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五回:关羽引兵攻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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浚仪守将常树送走了五百石军粮之后,回到浚仪县衙,这里的县令没有到任,一切都有常树来处理,看着堆了一堆的公文,常树就是一阵头疼,摆手道:“把这些交给几位先生去打理去!”说完让人弄了一点酒菜,坐在那里吃了起来。

三杯酒下肚,就听外面鬼哭狼嚎,跟着一个校尉飞奔进来,盔歪甲斜的扑在地上,叫道:“将军!刘军突然进袭,把粮草都劫去了!”

常树一下跳了起来,刚刚喝下去的酒都化成尿直接吓出来了:“你说什么!”

那个校尉哭丧着脸叫道:“回将军,我们刚走出不到五里,刘军一路巡骑突然进袭,斩了押运的杜将军,把我们都杀散了,然后劫了粮草。”

常树脸上的汗瀑布一般的向下流着,手哆嗦着抹了一把,颤声道:“可……可……可曾看到,是刘军……哪位将领?”

那个校尉摇摇头道:“小人就看到认军旗上是一个‘关’字,再就没有看到别的了。”

常树差点直接吓昏过去,而今关羽父子名震神州,这‘关’字认军旗必是他们父子之一,不管那个来了,都不是他能应付得了的。

常树正在惊惧之间,又有一个兵士飞奔进来,叫道:“将军!城外有一支刘军堵住东门,让您马上去回话呢!”

常树吓得一个劲的叫道:“怎么来得这么快,怎么来得这么快啊!”他找得几个幕僚先生慌急的进来,一起道:“将军还是先到城上看看吧,不然那刘军一怒攻城,我们可是谁也挡不住啊。”

常树无奈,只得勉力到了城上,倚在女墙上向下看去,只望了一眼,便吓得差点从城上摔下去,城下刘军铁骑之中,拥着一位金甲绿袍,赤面红马,五绺长髯的大将,正是关羽。

常树稳了半天神,在城墙上拱手道:“城下是关君侯吗?”

关羽身后闪出一员小将,手中银龙刀向上一指喝道:“既知我父在此,还敢拒城而守吗?”常树苦笑一声,拱手道:“小将军稍候,某这就开城请降。”说完好似老了许多一般,踉跄着从城上走了下来,下令部下立刻开城,他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将,连于禁都被擒了,他有几分胆量,敢在这里拦阻关羽。

浚仪失守的消息马上就报到了中牟县,由于袁军北上,夏侯敦使只留了刘延、秦琪二人驻守官渡,自引大军回驻中牟,得到消息之后,大惊道:“关羽拿下浚仪,我军已经被困在这里了!”

张辽摇头道:“将军,此时此刻,我军不能再苦守中牟了,不如退军向南,和许都遥相呼应。”

夏侯敦独眼一翻,冷冷的道:“文远,我们兵向南退,你是不是要留下来替我们挡住关羽啊?”张辽一怔,还没等说话,夏侯敦狠狠的在帅案上狠拍一掌,叫道:“你是想留下来投奔关羽吧!”

张辽有似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夏侯敦冷笑一声,道:“我这里不用你来用计,你给我向下站!”张辽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死,无奈向后退去,夏侯敦大声道:“我军被困,不能东向,便如被闭门之虎,只能待人屠杀,那关羽卖枣小儿,有何可惧!我欲就此引兵向东,平了关羽,打开东向之门,而等何意?”

参军司马朗急叫道:“夏侯将军,万万不可啊,关羽虎视神州,先败子孝,次擒于禁,李典授首,臧霸伏降,当此之时,正是傲看天下英雄之既,将军若是贸然出兵,只怕赢不得他,而且,我军向东一路,青、兖、徐、淮之地皆入刘琮之手,就是打开道路,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将军何必费此工夫啊。”

夏侯敦脸上阴晴不定,转头向他的长子夏侯充问道:“关羽有多少人马?”

夏侯充起身道:“回父帅,据探马回报,关羽奉刘琮命节督刘琮部下东、南、北三路军,除北路军没有正式归他管理之外,东、南两路军都在他的手中,他命陆逊为副,统率刘琮部下的南路军,进驻商丘,沿商水而下,向新蔡而进,与麴义的北路军会合,其水军留驻淮地,臧霸部下进兵青州,自拢了东路军向我军进犯,分太史慈一路向黄河以北而进,他带了关平取泰山的人马来袭浚仪。”

夏侯敦沉声道:“关平所部,不过万余,就算关羽再带些人马过去,又能有多少,这么点兵马来犯,我们都不敢出击吗?”

