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节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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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苏青说过现在的男子呢把女人当作是马,他们却是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一旦马儿老了,或者马儿尚未衰老而自己却已骑厌了,便想把它立刻一脚踢开,另外换匹新的来骑。踢开一个妻子,横竖也不过是几千元赡养费的事,夫妻之间最难法律解决,难道司法警察可以把自己硬押进房不成?

男人在外边找了个女人,他觉得理所应当,老婆在外面勾搭了个男人就是天大的事儿,男女是何其不平等呀。

此时焦闯还在家里头梦中流着伤心泪的时候,她名义的那丈夫却是在温柔乡里度过的,就算他是醉了吧,看他依旧是恨着你的,你也没法改变他心底怎样想的。

焦闯早上醒来的时候在浴室刷牙洗脸的时候,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眼睛就跟那核桃似的红肿着,一看就知道睡眠不足跟哭过,她咬着唇忽然“嘶”的皱着眉呼出一声,嘴角边还有些红肿,脸上倒是没多大问题,幸好昨天林朝阳给的那一巴掌打在她嘴角上了,要不她今天半边脸就要肿了。

小心翼翼的刷了牙,她才找来遮瑕膏,化好妆之后用遮瑕膏将嘴角的淤青遮掉,眼睛也尽量用冰块冰镇过,化了妆之后痕迹倒没有之前的明显了,若不是很仔细看就不会有人发现异样。

对着镜子长长叹了一口气之后,她才转身进了房间从柜子里找出自己的制服穿上。她最里面穿的是毛衣,然后才是军转,最外面穿了一件黄色的羽绒大衣保暖,这几天天气越发的冷了,毕竟年底了,外头还下着雪,在家里开着暖气倒也不觉得,她没有车子所以每天都需要步行三四百米的距离到附近的地铁站,那冷风直接就扑脸上了,她都是用围巾紧紧裹着脸,否则她冻得哆嗦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她瞧见了身子跟脖子上那些红点,当时眼眶一热就想到了前天晚上自己酒后被高铭那样对待了,其实她心底不恨他,因为她都不记得了,甚至可以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高铭说爱她这让她有些觉得诧异,但下一刻又觉得很讽刺,她不爱他,她心底很清楚,但是高铭为什么要勉强她呢,感情这回事说不准的,喜欢就是喜欢了,爱就是爱了,反过来不爱就是不爱,哪怕他死在她面前,她也是没法爱上他的,如果说因为感动而爱上一人,那只是同情而不是爱情。就跟花容一样,她喜欢他可不爱他。

对于爱情这回事,焦闯心底分得很清楚,莫苼是爱,花容是喜欢,高铭她或许只能是同情,而林朝阳呢?或许是厌恶跟恨或许什么也没有。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其中这三字“求不得”,恰好就是她对这些男人的真实心情。

而张爱玲说: 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

“我爱你”或许是莫苼,那“我恨你”也许是林朝阳, “算了吧”便是高铭,“对不起”是花容。

她这会只是觉得心底一阵阵的悲凉,这些日子真的出了太多的事情。

莫苼的冷情,焦首调职的事情以及高铭跟林朝阳,这么多事情一下子一面的倒向自己,她有时候真想死了算了,死了的话就没那么多烦恼,一了百了该多好。她自己也清楚这不过是软弱的人一时逃避的想法,所以她只能暗自在肚子里嘲笑自己后又重新振作。

出门的时候才七点不到,平时她都是七点五十才出门的,在军区她是八点半才开始上班,地铁过去只需要十分钟,加上步行时间也就二十来分钟。

但她早上六点就起来了,早餐她是打算在路上买个包子解决,所以出门的时候天刚亮,还灰蒙蒙的,冬天的话一般天亮是比夏天要迟的。

下到楼底下发现因为昨晚上下的雪地上已经堆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踩在上面发出“咯吱”的声响,她倒是想了以前小时候跟焦首一起打雪仗的情形,那时候程成还没有来家里,每年冬天都是焦首陪她一起在屋外堆雪人的,后面程成来了,堆雪人的游戏就变成了三个人。

