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说的是沈芸陷入沉睡而非死亡，不过在确定苏醒时间，在沈亦寒的眼中跟死亡没区别。

沈芸在他心中分量很重，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怎么可能把沈芸独自留在这里。

他这一跪毫不犹豫，是内心最真实的体现。

有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沈亦寒诚恳器灵如何能不懂，只是想看看沈亦寒决心有多大，故而没第一时间回应。

沈亦寒不是傻子，他也明白器灵在考验，故而沉默着。

太昊禁地没有岁月，沈亦寒思维里是有，许久许久直到要绝望，器灵才传出声音，“可以是可以，不过……”

“什么代价我都可以接受。”沈亦寒迫不及待的说道。

器灵有些不舒服，但是还是接着说完没说的话，“代价很大，大得我都有些不愿意。之前我告诉你再次开九层楼需要武皇之后才有资格考虑？”

沈亦寒不知道器灵为什么突然提这个，还是下意识的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让器灵接着说下去。

“很好！”器灵语气颇为不甘心，顿了下继续道：“我消耗苏醒的力量三分之二，这是我代价……”

“我将来报答你。”沈亦寒又忍不住抢话，器灵生气道：“你就不能听我说完？”

“您说我听着。”沈亦寒道歉。

“行了这次原谅你，你站起来好好听着，不然最后不答应付出代价跪着也是白跪。啧，都让你站起来了。”

沈亦寒本不想起来，但起来语气都不耐烦，他不得已站起来，也不该静等器灵说下去。

“是这样的。”

器灵说完沉默着，沈亦寒心里疑惑，到底需要什么代价，让一个跟太昊九层楼同等级的兵器器灵如此三缄其口。

当然，他怕惹得起来不舒坦，故而也不敢出口问。

“你强行突破进武灵，我们去九层二楼拿东西。”器灵语气非常严肃。

沈亦寒心头一跳，他听出起来做出这个决定其中的挣扎，他再也忍不住，问道：“九层楼到底藏着什么？为什么第一层就有仙器？”

“为天道投影之一太昊楼，除却先天灵器外，所有仙器的母胎，可以理解为仙器都是出自这楼。”

器灵的话让沈亦寒心神震动，一件生产仙器楼宇，这不是谁掌握谁就天下无敌了？

不对！

沈亦寒回神过来，觉得自己够可笑，天道的分神哪怕是亿万万分之的实力，也不是随便什么能可以掌握。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

器灵开口，沈亦寒一听心脏‘砰砰’跳，仙器之母还不算什么？难道九层楼还存天道意志，可获得天道秘密？他屏息凝神不敢出声，等待器灵解说。

“算了这事儿不重要。”器灵说道。

沈亦寒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要不是还有求器灵，他真想破口大骂。

半响他气顺过来，望着被混沌规则包裹的沈芸，道：“那你还是说说具体我需要做什么。”

“你身上的特殊元神，不是可以让你获得突破，现在马上用上。”

一听器灵的话，沈亦寒有些迷糊，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所谓的元神就是系统，他不想提醒器灵正确叫法，专注在正经事情上，道：“突破是可以，但是我如果只是这样，你不应该吞吞吐吐。”

“哼你倒是直接，不过我不想现在讲，除非你能上第二层拿到那件二品仙器，否则知道也是浪费力气。”器灵语气骄傲又蔑视。

沈亦寒不知道器灵再骄傲什么，但明白蔑视是针对他‘弱小’的实力，所以有点不服气，不过想到器灵跟太昊楼平级，有可能是先天灵器，看不起自己实力也算正常心态也平衡了。

他把心神集中在系统兑换上，修复伤势已使用很多次，而强行突破实力却是一次都没有，有什么后遗症完全不知道，特别是经过在乾坤禁地以五十点兑换速度后的结局，现在不谨慎的结果想想都害怕。

器灵见沈亦寒没说话，就道：“你果然不真诚。”

沈亦寒不想辩解沉默着，沈芸必须救无可置疑，他怕的是出现意外，到时候自己死没关系，沈芸被迫永远留在这里，那样的结局他接受不了。

沈亦寒考虑许久还是把担忧说出来，想听听器灵的意见，器灵听完后一阵大笑，让沈亦寒脸色和不好看，道：“笑什么？当时你也在场，难道没看出来其中的危害？”

“呵呵，该怎么说你好？”器灵止笑后道：“当时是我在考验你，所以跟特殊元神做的交易条件，不然凭什么突然有新的功能？这点都没想到你也就那样。”

沈亦寒一听恍然大悟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