副将韩浩劝道:“都督,关羽督军东来,必有所持,我军若是出兵对攻,只怕正合他们的心意啊。”

史涣也道:“都督,许都大军都已经向调去了,而今麴义大军正以势若破竹而之势而来,许都惟能求援之兵,我军一路也,关羽进兵,不论我军胜负与否,都会被缠在这里,那许都便无援了。”

夏侯敦极为不满的哼了一声:“那依尔等,应当如何?”史涣想了想道:“以末将之见,而今之势,我军还是先向南退,接应许都才是。”

夏侯敦不爽的看了一眼张辽,并不说话,韩浩劝道:“都督,此时关羽正是最盛之既,我们没有必要和他硬抗还是暂避锋芒为好。”

夏侯敦站起来背着手来回转着,嘟囔道:“老子还从没临阵不战,退兵而回呢!”张辽实在忍不得了,向前一步,大声道:“都督,一但关羽把我们拖住,不说麴义将毫不费力的拿下许都,袁尚若是引兵南下,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夏侯敦脸上的肌肉一阵乱跳,刚要骂人,门外一个小校飞奔进来,满面惊惧的道:“回大都督,关羽引兵已经到了东门外了,现在正在城门外要阵呢!”

夏侯敦猛的转过身来,一脚把帅案给踢飞了,大骂道:“好个卖枣小儿,竟敢欺到我的门上来了!诸位,这会不是我去找他,而是他来找我了,诸位还要退吗?”

张辽等人都低头不语,他们对于战胜关羽都没有什么信心,夏侯敦看在眼里,更加恼怒,摆手道:“好了,我们先出去看看好了,总不能对方讨战,我们当缩头乌龟吧!”说完大步向外而去,张辽、韩浩、史涣、以及大将朱而、鲁剑、段泽、李成、尹正、丁俊、徐华、徐丰、张昆、王卫、赵义、程湘、邵武、粟圆等人一齐冲了出来,在东门外例成一字长蛇阵,与刘军对峙。

夏侯敦看了一眼对面旗门下的关羽,低声向着张辽道:“文远,你与他是好友,你去问他,为何来此!”

张辽无奈,催马向前,向着关羽一拱手道:“云长,别来无恙啊。”

关羽也还了一礼道:“文远,关某这里有礼了!”张辽长叹一声,苦笑道:“云长,几年不见,你的风彩,更胜往昔了!此番云长率骑平东,功当留史,名震华夏,已经到了高山绝顶了,有道是日满则晷,月满则亏,此时云长兵不稍停,就来取我中牟,不怕有所损折吗?”

关羽正色的道:“国家之事,丈夫之责,关羽受命与王,为国平难,岂可以己声名为重!”

张院摇头道:“云长,天子在许都,曹、荀二位丞相,授命于天子,治理国家,刘琮身为国亲,却此引兵为乱,此叛国之臣,云长助逆而行,此何以能解国家之难啊。”

关羽正色的道:“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我家荆王世子,奉天子衣带诏讨贼,岂是叛国之臣!我等属下臣将,为天子奔走,为汉统尽命,岂是助逆,天收曹贼,乃大汉炎统不绝之兆,我等所为何言不国家之难!”

夏侯敦实在听不下去了,催马上前,一横掌中黄金虎头矛,大叫道:“卖枣的泼皮,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有本事你就过来夺我的中牟,看看你能不能过得去!”

廖化怒吼一声,轮三尖两刃刀催马出阵,叫道:“独眼夏侯,有胆子你便过来,与你家将军一战!”

朱而怒斥道:“鼠辈,你好大胆,竟敢和我家将军这般说话!”说着催马出战,轮掌中大枪向着廖化刺去,廖化挥手一刀横削而去,正劈在朱而的枪上,三尖两刃刀一下就被崩起来了,朱而用力一摇大枪,横扫过去,廖化眼见朱而蛮力惊人,不敢硬接,拨马让开。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三十几个回合,朱而的大枪除了第一枪之外,再也没有碰到廖化的大刀,整个人就像一头笨牛似的被廖化牵得来回乱转,一眼看不到,廖化的大刀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了,朱而急忙偏头闪让,只是廖化的是三尖两刃刀,朱而躲过去了前半截,后半截狠狠的戳在了他的脸上,疼得朱而丢了大枪,抱着脸鬼哭狼嚎的大叫,廖化跟上一刀,把朱而挥做两段,丢下马去。

夏侯敦气得暴跳如雷,刚要催马杀出去,中牟城中一骑而出,叫道:“夏侯将军,曹二公子派了密使前来,让您马上回去呢。”夏侯敦无奈,只得先收兵回城,关羽也不在意,下令就地扎营,等侯明日再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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