她对着空气喝出一口气,嘴里温暖的气息变成了一团白色的烟雾,她两边的脸颊被冻得红扑扑像个苹果,只有此时她还像个孩子跺着脚踩碎下面的雪,然后才又将脸蛋埋在围巾里面,双手插在温暖的口袋里,踩着满地的雪朝着地铁站走去。

焦闯前脚刚离开所在的小区,外边就开来一辆黑色的陆虎,那是林朝阳的车子,不过林朝阳也没注意到她,此时他心里正烦躁着。

一大早的在温暖的被窝里醒来,发现自己怀里还枕着一个人,温暖柔软的躯体就靠在他身上,他先是皱着眉,视线渐渐落在那微微露在被子外的光滑肩膀,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清楚的在脑子里想起。

他支起身子,一手揉着头发,视线却是盯着依旧闭着眼睛的女人。

其实陈嘉琳早就醒了,说是醒了其实用一夜无眠来形容比较贴切,虽然明知道他是醉了,但正因为是醉了所以说的话才更是他心底想的不是么?

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那么昨晚上他满头大汗在她小腹射出最后的精华时候那低喃的名字,便是他心底在意的人了。

她闭着眼睛装睡,她努力让自己睡着可惜还是失败了,刚才他醒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林朝阳半躺在床上,陈嘉琳听到他轻叹一口气,身子是背对他的,她倏然睁开眼睛,眼睛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她翻了个身子假装起身。

用被单盖住身子,她对上他的眼睛,发现林朝阳眼底有些诧异,怕是没想到自己会忽然醒来。

她先开口,悲凉的笑意挂在嘴角,但依旧装成没事的模样。

“昨晚上的事情就当作是个错误,我会忘记的。”她说完之后便转过身抓起床旁边的一条毛巾走到浴室里,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水声。

林朝阳从地上捡起自己衣服,想要找烟但却发现香烟昨晚上是搁在车头上,于是才烦躁的闭上眼睛。

最后他洗了个澡,临走的时候跟陈嘉琳一起出的门,他离开的时候对她说了“对不起”三个字,即使他知道这三个字是最廉价的道歉,可他没办法承诺这个女人。

陈嘉琳出乎他意料的平静,反倒是朝他笑着说道:“别当我是处女,我跟你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这些事情怎么处理。”说这话的时候林朝阳眯起眼睛,发现陈嘉琳眼底真的空了,眼底只剩下一些凄凉,但他如今却只能转身离开,毕竟有些东西给得越多便越是一种更大的伤害。

打开房门,发现焦闯已经不在,他便将外套给脱了,然后整个人仿佛很累,经过跋山涉水一样,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才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一方面心底有些松口气,如果焦闯在,他怕忍不住心底的厌恶做些什么事情,另一方面他闭着眼睛就想起临走时陈嘉琳异常平静的表情,说不出是绝望还是悲凉,毕竟是他爱过的女人,他说不心疼不担心那全都是屁话,人是情感动物,对谁都会有些许情愫,不管那是同情还是其他,就更别说是曾经爱过的人了。

焦闯到军区的时候天才大亮,看了会时间才七点半,先跟军区大门的警卫员打过招呼,她才呼着一团团的白气急促踩着步子,此时军区真是一个人都没,往日到军区的时候人挺多,但一到冬天这人人都恨不得在被窝里,像她这样赶早来上班的还真少之又少,除了做清洁的阿姨外。

经过司令部办公楼下的时候,发现底下停着一辆挺熟悉的悍马,她一时半会倒是没想起是谁的车子,毕竟这军区里开宝马悍马名牌车子的人多了去,因此她略微诧异了会就转开了眼。

经过的时候忍不住瞥了一眼车内的人,她皱着眉头然后赶紧低着脑袋加快了脚步想要绕过去,可人家早就瞧见她了,老远的就看到她穿着那鹅黄色的羽绒服,跟只鸭子似的走起路来左摇右摆的,看她时而蹦蹦跳跳的躲着脚下那些雪水,可能是生怕自己被滑倒吧。

