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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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抱在怀里,却还不忘趴在吧台睡着的朱朱,胡乱抓着什么,就喊,“朱朱还在里面....”

有.只大.手.粗.鲁的扳过我的下巴给我灌了口冷水,

我还是热得不行,

就一个劲.蹭,

磨.着那人再给点水喝。

我只是哼.哼两声,那人就特别生气,明明我都晕乎乎的,却还是能感觉到那个人很强的怒意。

他抱着我脚步不停,

不知道要去哪儿,

我热得快炸了,

胡.乱.摸.索着他的脸,

又抱着他的脖子啃.了一口,

他突然就不动了。

下一秒,他

着我转了方向,似乎跟人在讲话,

那声音明明就在耳边,我却听不清楚,

只知道身.下.的怀.抱逐.渐.滚.烫,

烫.得.我.直.哼.哼。

没几分钟,那人.把我.抵.在门上,嗓.音.又.低又沉,“知道我是谁吗?”

这人问这什么废话啊。

我都快热.死.了。

我在他怀里不停蹭,糯糯地喊着,“靳少忱...”

被丢.上.床那一瞬,我脑子还特别混沌。

直.到.衣.服.被.剥.光,

那人似惩.罚似地没有任.何.前.戏,

直.接.挺.身.进.来。

脑子里的那束白光,彻底绚烂了整片脑海。

是了。

我该记得的。

我又怎么会忘了呢。

靳少忱。

我瑟.缩得厉害,他重新拥.住我,动.作.温.柔.下.来,声音还是冷冷地,“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尾.音.被.撞.到.飞.起.来。

脑海深处的记忆被彻底抽.离出来,在眼前一点点慢慢重.现,和眼前的男人一点点重.合。

是靳少忱。

胸.口的火.烧.得灼.烈,

喘.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我费力抬起胳膊想抱住他,一遍一遍地喊,“靳少忱,靳少忱,靳少忱....对不起...”

对不起。

当初和你上.床却一直喊别人的名字,对不起。

对不起,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还不认识你。

额头落下湿.吻,靳少忱停.下所有.动.作,抚着我的脸,“是我该道歉。”

不是的。

我想摇头,可整颗脑袋都晕乎乎的。

他轻轻噬.咬着我的脖颈,明明声音那样轻,却能穿透进我心.底,“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怀孕,更不知道孩子是我的,对不起....”

我突然就落下泪来。

似乎为了等靳少忱这一句解释。

等了整整四年。

可是,回头去看。

孰是孰非。

谁又能说得清呢。

.....

连续两天都被靳少忱压.在酒店的床.上,不分昼夜的啪。

认错求饶统统都没用。

提起我们共有的第一次,靳少忱每次都能重新生气,然后带着满腔怒火把我烧了个透。

过程中我有次反抗,大喊,“我不认识你啊!”

只是少了当初两个字,不等我重新补上,靳少忱就直接把我掐着压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做尽了各种不可描述。

最后还是朱朱来解救的我,当然,她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就在隔壁。

听她说,是她准备逃跑,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靳少忱,立马知道我在里面,于是假意进来看看我,等靳少忱出去了,转身就啪啪两巴掌把我抽醒了。

妈的,朱朱那两下抽得我出门那会脑子都是懵的。

出了酒店,我也才发现我们都穿着酒店浴袍,朱朱拉着我就跑,大堂经理一个劲喊,“保安!保安!”

我和朱朱像两个偷了酒店浴袍的贼一样,落荒而逃。

上了出租车,司机师傅还瞟了我们一眼问,“你们不会没给钱吧?”

朱朱立马从浴袍里拿出一个男士钱包,从里面抽出一沓红票子,“麻利点!我们赶下一场!”

司机师傅顿时吆喝一声,“好嘞!”

一脚油门把我们送到了SPA店。

朱朱拿着方剂的钱包各种消费,给我点了两个小妹,一个给我按摩,另一个给我捏脚,服务员还时不时进来送送饮料送嘘寒问暖。

我们躺在那,敷着面膜,举起饮料碰了碰,顿时感觉人生圆满。

包间小妹一走,朱朱就平躺着爆了句脏话,“妈的,那个酒吧老板不是个好货!等着,我们养精蓄锐,下一场就去那!看我不手撕了他!”

我弱弱地举着手,“那个...估计那家店已经倒了...”

朱朱顿时飞着眉毛看向我,“啥?!”

