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我自昆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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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是当时人族控制的最大的城市,坐落在广袤在平原上,绵延数百里的一个花岗岩大石垒成的高大城墙,是当时人族君王商朝的首都,人口有几千万之多,城里光维持治安的羽林军就有十万,是当时的文化经济中心。商汤一脉承自炎黄,历经六百年的统治,积累了大量财富,也养着很多的奴隶,就些奴隶,都是历年来纣王四处征讨,不断拓宽疆域虏掠来的各族平民。近年来,纣王穷兵黩武,不断用兵,引起四海喧闹。太师闻仲手握重权,带领几百万军队南征北战,为保护商汤江山立下赫赫战功。自纣王纳冀州候苏护之女苏妲已为妃后,更穷奢极欲,盖鹿台,杀忠臣,闹得百姓惶惶不可终日。但在武成王十万羽林军的镇压下,朝歌仍然一副歌舞升平的样子,各路诸候常有进贡往来。姜尚到朝歌的时候,正是姬昌反出五关,闻太师东征姜文焕的时候,朝歌城戒备异常森严。

进得城来,见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异常,姜尚一边走一边看,既惊喜又害怕又好奇。昆仑仙境呆久了,见到都是珍禽异兽,干干净净,但也冷清寂寞的很,乍一到吵杂热闹肮脏之处,那种刺激一时还真让姜尚回不过神来。只感觉什么都是新鲜的,什么都是陌生的,处处刺激着他的神经。

东看看,西走走,过了好久。当热情逐渐冷却下来时,姜尚感觉自己已经很饿了。才想起,这繁华地方可不是属于他掌管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是要钱的,摸摸袋里,却是一个铜币也没有---在山上自然用不着钱。

看着热气蒸腾的包子当街叫卖,香气扑鼻时,姜尚只觉得胃里一阵阵抽紧。。。叹了口气,姜尚继续漫无目的的走着,双腿逐渐象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该想个法子解决温饱问题了,姜尚对自己说。

正想着,已经走到皇城中间,抬头看时,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驻立在眼前,正门牌匾上书有斗大“鹿台”二篆字。原来正是纣王征民脂民膏,化三年功夫造成的鹿台。只见:

台高插汉,榭耸凌云。九曲栏杆,饰玉雕金光彩彩;千层楼阁,朝星映月影溶溶。怪草奇花,香馥四时不卸;殊禽异兽,声扬十里传闻。

瑶池紫府,玉阙珠楼,说甚么蓬壶方丈!团团俱是白石砌就,周围尽是玛瑙妆成。楼阁重重,显雕檐碧瓦;亭台叠叠,皆兽马金环。殿当中嵌几样明珠,夜放光华,空中照耀;左右尽铺设俱是美玉良金,辉煌内灼。

真是:游宴者恣情欢乐;供力者劳瘁艰辛!涂壁脂泥,俱是万民之膏血;华堂采色,尽收百姓之精神。绮罗锦席,空尽织女机杼;丝竹管弦,变作野夫啼哭。真是以天下奉一人,须信独夫残万姓。

姜尚正赞叹感怀中,突然四处“羽林军来了,快逃”的呼喊声起,百姓争相奔走逃躲,一彪铁盔银甲的人马冲过,横冲直撞。姜尚猝不及防,被奔跑躲闪的人群冲倒,跌得一身泥水。

姜尚挣扎着爬起,抬头却见一个长得獐眉鼠目的人在盯着他看,对他道:“兄台第一次来朝歌吧?”

姜尚奇道:“你怎么知道?”

那人捏着自己一根长须,得意地道:“象你这样四处张望,路也不看的乡巴佬,谁都看出你是第一次来京都。”

那人接着问道:“兄台打哪来?”

“我自昆仑来。”姜尚回答。

“昆仑?仙人?”那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别逗我了,那有你这样落魄的仙人。”

姜尚老脸不由红了一下,“敢问兄台高姓?”

“我叫宋异人,以替人算命卜卦为生。”宋异人看着姜尚。“卜一卦吧,发发利市。”

姜尚腹中还饿,那还有钱卜卦,慌忙推辞。

那人倒也没勉强,反正也是无事,二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兄台来朝歌何事?”宋异人问道。

“我,我来见一故人。”

“哦,是没遇到吗?”宋异人心想既来见故人,却在这里跟他闲谈,自然是没有遇到。

“不是,分开已久,一时找不到住处。”姜尚这谎越撒越大了。

“你的故人谁啊?我在朝歌十几年了,认识的三教九流人也不少,可以帮兄台找找。”宋异人倒是很热心。

“是,是武成王黄飞虎。”姜尚心想,我在朝歌哪有人认识啊,突然想起清虚门下黄天化是黄飞虎长子,一时就说出了口。

“武成王黄飞虎!”宋异人大惊。

武成王黄飞虎统领朝歌铁军,保卫朝歌重责,是朝歌城中的“警备司令”,掌握朝歌军民的生杀大权,谁人不知,哪人不晓。况且黄飞虎一家世代在商汤为官,忠心耿耿,为人宽厚,素有威名。军中影响,只在闻太师一人之下,在文官中也是结交甚广,人缘极好。可谓顺风顺水,权倾一方。

“那你还不快去。”宋异人看看天色,“这个时候,武成王已经下朝在家休息了。府邸在东直门外,最大的一家,遇人一问便知。”

姜尚无奈立起身来,向宋异人拱拱手,按他的指点向东直门走去。想想也可以到黄府报个家信,说说黄天化近况,指不定也能混个差事,至不济也能吃个饱饭。

绕过鹿台,走进东直门内,这里都是高楼大房,庭院深深,一看就是高官贵爵的集中地。黄府却是好找的很,高大华丽的的门楼上写着鎏金的大字“黄府”,三丈开外的大门二边立着二只硕大的石狻猊,雕工极精,栩栩如生,狰狞莫名。大门内站着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彪形大汉,看的姜尚胆战心惊。慢慢捱过去,早给几人看到。

“干什么的?”一声大喝。

“送信的。”姜尚躬一躬身道。

“信呢?”

