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殿里，沈亦寒和胖道士互相揭短，沈亦寒把相遇金锤子开始吃的亏全算上，胖道士则是算着沈亦寒都没有记忆的事。

一旁两件先天灵器沉浮，谁也没对沈亦寒两人互揭短发表意见。

那看不清男女性别老少的雕塑，也一直没传出灵的声音，仿佛沈亦寒两人的吵架很有意思，不愿意这时去打搅。

大约一个多小时，沈亦寒摆阵下来，因胖道士怼他的事情太多，多到让他都无法分辨真假，在继续下去也没有任何结果。

他两一停下，雕塑便传出那无法分别男女的声音，“两位，因果要如何算？”

沈亦寒不语，他就那个记忆，所以对他来说没什么因果可算。

胖道士是有模糊记忆的，不能装傻只能回答，叹气道：“老友啊，岁月早已磨灭一切了，今日早已物是人非，再行计较也是……”

“噢，是打算不承认了？”灵蛮横打断胖道士的话。

胖道士当然是存在这样的心思，但哪敢直接说明，故而沉默着当做没听见。

灵把他们带来这里，本来就要算因果，胖道士掩耳盗铃的行为是没用的，灵道：“你们不是要收集花瓣？本道家也有一瓣，你们前去收取，如果成功本道就不计较以前事情，如果失败你们不用出来了。”

灵声音落下，雕塑震动激发刺痒的光芒。

沈亦寒看不清具体所以无言，胖道士叫道：“等下！”

没用，灵不给机会，雕塑的光芒化成四道笼罩沈亦寒他们，然后裹着收敛会雕塑，沈亦寒他们的身影消失当场。

一处死寂的世界，眼所望之处尘土、天宇、树木皆是灰色，无声的述说着这里没有任何生机，到处弥漫着腐蚀人心的空气。

砰砰砰……

突然，天宇降下四道光芒砸落，掀起无数狂暴之声，仔细的话能隐约听见哀嚎和咒骂。

哀嚎声音是沈亦寒，咒骂的是胖道士和金锤子以及乾坤牌。

烟尘很开消散，地面上留下几道深坑，最先出来是材质特殊的两件灵器，见到这方天地后，两者异口同声，“真来老坟了，还是特大的老坟。”

“老坟？”

胖道士发出疑问出土坑，眼睛扫到天际脸色难看嘴角一阵抽蓄，骂着和两灵器一样的话。

最后一处土坑里，沈亦寒很久才缓过气，费力的爬出土坑，头刚露出坑看到胖道士发呆，眼便随着胖道士所注视的方向而去，看到后差点又摔进土坑。

天际处，有一座巨大土包，比之星辰大小都不差，土包前还有一块高万丈的石碑，上面留下了岁月洗礼的痕迹，上刻的字却是那么清晰。

两个字鲜红刺眼，让人一看便知道是鲜血所刻画，两个字为‘灵墓’。

这个世界空气腐蚀人心的气息，便是两个字透露出来。

不久沈亦寒回神，身体完全爬出深坑，把身上尘土抖落后，走到胖道士身边，问道：“这墓是灵的，还是藏了那个时代所有死人？”

胖道士摊手表示不知，乾坤飞来悬在沈亦寒头顶，道：“我想，大概一起都在里面。”

“显然不是。”金锤子也落在胖道士头上沉浮，接着说自己的想法，道：“老妖怪没死，子孙全亡了成为陪葬品。”

“都没死哪儿来的陪葬品？”乾坤牌立即反驳。

金锤子不甘示弱道自己的意见，乾坤牌为反对反对，根本没细细去想，两灵器便又日常互相怼起来。

沈亦寒一脸嫌弃屏蔽，盯着那做大坟，道：“胖子，你觉不觉得灵这是故意弄一座大坟给我们看？”

“不知道，贫道的记忆残缺得厉害，对当年到底发生什么其实知道得不多。”胖道士语气少有的正经。

对胖道士的解释，沈亦寒是认可的，想着要不问的头顶上黑心货，不过瞬间就打消念头，因为乾坤牌和金锤子对骂之间，也透露出相关记忆并不是很多，之所以忌惮灵更多的是出于直觉。

“不过有一点贫道可以肯定。”胖道士说着扭头看着沈亦寒，继续道：“这里沉淀的花瓣有大概率是为了阻止灵的发疯，我们去收走不见得是好事。”

“是啊。”沈亦寒点头，他心里早也有这样的推测，毕竟刚刚在外面灵殿里，灵最后的话非常有意思。

他想了下叹气道：“可不去收集，我们也离不开等同困死，这里的灵气稀薄不说，还把那腐蚀人心的杂念带进去，对修行不见得是好事。”

“那先去看看再说。”胖道士也清楚得很，说完出声让自己和沈亦寒头顶上两个喷子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