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0章 双性艳鬼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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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季云凡的角度不断震动的大号棒子正好对着楼瑾薄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娇俏的舌头微微吐露。

楼瑾虽然是艳鬼,但与雪颜那样与时俱进的老司机不懂,作为古代鬼的他还不懂现代人的污糟设计。

“我可以玩吗?”

漂亮的水杏眸看得季云凡心/痒痒的,楼瑾似乎发现了开关,快慢档换着,玩的不亦乐乎。

“好玩吗?”

季云凡俯下/身,手指轻轻抬起楼瑾的下巴,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意味不明的凉意,“宝贝,把它收好,晚上我教你玩,恩?”

在一边旁听的季函铭和南嘉笙打了个冷颤,看楼瑾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但全都没有提醒楼瑾,他们都知道楼瑾不在的这几日一直在季云凡那里,怕是好上了。

只有楼瑾还不清楚状况,他还沉浸在得到玩具大礼包的愉悦中,季云凡说晚上要教他玩,“说好的。”

乌溜溜的眼睛让季云凡忍不住揉了揉楼瑾的脑袋,意味不明的说道:“不仅是这个,箱子里的东西我都会教你,让你切身体验一遍。”

作为旁人的季函铭和南嘉笙已经没耳听这两人的谈话,好在他们拿了大礼包很快走了。

一开始楼瑾十分期待晚上的到来,可一到家他忍不住了,新奇的东西总是对好奇宝宝很有吸引了,闹着要季云凡和他玩。

季云凡微微挑眉,略为难道:“要玩是可以,只是现在是白日,若没有足够的阳气支撑你......”

“这又何难,”楼瑾很主动的扒下季云凡的裤子,断断续续的说道:“唔,只要这样,吃更多了,,可以了吧。”

季云凡捂脸,天呐,怎么可以这么可。

等到楼瑾可以玩玩具的时候,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哭着也要玩完,雪颜那只色鬼彻彻底底的上了他的黑名单。

雪颜寄来的那一箱玩具大礼包,楼瑾和季云凡还没全部玩遍,到鸿蒙山上的福泽洞天开放的日子。

鸿蒙山紫气东来,祥光浮现,市各路人马表面上相安无事,背地里暗流涌动,笑里藏刀,口腹蜜剑之时,已不知夺了多少人的命。

楼瑾和季云凡本不欲参与此事,谁知季函铭却带着南嘉笙身陷福泽洞天性命垂危,不得已通过碎玉向楼瑾求救。

恰逢两人*初歇,楼瑾慵懒的贴靠在季云凡的胸膛上闭着眼,眼角微红,微微**,现在他还是有些跟不上季云凡的体力,有真阳之器这个外挂的季云凡即使在后半夜依旧精力充沛,明明他已经哭着求饶了,男人还是不肯放过他。

精纯之阳一被他吸收,季云凡不给他**的机会,前后两处都被喂得满满的直到溢出来。

楼瑾的睫毛还沾着泪珠子,难言的地方还在若有若无的蠕动着,季云凡还没从他的身体离去,耳鬓厮/磨的亲吻着楼瑾的眼角。

楼瑾几乎要沉溺在季云凡亲昵的温存中,突然间他感觉到了碎玉微弱的气息。

季函铭有危险。

“怎么了,可是那里伤到了。”

楼瑾稍稍一动,季云凡便有所察觉,大手轻轻的抚过楼瑾的腰身,气氛瞬间又缱绻旖旎了起来,楼瑾将他推开,红衣自发的出现穿在身上,凝眉道:“季函铭有危险,我要去鸿蒙山一趟。”

季云凡问道:“可是在福泽洞天?”

楼瑾摇了摇头,他只能感应到鸿蒙山上碎玉微弱的气息,一旦碎玉的气息没了,也意味着季函铭性命没了。

“我和你一起去。”

季函铭和南嘉笙确实在鸿蒙山上的福泽洞天里,楼瑾顺着碎玉的气息找到了福泽洞天的入口,幽深的洞口只在特殊的时日才退去伪装,打开最外面的一层面纱。

说是福泽洞天其实只是一个山洞罢了,一股死气从里头传出,在洞外能隐隐听到澎湃的潮水,鸿蒙山的主山头并无任何水系经过,若是有暗泉不该有这样如海一般的潮水声,楼瑾顾不上里头的怪异,碎玉的气息在里头几乎要消散,再不快点季函铭要死了。

山洞里一片幽暗,洞壁上镶嵌无数蓝色萤石靠着它们照明,越往里走水声越发明显,季云凡一直牵着楼瑾的手走在前头,很快的他们发现山洞的顶部越变越高,几乎看不到头,幽蓝的水如汪洋大海,潮水涌动,南嘉笙的哭声不断的从水底传出。

季云凡和楼瑾对视了一眼,看来从他们一进鸿蒙山便进了特殊的幻阵当中,混杂着死气的水便是这幻阵的媒介之物,这水底怕是别有洞天。

“碎玉在这水底下,看来我的下去一趟了。”

“如果我不让你下去呢。”

季云凡抓/住了楼瑾纤细的手腕,他已经暗暗结术试图束搏住楼瑾,他虽对福泽洞天知道的不多,但是有一点却很清楚的知道,只有被幻阵认可的活人才可进了这个福泽洞天,若想出洞必要有一活人留下,方可出去获得好处,然而能从这里活着出去的近百年来还从未出现过。

