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皇子戏尚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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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一摆脱风的控制,慌忙跑到皇城里最热闹的天蝎街,对着繁华的商铺,兴奋得大吸一口气。还不忘赞出溢美之词:“啊,今天的天气真好!”

一个人,大摇大摆,东瞧瞧,西摸摸,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感。也难为他了,17华年,却被关在皇宫,对外面的世界犹如井底之蛙,什么都不知道。这一被释放出来,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美女,美食,美物,一定要洋样看尽心才对得住自己。

“哎,皇宫真是差,什么都没有。”瞎转了半天后,灵就总结出这么一句话。他好象忘记了皇宫里有他喜欢的风皇兄,有疼爱他的太后,有他喜欢的万千佳丽,当然,还有一个冷漠的皇帝老子。

“讨厌,真难吃!”一想到他的父皇,他就食之无味了。把才塞进口腔的包子又扯了出来,憎恶的扔到了一边。

父皇,是他心里的痛。

他恨死他了,他撵走了月,撵走了月。

灵站在街中央,一个人傻傻的落泪。

若不是这个青红皂白不分的爹,他们的母后,母妃还有月,就一定不会遭奸人陷害。

虽然,事后他忏悔过,可是,忏悔有用吗?他和风还是成了没有母亲的可怜的孩子。

“不能原谅你。因为月。”灵的心有一丝软化,可是脑海里老是浮现出小小的月的面庞,他就觉得自己原谅父皇是对月不公平的。所以,为了月,他一直不愿意原谅他。

“永远不能。”灵在心里哽咽道。

没有人知道,他是多么渴望自己早些过17岁的生日,因为东皇朝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皇子,必须满了17才可以出皇宫。他期盼这一天已经好久了,好久了。他隐隐觉得,他的月兄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呢!他甩开风,就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打探他,毕竟,月是有罪之身,谁也不可以光明正大的提及他,否则会给自己惹上一身麻烦。甩开风,为的也是不连累风。

“喂,让开。”在灵陷入专注的回忆时,一匹马飞驰而来。灵一个措手不及,便被马儿踢得老远。

骑马的人见闯了祸端,周围百姓又都打量着他,遂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下马,假西西的问:“撞伤你了吗?”

灵觉得身体虽然剧烈的疼得厉害,可是想到皇宫里的御医一个吹嘘比一个厉害,哼哼,现在就是考验他们的时候了。灵恶作剧的想。

“没事,没事!”他冲下马的人挥手。

那人半信半疑的盯着他,他都疼得蜷缩成一团了,真的没有事吗?

紧接着,后面跟来三个骑马的人,再后面是一顶阔气的轿子。8个脚夫稳当当的抬着。灵一眼就瞥见那华丽的轿子,不满的虚眯着俊目,心里掂量着,这8人抬的轿子,恐怕只有三品以上的官员才有此资格。而这三品及上的官员,爱显摆的人不多,莫非他是…潇尚书?

天性调皮的灵想着自己才刚被潇云摆了一道,心里马上盘算着如何把这道不甘心回敬到他老子身上去。

“哎哟。”灵龇牙咧嘴的叫起来。“怎么一下子疼得要命?完了完了。一定是骨头断了!妈妈呀,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小兄弟,这骨头断了和死有什么联系啊?”也太夸张了吧,岂不明摆着诈钱吗?

灵一愕,自己只想着怎么整治潇尚书,却忘记他身边不乏眼明心细的人。眼珠灵动一转,新主意来了。“我大老远从边城来这里投亲,谁知道中途遇到劫匪,身上的钱财全部抢空。现在又被这不长眼睛的马儿撞了一下,这骨头如今是嘎嘎直响,想必全是碎了。天,我怎么这么倒霉,竟遇一些天煞的事。”灵一边指桑骂槐一边瞧大轿子盯去。

“什么事?”轿子内传来极不耐烦的声音。轿子的门帘与此同时也被掀开,灵一眼瞥见了潇尚书。

“肥头大耳,一定是他。”灵在宫廷长大,又喜欢研究各式人物,见轿子中的人和传说的潇尚书如出一辙,便几乎不假怀疑的叫出来。“哎哟,潇姨丈。”

这潇尚书见莫名其妙钻出一个小子来叫他姨丈,心里吃惊得很,他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侄子?

“姨丈,你不会记不得我了吧?5年前你到我家里来的时候,头上长了个脓包,是我娘用针灸法帮你治疗,一月后才见消了下去。”见潇尚书愈发的迟疑,又上一计:“前年你为了感激我母亲的救命之恩,送来皇宫独家仅有的夜明珠,还有鹿茸和人参….”

“闭嘴。”潇尚书见他愈扯愈离谱,而且尽是扯一些自己违法的事,当即怒火中烧,呵斥道:“你是谁?胆敢无中生有的中伤我?”

