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六章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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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囚车之时,有军士逃回城去,对张太守说:“半路里有强人,夺了陷车,杀了偏将!”

单廷魏定国二将听得大怒“这番拿著,便在这里施刑!”

话音未落,只听得城外关胜引兵搦战。单廷争先出马,开城门,放下吊桥,引五百黑甲军,飞奔出城迎敌;门旗开处,大骂关胜:“辱国败将!何不就死!”

关胜听了,舞刀拍马来斗。两个不到五十余合,关胜勒转马头,慌忙便走。单廷随即赶将来,约赶十余里,关胜回头喝道:“你这厮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单廷挺枪直取关胜后心。关胜使出神威,拖起刀背,只一拍,喝一声“下去!”单廷跌下马来。

关胜下马,向前扶起,叫道:“将军恕罪!”单廷惶恐伏地,乞命受降。

关胜道:“某在晁天王面前多曾举保你;特来相招二位将军,同举大义。”

“不才愿效犬马之力,同共替天行道。”两个说罢,并马而行。

众人见二人并马行来,便问其故。关胜不说输赢,答道:“山僻之内,诉旧论新,招请归降。”

单廷回至阵前,大叫一声,五百黑甲军兵一齐过来;其余人马,奔入城中去了,连忙报知太守。

魏定国听了,大怒,次日,领起军马,出城交战。单廷与同关胜、林直临阵前。

只见门旗开处,神火将军出马,见单廷顺了关胜,大骂:“忘恩背主,不才小人!”

关胜微笑,拍马向前迎敌。二马相交,军器并举。两将不到十合,魏定国望本阵便走。关胜却欲要追,单廷大叫道:“将军不可去赶!”

关胜听到连忙勒住战马。说犹未了,凌州阵内早飞出五百火兵,身穿绛衣,手执火器;前后拥出有五十辆火车,车上都装满芦苇引火之物;军士背上各拴铁葫芦一个,内藏硫磺,焰硝,五色烟药;一齐点著,飞抢出来,人近人倒,马遇马伤。关胜军兵四散奔走,退四十余里扎住。

然而当魏定国收转军马回城时,看到的是本州烘烘火起,烈烈烟生。黑旋风李逵、林冲同焦挺、鲍旭,带领枯树山人马,却去凌州背后打破北门,杀入城中,劫掳仓库钱粮,放起火来。

魏定国见此情景,不敢入城,慌速回军;被关胜随后赶上追杀,首尾不能相顾。凌州已失,魏定国只得退走,奔中陵县屯驻。

关胜引军马把县四下围住,便令诸将调兵攻打。魏定国闭门不出。单廷便对关胜、林等众位说道:“此人是一勇之夫,攻击得紧,他宁死,必不辱。事宽即完,急难成效。小弟愿往县中,不避刀斧,用好言招抚此人,束手来降,免动干戈。”

关胜等人大喜,随即叫单廷单人马到县。小校报知,魏定国出来相见了。

单廷用好言说道:“如今朝廷不明,天下大乱,天子昏昧,奸臣弄权,我等归顺宋公明,且居水泊;久后奸臣退位,那时去邪归正,未为晚也。”

魏定国听罢,沈吟半晌,说道:“若是要我归顺,须是关胜亲自来请,我便投降;他若是不来,我宁死不辱!”

单廷即便上马,回来报与关胜,关胜见说,便道:“关某何足为重,却承将军谬爱?”匹马单刀,别了众人及单廷便去。

林冲谏道:“兄长,人心难忖,三思而行。”

关胜道:“旧时朋友,何妨?”直到县衙。

魏定国接著,大喜,愿拜投降;同叙旧情,设筵管待;当日带领五百火兵,都来大寨;与林冲、杨志并众头领俱各相见已了,即便收军回梁山泊来。

晁春早使戴宗接著,对李逵说道:“只为你偷走下山,教众兄弟赶了许多路!如今时迁,乐和,李云,王定六四个人先回山去了。我如今先去报知哥哥,免致悬望。”

不说戴宗先去了。且说关胜等军马回到金沙滩,水军头领棹船接济军陆续渡过,只见一个人,气急败坏跑将来。众人看时,却是金毛犬段景住。林冲便问道:“你和杨林、石勇去北地里买马,如何这等慌速跑来?”

