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太子归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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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里,黑子的面前,站着黑衣人。全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主人,”黑子惭愧的低声叫他,语气里有做错事后的软弱。

“谁叫你栽赃给她的?”黑衣人阴森的不满的问。

“主人,实在是情非得宜。属下杀人后,没有料到他就在附近,更是没有料到二皇子带了那么多人来…但是,主人,凭属下的判断,她是有机会逃脱的,属下认为她是故意落网,不知道她有什么居心?”

“哦,你确信?”

“属下和她生活过一段时间,她阳气很重,一个姑娘家有那么重的阳气,除非她是练了五指老人的独门绝技九阳大法。而这样的武功,在当时的环境下是绝对可以帮助他顺利逃脱的,可是,他还是选择了被二皇子生擒住,属下认为,她一定有什么想法。”

“他有想法?”黑衣人围绕着墙壁的边缘走了半圈。

“会是什么呢?”

“属下不得而知。”黑子说。

“给我紧紧的盯住她。”

“是的,主人。”黑子慷慨领命。

“她从金銮殿的屋顶飘然而下,说什么是为了我而来,可是又偏偏不让我近身,很明显她的到来有其他的目的。跟紧她,她是个有秘密的人。”

黑影人思索道。

“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去调查她的来历。”

…..

辗转难眠!

今夜对风而言,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

心系一枝梅的安全,害怕她一不小心丢了不轻易活下来的脑袋。又担心失踪已经有一些日子的灵身遭不测。风的心,为他们备受简熬。

好不容易重逢,就不能再分离。

风从床上跳起来,迅速穿好外衣,向大理寺的天牢奔去。

一枝梅蹲在角落里,仔细的打量着在他面前悠闲的瞎转着的小老鼠。一个一个,尖嘴喉腮,它们徜徉在他脚下。一枝梅不敢呼吸,害怕吓走了这群伙伴。他喜欢它们,从小,它们就和他的夜晚密不可分了。

窗,很高,墙,很坚固。

一枝梅看着老鼠一只一只的爬在墙壁窗缘上,自得其乐。

窗外,忽然闪过一抹影子,熟悉的影子。

“念笙?”一枝梅好奇的站起来,她来这里做什么?

一种不详的预感袭击全身而来。

一枝梅全身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有人监视她,呵呵,真是希奇的事。

从她到来的第一天开始,就派人在她身边监视他。这就是东朝那个传说中懦弱胆小的皇帝?

父皇,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我很快就会得知了。

一枝梅坐回角落,闭目养神起来。任凭窗外的黑影在寒风中在昏黄的灯光中投射下班驳的身影。

“谁?”

风急促而来,对着窗外的黑影厉声呵斥一声。黑影仓皇的回头,然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望着杳无踪迹的黑影去的方向,刚想启动脚步跟上去,只听得牢房里的人说:“让她去吧。”

“你知道她是谁?”风问。

“不知道。”

风瞪他一眼,事实上,这凶狠的目光是根本不能透过坚韧的墙壁。两个人,一个在牢房外面,一个在牢房里面,对答却如透过一层薄薄的空气一样。

“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追?你有危险?”风生气的对他吼到。他是不知道,他把他的命,看得比自己重要。

“你跑这里来就是为了和我吵架?”一枝梅豁然睁开眼,对风出奇的表示好意有一丝震撼。

“我还没有那个闲情逸致。”风赌气的说。

一枝梅怔怔的望着墙壁,这个风,怎么忽然对他这么关心?他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该不会和父皇一样,陷入了不论的爱恋吧?

“喂,你该不会是暗恋我了吧?”一枝梅打趣道。

风做呕吐恶心状。

“我呸,你以为天下男人都对你趋之若骛吗?我告诉你,我东之风就是只对你有免疫力、。”

“哦?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会爱上我呢?”

“别那么自恋,我来只是害怕你被不明人士暗算。”说出了实话,风马上后悔。不知道,牢房里的一只梅又怎么拿他开涮。

一枝梅笑,笑得很璀璨。以前他的笑,藏着一份心酸。可是这次,他笑得很坦然。第一次,有个人在真切的关心他。因为,他们是兄弟。

“想关心我,为什么不近来呢?”一枝梅扬起食指,在空中划了一到弧,一道光圈荡漾开来。

“躲开。”

风听见一枝梅的声音,身子敏捷的闪开,窗户随即四分五裂成碎块落在地上。

风骇然的看着地上的碎块,惊异非凡。弯身拣起其中的一块,拿在手心上,惊叹得直摇头。

“还不进来?”一只梅催促道。

风跃身飞了进去。

扬起手心上的碎块,“内功不错嘛!”

