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7章:一切唯心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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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宇森都在单练着豹排掌这一动作,但在跟原初雪的切磋过程中,这一招根本用不出来。豹排掌是咏春极其凶悍的掌法,击出的这一掌,无论发的是明劲还是暗劲,都能给人造成致命性的伤害,可如果仅仅是招式,那么这一掌法无任何意义,豹排掌只是外在的招式,更重要的是里头的劲力,现在宇森还只停留在明劲的阶段,配合着豹排掌的招式,能打败他的人,至少要在暗劲以上的功夫,当今武林,会暗劲的屈指可数。

原初雪对宇森的评价是,武林奇才,在功力只到达明劲的人当中,当属一流,可碰到了暗劲以上,则难以招架!

宇森将豹排掌这一简单的动作,在这个烈日当头的下午,练了不下2000次,每一次都用心去做,每到与原初雪切磋时,豹排掌这动作在她身上就是用不出来,出掌时,不是被她极速的躲闪开,就是她巧妙的卸了力,原初雪每次使用豹排掌,在宇森身上十打十中!并且这一掌是随心所欲的打出来,无论宇森怎么躲闪,都是优美飘逸的动作,宇森只要和她一接触,还不够两秒,豹排掌就已贴在身。

原初雪就像猫捉老鼠一般,宇森一招一式都掌握在她的股掌之中,“她也只不过打我四五岁,这要是没有师父手把手的教,自己练一辈子也难练出来,真不知道师姐是怎么练的,不过可以肯定,她是花了心血和精力,武学上才有这样深高的造诣。”

宇森要返回学校时,原初雪对他说道:“去学校,每天都要练,我每个礼拜只传授你一招,你在学校要将这一招练的纯熟,已达到如火纯青的地步,这一招我已经告诉你了,需要的就是你多练了,没有绝对的武林奇才,更重要的是勤学苦练,这样功夫才能出的来!”

宇森点点头,原初雪又叮嘱道:“下个星期记得把回案镖带来,教你怎么使,另外,你放假的时候,每天都要来这,我尽量将我的毕生所学传授于你。”

宇森明白原初雪的意思,每个星期只教自己一招,是为了让自己一门深入,练多了,会杂会乱,所以就专注一招,李小龙当年一种腿法一练就是几天,不做任何其他的练习,倒后来才会有“李三脚”之称,近几十年,在武林上无人能敌,只可惜英年早逝。

走时,原初雪又告诉了宇森练出真气的小窍门,“气多半是想出来的,站马也只是辅助而已,要想象自己和宇宙间的能量融合一体,心可以主宰自己身体,正如《华严经》的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所以站的时候还要想象丹田之中会冒出一股真气,天天想,总有一日会出来,这样比纯粹的站马事半功倍都不止。”

晚上,宇森独自一人返回学校,前两个多星期,都是有钟箐陪伴的,但这星期钟箐生了气,两人谁也不理谁,宇森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对于他来说,这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回到寝室里,刘义带了自己的一个兄弟,正在邱浩的床上打牌,而邱浩则坐在板凳上。坐在另一床铺的则有三个女生,有两个貌似是刘义的“后宫”们,还有一个则是钟箐,她们正在下象棋,钟箐虽见宇森进来,也只是瞟了一眼,随即又地下头,下起象棋,装做视而不见的样子。

宇森明白钟箐见到自己是很欣喜的,装作冷漠还是在生那天的气。

他们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宇森对着刘义望了半天,刘义才意识到寝室里进来了一个人。

刘义立马认出来,“哎呀呀!宇森,这个星期回来的挺早啊。”

宇森笑着点点头,邱浩同样热情的打招呼,自己的大哥来了!

宇森问了问刘义:“最近没人欺负浩子吧?”

宇森没有太多的时间保护浩子,于是就把浩子托付给他,不过看到浩子和他一起打牌,估计是把他当成弟弟了。

刘义自信的说:“有我在,谁敢欺负浩子?欺负浩子就是欺负我!”

