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回:赵子龙枪挑张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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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缓缓打开,城外曹军之中一条银枪稳稳的抬了起来,向着城门指去,就如斜指长天一般,枪锋的毫光在日影之下刺人二目,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杀!”

随着声音两骑飞驰而去,闪电一般的冲上了还没有完全落下的吊桥,左手一人轮锯齿飞镰刀,右手一人舞虎头大刀,同时劈去,把两条吊索劈断,另一人轮起手里的丹顶鹤啄,径冲到了城门口,把一条七十斤重的大啄舞得呼呼风响,那个守城曹将被大啄带起来在半空转了一圈,然后落下来摔得连内脏都吐出来了。

城外的曹军发一声喊一起冲了过去,把城门边上的守城军都给赶杀尽了,随后除了身上曹军的号卡,露出里面刘军的衣服,向着城中冲去。

赵云骑在马上大声叫道:“陈到向北门,王林留在南门,魏延向西,甘宁向东,陈策径取府衙库狱,吾擒张颌!”

众将同声应令,各自带着本部人马冲了出去,赵云和陈到一路,向着北门曹军大营杀去。

今天是赵俨的生辰,张颌和副将冯楷两个一起到府衙相贺,三个人身上都有军务,所以不敢多喝,只少饮些许,吃完饭之后,赵俨怕张颌、冯楷两个身上有酒味,就留了他们两个在府衙休息,冯楷酒量不佳,早早的就睡了,张颌是北地健儿,这点酒对他来说什么事都没有,坐在房中,拿着一卷兵书打发时间,突然外面喊杀声起,张颌惊疑不定,丢了兵书大步走了出去。

此时四下里杀声遍地,火光冲天,张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却是府狱的方向冲来的,不由得惊叫一声,大声叫人抬枪备马,他来的时候没带衣甲,这会也等不及部下去大营取了,只穿紧身服,带了十几名亲兵上马向着府狱方向而去,并让人速速通知赵俨。

刘军赶得太急,曹军的败兵报到府衙的时候,刘军就跟着杀到了,赵俨还没有睡下,慌慌着了衣甲,提了大刀杀了出来,而冯楷酒醉未醒,几个亲兵怎么叫都不醒,急切之间一个亲兵端了盆冷水都倒在了冯楷的头上,冯楷这才一激灵坐了起来,大声叫道:“下雨了吗?”

亲兵一面给他穿衣服,一面说了城中变故,冯楷的酒被吓得化成冷汗飞出体外,急忙出来,提了五股叉冲向府外。

赵俨、张颌、冯楷三个都是勇将,只是这会他们却都犯了一个大错,他们谁也没想据府衙而守,轻易的就放弃了这里,杀了出来。

张颌向着府衙杀去,远远的就见一路刘军杀到,当中一人金盔银甲,颌下三绺墨髯,手中提着一口凤首大刀,威风赫赫的杀了过来。

张颌大吼一声:“老贼,你是什么人!”陈策冷笑一声,叫道:“欲知吾号,刀上领取!”说着轮刀就砍,两个人斗在一处,眨眼工夫拼了十几个回合。

张颌也有河北名将的傲气,一向看不起南军将领,只是和陈策斗了一会之后,不由得心悸不已,暗自忖道:“这老贼好生了得!”于是一边交手一边叫道:“老儿,你是关羽吗?”

陈策冷哼一声,道:“某淮中陈策是也!”说话间一刀劈去,正好在张颌的头上划过,把张凳头顶散发削去了十几根。

这会赵俨、冯楷二人分两处杀到,眼见张颌的部下被陈策的团牌兵杀得七零八落,急忙杀过来接应,只是他们手里的人马都不多,一时之间难以冲动陈策,而陈策眼见他们一起杀上来,逐丢了张颌,隐入军中,指挥团牌手和白马飞骑围住赵俨、张颌、冯楷恶斗。

赵俨眼见陈策部下向着府衙冲去,毫不费力的冲进了府衙,四下放火,而城中各处也都起火,不由得心下发急,大声叫道:“儁乂,快去大营,带人马来助战!”