一枝梅傲慢的盯着他:“比上不足,比你是绰绰有余。”

风瞪他一眼,忽然灵机一动:“你一个女儿家,哪有那么强的掌力?我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一巴掌把我扇老远。”

眼睛目不转睛的琐在一枝梅身上,看他如何应付他刁钻的话题。

一枝梅不愠不怒,脸上浮现出一抹嘲笑的笑容。

“我有时候,经常在想,你一枝梅要是个男儿会是怎么样?”风进一步玩弄他。

一枝梅呼地站起来,径直走到风身旁,一只软绵绵的温玉之手抬起风的下巴,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他,嘴角魅或的扬起,妩媚如此,这样绝世的佳人风不能不撼动。

只不过,风知道,他是谁?他们有怎样的血缘关系。如若不然,风没有把握令自己不爱上她。

风接过他的手,他既然敢和皇弟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他又何不妨和皇兄玩玩这个游戏。

慢慢的,将脸贴近一枝梅,他闻到一枝梅身上少见的梅花香。一只梅一动不动的品尝着他的暧昧,风见自己的诱惑打动不了他的仙骨,使出了更狠的一招。

一张脸,渐渐的贴到一枝梅的脸上,唇,接上他的飞扬跋扈,手,轻轻的揽过他的腰,两个人,玩着过火的爱情游戏。

愈来愈入迷。

亲密的举止,在将要进一步进行时噶然而止。一枝梅哈哈大笑起来,而风,错愕的瞪着他。

“你笑什么?”

“还说没有对我动情,你才将的表现可是棒极了。”末了,一枝梅想起了一句,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个人和他玩这样的游戏时,也和他一样入迷,却始终进不了最后的主题。

父皇,皇弟!

一枝梅感慨潸然。

“你怎么知道我是动真情还是假意?”风俏皮的问。

一枝梅不满的柠起眉头,看见翩翩如也的风,心里忽然被另一个恩牵挂。

“你的十一皇弟,他可有消息?”

风猛地一颤,他更加确定,站在面前的人,在他和灵之前徘徊的人,就是12年前那个邪魅的月。

脸暗淡下来,提起灵,风也黯然伸伤。

“哎。”风长长的叹息一声。

“怎么了?”一枝梅不安的问。一种不详的预感掠上心头。

“灵,失踪有十来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一枝梅灿烂的脸忽然笼罩上一团乌云。不过片刻之后,阴云豁然开朗。

“不用担心他。”一枝梅雀跃的说。

风转身,诧异的问:“为什么?他一个弱质书生,没有一点自保能力,要是遇到了歹人可怎么办?”

一枝梅憋憋嘴,灵是一个伪装的武林高手,要怎么跟风解释呢?

如果风知道,灵一直在偷偷的学武功而没有告诉他,他一定气死他了,很有可能因为灵的不忠诚而埋怨他。而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气比什么都重要。

“我看十一皇子一脸吉相,想必事事能逢凶化吉。”一枝梅虚伪的安慰道。

而风的心,依然没有走出阴影。

风儿,灵儿,还有月儿,你们三兄弟,一定要记住,要不离不弃,永远的相互扶持。

耳畔边,又回忆起母后的话。

如今,风月相见,那个调皮的灵儿呢?

山高水长,树叶飘落,累积在尘土上。石壁上,青苔从生,一片青绿的寒景。

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一绿衣女子背着背篓蹒跚行走在山路上,一边哼着小调,快乐的心情洋溢在清凉的天空里。

“叟—”忽然,一声巨响从丛林里闪现一瞬,一细长的身影飞过女子的身旁,女子因为惊吓而全身一颤,待声响结束后女子恢复了镇静。

“哼哼,看你往哪里跑?”绿衣女子奸佞的笑。一只手缓慢的拨开面前不远的草丛。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尖锐的传到天空。

