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而复生的元帅前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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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白军端枪乒乒乓乓地放了几枪;那个白军头目张嘴大骂:“妈勒格!不许开枪,蛮标致的妇娘子,追!抓活的有赏!”仗着道路熟悉,我赶紧冲过小溪,朝旁边的山包跑去。一拐弯,我便一头钻入一座树林。

后面的匪军眼看捉不着我,就放起了排枪。

一株紫荆树下,我被野藤绊倒了。一排子弹射了过来,把几棵茅草拦腰打断。一只受惊飞起的野鸡中了弹,在地上扑腾,血一点一点地洒落。

我惊出一身冷汗,一颗子弹从我胳肢窝下穿过,把衣衫打了个洞。

在石坡顶上,我看见了几个同志的尸体。大概也是与白军正面碰上的。有一个年轻人被枪弹打中肚子,肠子拖在地上一米多长,死了,他还大瞪着眼睛,咬牙切齿。

我忙折了些松枝盖在他们身上。

太阳一点一点地落山。坳口,有只早早出来溜达的饿狼,在那儿怕人地叫。

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夜色灰蒙蒙的,我独个儿赶着夜路。

已经数月未与陈毅见面了。前几日,忽然收到他辗转寄来的一封信,他说他很好,在前方领兵打仗,叫我遇事听从组织安排。

第二天拂晓,我抄小路来到中央所在地瑞金。

这里的气氛显得格外紧张。城外的山头挖满战壕,一队队红军战士,正挥汗如雨地挖筑工事。

几十里外,隐隐约约传来激战的枪炮声。

城门口的哨兵吆喝着,不允许我靠前。从岗哨棚跑出几个战士,围着我检查。

证件丢失了,我暗暗吃了一惊。我清楚,中央驻地的保卫制度是非常严格的,尤其在这种时候,我仍不停地在身上掏呀掏,希望有奇迹。

几个战士见状退开数米,警惕地端起了枪。一个班长模样的厉声问道;“你是哪部分的?干什么的?做什么弄成这个鬼样子?”“我是石城县委妇女部长,刚突围出来。”这时,一个战士认出了我,说我是会唱兴国山歌的地方同志。的确,在石城县,我慰问过不少红军队伍。

他们把我放入城。城内更加忙乱,许多简易马车装载着各类笨重的物体。担架队来往穿梭。时不时有骑马的传令兵流星般地奔过去。

中央办事处设在东街口的一个大词堂内。

毛泽覃和梁柏台一前一后地走出来。我不认得梁柏台,但跟毛泽覃相熟,因为他过去常找陈毅商量事情。这时,毛泽覃看见我忙站住了,说他们刚去看望了陈毅,陈毅的样子不好看,心情也不好,要我见着他不必吃惊。

“陈毅出了什么事?”我听出对方话中有话。

毛泽覃为难地摆摆手,扯扯梁柏台的袖子,赶紧走开。

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进去。

五、相见亦是相别,阵前分离竟成永诀陈毅的心情确实很不好,甚至可以说是糟糕透了。

8月8日,江西军区司令员兼红军西方军总指挥陈毅,在兴国老营盘指挥战斗时大腿负伤,送往红军医院治疗。一个半月过去了,伤势并无好转,左腿大腿的伤口中,仍不断发现碎骨片。作为了解战争全局的红军高级将领,陈毅心急如焚,他知道,革命进入了非常时期,红色政权的生存,每一天都可能出现颠覆,都会影响到红军以及自己的生存。可是,在这关键时刻,自己的伤口迟迟不见好转。他要求医院给予X光检查,医生却以种种理由推诿:X光机出了故障;没有电源;电池太弱……

屋外,阵阵喧闹声、口令声、军号声响成一片。显然发生了什么情况,红军正在采取新的行动,但陈毅什么也不知道,他被蒙在鼓里。

194年10月9日,——阴历狗(甲戌)年九月初二。陈毅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

这天,陈毅烦躁不安,在床上辗转反复。这时,周恩来副主席来看望他,周恩来告诉了他红军即将长征的消息。陈毅证实了自己的预感。红军遭到了惨重的失败,面临着艰险的撤退。

陈毅被告知:中央决定,陈毅不随主力红军撤退,他留下来在苏区指挥军事行动……中央决定,留下来的同志,受中央分局和中央军区领导。由项英同志任书记和中央军区司令员兼政委,主持全盘工作;陈潭秋任组织部长;汪金祥任保卫局长;贺昌任中央军区司令部的政治部主任;陈毅任中央政府办事处主任;梁柏台任副主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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