“却是口信,需当面对武成王说。”

“谁的口信?”

“是武成王长子黄天化的口信。”

“你是从哪里来的?”

“自昆仑而来。”

几人狐疑地看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姜尚。姜尚一日未进食,精神委顿,兼刚才跌倒,一身泥水还没干透,显得很落魄的样子。

几人低头商量了一会,见有一人往府里边走去了。

“好好等着,我们叫管家来见你。”

“是”姜尚恭恭敬敬地说。

一会儿,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问了姜尚几句,不外是黄天化长相,年岁,师从何门等等,姜尚一一答了,问了一阵,管家见姜尚回答毫无破绽,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就对姜尚说:“你等着,我去跟老爷秉报一下。”

又过了良久,管家才出来,“老爷有请。”领着姜尚走进府内。

府内却是极大,走过了好几道走廊,看不尽亭台楼阁,才到了一处小小的书房,黄府大小都已在里面等着了。

姜尚往坐在当中的一男一女躬身施礼,抬头看时,只见黄飞虎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气宇轩昂,黑着个脸不怒自威。面相却跟黄天化有点相象。

黄飞虎道:“听闻先生是从昆仑下来,有犬子黄天化消息?”

姜尚答:“是。”

“他给你带什么口信了?不是一直在青峰山修真,怎么又跑到昆仑上去了?”

“却是报平安的口信,只说在山上一切都好。目前正在昆仑山师尊处进修。”姜尚滔滔不绝,把有关黄天化的事情极其详细地说了一遍。

坐在黄飞虎身边的黄夫人接过话茬,又问了一些细节。姜尚一一答了。黄夫人想必是念儿心切,问着问着,不自觉抽泣起来。黄飞虎安慰道:“天化一切安好,你还哭什么?”身边二个锦衣少年模样也过来相劝黄夫人。

“这是天爵”“这是天禄”黄飞虎向姜尚介绍。姜尚一一施礼。

闹了半晌,黄飞虎抬起头来,对姜尚说:“先生回去,请带话去,就说黄府一家安康,盼我儿修炼满师后早日回家。不得在外结交匪徒,不可贪图奇花异境。”

姜尚心想,我也回不去了,这话却是带不到了。

正想着,如何开口说些其它什么事。

只听黄飞虎道:“先生自昆仑来,当是阐教中人?”

姜尚想,也算是吧,道:“是。”

黄飞虎继续问:“先生在昆仑亦修道否?”

姜尚大窘,“不不,我在昆仑只是做个小小的执事,却不曾修真。”

黄飞虎“哦”了一声,心想:早见你进来,脚底虚浮,不象个有技艺在身的人,幸好你老实说自己不曾修道。

黄飞虎道:“你回去昆仑吧,替我向师父师尊等问候致意。”

姜尚答道:“是”。背身欲出。

黄飞虎想了想,又说了一句:“近来朝歌城中风声很紧,先生切不可说自己是阐教中人,以免引起不必要麻烦。”

姜尚道:“是”。转身走出。

管家从后面赶上来,塞给他五两银子。道:“老爷吩咐,这点银子给先生花用,辛苦先生了,因朝歌不平,就不留先生饭了。嘱我带话请先生早早回去,莫逗留朝歌。”

姜尚回到街上,天色已晚,已是万家灯火,腹中阵阵饥饿传来,心想,还是先找个饭馆用饭吧。正走着,对面遇上了一个拿着算命招牌的人,却是宋异人。

宋异人道:“咦,你怎么还在这里,没找到武成王么?”

姜尚回答:“却是找到了,办完了事现在出来了。”

宋异人看着姜尚,一脸理解的样子。自是以为黄府势大,不识故旧的意思。

姜尚也不在意,道:“这里哪间饭馆好一些,兄弟我请客,以谢指路。”

宋异人一听,饶有兴趣,带着姜尚到了一家饭馆,二人分开坐下。

随便解释了几句黄府目的,姜尚接着问:“朝歌现在形势如何?”

宋异人看了看四周,见没几人在座。回头放心对姜尚说:“今上无道,四海兵祸,朝歌形势日紧,听说,西歧的西伯候要反了。

那西伯候也是仁德诸侯,去年被大王以进香为名诓进朝歌,羁留不得回封地,后西伯候长子伯邑考带财宝神物贿赂朝中权贵,才得以生还,可怜那伯邑考却自己身陷朝歌,传苏妃琴技,苏妃欲媚之乱性,伯邑考不从,被大王撞见,活活砍成肉泥。

想那西伯候久居羑里,闲来无事,把那伏羲八卦反复推演,变成六十四卦,中分三百六十爻象,人称‘周易’,一乾二坤三震四巽五坎六离七艮八兑,又。。。”宋异人讲到卦象,一时兴起,口沫横飞,滔滔不绝说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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