刘义这人最注重的就是情义,在他心中兄弟的兄弟还是兄弟,兄弟的弟弟也就是自己的弟弟喽。

“来,宇森,我们四个人来炸金花。”说罢,刘义下床,又拿一凳子过来,宇森本不想打牌,但碍在他的面子上,就陪他们玩玩啊。

宇森炸金花的时候,心不在焉的,自己分到了金花,直接给放弃了,邱浩瞧着宇森这么好的一副牌,“哇塞!宇森哥!手上有金花,干嘛不跟到底啊,放弃干啥呢?”

邱浩可能觉得宇森不是很会炸金花,宇森其实知道,只不过心思不在上面而已,脑海里一直琢磨着原初雪说的话,“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宇森现在对红尘之间事都打不起精神,什么校园暴力,什么七情六欲,吃喝嫖赌,与他何干?只想一心修炼自己的功夫,使身心达到最舒适的状态,不被尘世间的琐事而困恼,这也可以冲击思思被劫持,至今毫无音讯的情绪,若是没有武术支撑着自己,那么一样的,宇森则会重病不起。

钟箐不理会宇森,是因为宇森对她的感情淡了,总像是在附和自己一样,一点新鲜感也没有,而且宇森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了,仿佛自己是个外人一样,可每个星期天回来,都看的出他嘴上洋溢着笑容,一进学校就一脸的惆怅,本能的就以为宇森不爱自己了,甚至喜欢上了别的女生,她知道宇森的性格,是个心软之人,不会拒绝喜欢自己的任何人,可殊不知这样害了多少女孩,因此宇森不喜欢自己,可能还耗着,怕自己会伤心,这样的状况,是让钟箐非常纠结的。

宇森在心中仅仅是对钟箐存在一些愧疚,做这么多也是补偿于她,还有三个月,钟箐就要出国了,跟她在一起三个月的愿望,还是要满足于她的,通过开学的这一个月来,宇森在也没有往昔在玄中对她的爱意,可问题却是故意做出爱她的样子,总想让她心里舒服一点,自从去远安堂和原初雪练武而开始的,他也不知道,喜欢还是不喜欢钟箐,反正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真不知道,这样做是为她好,还是在伤害她,自己心中对她确实没有什么心动的感觉了,他怕长期这样下去,三个月期限一到,还是会跟她分手,钟箐释怀倒好,宇森深知钟箐对爱的执着,不会轻易放下,到时候她则会伤心欲绝的。

被爱的人永远不知道爱你的人心中有多么苦,因而很多人都会理所当然的去拒绝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哪怕那人很爱自己,心善一点则对爱自己的人关怀一点,心冷一点,则冷对。

这一点宇森心中是熟知熟稔的,他初中的时候,喜欢上了一女孩,可女孩不喜欢她,而且是残忍无情的拒绝,还说着一些风凉话,高高在上的感觉,宇森追了她一年,换回来的都是脸被泼一盆冷水。因为这件事,让他很痛苦。他发过誓,学生时代再也不追任何女生,可没想到进了玄中却遇上了钟箐和另一个女孩,另一个女孩不想再去回忆,他不懂浪漫,更不懂甜言蜜语,没想到两个女孩如此深爱着自己,他是一种感动,只不过没想到自己选择了钟箐,从而引发“玄中大事件”。

宇森可能一直对钟箐是一种纯粹的感激,错误的认为自己喜欢她 ,在加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钟箐的气质,世上乃是极少。久而久之,也就腻烦了,但这不是当年甩钟箐的理由。

一想起甩钟箐的缘由,宇森就黯然神伤,这也证明钟箐在自己的心中,还有着分量,要不然也不会为了那件事而感慨吧?

这件事,也该和她提起了,只不过自己先去练练功夫在说吧。

宇森肚子一人去了训练馆,刘义有点放心不过,便让身后跟着10余人,这没有让宇森觉得威风,反而觉得反感,他上了训练馆二楼,便让十余人在下面等候。

这十余人还真有小弟的样子,站在那里说话归说话,但终归是一动也不动,随时警惕着郑家安带人来偷袭。

训练馆二楼空空荡荡的,正是他心中的意境,没有人打扰,如此甚好!

