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8章 你的戒指忘记戴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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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放心啦,我也就稍微欺负欺负他而已,不会欺负狠了的。”

郝小满又不放心的叮嘱了她几句,直到她不耐烦的走了,才摇摇头,从抽屉里拿出戒指戴上。

南宅的气氛,头一次这么压抑而沉闷。

出了这样的事情,南夫人最担心的应该就是她的情绪,饭桌上不停的帮她夹菜,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郝小满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很欢快明朗,却自始至终都没办法去跟南慕白互动一下。

晚餐过后,她喝了几口茶就要走,南夫人却执意要留她在家里睡,郝小满怎么都拗不过,只好点头同意了。

她点头的瞬间,南慕青就不疾不徐的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妈,我伤口正好需要消毒一下,既然小满在这里,我就不去医院了,就让她帮我处理一下怎么样?”

南夫人‘呃’了一声,有些迟疑的看向郝小满。

长辈看着,郝小满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闻言点了点头:“好的,大哥。”

男人薄唇勾出一抹邪肆的弧度,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闪着让人看不透的暗光:“医药箱都在东楼,你跟我过来吧。”

话音刚落,南慕白也放了茶杯,淡淡起身:“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吧,正好我的伤口也需要消一下毒……”

这是郝小满第一次来东楼。

从外面看格局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但里面的装潢摆设却跟西楼完全不同,不是南慕白那种干净工整的黑白色调,这边布置的倒是格外温馨,不知道是林晚晴的喜好,还是南慕青的喜好。

男人直接带她进了他的卧室:“我后腰处也有伤,大概要趴着才能上药,不然就直接在这里上药好了。”

郝小满耸肩:“好。”

别说是后面还跟着那么一只,就算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她也不担心这个男人会真的对她做什么。

风流轻佻的皮囊之下,他严重洁癖的感情容不得自己去碰触其他女人。

男人慢条斯理解衬衣纽扣的时候,就听半倚在门口处的男人淡声开口:“他腰上的伤是我弄的,一会儿我会亲自替他上药。”

郝小满持续性的把他当空气,等南慕青把上衣脱了后,便靠过去一圈圈的把他肩头处裹着的绷带解了下来。

他肩膀处有一道十厘米左右的伤口,当时她只是给消了一下毒,这会儿却已经缝合好了。

她淡淡瞥了他一眼:“伤口还没有愈合,消毒的时候可能有点疼,你忍着一点。”

男人歪了歪头,雅痞的笑:“忍不住的话怎么办?”

郝小满笑笑:“忍不住就看看门口的方向,杵着那么个让人讨厌的男人,你确定要在他面前喊疼?”

南慕青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可真是个可心的宝贝,如果我早一点回国,会不会就给我捡走了呢?”

如果她不是南慕白的妻子,恐怕他连一眼都不会多看她。

门口处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整理了一下衬衣的玛瑙袖扣,淡淡开口:“嗯,再多说几句,我今天正好有空,不介意再给你整整容。”

南慕青邪气挑眉,抬手轻佻的勾了勾郝小满的下巴:“哦,欢迎之至,受了伤,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要准护士美人儿彻夜守护了……”

显然这个动作已经超出了南慕白能忍受的范围。

他不疾不徐的站直了身体,一边挽着衣袖一边走了过来:“你想多了,准护士美人儿可守护不了一个被打残废的人……”

郝小满拎了医药箱往旁边一站,不疾不徐的整理着消毒用的工具:“打吧,打完了我再给你们消毒。”

顿了顿,又像是才记起来似的,淡淡‘哦’了一声:“对了,顺便提醒你们一下,爸还在主楼呢,动静闹的小一点,万一惊动了他……”

她又忽然耸肩:“唔,也无所谓了,一直听说南家的大家长温文儒雅谦和有礼,收拾起人来的时候手段却相当狠辣,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亲眼见识一下也不错。”

说完,她转过身来,对他们微微一笑:“需不需要我出去?这卧室看起来不小,足够你们俩发挥的了吧?20分钟够不够?”

南慕白:“……”

南慕青:“……”

纱布一层一层的裹上,南慕青忽然饶有兴致的瞧着她:“小满,既然我们是一家人,该互相帮助的就该尽力帮忙对不对?”

