门缝又看不清,只是有个人在里边在摔东西。”粮囤说道。

“是不是她。”婉清指着香香问道。

“是,就是她,我看得清楚,粮囤眼拙。”王中孚喊道。

“你你,血口喷人!”香香站起争辩道。

“你闭嘴,听着。”婉清呵斥王中孚,婉清知道王中孚是信口雌黄,他最是鬼道和无赖。

“好哩好哩,都听着。”王老爷也呵斥道。

“后来呢?”婉清继续问。

“后来就听见邢妈喊少爷吃饭,我俩就跑回去哩。”粮囤回答道。

婉清长长出了口气,刚才太惊险了,几次都跌入谷底,几次都峰回路转,她手心汗都湿了,这是紧张的缘故。

“对了,吃完饭,他不是先跑出去哩,你去做啥,一定那时去的祠堂。”香香一看自己要败,一下想起来,所以赶快说道。

婉清一愣,是啊,王中孚是吃过晚饭就跑出去的,难得他?婉清又丢入了谷底。

“我去库房哩,二管家知道。”王中孚喊道。

“王雨霖,王雨霖,在不?”王老爷向外喊道。

“来哩来哩,王雨霖答应着推门走进来,少爷是去我那哩,我俩在库房前放炮了,我后来抱着他去的祠堂。”王雨霖作证道。

“不可能,明明就是他做的,就是他。”香香指着王中孚喊道。

“老爷,我插句嘴,就算是少爷做的,那块匾额挂那么高,少爷这么小是咋能弄下来的?”邢妈对王老爷说道。

“这?”王老一下愣住了,刚才光顾着发脾气,把细节忘了。

香香也是一愣,她想却是这样,王中孚不会能够着匾额的,那可是挂在屋脊处的,别说小娃,就是大人都不一定弄下来,再者那么多贡品,凭着他就算加上粮囤也不能摔得那么干净,案桌上几乎不剩啥了,王中孚可能撒谎,可粮囤看着不是撒谎啊,自己应该是错了,该死!

“香香,你咋解释?”王老爷问香香道。

“这,这...”香香哑口无言。

儿啊,快让爹看看,伤的重不重,王老爷知道不是儿子做的,一下心疼起来,他那时太生气了,下手没轻没重,现在看着儿子缠着纱布的脑袋,悔恨不已。

“哼,死了也不用你管,我现在去死。”王中孚说着向外跑去。

王老爷赶快追了出去,他怕儿子出啥意外,因为儿子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这是桩迷案,王重阳后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猜不到是谁砸的祠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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