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离间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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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猩才不管他有没有使气,对于月的小家子气反而显得有些幸灾乐祸。月看不惯猩猩这嘴脸,干脆遏止脚步不走了。

猩猩见他矫情的停下来,着急得抓头挠腮。

月这会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

这一人一动物,竟像兄弟一样较真。

“我说猩兄,你这是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啊?”月好笑的问。

猩猩骤然抬头,目光锁在山头尖上的落日上。

春,第一个落日。

月好奇的打量着它,取笑道:“怎么,你也有情趣起来了?”

猩猩因为月词不达意而火了,抡起一拳头,朝月绝美的脸挥来。月躲闪不及,挨得结结实实。

“你干什么?”捂着疼痛的脸,月暴跳如雷。

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打他的耳光?

猩猩才不管他脾气有多大,径直拉起他的手就往山头上跨,那一刻,月如果不是错觉的话,他能真实感应到他在天上飞。

猩猩拉着他,它和他,在空中翻飞,旋转,一瞬间,便立在了山头上。拉近与落日的距离。夕阳的光辉洒落在月身上,隔一个冬天,阴霾的冬天,再次见到阳光。感受到阳光的温暖,月觉得全身舒服及了。

双手一字打开,张开嘴巴,尽情呼吸…呼吸…

一抹五彩的光芒,忽然射入他的嘴里。月全身毛孔豁然开朗,整个身体散发出巨大的光芒。

那一刻,月惊呆了。

而猩猩,更是惊呆了。

惊呆后,就是骤然的昏迷。月忽然眼前一黑,什么事归零。倒下了。

猩猩把他抱起来,快步如飞,很快,来到了原先那个被镣铐锁住的老人身旁。

“怎么,又回来了?”老人好奇的问。见到故人的喜悦溢于体表。

猩猩着急的比画了一翻,老人在它比画完后,惊奇的瞪着硕大的眸子。

“你说什么的是真的吗?”

猩猩一连点头,坚定铿然。

老人的黑瞳散发出奇光异彩。“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好好好,好一个玄妙的故事,哈哈,结束了我漫无天日的禁锢。猩猩,帮我放水,我要一身清爽,我要重见天日。”

猩猩高兴非凡,将月丢在那里就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老人俯身望着月,欣赏的目光,激赏的神情:“哎,早就应该看出来你不同寻常才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清醒了过来。见老人和猩猩都垂手立于他左右边,不禁相当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嘿嘿…”老人孩童似的笑。一边不好意思的将猩猩拉到自己身旁,对它招呼道:“你说。”

看他们推推攘攘,月反而更觉得好耍。戏觑的望着他们,就这么专著的打量着他们两的别扭。

“我…”老人扭不过猩猩,最后只好自己出声了。一张口,我字还没有出口,一个标准的圆形就把月逗得呵呵大笑。

“算了,你别说了。我自己猜猜看。”月一边笑一边凝思。看他原先一身肮脏,如今全然一新,月道:“怎么,想求我,跟我下山?”

“哇,你猜得真对!”老人像个孩子似的叹服起来。不过,马上,就收敛玩弄的神情,正色道:“不好意思,你猜错了。”

月被他这么一耍,耐性已过,道:“好吧,我没有工夫和你们闲聊。我先走了,怎么着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抬退就往外面走。

老人眼疾手快,一扑趴跌下来,抱着月的腿大声求饶;“别丢下我,我空虚,我寂寞,我不要再待在这鸟不讥喳的破地方了。”

月将他扶起来,幽雅一笑:“走吧。”

老人计谋得逞,高兴得对猩猩挤眉弄眼,调皮的耸耸肩膀。月将这一切尽手眼底,心里好奇极了。

之前见他时,他是长辈,他是晚辈,他对他可没有这么孩子气。可是,今天睡了一觉起来,这一人一腥,竟对他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对此,月心里可是奇怪得很。

找个机会,得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恩…喂…”月走在前面,猩猩在他旁边欢快的跳跃。而老人,则毛皮查痒的跟在后面,一路喋喋不休,闹得月不得安宁,对他真是另眼相看。

“那个…”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聊了半天后,老人才注意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想叫月出点意见,可是奈何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于是恩了半天。

月在他恩了半天后终于给他一个情面。回头问道;“什么?”