“蛇——”女子的第一反映就是她遇到一只蛇。

“这是只咬人的蛇吗?”女子问自己。

常年生长在山谷中,对这些动物颇为熟悉的她,见到这只蛇,却一点没有谱。

“看身子,是条蛇,看脑袋,怎么那么像猿啊?”女子为难的猜测。

这只动物,经过长途的跋涉,已经奄奄一息。

从皇宫偷偷的爬出来,如过街的老鼠,被人殴打,灵只好来到这片苍翠的山林里。

却没有想到,阴差阳错,遇到这个邪门的姑娘。

“管它三七二十一,捉回家给吓吓师父他老人家。”

女子出手敏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架势将灵捉住。灵还没有恍过神来,就被她紧紧的捏住了喉咙。

“真是天要灭我啊!”灵哭腔着默念。

姑娘将蛇放在背篓里,转念一想,“不行,要是它跑了我岂不是白费心计了?”

“干脆给它施展一个全身醉,让它昏睡了再带回去也不迟。”

“不要…熬。”在灵还没有来得及呼命时,姑娘一指点在灵的天门盖上,灵立马昏睡了过去。

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姑娘将灵放在背篓,采了一些山药,回家了。

竹茅庐处,一褛炊烟冉冉升起。

一白发老者,吊儿郎当的坐在茅庐外随意散落的几张椅子上。手里握一只大酒壶,咕噜咕噜的往脖子里灌。远远的见小女孩回来,仓皇把酒壶放在跨下,将桌子拉过来,挡住跨下的酒壶。手托住下巴,祥装睡觉。

女子走进来,将背篓放在地上。悄无声息的走到老者面前,鼻子一皱,浓郁的酒味直沁心脾。

一股火气窜起,怒腾腾的走到老者身边,一手提起老者的耳朵,火冒三丈的问:“爷爷,你又喝酒了?”

老人继续打着瞌睡。对姑娘的怒火不于理睬。姑娘趴一声将才提起来的脑袋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老人因为强烈的撞击疼得龇牙咧嘴。

“你这个死丫头,想磕死我啊!”

“谁叫你装睡?”小姑娘两手叉腰,指着他的鼻尖训斥。

老人耷拉着脑袋,瞬间委靡下来。

“你还喝酒?”小姑娘喋喋不休的数落他的第二罪状。

老人的脑袋耷拉得更低了。

忽然灵光一闪,老人想到了牵制女子的办法:“药,采到了吗?”

小姑娘没有想到这是老人转移她注意力故意使出的一招,老实的回答道:“都采了,而且,还有一样好东西。”

姑娘说完就迈到背篓面前,伸出一只手在背篓里捣鼓了三两下。然后举起手来,灵在姑娘的手里奄奄一息的沉睡。

“怎么样?没有见过吧?“姑娘炫耀的问。

老人的嘴巴张圆成哦形,“你,对他施展了全身醉?”

“从来没有在山里见过这样怪异的动物,害怕他并非善类,所以麻醉了它再说。”

“哎呀,你闯大祸了。”老人着急的把蛇接过来,捧在手上,仔细的打量一翻,“这根本不是蛇。”

“我知道它不是普通的蛇。”

“我的意思是它根本就不是什么蛇。”老人愈急愈不知道说什么。

“我知道它不是蛇,你看它脑袋,和蛇完全不同嘛。你放心,我还没有笨到区分不出蛇。”

“我的意思是…”老人涨红了脸,“算了,不和你说了。一塌糊涂。”

气呼呼的走回屋里去,冲烧火的丫鬟气呼呼的问一句:“烧了那么半天,饭还没有好吗?”

“你要是嫌慢,你就自己动手做啊。”女子走进来回敬他一句。

老人瞪她一眼,拿她无辙,又气呼呼的从厨房里撤回来。

灵还躺在着桌面上,因为受伤已久,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而情势危极。更何况伤口带来的巨毒,使灵的生命系于一发。

才刚女子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他使用全身醉,好歹控制了他的痛苦。

老者走到灵面前,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将灵捧在手心手,自言自语道:“被施点了喉穴,导致呼吸不顺畅,气脉不通常,想要恢复真身,难哦!”