如今他和楼瑾交/合有一段时日了,楼瑾的身躯已到了被幻阵认为是活人的程度,四周除了水,并无其他人,跳入水中只怕有去无回。

“季函铭的死活又与你何干。”

“这可不行,”楼瑾对着季云凡莞尔一笑,他一向很少反驳季云凡的话,唯独对于季函铭的事是特殊的,楼瑾一个飞身,躲过了季云凡的束搏术,说道:“此事与你无关,季云凡你回去吧,这些天谢谢你了,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快乐过了。”

红衣翻滚之中,季云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衣角从他的手心滑过,楼瑾已纵身跃入水中不见身影,季云凡突然心中一阵悸痛,捂住胸口,猛的喷出一口鲜血,许多模糊的景物从他脑海中闪过,一瞬间楼瑾的身影与梦中死去的红衣人叠合了起来,悲声道:“为什么......”

要留下我。

与你无关,季函铭死活确实是与季云凡无关,楼瑾的这句话狠狠的将他置身之外,是不是也意味对于楼瑾来说他只是一个外人,多么伤人,他被独留了下来。

他一顾不上其他的,也跟着楼瑾跳入水中。

楼瑾并不知季云凡也跟着下来了,一沉入水中眼前便是一片刺眼的白光,白光过后他看到了在祭台上的季函铭和南嘉笙。

季函铭躺在祭台的中心眼,他的状态很不好,若在不离开祭台,生命力便会被吸光,他的手正拂去南嘉笙的泪水,“别哭啦,这是我欠你的,很快你可以救你爸妈了......”

福泽洞天是怎么样的季函铭最清楚,来自未来的季函铭是祭献了100个有能的罪恶之人的性命才得以让自己的残魂回到过去,他的愿望是回到过去,没想到他真的在回到了他的三魂被勾去鸿蒙山的那一日。

很多事只有季函铭知道,南嘉笙只觉得一夜间季函铭变得不一样了,明明还是那个人,当季函铭问他有没有实现的心愿时,南嘉笙只说希望父母能活着,但从未想过有一天季函铭真的会拿自己的性命让他回到过去。

“我不要,我不要拿你的性命实现根本不可能的愿望,爸爸妈妈知道了也不会高兴的,”南嘉笙已经哭红了眼睛,哽咽道:“求你了,我们走好不好......”

季函铭却没有答应他,只是吃力的安抚着:“不要紧的,你会见到过去的我......”然后我们还会在一起对吗,他有些不敢确定。

“蠢货!”

楼瑾一脚将季函铭踢下祭台,厉声道:“南嘉笙可不是你,还没回到过去,他会先死在这个祭台上。”

连南嘉笙也被他扔下了祭台。

“咳咳,”楼瑾那一脚很用力,疼得季函铭撕心裂肺却无法反驳楼瑾的话,他撑过祭台打开时撕裂之力也只剩残魂,若是换成南嘉笙他顿时不敢相信,懊悔立马涌上心头,猛然的他意识到楼瑾将他踢下祭台,便是要代他舍命,哑声道:“老祖宗......”

“既然你都叫我一声老祖宗我自然要留下这你一命,”季函铭的话还未说出被楼瑾打断,季函铭不在祭台上,一张无形的自发的困住了楼瑾,楼瑾微微叹道:“你是季家最后一代,你若是死了,季家只怕要绝后了,也罢今天该是我还季家的恩情。”

红绸浮现将季函铭和南嘉笙包围住,慢慢的往上漂浮,很快的他们将会被送出这个所谓的福泽洞天。

楼瑾是笑着看着他们离开了,他欠着季家好几代人的恩情,他虽忘了生前之事,也不知季家为何会守着碎玉,但死后成了厉鬼能留住清明不出来祸害确是因季家人心善守着碎玉,用阳气供养他到今日。

供养一只厉鬼不知折了季家多少运气,出了多少短命之人,带来多少厄运,说起来算救了季函铭,他欠季家的恩情也怕是依旧还不清。

在季函铭身上的碎玉回到了楼瑾手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消溃,看来又要欠着一个人恩情了。

若说有什么遗憾,便是不知道自己这一身怨气从何而来吧,弥留之际,楼瑾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一男子行走于风雨之中,单手抱着牌位,神情疯疯癫癫,嘴里不知呼喊着谁的名字,一会哭一会笑。

又一会风云聚变,如倒带一般,四周之景迅速的往回退了,待楼瑾回神看清之时,还是那男子他正单手赤拳刨土,楼瑾这时才看清男子断了一臂,他没日没夜的刨土挖坑到一只手血肉模糊几近废掉也不知疼,有一日/他终于停了却立起了一块石碑,亲手用朱漆写上吾二字。

楼瑾只觉的魂体一阵冰凉,似乎有什么滴落而下,眼前之景破裂开来,须弥之间又重组了一番,楼瑾只看到一男子当着众人的面自断一臂了结交情,便单手持剑杀了所有人,到最后只手抱着死去的红衣人,哭得像个孩子。

缥缥缈缈之间,楼瑾仿若听到季云凡的声音,他在呼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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