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会议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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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也真是笑话,他居然害怕见到自己的女儿,但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李鹤和王刚坐在一起,两人交头接耳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两人的脸上全是得意的笑容。

再看看自己旁边的位置,文静没有来,她不来也是好的,让她看到自己无能地将公司交给别人,他自己都没脸见到自己的女儿。

李鹤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对着旁边的王刚点了点头,开始今天的会议。

“大家安静一下,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李鹤站起来对大家说道,这里的人大部分都被他们两人收买了,所以都没有异议。

李鹤坐下来之前用威胁的眼神看着文周,文周身体一抖,知道一些事情无论如何是无法改变了。

文周站起来,整理了下西装,站在话筒面前,脸色凝重。

“大家好,这将是我文周最后一次主持股东大会。我继任董事长这些年没有为公司做出什么实质的贡献,心里很愧疚,所以在这里向大家辞职。下一任董事长是李鹤董事,请他上台讲话。”文周说完,整个人仿佛老了好几十岁,扶着桌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面,随时好像要晕倒。

底下的人都没有说话,仿佛事情与他们无关,他们在乎的不是谁当董事长,而是谁能带给他们利益。

李鹤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他仿佛看到那个位置在向自己招手。为这个公司当牛做马浪费了大半生,终于这个公司是属于自己的了。

突然一声重重的咳嗽声响彻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张曾景装作不好意思地招了招手:“对不起,今天没喝水,嗓子有些不舒服。”说完,装模作样地又咳嗽了几下,仿佛真的是很不舒服。

李鹤黑着脸看着张曾景,这个老家伙,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的想法。

他们是一前一后进入公司的,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唯一一点就是太死板,不懂得变通。虽说当初文秋对他们很好,还因为他们的忠心给予了他们股份。

但是文秋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再说自己也已经为文氏工作了那么多年,该还的已经全部还清了。

想到这,张曾景的行为他也就不在乎了,垂死挣扎的行为无济于事,只会让自己笑他们。

可张曾景现在想的是文静怎么还没有来,现在已经快到时间了,再不来就晚了。

李鹤起身站到前方,对着话筒说:“看人都到齐了,各位股东,接下来由李某继续接下来的讲话。谢谢各位抬爱。”

“慢着。”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讲话,来人正是一身正装的文静,后面跟着李享,他今天是来保护文静地。

文静神似文秋,所以她一出现所有人都议论纷纷,目光全都集中在她身上。

李鹤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为了会议的正常举行,仍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这不是小静吗?来,快做,等李伯讲完话再和你私下交谈一下。”

文静没有理他,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大家都看看这份文件吧。”

李享把复印件都发给了其他股东,李鹤在看到文静从包里拿出东西的时候,已经感觉事情不对劲,但是想阻止也已经晚了。

“这是去世的文秋遗嘱,怎么会有遗嘱。”

“受益人是文静,不是文周。”

“……”。

会议室里乱成一团,文周脸色苍白地看着遗嘱,自己找了这么长时间的遗嘱,居然就这样可笑地出现在会议上。将他夺女儿公司这所为人不齿的事情公布于众,这对于爱面子的他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李鹤看着手中的遗嘱,脸色黑得仿佛要滴出来墨水,因为生气而变得浑身颤抖起来。

张曾景看着如此生气的李鹤,只觉得心里一阵暗爽。哼!还真的当自己能够只手遮天,你做的那些事情迟早会公布于众。

“相信大家对这份遗嘱很陌生,因为这是我妈妈在我未出生之前立下的,还没来得及宣读,就撒手人寰了。我也是最近才找到这份遗嘱的。”文静环顾四周,看着周围人的反应,如她所料,大部分人只是有点惊讶,没有其他的反应。

文静说完,眼神瞥向张曾景,张曾景心领神会,起身说:“我可以作证,当年这份遗嘱确实是文秋留给小静的,但是当时小静不知道,现在也是经过一些曲折才得到的。”