检查了一下灵的全身,又说:“伤口有毒,毒已攻心,还能活下来真是奇迹。幸好我孙女刚才对你施展了全身醉,要不然你这命怕是该上西天了。”

“爷爷,你一个人在咕噜什么呀?”姑娘端了一盘菜走出来。

老人还在为刚才她诋毁他的事耿耿于怀,不甘的回道:“我寂寞,我空虚。”

姑娘被这老顽童逗乐了,原先的气顿时烟消云散。

“你寂寞,你空虚,是不是要我为你找个奶奶啊?”走到老人身边,攀上他的肩膀嬉笑道。

“去去去,没个正经。”老人红着脸撵她。

姑娘笑着离去。老人等孙女一走,慌忙又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蛇型的灵身上。

第二盘采一上来,姑娘好生奇怪。平日这个怪老头总是第一个上桌。第一个夹菜,今日怎么对吃突然不感兴趣来了。

抬头见他正研究自己带回来的动物,那津津有味的模样,姑娘好久没有见过了。

“爷爷,它是什么?”

“不知道。”老人头不也不抬的说。

姑娘不信,他不认识的东西,他是不会舍得花脑筋在上面的。他不是常说吗,人生,吃饱喝足是目标。其它的没有兴趣。

“爷爷,它到底是什么?”姑娘耍心机的问。

“哎呀,都说了不认识。”老人不耐烦的回答到。

一瞬后,姑娘又开始问:“爷爷,他是什么?”

‘都说了不知道,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多问题呢!“老人嗔怪道。

女子笑,等一会后,她又问:“啊,爷爷,我知道了,这确实不是蛇,这是一只猿。”

老人中计,冲口而出,“你懂什么,它是一个人。”

话说出口,女子就大吃一惊。老人见她半天没有打扰他,正好奇她怎么忽然这么安静下来,一回头,瞥见她吃惊的面孔,方知自己刚才说溜嘴了。

“是人?”姑娘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问。

“是的,”老人既然透露了天机,只有将错就错了。也不再瞒她。

“他是练了一种独门工夫缩骨功才使身体骨骼可以随意变化无常,肌肉可以随意增大缩小。”老人解释道。

姑娘戏觑的瞪着老人:“你说一点正经的事好不好?”

老人愕然,“你不信?不信拉倒。”转回头又津津有味的研究起面前的动物。

吃完饭,姑娘和烧火丫头出去散步了,茅庐里就只剩下老人。

“看样子,是个年轻的人。一个年轻人既然会练缩骨工,还真是了不起。”

老人将灵拿进袖子里,打望了一眼四下,没有人,将小东西一路带进自己的卧室。

姑娘散步回来,没有见到小动物,指着老人问:“你把它藏起来了?“

“没有没有。“老人的有摇得更拨浪鼓似的。

姑娘半信半疑的到处寻找,连老人的卧室也没有放过,可是就是不见它的踪影。

“该不会是全身醉过时了,它跑了?”姑娘问自己。

“恩,有可能有可能。”一直坐在旁边傻楞楞看着姑娘东找西翻的老人发话了。

姑娘偏起头思考,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或许,它就是跑了。

时候不早了,姑娘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而老人,得意洋洋的回到卧室,将灵从枕心里取出来。

说也奇怪,此时的灵,身子明显比先前更小。

老人兴高采烈的将他放在床上,自己跳上去,蹲在灵面前。道:“天下第一人黄奇是你什么人?”

灵本来昏睡,那有意识回话。老人惹怒了,扯着自己的胡须生气了:“你竟然不回答我?好,好好,你不回答我,我就不救你,让你永远被人当宠物。”

傲气的使了半天性子,发现灵依然不理睬他时,他回过头来,瞪着灵:“有必要那么傲慢无礼吗?好歹,我也是你师叔呢?”

一个人自言自语,折腾了大半天,灵没有说话。这回,老人家彻底发火了:“好好,你有种,你不恢复真身是吧?…”一边唾沫横飞的讲,一边沉下脸来。

看到灵喉咙处肿胀无比,他终于意识过来了。

“瞧我老糊涂了,竟然忘记了你被那恶毒的丫头使了全身醉。嘿嘿..”

老人跳下床,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摸了半天,终于在一个抽屉里取出了一瓶药丸。回到床边,将药丸送进灵的嘴巴,不足一刻,灵就苏醒过来了。

老人在灵苏醒的那有刹那,瞬时解开了他的封锁已久的喉穴。

灵转动着大眼睛,见到面前瞪着一只比他更大的眼睛,不禁骇然一跳。 “黄奇那老不死的是你的师傅?”老人托起下巴,问。

灵打了个哆嗦,这老头童心未泯,可有趣得很。更关键的是,他竟然知道他是人,而且还知道他是因为缩骨工才导致身体变形。因为,他知道黄奇,他的师傅。

“你是哪个皇子?”老人接着问。

灵大骇,他连这个都猜得到?