张颌这会也想到了,当下虎吼一声,挺手中七星紫金枪,如同下山猛虎一般的杀出重围向着北门大营冲去。

此时商丘全城都陷入了战火之中,魏延、甘宁二人顺利拿下了东西二门,下令大门下闸,留了副将驻守,然后向着府衙杀来,这两个都一心求功,自然不会像王林那样老实的守在城门边上。

张颌冲出陈策大营向衙左大路冲去,正好和魏延的人马撞上,魏延哈哈大笑道:“贼将,你家魏延爷爷在此,快点下马!”话音没落,张颌已经杀到了面前拧枪向着魏延的心口刺去,这一枪迅沉急猛,魏延惊咦道:“咦,好小子,有两下子!”说着大刀猛的劈了下去,正劈在张颌的枪上,当的一声,刀、枪同时震开,

火星子窜起来一丈多高,魏延这会年纪比张颌小得多了,在武将的生涯中正是上升的时候,还没有达到巅峰,而张颌正好处在武将最好的年纪,属成熟期,比起魏延来要强得多了,抢先把枪拧了回来,用力向着魏延扫去。

魏延来不及调整大刀的位置,用力沉刀挡在身上,张颌紫金枪的枪刃劈在了魏延锯齿刀的锯齿上,魏延只觉双臂一沉,巨大的冲力让他差点把刀给丢出去,只是魏延生就犟骨,死死握住大刀不放,张颌的枪势不停的向上扫去,当啷当啷不停的磕着魏延刀的锯齿,火花飞星射起,七星紫金枪一直劈到魏延的大刀盘上方才停住。

魏延的双手被震得酸麻无力,但这家伙犯了疯病,不管不顾轮起刀再次劈去。

张颌刚才也用了全力,这时眼见魏延拼命,一时之间冲不过去,只得拨马而回,向着衙右大路冲去,可是刚转到路口,就和甘宁撞个对头。

甘宁一扬手铁链向着张颌的脸上打去,张颌急一立枪,铁链缠在了枪杆上,甘宁催马杀到,单手轮刀向着张颌头上劈去,急切之间,张颌怒吼一声,用力一抖大枪,铁链被振得扬了起来,打在了甘宁的刀上,把甘宁的刀给震了开来。

张颌怒喝一声,二马错镫,反手一枪向着甘宁的肋下刺去,甘宁怒吼不休,也不去躲枪,轮刀向着张颌的头上劈去,张颌只道甘宁用以命兑命的办法来吓唬他,于是也不收枪,向前再刺,七星枪正刺在甘宁腰间狮子戟上,金铁交鸣的声音响起,张颌心知不好,急向后让,大刀擦着他的眉心过去,在他的额头上劈出一道血痕。

张颌带马跑开,又惊又怒的看着甘宁,甘宁哈哈大笑,叫道:“哈儿,你以为老子会和你这瓜娃儿一般兑命哈!”他一口川话,张颌听不太懂,冷哼一声,提枪冲了过去,和甘宁又斗在一起,两个人杀了七、八个回合,正是敌手,一时之间哪里分得出胜负,张颌急得心焚如火,虚晃一枪,丢了甘宁绕小卷走了,甘宁也不去追他,带着人马向着府衙杀去,没等杀到就看到了魏延的人马,甘宁立时拢住人马,思忖片刻,道:“我就是去了,有魏文长先在那里,也不见什么大功,不如却去北门,助陈到破敌!”于是带着人马绕路向北门曹军大营杀去。

陈到和赵云在半路分手,带着人马到了曹军大营,留在营中的曹营副将殷署、朱盖带着人马刚从营中杀出来,想要救应府衙,陈到的人马就像一道洪流一般的撞了过来,两军立时绞杀在一处。

白马飞骑如同一柄尖刀一般插进了曹军之中,他们的马术精良,在这城市之中控马仍然自如,冲击得曹营四散而走。

陈到轮开丹顶鹤啄,冲进了曹军阵中,轮啄乱劈,啄首专取马头,十几匹战马的头上突兀的出现一个血洞,脑浆和鲜血激箭一般的射了出来,那些马疼得狂踢乱踹,把曹军大阵给搅得大乱。

殷署催马杀到,大声叫道;“哪里来的贼子,竟然敢在这里逞凶!”说着挺枪向着陈到的胸口刺去,陈到在马上一拧腰,大枪擦着他的腰刺了过去,殷署马快径冲到了陈到的怀里,陈到丢了丹顶鹤啄,一把抱住了殷署的腰把他怒吼一声:“给我过来!”把殷署硬给扯了过来,横担在马背上,然后夺下殷署手中的大枪向前冲去,风车一般的轮开,拿大枪当棍用,冲过来想救殷署的都被他扫落马下。