张曾景慢慢坐下,用挑衅的眼神看了一眼处在发怒边缘的李鹤,只觉得是报应不爽。

这时一开始就很镇静的王刚缓缓站起身,向李鹤投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李鹤地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李享一直盯着他们两个,眼神一动,原来王刚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李鹤一切都是听他的,表面看上去,李鹤是整个事件的受益者,但是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李鹤就要承担所有的责任。

李鹤不知道被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动的,但是阳刚恐怕是利用了他。

“我刚才也看了遗嘱,上面写的是由文静继承公司,并且将名下所有股份转移给文静。但是当年文秋董事长去世的时候,是由文周继任的位置,并且得到了所有股份。这不很矛盾吗?还是说遗嘱是伪造的。”王刚不说话则已,但字字珠玑,直中要害。

说完之后,王刚满意地坐下来,找到遗嘱又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能证明遗嘱是真是假。

“我当时未出生,所以并不知道有没有遗嘱,遗嘱还是我近日才发现的。但是我相信有一个人一定知道,我的爸爸文周前董事长。”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文周身上,明明是晴朗明媚的天气,但是文周仿佛掉进冰窟窿一样,浑身冰冷,发抖,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众人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文周此刻如坐针毡,不知怎么回事,这时他脑海里居然浮现文秋巧笑嫣然的模样,当初自己发誓一定要让文秋脸上永远是那个笑容。

可是之后怎么变了呢,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厌烦文秋,不想见到他,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后来的做法,故意隐瞒遗嘱,冷落女儿。

良久,文周缓缓抬起头,直视众人,“那份遗嘱确实是文秋立下的,是留给我们的女儿的。”

声音颤抖地说完这句话,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瘫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眼神呆滞的看着桌面上的文件。

这里的人都是公司里的老人,对文周和去世的文秋之间的事情也了解很多。

虽说文秋去世多年,但人们仍然清楚地记得当年她的模样和风采。真可说得上是古代的花木兰,但只可惜红颜早逝。

而其中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文周抛妻弃子,罔顾情谊。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遗嘱必是真的。

大家心里纷纷涌出这个想法,眼神开始发生变化。李鹤和王刚明显注意到股东的情绪变化恨恨地骂了声全是老狐狸。

“当年文周继任公司董事长的时候,可没有提遗嘱的事情,我们大家也没有反对。但是你现在退位于他人,这又冒出来一份遗嘱,'这未免有点太巧合了吧。”王刚轻声说道,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和不屑。

“这也太巧合了,遗嘱地事没听说过。”

“就是,这事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

张曾景蹭得一下站起来,破口大骂:“李鹤、王刚,想当初文秋董事长待你们不薄,还因为你们一直陪公司走来,给了你们股份。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吗?两个白眼狼!”

这些事情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但是谁也没有好意思说到明面上来,这一下子被张曾景戳穿,众人脸上都有点挂不住。

李鹤更是气的满脸通红,愤怒地望着一直与自己作对的张曾景:“说话注意点,谁白眼狼。我在公司鞍山马后这么多年,为公司获得了多少利益,我有说过一句苦吗?这是他姓文的管理不好这个公司,我们才换人的。不要血口喷人。”

李鹤前面说的没错,李鹤、王刚和张曾景是这个公司的元老,只是后来文秋难产去世,文周继任。

张曾景就离开了公司,但是李鹤和王刚一直留在了公司,一直待到现在。所以小小的副总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贪欲,他们需要更高的位置和更大的权力。

可是后面就有点颠倒黑白,不过在场的人都不敢说,可是张曾景敢。

“血口喷人,这些年你们威胁文周,胡乱插手公司事务,相当于把他权力都快架空了。你当我是瞎了。”张曾景毫不客气地回击他,弄得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李鹤被堵得哑口无言,气得直发抖,现在的局面如果不尽快解决,恐怕会控制不住局面。两人辛辛苦苦做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王刚伸手将李鹤拉到椅子上,在他耳边说道:“不用担心,我们只要咬死遗嘱是假的,他们奈何不了我们。”

李鹤听了,情绪平静下来,愤恨的眼神盯着口出狂言的张曾景,后悔把这个祸害留到现在。如果当初知道他会这样拆自己的台,就应该把他除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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