他按照原初雪所说,扎着二字钳羊马,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一切的物境,皆有人心所感得,一切的一切,都是唯心造,心是身体的主宰。

宇森站了七七四十九分钟,脚下生根,跨下钳马,忘空自我,心中观想自己与宇宙间的能量所感应,想象着丹田中出现一股真气。

可宇森还是不能将一股真气扎出来,不过他知道是才开始,往后一定会有这种感觉。

不知不觉得,宇森自认为只站了一个小时,却没想到长达2小时之久,他下楼时,那十多个跟班还是在那里站着,这让宇森心中无比的感激,他更想说:“有什么好怕的,他们要报复,尽管来好了,正愁没人试手!”

就这样扎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他早睡早起,在学校是这样度过的,吃饭,睡觉,练功,吃饭,睡觉,练功……这样的日子过的还挺快的,扎马和观想虽没让他啊丹田中有气感,但是丹田那块暖和的很,汗也出少了,还有养身的作用在里头。

这两个星期的平淡,没有了热血,或许这个时候,宇森需要的是安逸,而不是整日的打打杀杀,宇森站完马过后,在配合着念诵佛号,整个人的身心世界不同,仿佛觉得身边的人如凡夫俗子一般。

周五下午放学的时候,宇森回寝室清理东西,将书包背好,便和校门口的刘义等人一起放学回家。

宇森住在宿舍楼三楼,四楼是部分女生,不过三楼和四楼在晚上有铁门锁着,男生不能进去。

正当宇森准备下楼时,四楼的楼梯坐着一个短发女生,宇森往上一瞧,钟箐正无限感慨的仰卧在四楼楼梯口,双手趴在膝盖之上,两眼黯然无光,显然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宇森和钟箐有个习惯,周五放学基本上最后一个走,走个路都想落个清净。

宇森停了下来,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他走上前去,询问下钟箐是什么状况,肯定的是自己哪里不小心又让她伤心了。

钟箐早就看到了他,见宇森来后,站起身往楼梯下走去。

“这又是什么意思?”宇森楠楠道。

他快速跑到钟箐前面,问她什么状况:“你怎么回事?这个星期一句话也没和我说,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又惹你生气了?”

钟箐风清云净的一笑,“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

钟箐说的话,听得宇森不知所以,他一手搂住钟箐的蛮腰,脸贴了过去,“你有什么意见,说吧,我不想看到你这样痛苦的样子,别总闷在心里。”

钟箐坐了下来,靠在宇森怀里,“我只是感觉你不喜欢我了。”

宇森刚要张嘴说话,就被钟箐伸手拦住了,“你不要解释,我感觉的出来,喜不喜欢我,你自己心里清楚。”

“啊?我……”宇森欲言又止,实在没办法,不过钟箐只说对了一半,在自己心目中她还是占据了一定的地位的,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因为那件事而心痛呢?

“不过,但愿我的感觉是错的,你不会喜欢别的女孩对吧?”

钟箐说的话,听得宇森不知其所以然,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这样吧,我哪里做的不好,或者说没以前做的好,你说出来,好吗?”

“从上个星期开始,你就不怎么理我了,每次都是应付一下,总是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然后你对我的好,并不是发自内心的,还有就是……”说到这,钟箐深呼吸一口,“上个星期,你打电话的时候嘻嘻哈哈的,而且是女生的声音,你打电话太投入,就连我来了,你都没有意识到。”

宇森将脑海里的回忆录打开,上个星期好像陈沐荨跟自己通过电话,不过那也只是简单的调侃罢了,并没有什么,钟箐或许因为这事而产生误会。

“你对我反而很冷漠了,就是因为这事。”钟箐气鼓鼓的说道。

“哎呀,怎么会呢?那是我的一个同学而已,其实啊,有的时候,恋爱谈久了,也没那么新鲜了,陪伴才是最长久的告白!”宇森对钟箐说道。

又哄了好长一段时间,宇森才拉着钟箐走出校门,刘义嗤笑道:“啧啧啧,夫妻情深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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