见她一脸避之不及明显当他不存在似的,段毅一愣,然后才推开车门跑过去。

焦闯听到他在后面含着笑意笑道:“诶,焦闯”

但是焦闯听过之后反倒没有停下来,干脆撒起两腿就跑起来,后面段毅见了,心想着:自己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更不是她老公来抓奸的,这丫头跑啥呢?岂不是埋汰他么?

于是便也追了上去,焦闯听到后面脚步声追过来,心底一着急便跑得更起劲了,一不小心踩到一块刚融化的冰块上,眼看就向前扑去。吓得后面的段毅冲上去,幸好是拉住她了,要不然被花容或高铭那厮知道的,不知道要怎么玩死他呢。

他刚松下一口气,发现焦闯的围巾因为刚刚那动作掉在地上,便一手拉着她胳膊生怕又给她跑了,一边弯下身子帮她捡起那围巾递还给她。

嘴里头不忘记埋怨的嚷嚷:“哎哟喂,我的姑奶奶、小祖宗,你还真是吓死小的了,你说你跑啥呀,我又不是要吃掉你,也不是你男人,你见我跟见鬼似的,跑那么快做啥,万一真给摔着了,你让我怎么办?”

见段毅还是老样子喜欢拿她跟那几个男人开玩笑,整个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她连忙扯开自己的手,小声呸道:“谁是你小祖宗了。”

段毅满眼的笑意,才发现自己时常跟女人调情把“小祖宗”几个字挂在嘴边,但是一旦到了焦闯这儿便不管用了,这丫头还真是个一根筋的性子,真是想不通了,花容怎么就看上这丫头了?

还有朝阳,虽然嘴里没说喜欢过焦闯,但如果心底不拿她当回事,也不会跟花容闹翻吧?

昨晚上离开酒吧他在连名字也喊不出的情妇那里快活了一夜,难得起早了就过来,正好瞧见焦闯正打算跟她谈下自个兄弟的事情呢,却没料到这丫头见他反应这么大的。

其实焦闯早就将段毅跟花容林朝阳看作一伙的,她段毅跟他们既然是好兄弟,这一次因为她的关系弄得花容跟林朝阳关系决裂之后,他是打算找自己算账呢,指不定背地里早就将“*贱人”这几个字骂透了,所以一直不愿意见到这几个男人的,怕他用鄙视的眼神看自己。

听到焦闯反驳这话,段毅简直是苦笑的不得,拉着一张脸苦瓜似的,连忙求饶:“姑奶奶,我错了行不,你就给我几分钟时间,我找你真有事。”

见焦闯皱着眉头还是不大相信他的样子,他凑到她耳边说道:“你不想知道花容的事情?那我可就走了,诶,就可怜花容咯,好端端的被人拉下水了如今落得那么个凄惨的地步。”看到焦闯眼底诧异,段毅心底一乐,这丫头果然还是在乎花容的。

见段毅真想要走,焦闯心底一急,连忙拉住他。

段毅转过身,收起眼底的笑意,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说道:“那啥,外边冷着呢,你瞧我穿那么少衣服,你穿这么多,可怜我一下,到车子里去?”他忍着笑,其实他是想说焦闯这样子实在是像只小笨鸭,近看就更像了,那黄色的羽绒服显得让她又臃肿又矮小。

瞧见焦闯有些犹豫,段毅打铁趁热,可怜兮兮的又喊了一声“姑奶奶”,让焦闯才点了点头,随着他一起上了车子里,进了车子果然很暖和,里面还开着暖气,怪不得这段毅一直巴不得要在车子里谈话,敢情他是真的怕冷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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