“你救了我?”灵有意扯开了话题。

“去去去,别打岔。”老人不耐烦的冲他挥手,“回答我,你是那个皇子?”

灵狐疑的瞪着他,不知道他用意何在。

“我听我那师弟讲呢,他有两个徒弟,其中一个脾性像我,调皮,幽默。他说他注定是我的接班人。”

灵嘟起小嘴,师傅和他熟得很,看样子师傅有心把他交给面前着人指教。他才不干呢,黄奇师傅教他武功,他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多自在。

哎,不过就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所以才学得一字半解,连个解穴的简单法门就不知道,所以才被这蛇身困了这么久。

不过,看面前这个老头子,似乎优点那么好玩。

“你怎么知道我是皇子?”灵问。

“呵哈,看你被缩骨工所困,显然是那个自幼身体素质不佳又懒练武功大十皇子东之风是吧?”

灵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自己在这里都被人认出。不过幸好,老人所听传言显然颠倒了他和风,所以他大可不必担心过早。

“呵呵,老爷爷你真厉害,”灵决定使用拍马屁这招了,常言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老人久居山谷,孙女又喜欢打击他,这长年累月没有一个人赞过他。如今碰到这小子,说话比糖甜,心里一乐和,忘记了这小子的动机了。

“老爷爷,你真是火眼晶晶。”

“哼,那当然。”老人骄傲得像只战胜归来的公鸡。

“老爷爷,不过你认错了,我不是十皇子,我是十一皇子。”灵说。

老人迷起眼,不相信的看着他,猛摇头:“我不信。”是呀,他要承认了,岂不是毁了他火眼晶晶的英明。

“不信,你就将我恢复为真身,我有证据给你看。”灵开始下套。

“证据?”老人好奇了,举起手…“慢,你想偏我是吧?你一身光溜溜的,证据在哪里,你说我找便是。”

“可是…”灵装出难为情的样子。老人说得是,它一身衣裳不穿,要找证据,还不容易吗?

“哎呀,别妞妞捏捏了,像个婆婆妈妈的姑娘,有什么地方不可以看的,我都已经看完了。”

灵羞红了脸,没有想到自己堂堂十一皇子,竟然衣不憋体的在外人面前展示,说出去多丢脸啊。

“怎么了,找不到证据?“

“谁说的。”灵急了,“我左边脸比右边脸大。”

“哦,”老人将脸贴近他,仔细观察了半天,没有发觉。

“看到了吧?”灵问。

“没有。”

“哎呀,那是因为我的脸缩小了,所以左边脸和右边脸的差距也缩小到肉眼看不出来了。”灵解释到。

原本以为老人就此罢休,没有想到他腾空跳起,又一次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放大镜没,走过来,用放大镜观察着灵的脸:“既然肉眼看不出他们的差距,就用我的宝贝来看。”

“这什么东西?”灵问。

“这个东西啊,能将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全部看到。”老人,丢了一个轻蔑的眼神给他。

“玩了,我岂不是露馅了,灵一个儿叫苦。

“奇怪,“老人看了半天惊奇的对灵说:”我发现你不是左脸比右脸大,而是右脸比左脸大。“

“不会吧?“灵尖叫一声,该不会是自己爬行生活过久了,所以导致自己的脸有点变异?

“你再仔细看看,我可是左边脸和右边脸一样大的。”焦急的嘱托老人,丝毫忘记了自己正在整治这个老顽童。

老人又装模做样的看了半天,然后恍然大悟:“哦,错了错了,我这不是放大镜,只是一般的镜子。”

灵这才知道自己被他摆了一道。

“得了,别戏弄我了,救不救我,一句话而已。”灵负气的问。

“救,当然要救,”老人慷慨道。灵一阵惊喜,终于可以脱离这蛇身了。

“不过,我有条件,”老人严肃起来。

“什么条件?”离格愁眉苦脸的问。

“既然我那黄师弟认为你是我门工夫的最佳传承人选,那简单啊,你把我的工夫学会了,我就放你出来。”

“啊?你的工夫难吗?”灵小心翼翼的问,

“哎哟,对别人来说,难;不过对你来说,简单得很。”

“那我得学多久?”