“我与杨林、石勇前往北地买马,到彼选得壮窜有筋力好毛片骏马,买了二百余匹;回至青州地面,被一伙强人,为头一个唤做‘险道神’郁保四,聚集二百余人,尽数把马劫夺,解送曾头市去了!石勇、杨林不知去向。小弟连夜逃来,报知此事。”

众人一起返回山寨,关胜先引单廷、魏定国与大小头领俱各相见了后。李逵有把下山遇见焦挺、鲍旭,同去打破凌州之事,说了一遍。最后才轮到段景将夺马一事详细说来。

晁春知道连日血战,众人皆疲惫不堪,同时山寨连添了许多人马,四方豪杰望风而来,就叫李云,陶宗旺监工,添造房屋并四边寨栅。至于宝马被劫之事,先有神行太保戴宗到曾头市探听那匹马的下落。

“梁大人,请你给老丈人修书一封,告诉他你在这里的生活情况,对了随便也说一声他派来清缴的单廷、魏定国还没有出定州城,就被我们俘获投降了。”处理好山寨之事,晁春又跑到梁中书那里耀武扬威去了。

“又败了,他们还真的进攻了。”梁中书没想到梁山军刚刚经过二打大名府等三场大仗,还能在朝廷大军为出城就给剿灭,梁中书对晁春的话不太相信。

“你老丈人想通过施压迫使我降低价码,可惜这是我梁山军成立以来取胜最轻松的一次,你和梁夫人赶紧告诉你老丈人,我晁春虽没有反叛称帝的野心,但是把握逼急了也是不顾后果的,再敢跟我来这一招,小心我撕票。”

“撕票,撕票什么意思?”梁中书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也清楚自己的老丈人已经激怒了这个口口声声称自己没有反叛之心的“伪君子”,撕票肯定是一种威胁。

“什么意思,就是杀人,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轻易死的,至于贵夫人和倾国倾城的梁小姐,下面的这些没见过女人的人,我可管不了呀?”

晁春看了看梁大小姐不在屋里,说话突然比前两天下流多了,尤其他说到最后突然提高嗓门,两眼死死盯着梁夫人,这位刚才还尽量保持自己无可侵犯的高贵气质的贵夫人,脸色唰的一下全变了。

“你、你简直就是个流氓。”听到朝廷大军新败还算镇定的梁中书,此时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

“流氓,我在你们的眼中只怕流氓都比不了。哼,如果不是你们背信弃义,一边招安一边派兵的话,我能这样吗,我也是报国无门呀,你好好考虑一下,想保命就赶紧给你的老丈人去信。”

“那、那你还是想招安了。”

“不错,我晁春对皇上是忠心耿耿的,我知道这一定是某些奸臣蒙蔽了圣上,可是太师不该被蒙蔽呀?”

“我父亲他年龄大了,很多事情都是下面报上来的,哪能没有失误的地方。再说我父亲虽为太师,可是军事毕竟是高太尉管辖呀,很多事情不方便。”梁夫人听出了晁春话中的松动,赶紧为蔡家推卸责任。

“那好吧,只要朝廷一旦招安,我晁春一定对皇上和太师忠心耿耿。”

“这好说好说,我们夫妻二人一定在圣上和太师面前保举小将军的。”

梁中书讨好着将晁春送出门后,“呸”,一口痰吐在地上。还对皇上和太师忠心耿耿,我梁中书压根不信,可老丈人也是的,给他一个官职,不就行了,就他那样的,再大也比我这个留守司小多了,到时候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收拾了还不容易,何必现在跟这些土匪较劲呢?

“我现在就给父亲修书,将我们在这里所受到的威胁告诉他,看他管不管我这个女儿,还有他最喜爱的外孙女。”

“好了不要斗气了,梁山军能够从容地赶到定州城大败官军,说明岳父就没有打算真的大兵压进。”梁中书虽不是“妻管严”,但是梁夫人的地位毕竟还在那里摆着,他只能好声相劝。

“父亲说的对,这次官军大败,姥爷一定知道我们的处境很危险,你在信中在说这些,只能使姥爷更加紧张,还可能打乱他的部署。”梁静从里屋走了出来。

梁静出身官宦世家,又深受姥爷、父亲的宠爱,从小不仅琴棋书画样样在行,而且姥爷、父亲在府中召开的治国、治军会议时,小梁静非要留在二人身边时,考虑到都是亲近人等就没有让她回避,当大了一点时,梁静又偷偷地躲在里屋,因此她的政治素养要远比母亲强多了。

可是今天她这个话虽然说的在理,可心里所想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自从那天见过晁春和父母的对话后,她才认识到土匪中竟然还有如此的人物,当她和晁春四目相对时,心里就明白了对面的那个年轻人对自己有意思。今天刚刚听到晁春对母亲的威胁时,心中确实气愤不已,可听到晁春将责任推到姥爷身上后,气竟然消失了,现在甚至有点开始佩服晁春敢于背起这个骂名的勇气了,来保护他手下的名声和安全,毕竟他可以随便派一个人前来威胁呀?只是那样就算被招安,名声也就败坏了,还要被朝廷当权者记恨。

可是她一个小女孩哪里知道梁山中的复杂,梁山地位较高的人中,林冲、关胜等都是朝廷命官出身,而且还有家眷,这种威胁没法做,吴用、公孙胜,不是深受儒家教育多年的老书生就是和尚、道士什么的,成天大义凛然的晁盖更是不愿做了,剩下的人也都不愿意让其他人看笑话。只有王矮虎适合还愿意,可他是晁春留到最后的杀手锏,结果就只有晁春自己这一个人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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