“嘿嘿…”见月终于搭理他了,他高兴得跑到月前面来。身子弯下九十度,恭恭敬敬的问道;“请你赐我一个名字。”

月想了片刻,哈哈大笑;“就叫大蟒吧!”

猩猩见月给老朋友起了这个难听的名字,高兴得直拍手称快。

大蟒将猩猩挤到一边去,哭丧着脸,企求道;“能换个名字吗?”

月抱着手,摇头。

记忆中,月的星茫璀璨逼人。不知道为什么,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下午看落日的事了。当落日的光辉刺进他的眼光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翻过奇妙的图画,可是一眨眼,又头痛欲裂,晕厥了过去,那种感觉,月觉得很熟悉。

看着猩猩,再看看大蟒,腥(星)蟒(茫)结合,算是他对记忆的一个安慰吧。

大蟒和猩猩跟在月的身后回到奴隶的洞穴中时,奴隶们都好奇的打量着大蟒,他满头银发,却像个小孩子似的跟在月的后面。对月王,他们又多了一份景仰和羡慕。

“月王,他是?”思心指着大蟒问。

“哦?他?你就叫他大蟒吧。”月简单含糊的做了一个介绍。大蟒瞪大眸子双手叉在腰上站在思心面前,指责道;“你这个女娃子,当日我替你治疗你失声的嗓子,还为你装上狗舌,如若不然,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动人的声音?”

思心不可思议的捂着嘴巴,没有想到自己以为为的奇遇,一点也不惊奇。那么老套,那么令人不堪。

“怎么样,这狗舌头好用吧?”大蟒似乎不能察觉出思心的羞涩和尴尬,一个劲的问。

众人这才知道这个女娃的喉咙原来是这么生成的。

思心极其难堪的盯着月,他会怎么看待一个完整不全的她,会喜欢上这样的她吗?

月背着手,像一个包容万能的智慧道者优雅的打量着他们的乐趣。

思心有跺脚,掩着面跑掉了。

“呵呵..这个女娃害羞了?”大蟒为自己成功的恶作剧拍手称快。

众人不屑他欺负一个小女娃,都鄙夷的盯着他。猩猩觉察到*味十足,连忙将大蟒拉到一边,一只毛毛手紧紧的塞在大蟒的嘴巴里。

大蟒张牙舞爪的舞动了一刻,才将猩猩的手扯出来。

“你这死猴子,别胡闹了。”大阿芒拿感教训道。

“月王,我们在洞内住了一段时间了,整日练习武功,大家也很有长进。不知道接下来,月王有什么安排没有?”

“刀疤,去二皇子的寝宫,将他的皇符盗出来。可行?”月径直转头问刀疤,看来,他也觉得自己该有所行动了。

众人一听有新的任务,都竖起耳朵倾听。月扫了大家一眼,柔声道;“你们别急,机会,需要等待。”

老奴隶沉默了一瞬,道:“西良玉已经进入东宫,而且和二皇子也混得破熟悉。不知道月王想让他离间二皇子和谁的关系?”

月脸瞬间一沉,半晌,掷地有声道;“十一皇子。”

十一皇子,东之灵,是自己儿时的玩伴。犹记得,灵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一枝梅,而他是不谙世事的王子。犹记得,灵在金銮殿上,眼泪连连的与他相认,目光里那一片温柔,令月今生永远无法忘怀。