这个人,表面上温和无害的,实际上一肚子的坏水,净想着怎么通过女人报复他弟弟了。

郝小满淡淡瞥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南慕青一副很苦恼的样子,闪着幽冷笑意的眸却若有似无的看向他亲爱的弟弟:“最近我的失眠症又发作了,但是我的医生告诫我不能再继续吃安眠药了,他说听听音乐可能会有助于我的睡眠,可我对这方面要求又比较高,不喜欢从那些机器里面发出来的声音,你会不会弹钢琴?就当是护士护理病人好了。”

闻言,不等郝小满说什么,靠在落地窗前漫不经心的抽着烟的男人忽然侧首看了过来,眸光沉沉,语调更冷:“她不会弹钢琴!这辈子都不会碰钢琴一下,真睡不着的话就数你的羊好了,数一百只睡不着,数一千万只就能睡着了。”

郝小满低头,慢慢的把多余的纱布缠回去。

“我会的不多,而且已经很多年没弹过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试着弹一弹,《卡农》可以吗?”

窗前的男人倏然站直了身体,橘黄色的灯光却没能让他周身气息柔和半分。

他盯着她,一字一顿的开口:“郝小满,你是还没受够教训吗?”

从跟她认识的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她骨子里天生流着叛逆的血液,越是对她步步紧逼,她越是本能的反抗挣扎,更不会轻易对一个陌生人提出的要求点头。

可她对南慕青,却似乎格外的……温柔。

这个认知那么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逼的他眼底渐渐翻滚出一片浓郁的戾气。

卧室里就放着一架钢琴,似乎很久没有用过了,虽然纤尘不染,但依旧能感觉到它的孤独与寂寞。

旁边有厚厚的一摞钢琴谱,《卡农》是世界名曲,自然不太难找,她翻找了一会儿便找到了。

手指碰触到琴键,那冰凉的温度贴着指腹,说不出的奇异感受。

当初在北梵行身边,她琴棋书画都是要学的,其中最痛苦的大概就是弹钢琴了。

要弄懂这些莫名其妙的小蝌蚪,对她来说真的太难了,她时常边哭边弹,等北梵行有事离开了,就会泄愤的攥紧小拳头重重的砸在钢琴键上。

但二哥却擅长弹钢琴,他喜欢创作歌曲,但因为经济条件有限,基本上只能在一个相熟的叔叔的乐器店里弹奏几番,郝小满没事的时候就会跟他一起去那个乐器店,时不时的弹奏一下,这么多年下来,虽然没有长进,倒是也不至于手生。

南慕青倒是没有再刁难他们,她同意弹钢琴给他听后,他便真的躺在床上一副要睡觉的样子了。

深沉的夜,万籁俱静,唯有钢琴下落弹起时发出的音符清晰而温柔。

纤细白皙的十指灵活的跃动在黑白键之上,轻快灵动的声音像是山涧流出的清澈泉水,欢快的奔腾着。

有芳草的清香,有花儿的鲜艳,有小鱼自由的摇曳……

南慕白靠坐在飘窗的位置,窗外是皎洁的月光,将偌大的南宅照亮如同白昼,干枯的树枝上,几只倦极的麻雀排排而立靠在一起,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聆听音乐。

白色大床上,南慕青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均匀而沉静。

音乐声停歇下来,她静默了一会儿,抬手将钢琴盖合上。

原来,一个人太过专情,有时候也会变成一件糟糕的事情。

如果在那个女孩儿死后那么多年,他还要靠安眠药来维持最基本的睡眠,那么失去她的那一瞬间,又会是怎样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呢?

她好像忽然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疯狂又执着的报复南慕白了。

最爱的女孩儿被绑,当时的他无法及时赶到,但对一个从小就在美国扎根的男人来说,想要寻找一个足够可靠的人去帮他把女孩儿安全的带回来,实在太容易。

有老师,有朋友,有兄弟,那么那么多的人选中,他选择了最让他信任的弟弟,他把他的女孩儿的生命交到了他的手中,他却辜负了他。

那一天,他失去了最爱的女人,也抛弃了他最爱的弟弟。

不是他抓着林晚晴不放,不是他抓着南慕白不放,是他心里的那道疤还未愈合,还在日夜流血,那么深入骨髓的痛楚剧毒一样的随着血液流入他的四肢百骸,而伤害他们,却是唯一暂缓毒性的办法……

如果她能尽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缓解他的疼痛,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他真的愿意放开林晚晴,让这对怨偶再次走到一起去也说不定……

这大概,也是让南慕白对她放手的唯一办法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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