“我听到靳少忱打电话说,把那块地铲平...”我弱弱地补充。

当然,我其实还是很自豪的,但是那种又自豪又想低调,真的很难把握。

“懆!你男人就是有本事!”朱朱毫不吝啬地用歆羡的目光扫着我。

我一脸过奖过奖的表情,“其实,方剂也不错。”

朱朱立马吃屎的表情瞪着我,“你喜欢?拿去好了。”

我耸耸肩,“消受不起。”

我们又换了个方向,趴在床上,洗完澡被捏了一通,现在浑身舒爽,趴久了就想睡觉。

耳边听到朱朱的叹息,我立马就醒了。

“唉,他昨天晚上跟我求婚了。”朱朱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我们一开始看到彼此的样子时,多少都是有些尴尬的,特别是我躺在床上被她抽醒那一刻,我还没穿衣服,浑.身.紫.红的痕迹尽数展现在她眼前,只得到她一句感慨,“懆!禽.兽!”

我看了眼她的脖子,也客气地礼尚往来,“都是禽.兽。”

于是,这才有了朱朱带着我过来做大.保.健的最终目的。

我翻了个身,盯着她光.裸在外遍.布.吻.痕的背,“你答应了?”

其实刚问完,我就后悔了,如果朱朱答应了,怎么可能是这个德行。

她叹了声,“没有。”

然后,就没了然后。

空气里实在*静,蒸脸仪的声音都盖过我们的呼吸声。

我重新趴下,声音咕哝一样,又低又轻,“为什么?”

“不知道。”朱朱自嘲地笑了笑,“或许,我潜意识里一直告诉自己,我永远都配不上他吧。”

听到这话,我光.着.身.体就下了床,站到朱朱面前。

朱朱抬头冷不丁看到我光.溜.溜站在那,怪异地问我,“你站过来干嘛?”

这个结跟了朱朱整整四年。

同时也跟了我四年。

无可挽回的伤害,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彻底抹消。

我不知道。

我只希望,她能好好的,和自己喜欢的人好好的过一辈子。

“我问你,假如有一天,方剂死了,你会不会后悔那天没有答应他的求婚?”

朱朱又趴了下去,声音闷闷的,“他不会死。”

“回答我!”我语气重了些。

当然,自己光着站在这说出再重的话,我都觉得自己底气不足。

朱朱不再说话。

我坐在她的床边,盯着她后肩的牙印,恍惚想起靳少忱当时留在我脖子上的牙印。

时刻能想起,靳少忱在我耳边说的那句“原来你也会痛啊”

那样痛的记忆,那样痛的伤口。

仿佛只是想让我记住那一刻。

“朱朱,你心里明白的,你忘不了他,你又何苦互相折磨呢。”

朱朱身体动了动,却还是没说出一句话。

她是靠嘴吃饭的,撒娇卖萌信手拈来,毒舌起来就是一台开了挂的单口相声。

现在她对我无话可说,只能说我说中了。

我又重新晃回自己的床上,“你知道吗,我那天在机场,以为靳少忱死了,我脑子里冲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陪他一起死。”

朱朱突然就坐起身,捂着脸说,“桃子,我最后悔的就是没能见寻.欢最后一面,我不敢猜想方剂死了我会怎么样,漂泊的那四年,每次梦见方剂,我都是哭着醒过来,你说,我怎么敢去假设他死了呢,我不敢想的,那样太恐怖了,我不敢想。”

“好了,别想了,我们都好好的,以后也都会好好的。”

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能抱着大哭的朱朱安慰。

几分钟后,服务员捧着两套新衣服进来,我和朱朱都换上了。

临走前,朱朱硬拉着我进去体验了一把美.胸。

说实话,被女人揉.胸大概是我和朱朱此时此刻唯一的共同尴尬点了。

不谈涂的乱七八糟的精油,就说那传说中的独门按.摩.手.法,就让我不由自主想起靳少忱那只粗.粝的大掌来。

我尴尬地在那,犹豫着想喊声暂停,就听朱朱说,“我记得你之前B来着,怎么现在...,册那,起码C+啊。”

我就顺便看了眼她的胸,印象中确实朱朱比我的要大,但我现在生完孩子,二次发育后肯定比她要大啊。

我还没解释,就听朱朱说,“你男人果然厉害。”

她一边说一边点头,本来她就坐在我旁边,一伸手就能碰到我,她就拍掉美胸师的手,把自己的手按在我胸前比了比,“还行,够挺,够翘,你试试我的。”

说着就拽.起我的手往她胸.口.按。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门外闯进来两个男人。

当先的就是靳少忱。

一看到有人进来,朱朱率先捂的就是我胸.口,而我则是死死捂住她的胸.口。

于是,靳少忱和方剂进来就站在那,目光诡异地盯着我们。

我收回之前那句尴尬的话。

讲真,被女人揉.胸并不尴尬。

最尴尬的大概就是,被女.人揉.胸,被.闺.蜜.摸.胸,这一系列的同时,被自己男.人以及男.人的兄.弟撞见。

有没有豆腐,可以自.残那种,在线等,挺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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