“快的话十年,慢的话一辈子。”

“啊!”灵差点晕厥了过去。

老人幸灾乐祸的笑;“就你那点伎俩,想和我斗,再学十年。”

灵哭丧着脸说:“老人家,我求求你,我家人有难,正等我去解救呢?我再不去,怕是来不及了。”

“你家人?”老人嘟起嘴巴,这个家伙,准备要骗他多久。“皇宫最不缺的就是高手,你一个武功不全的人,想去救家人,自送性命而已。还不如,好好呆在这里,别去给他们添乱。”

“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的话呢?你要怎样才恳放了我?”

“不放。”老人打着摆子说。

“要怎么样才恳放了我?”

“除非,你将我所有的工夫全部学了去。”

“我学我学,那你快教啊!是些什么劳身子工夫啊?”

“嘿嘿…只要你一天一谎,将我骗住了,我就放你出去。”老人说。

“我…”灵觉得天旋地转。

皇宫。金銮殿下的暗室里。黑子与他的主人正在商榷着蓄谋已久的大事。

“你确定他们是一伙的?”

“主人,十皇子对一枝梅的关心超乎想象,今天我去天牢监视一枝梅时,就险些被十皇子发现。”

“哦,他去那里干嘛?”

“依照我看,他是去保护一枝梅的。”

“一枝梅是个玄乎人物,她来历不明,浑身散发出邪恶的气息,而且机智果敢。好多次我近她身都被她巧妙回绝,她是个不简单的人。没有查出她的来历之前,我们不可轻举妄动。而且,那么多宫殿,她为什么独独选中我的倚月宫不放?”

黑子吓白了脸:“主人的意思是,她是李皇后的人?”

“十之八九。”

“没有想到李皇后已死那么多年,她的阴魂不散。真是祸害。”黑子恶狠狠道。

“啪-”一巴掌落在她脸上。

“主人,你?”实在是不明白她说错了什么。

“她是天下第一奇女子,你不配侮辱她。”

黑子捂住自己的脸,生疼。强列的屈辱涌上心头。但是,他是主人,她只是一个丫头,有什么办法呢?

他注定是她的天!

他觉察到她的不甘,缓和了语气对她说:“她是我们的敌人,但是换一个角度,我们不得不承认她的英名,对于东朝的百姓来说,她就是一名伟大的英雄。”

黑子无言,是的,他说得对,李尔侬皇后是无可厚非的。

“主人,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消了心头只气,黑子请示下一步计划。

这个被称为主人的人皱了一下眉头,道:“十一皇子身受奇花毒,几乎没有生还的余地。太子东之克为人卤莽,他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三皇子,四皇子无学无术,不值一提,剩下两个人,倒是可以周旋一下。”

“主人是指二皇子和十皇子?”

“恩,二皇子为人机警,洞察力敏锐细致,十皇子嘛?”陷入了困惑的境地。

“外界把十皇子传得神乎其神,依照卑职看来她就不过一尊善菩萨而已。也许,他就根本没有什么需要我们警惕的地方。”

“无论是谣言,还是事实。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是。”黑子弯下身躯,谦虚道。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逼迫这些龙潭之子个个现出原形。”

“主人的意思是?”

“太子表面卤莽,行事心肠恶毒。可是,他从小到大,却几乎没有做一件真正令人发指的坏事。他或许是好人。而二皇子,表面心计颇重,为争夺权势,不惜出卖兄弟。可是,在兄弟有难的时候,他却挺身救他们;三皇子四皇子跟在太子身后,和他们自然是同路中人。而十皇子十一皇子,注定是我们的敌人…”

黑子听得半懂不懂:“主人,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在皇朝出现危难时,他们有可能柠成一根绳,团结一心,一致对外,那力量可就强大得超乎我们想象。”

“主人,十皇子和十一皇子与其他皇子间自*情甚少,想必他们要团结起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黑子安慰道。

“万事都有可能。”

“那,下一个要除掉的人是谁?”黑子的眼睛闪出异彩。

她的主人缓缓回头,一字一顿道:“听清楚了,不得有半点失误。十皇子东之风。”

