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送了那个时代的坟墓，里面都是死人，如果没必要不要触碰，不然惹出天大的因果就不好了。”

器灵的回答然沈亦寒心神巨震，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在外面，当自己询问胖道士，他们欠太广的多还是太广欠他们的少的时候，胖道士的悲凉的神色真正的意思。

地狱又称太广大道，那么不言而喻，那边是太广世代的帝城，老坟是就那座凉亭，而凉亭是规则显现，是哪个时代没一个死亡后生灵构建，包括太广自己。

你是天策吧！

器灵忽然这样问，沈亦寒立即摇头，道：“我名沈亦寒，道号日宁。”

器灵沉默不再言语，沈亦寒不明白器灵对自己回答是什么态度，想了一会依旧没头绪，他干脆直接无视。

咚咚……

这时沈亦寒背上，五面黑色只有棺盖是透明的水晶棺发出震动，因棺是凌雪催动自动贴上去，故而沈亦寒对此也毫无办法只能干着急。

好在震动很快停下来，沈亦寒只感觉背轻了，转头棺材已放大正常大小直立。

沈亦寒第一时间转正身面对水晶棺，眼里都是担忧盯着棺里被混沌包裹得自身下一个脑袋的沈芸情况。

此时沈芸美丽的容颜，表情无息无忧，双眼依旧紧闭着，仅靠这样无法探查具体情况。

沈亦寒心里悸动，从太昊世界不落皇都后到进入这个世界，他已好久好久没见过沈芸了。

他当然是忘不了沈芸的容貌，只是快要忘记沈芸的笑容，他还希望沈芸此刻对他调皮笑着，喊着他亦寒哥哥。

突然，水晶棺拔地而起，沈亦寒只听先‘咻’的破空声就见不到棺材的影子。

“凌雪！”他仰头对着虚空高喝。

“收你的花瓣去，你的小美女不会出事。”虚空传出凌雪那冷淡毫无感情的声音。

沈亦寒是相信凌雪能保护好沈芸的，但还是不放心道：“小心点啊！”

沈亦寒等几秒后凌雪并未回应，他便又继续出言，接着叫数十次，直到凌雪传来‘闭嘴’冷漠的声，他才止住低下头，“你说凌雪到底想干什么？”

“你推测她就是那尊沧澜时代的战神，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器灵说道。

沈亦寒一想也对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当然其实他并不是想不到这一点，而是为了心安而已。

收拾了一下心情，沈亦寒才根据与花瓣那若有若无的联系移动脚步。

沧澜帝城是神的老巢，所设计自然不符合人间城池的标准，沈亦寒想要用走到达石像前根本不可能。

他走了几步身体就腾空，越过第一个建筑物的时候他停留一下，建筑里透露的气息他有些熟悉，是当时陷入幻境之中遇见第一尊强者，一个手持榔头的秃头。

沧澜崩裂时代时，秃头是第一个死亡的强者，也是死得最为凄惨的一个，沈亦寒当时见到的画面是最后一片，秃头被天空落下的巨大兽足一脚踩得连灵魂都碎掉，只徒留不甘心的声音回荡天地。

“如果有轮回还会见到他？”沈亦寒弱弱的自语。

“不能！”器灵回答干脆，沈亦寒见到的画面器灵也见到，鉴于眼界问题看到比沈亦寒还多，顿了下继续道：“秃头是被老坟出来的妖怪给灭了的，灵魂和一身精气神被吞噬，成为老妖怪继续苟活一个时代的养料。”

“不是新天道？”沈亦寒脱口而出。

“新天道着重在一个新字，你觉得需要吞噬修士的生命强化自己？”器灵语气鄙视。

沈亦寒顾不得计较这些，道：“那岂不是每个时代最后末尾，发动崩裂的其实都是以往的至强者？”

“这次聪明了。”器灵语气赞赏，又道：“其实说白了，新天道都是崩裂后众生念头汇聚产生，而获得念头的就是那个时代的裁天者，当年那个战神就是裁天者，只是……算了不说了。”

器灵最后几个字透露出情绪的烦躁，沈亦寒没敢在继续追问，当然也不需要追问了，战神最后的选择定然是放弃，毕竟当时的至强者就是她爹。

“希望来日有机会见。”沈亦寒对建筑物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然后迈开脚步在虚空移动。

沈亦寒随着感觉移动，快速贴着各色建筑移动，方向中心点的沧澜石像越拉越远，到后来甚至都肉眼都见不到了，只能透过感知才知道方向，来到一个古怪的地域。

“这里发生过什么？”沈亦寒望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情绪翻腾。

“我不是什么都知道，不要什么都问。”器灵的语气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