两名亲兵过来,把拾起来的丹顶鹤啄重新交到了陈到的手中,陈到把殷署丢给他们道:“把这个家伙留着,拿回去请功,不要让他跑了。”殷署疼得脸都变形了,原来陈到那一扯,把他的腰给扭了,这会就是没有人看着,他也跑不了了。

朱盖眼看势头不对,拨马向着北门冲去,不停的叫着:“快开门,快开门!”他这会也顾不得别人了,只想着从这里杀出去逃了再说。

北城门打开,守在城门边上的曹将先逃了,那些曹军跟着向外逃去,把城门口给都堵住了,朱盖一时之间冲不出去,急得轮刀连续劈倒几名小卒大声叫道:“快给本将军让路!”

话音没落,一路人马从小卷之中掩杀过来,当先正是甘宁,朱盖见了急得哇哇大叫,更加拼死驱赶那些军士,这些军士恨他杀人,偷偷的拿刀枪在人群里向着他的马身上乱戳,朱盖的战马疼得长嘶一声,猛的人立而起。

朱盖这家伙的骑术了得,死死的拉着缰绳,战马人立而起,竟然没能把他给甩下去,战马又是一声长嘶,后足跳起,朱盖终还是被甩得飞了起来,甘宁正好杀到,一甩手铁链缠住了朱盖的脖子,把他扯了下来,就地拖行,一会的工夫拖得就剩下一半了。

赵俨、冯楷两个眼见魏延杀到,知道府衙已经守不住了,不得已分路向外杀去。赵俨向左,正好和魏延撞上,魏延看到赵俨的大刀,心中暗暗叫苦,他的双臂这会还麻软着呢,只是气势不能输了,大吼一声,轮刀就劈,哪知赵俨催马过来,战马不知道踏上了什么,一下摔倒在地,魏延的大刀劈下去失了目标,整个人被刀势带得向前扑去,伏在马头上,大刀劈落,正好劈去赵俨一臂。

赵俨痛苦的叫着,魏延得意的笑道:“难怪人说某是福将,这样也行啊!来人,快给爷把他拿了!”

一旁冯楷挺五股钢叉向着陈策杀去,二人斗了五个回合,陈策怒喝一声,趁着二马错镫之机,回手一刀‘脑后摘瓜’凤首刀在冯楷的脖子上一盘,冯楷的脑袋当既落地,骨碌碌的滚了开来。

张颌连寻几条小路杀了出来,眼看就到要北门大营了,就听那里杀声四起,惊震之间,不由得一拉战马,向着北门大营看去,就见那里火光冲天,惨叫声响,心知不好,正在犹豫是否向前的时候,就见一路人马杀了过来,人人白马,飞驰而走,当先却是一个白袍小将,张颌看清他的样子,不由的神情一恍,好像又回到了北地与公孙瓒交手的场景

赵云拉住了战马,沉声道:“前面是张颌将军吗?”张颌深吸一口气,拱手道:“某;正是张颌,来人是常山赵云吗!”

赵云拱手道:“张将军,你我一别,经年有余,没想到再见之时,仍在沙场,某敬服张将军英才,今曹操已亡,张将军不是曹军心腹,何苦独撑大厦!”

张颌放声大笑,长枪一指,叫道:“赵云,人都说你的‘盘蛇七探’神枪北地第一,张儁乂惟愿一见!”赵云听了这话,知道张颌不肯降,长叹一声,道:“定不教张将军失望就是了!”

张颌大叫一声:“那就谢了!”说完催马向前,一枪向着赵云刺去,枪头飞扬,就像一条神龙一般狂啸着欺向赵云。

赵云大声叫道:“张将军,这是盘蛇七探最强一枪,叫做‘斑斓率然目光炫’!”说话间一枪刺去,大枪先化成七条大蛇,然后又合成一条蛇,枪的前尖在急刺之中消失了,而枪的两个棱角突然暴发出夺目的光华,就像两只巨大的蛇目一般,猛的刺到了张颌的枪上,一下破了他的神龙,然后枪尖亮了出来,刺进了张颌的心口。

张颌的身体僵在了马上,手中仍然保执着挺枪向前的样子,半响才道:“好枪!”随后落下马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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