……

近日来,风,一直在琢磨着,藏在暗处的神秘力量,下一个预备对付谁?算来算去,都只能算到自己的头上。

郁郁寡欢,欲求助师傅黄奇,不曾料到师傅主动上门找上他来了。

黄奇来到风雨楼,风将所有的丫鬟奴才都轰了出去。吩咐他们个个为他把守,不许外人进来。

房间的窗户也关得严严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风和师傅坐在桌子边上密谈。

“师傅不是叫徒儿不到万不得已,不来打扰师傅进修的吗?这会师傅怎么自己找上来了?”风迷惑的问。

黄奇无奈的瞧他一眼:“你脑袋都要不保了,这难道还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

风骇然一惊,没有想到神机妙算的师傅也算出了皇宫的下一个危难者是他。

“师傅怎么知道的?”风不安的问。

“12年前,李皇后,玉贵妃,宫才人相继遇难,12 年后,十一皇子遭难,你说,人家会饶了你吗?”

“师傅的意思是这起神秘屠杀和12年前有关?”风紧张的问。

“师傅不敢肯定。”黄奇如实说。“近些日子,你最好小心一些。”

“恩。”风沉重的点头。

黄奇唏嘘一声,看着风,心里排山倒海的难过。12年前,他答应李皇后教育这三个孩子,可是月早早过世,灵儿失去踪影,现在,就只剩下这个十皇子了,他感觉到肩榜上的压力愈来愈重。

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她的后人全亡。黄奇心想。

一诺千金到尽头。黄奇是这么高尚的人。

翌日一早,风早早的起床,连早点也没有吃,二皇子便来拜访。

风好奇他出其不意的到来,正吃惊的发呆时,二皇子主动发话了。

“昨晚,你这里还算安静吧?”

风更是一头雾水了。

想想昨天一天,黄奇师傅来警惕他,而自己也惴惴不安的待了一天,可是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难道,是师傅猜错了,对方的目标不是自己?

“哎呀,十皇弟,出大乱子了。太师府和宰相府,太子殿,三处地方同时被人袭击。”锦急促的解释。

“什么?”简直不敢相信,一个晚上,三个地方同时被袭击。

“有人受伤吗?”风胆战心惊的问。他害怕,这些地方,会不会像先前的太尉府一样被人血洗一空。

“倒没有那么严重,不过…”二皇子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风着急的问。

“据说,袭击者只落下一句话,”

“什么话?”风问。

“说十皇子命定活不过明晚。”锦不安的抬头看他,风的手心已经渗透出细蜜的汗水。

该来的,终于是来了。

“十皇弟,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你。”二皇子清真意切道。

风摇手:“我死倒不足惜,对方意图明显是想把我东朝的力量全部覆灭。”

“走,我们见父皇去。”锦拉着尚未恢复意识的风向金銮殿跑去。

金銮殿,诺大的空间,九根龙拄毅力在两侧。

皇帝不在金銮殿上,只有他的贴身公公魏公公还在。

“魏公公。”锦和风一路闯进去。

“二皇子,十皇子?”魏公公显然被吓了一大跳:“你们,天拉,你们这么能够私自闯入金銮殿呢》?”

“哎呀,管不了那么多了。”锦说;“现在皇庭子嗣岌岌可危,我们要见父皇,让他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捍卫我东朝的血脉。”

“这…”魏公公面有难色。

“怎么了?父皇他..”命系一线,自己的父皇焉有不见之理?

“谁呀,在外面吵闹什么呀?”皇帝从龙拄边饶出来。

锦和风见到皇上,锦霍地一怔,觉得一丝古怪,可是具体那里不妥当,他一时也说不上来。他是个很细心洞察力很强的人,他怪自己大惊小怪。

“父皇,”锦携着风跑过去。

“什么事呀?”皇上伸了拦腰,一副未睡醒的样子。

“父皇,昨夜宰相和太师府邸进贼了?”

“哦,有人死吗?”漫不经心的问。

“没有。”锦如实说。

“哎呀,只是一般的偷窃案,你们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呀?真是有失体统。”

� �父皇无端的骂了一顿,风和锦面面相觑。没有想到父皇这么不务失事。

“可是,连太子殿也遭了袭击啊?”锦就不信,这个窝囊的父皇会不管自己的儿子的死活。

“克儿没有事吧?”这回,皇上倒流露出了关心的神色。

见吓住了父皇,锦觉得玩笑过火,连忙补充到:“皇兄没有事。可是,你知道那些袭击者说什么吗?他们说十皇弟活不过今晚。”愈说愈激动,皇上不禁皱起了眉头。

“真是这么说的?”