“哎呀,哎呀,姨丈,我可实话实说的呀,你难道忘记了吗?我娘亲可是教导我,你的大恩,要我涌泉相报呢?”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多数时候是用宽松的衣袖挡住自己假惺惺的面庞,而自己藏在里面慧黠的笑。

潇尚书见周围微观的人愈来愈多,而且个个神情鄙夷,看他的眼神也充满不屑,他浑身不自在起来。他堂堂尚书,几时受过这等鸟气?

再不结束这荒唐的闹剧,只怕自己真的得栽在这个骗子小子手上。

灵幸灾乐祸的笑,眼睛笑得像月牙儿一样弯弯的可爱。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前年,皇宫丢失了一个硕大无比的夜明珠,既然夜明珠被潇尚书送了人,那么这偷盗的贼就不言而喻了。

潇尚书杵在原地,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尚书大人,”一个骑马的人主动下了马,来到尚书身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尚书神色大变,不过瞬间又浮现出一抹奸佞的笑来。

“走。”私语完毕,尚书大人竟然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夹起尾巴灰溜溜的逃走。

“哼,东之灵,今日之仇,我定将加倍偿还在你身上。”回到轿子里,潇尚书的嘴旁努出一抹奸佞的笑。

“喂,姨丈,你怎么抛下我就走了呢?”灵在后面扯起嗓子哭道。他怎么知道,他十一皇子的身份,已经曝露在他那一身优质纱幔做的华衣上和他那件皇子独一无二的玉配上。

尚书府。

潇尚书一回到府邸,却看见那个比自己更加烦躁的儿子潇云。当然,还有那张布满指甲印的脸。

“宝贝儿子,谁欺负你了?”自己的不愉快暂且搁置一边,儿子的事远比老子的事更加重要。潇尚书爱子如此,也难怪养成潇云嚣张跋扈的气焰。

“哎哟,爹,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潇云一见亲爹,马上扑了上来,一张脸哭得是梨花带雨,好不令人神伤。

“怎么了怎么了?谁吃熊心豹子胆了不成?”尚书将儿子抱在怀里,心肝似的怜惜得不得了。

“爹啊,孩儿今天是阴沟里翻了船….”便把今天在书院里的事一五一十全部讲解给父亲大人听。

“什么?你说这人穿得是上等纱幔做的衣服?难道是他?”潇尚书这火气可一下子被带上来了。竟然是先欺负了儿子再欺负老子,这还了得?

“儿子,你说清楚点,这人是不是长得貌比潘安?”

“哼,也不过和我们一样罢了。”潇云最恨有人比他优越,情不自禁的将对方贬低。可是他的书童却漏了嘴:“老爷,那人何止有潘安之貌,言行举止像神仙般飘逸。还有后来出场的那位公子,也…”

“咳—咳---”潇云狠狠的瞪了书童一眼,书童颇识别抬举的住了嘴。

“那就是他了。”潇尚书眼睛眯成一条缝,冷哼了一声。一个备受冷落的皇子也敢出来惹是生非,太小觑他尚书的威严了。

“成安,”潇尚书朝恭恭敬敬立在门外的管家呼了一声,成安小碎步跑进来,腰弯了近180度:“有什么吩咐?老爷?”

“去把少将带过来。”

“是。”

不多时,成安又回到了大厅。身后跟着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他就是潇府里最杰出的食客,和连成,他有一身超群的武艺,被人尊称为少将。

“老爷。”和连成走进来,立在尚书旁。静候指示。

作为食客,吃主人的食粮,用主人的花消,为主人分忧是分内的事情。和连成无论有多么高傲,这点他还是懂的。

潇尚书禀退周围无关人等,大厅里很快就只剩下他 ,和连成和潇云三人。

“潇大人有何指示,尽管直说便是。”和连成说。

“我遇到一个麻烦,不大,可也不小。”潇尚书故意买关子,一边卖关子一边还不忘瞧和连成的眼色。

“臣定当为您老人家效犬马之劳。”和连成必恭必敬道。

潇尚书这才打开话匣子:“我今天遇到的麻烦,可不是一般的麻烦…”

“能够让尚书为难的麻烦,自然不是小麻烦。”

“那你猜猜是什么样的麻烦?”

“无论什么样的麻烦,臣都竭尽所力为你解决。”

“呵呵…哈哈….如果我惹的是天王老子,你也会在所不辞吗?”潇尚书大笑,和连成这答案他喜欢极了。无论什么样的麻烦他都会帮他解决。

“别说天王老子,就是牛鬼蛇神在下也会替你开道。”

“没有那么严重,没有那么严重。”既然他连牛鬼蛇神都不怕,那区区一个失宠的皇子,就更不会放在心上了。

“我只要你,去消消十一皇子的气焰而已。这个,没有牛鬼蛇神难吧?”潇尚书含蓄的问。

和连成微微一怔,他没有想到他惹上了皇子。不过皇子又能如何,只要是得罪了他的主人,统统该杀。

“是。”和连成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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