“灵儿,月兄对不住你了。”月心里苦涩道。

老奴隶和刀疤都微微一颤,他们一直以为,月会顾惜兄弟情义,不忍与自己的皇兄交手。如今看来,他们多虑了。

这个月,不是常人。他的思想,永远深沉如大海。叫人永远琢磨不透。

月说出十一皇子后,自己竟也失神半天,慢腾腾走出洞穴,只觉得脑海一片沉重。大蟒和猩猩寸步不离的跟了出来。

月的泪,晶莹剔透,散落在地上。

泪,眼泪。大蟒惊愕的看了半天,半天后也回不过神来。

“你,在哭吗?“大蟒连说话也颤抖起来。

月抹了眼泪,回头笑,很苦。

大蟒的心,很疼。

猩猩看着两人,嗷嗷叫了一声,凄惨不绝于耳。

“哪个灵,是你什么人?”大蟒问。

“一个朋友。”月说。

“朋友?”仅仅是朋友就让他留泪?大蟒狐疑的望着猩猩,猩猩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理解。

“一个生死相连的朋友。”月又补充了一句。

大蟒还是没有办法明白。他只是含糊的恩恩应声。那一刻,他只是很清晰的感受到强烈的后悔。他为什么就呆在洞穴那么多年呢?以至于自己和外界完全隔离了关系,如今连听他讲话,都那么力不从心。

离间计,正式上演。

且说西良玉自住进了二皇子的寝宫,整日装神弄鬼,二皇子对他深信不疑。一接到命令,西良玉就决定马上执行:离间二皇子和十一皇子的关系。

“不知道,月王为什么要我离间他们的关系?皇宫里皇子众多,为何偏偏是他?”西良玉不明白,他也不需要明白。他习惯信服自己的王,王的指示,西良人从来都是矢志不移的照做。虽然,他心里很困惑,一向善良的月为何这次将矛头指向了自己最亲密的弟兄灵?

一切似乎都是天意安排的巧合,西良玉正在迷惑着要如何接近十一皇子的时候,十一皇子主动送上门来。

那天,皇宫里到处都在议论纷纷,说什么十一皇子深受皇恩,却两手空空而回。不但没有抓到奴隶,还荒废了那么多的人力财力。真是辜负了皇上的厚爱。

而十一皇子,几乎是踩着人家的评论,踏进了二皇子居住的寝宫。

二皇子卧倒在床上,恣意的有些挑判的笑。

西良玉则站在一旁,奉茶倒水。目光,一刻不离的锁在灵的身上。

茶水,渐渐溢出来,可是西良玉却不知道。滚烫的水烫在手心上,他一惊,茶杯就落在地上,粉碎。吸引了十一皇子和二皇子两人的目光。

“是你?”灵认出他来了。“当日在城门,二皇兄你不是要…”接下来的话,大概就是想问他为什么出尔反尔,没有斩杀这个大胆的刁民,还给他如此优厚的待遇。

二皇子忙不迭解释道;“十一皇弟说得是,他只是口毒而已,不是十恶不赦的罪人,所以我就原谅了他,看他四处漂泊,便一时起了善念,流下了他。”

“哦,原来如此。”灵假做大悟状。心里却对二皇子的口是心非另有一翻感悟。

“对了,十一皇弟从来不踏入我风波院半步,今日怎么忽然想起来造访寒居?”为防止十一皇子起疑心,二皇子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灵心里明白,这个月玉非普通常人,起码,他知道一些他们都在费劲周折去寻找的事。表面敷衍的笑道;“我来,还真的有事。”

语毕目光想西良玉瞄去。

“什么事/”二皇子警惕的问。

“倚月宫很久无人居住,听说二皇兄近些日子一直在忙碌着收拾倚月宫,灵儿前来跟二皇兄道声谢。”

“哦,这事?”二皇子心一惊,自己在倚月宫寻找五行之碍,却没有想到被十一皇子误会成一翻好意了。于是笑着道:“母后的事,身为儿臣的人,深感遗憾。但是毕竟是母子一场,为她做点什么,心里也塌实。”

“那,二皇兄休息吧。我先去了。”灵告辞了二皇子,人走出门槛时最后再打量了一眼西良玉。这个人,他来头不小。灵深有感触。

而西良玉,慧黠的接住灵的目光,目光火辣大胆。令灵对他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升腾起一种毛骨悚然的畏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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