“儿臣不敢欺瞒父皇。”

皇上瞅了一眼旁边的风,见他镇定依然,丝毫无半点恐惧。

“风儿,你别怕,父皇一定会保护你的。”

风错愕了一下,这是第一次皇上对他说这么充满父爱的话。

“多谢父皇关心。”

“来人。”皇上大喝一声,金銮殿门外的守护侍卫走了进来。跪请道:

“皇上有何吩咐?”

“去,叫禁卫军抽出八成力量今日围在风雨楼附近,切实保护好十皇子的安全。告诉你们禁卫军队长,如果十皇子少了一根汗毛,我抄他全家。”

侍卫吓白了脸,连连说是。

“下去吧。”皇上说一挥,像撵苍蝇一样挥走了士兵。

回头望着风,满目关爱;“你放心,父皇不会让你平白无辜的丢了性命的。”

风忙不迭下跪:“多谢父皇。”

锦露出欣慰的微笑。

“这回,你们可以放心的回去了吧?”皇上冲着锦问。

“多谢父皇。”锦雀跃的拉走了风。

“十皇弟,走,到风雨楼去,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等着狂妄得想一刀取了你性命的屠杀者。我们要他看看我东朝的子嗣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一路上,锦和风商量着如何对付这个狂妄的自大的袭击者。

果不其然,皇上说话算话,不到一个时辰,禁卫军便将风雨楼围得结结实实。太子等人听说风雨楼增添了很多官兵把手,邀上所有的皇子,一起来到风雨楼,说什么这里如今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而趁热闹的十三公主,也来到了风雨楼。

这样,年轻人聚集在一起,大家有说有笑,俨然在开一个聚会,哪里是什么躲避为难拉。危险在靠近,却没有人在意。

危险在升级,却没有人留心。

毕竟年轻,毕竟没有学会提防,就这样被人下了套而不自知。

金銮殿下的暗室,此是正幸灾乐祸的讨论着如何庆祝这场即将而来的胜利。

“主人,他们姓东的,一个一个往风雨楼赶,仿佛那里是最安全的避风港一般。照我看,今天晚上大可一网打尽。”

“黑子,别忘记了,一个不留。当初我一念之差,留下了祸根,导致今日不得心安而重新筹划,未得一劳永逸的安乐。今天,切记要一网打尽,一网打尽啊!”

“是,主人。”

夜色黯淡下来,时辰一个一个滑走。皇子们聚精会神的等待着袭击者,可是 ,几个时辰,有点响应也没有。三皇子四皇子说:“看来他们是看到风雨楼增加了那么多禁卫军而闻风丧胆,不敢来了。”

太子接着说:“我看那些袭击者也是说说大话而已,那能那么容易就铲平了我皇朝的势力。哼,小看人。”

“是啊是啊,先前他们对付的是像太尉尚书这样的文官,要吹毁人家确实轻而易举,不过我等是皇子,不但自己身手不凡,还受到那么多人的保护,他们想进来,我看是插翅难飞。”三皇子附和道。

而风和锦,安静的坐在一边,一人在左,一人在右,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周围的变化。

“哎呀,二皇弟,十皇弟,你们也别那么紧张,没有事的。”太子大有取笑他们胆量小的意思。

风悌他一眼,不敢粗心大意,又全神贯注的留神周围的变化。

夜色,逐渐暗淡了下来。

锦坐了一会,神秘的来到风面前,将嘴巴放在风耳朵边上,问:“你可有觉得异常?”

风大吃一惊,从禁卫军入驻风雨楼开始,他就紧张得绷成一条眩,一直是大气不敢出的注意周围的异常。可是,和其他皇子一样,他是觉得愈来愈安全。

“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风反问二皇子。

“我总觉得,这些人有些不对劲。”二皇子瞅着远一点的禁卫军说。

风将目光转移到这些禁卫军上,不大可能的看着锦:“禁卫军是父皇安插的,不会有问题。皇兄多虑了。”

“但愿如此。”锦摸着脑袋不太确定的说。

风的心沉了下来,不过看不见灵和月的身影,他觉得有一丝侥幸。

如果,今晚真的出了什么事,至少还有月,他活着,就有希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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