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春宵一夜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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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婳娴觉得眼前人莫名其妙,两人并不熟悉,何必如此较真,但又不好说些什么,“不知公子有何事”?

“慕言云轩”。

“蛤”?沐婳娴不明所以,莫非自己欠他钱,说到钱,不知道毅姿把银子送去没有。

“这是我的名字,希望你能记在心中”,慕言云轩沉声说道,薄唇紧抿,“不知姑娘可否同在下共饮一杯”?

沐婳娴话未说完,就被揽入温暖的怀抱之中,抬眸就看到钦钦的下巴,淡色的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护犊子一般紧搂着自己。

“她是我的夫人,阁下之言所谓何意”?夜墨泽琥珀色的眸子露出敌视的目光,“倘若想喝酒,不如来找我”。

“她是你夫人”?慕言云轩脑袋一下子就懵了,语气苍白无力,就如同好不容易接近的至宝,到头来却发觉早已刻上 他人的名字。

“不错,她是我的已成婚的夫人”,夜墨泽把已成婚这三个字加重了语气,有说不出的怒意。

“打扰了”,慕言云轩说完此话,转身离去,心中刚生长出的爱意被扼杀在心底,三面之缘,到头来才知道她早已嫁与他人。

沐辰溪站在不远处,眸子中显示出欣慰的目光,所求不多,只望太子能疼惜妹妹,转身进了福源阁。

“夫人,一出门就给为夫引来了这人,该当何罪”?夜墨泽沉声说道,手指捏住清陌的下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幼稚,刚刚那人就是我说的特别有缘的人,三面之缘,着实不易,奈何早已嫁与他人,要不然”,沐婳娴话未说完,只是对眼前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嘴角处满是得意,就喜欢看钦钦吃醋的模样。

“为夫发觉,再惯着夫人,夫人就要上房揭瓦了”,夜墨泽拎起怀中的小丫头,直直的走向福源阁,与兄长道别,今晚必须好好在床上教育夫人一番。

北部边陲

清柠待在雪地中可没有闲着,收集树枝搭建了一个简陋的小木屋来御寒,只是一晃的功夫,能容纳五个宝宝的小木屋建好了,不忘用留下的枯枝,生火堆来暖身子,小小的房间中的温度缓缓上升,这小木屋只是一会儿就被白雪覆盖,热气聚集的更是暖和,但又怕落珩回来时找不到自己,找了一根粗木棍插在雪地中,支起用枯草编制而成的帘子,小木屋内露出小小的通气孔,相必有热气,落珩就知道自己在哪里吧。

窝在暖暖的草堆之上,月白色的眸子中却又隐隐的不安,就怕落珩死心眼儿,不过有老虎毛在,也不用太担心,看着角落处的包的严严实实的食物,闻到了肉的香气,主人果然了解自己。

拿起一旁的枯枝,锐利的爪子把木枝的一端削尖,打开包袱,三只烧鸡映入眼帘,用削尖的一端插入一只烤鸡中,模仿着主人烤鱼的模样把烧鸡烤热,带来的食物大部分都偷偷塞给了落珩,因为自己不吃素,只留下这肉肉,吃完之后就要出去捕猎,当老虎真难啊。

燃烧着的火焰差点撩到尾巴,清柠奄奄的看着自己的短尾巴,一点儿都不软,不能当枕头,自从主人和泽泽这一起之后,似乎变得和初遇是不同,那时主人的眸子中几乎刻满了愧疚,那时自己问过主人,上一世既然选择了**,为何不直接让夜墨玺陪葬,什么修为低等等,都不是借口,如若是自己,定然会将受到的委屈如数奉还,可主人说的话让自己至今也不明白。

【他故意害死我的父亲,甚至兄长,心中的恨意如度递增,可心中仍残留着不可磨灭的爱意,恨欲有多强烈,爱得就多疼,胸口如同刀绞一般,痛楚几乎将灵魂逼出体内,在这两者间煎熬多年,同归于尽也不是没想过,可将心爱之人刀刃在手中,始终难以做出,这也是那么多年他唯独不杀我的原因;我们是同床共枕的手足夫妻,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付出全部的信任,最后得到背叛,亲人皆死,唯独我一人活在世间,残留着累赘的**,行尸走肉一般,只想毁了一切之前他赠与我的东西,他配不上我那么多年的爱意】

哎!男女之间的情谊真奇怪,鼻尖嗅到烤鸡的香气,爪子一把抓下鸡腿,宝宝一直留在主人身边吃烤鸡就好,这宏大的理想可是十分厉害的,自己的出世意味着这个时空的杀戮,有什么好打的,和和平平的不好么?“好香啊,可惜主人和落珩没在这里”。

女曦看着茫茫的雪海,举步维艰,雪的深度几乎把自己掩盖住,之前夜墨泽曾说过东部边陲,但那里的机会不如这北部边陲多,这被称为死亡之地的北部之境,确实不好走,千年神木百年褪下一次多余的部位,千年神木已有千年之久,自己在这北境应该会有七次机会,垂眸看着爪子上的老虎毛,“哎”!

把老虎毛放在雪地中,没一会就与这皑皑白雪融为一体,踏入这里时,自己就没有生的**,所求的是只是重塑金身。

背着包袱缓步移动,哟嘿的眸子微微眯起,凌冽的寒风无间断的袭过,身上的皮毛根本无法御寒,修为被压制在这具身体中,如今的自己只不过是凡夫俗子,走到此地,完全凭借求生的意志,随着时间的移逝,身体的温度逐渐降低,直至手脚没有知觉,漫无目的的寻找不是办法,鹅毛大雪飘落在鼻尖上,并没有因为鼻尖呼出的热气暖化,反而集成了一堆小山,雪下的太大,无法做标记,因为只需一会儿,所做的标记就会被这大雪吞噬,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第一次清晰的感觉距死亡那么近。

打开包裹,小口的啃着小白兔包,味蕾上牛**浓的触感唤回了开始模糊的意识,还未开始,怎可就此倒下,眼眸所触之地,满是白雪,一分一秒的磨砺着**上的疼痛,《天宫卷轴》中所讲,一切随缘,不可借助外力,故意为之。

太子府

沐婳娴是当着众人面,在夜来香被钦钦扛回来的,众人自然也包括袖手旁观的哥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被人欺负,眼中却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因钦钦喜静的缘故,东灵溪中无一人,静悄悄的,灯火通明一路延至房中,只有钦钦匆忙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夜墨泽挥袖推开殿门,继而轰隆一声,殿门紧紧闭上,门前两旁的台烛应声熄灭,大步走向床榻旁,把肩膀上的人丢在床上,手不忘护住沐婳娴的头部,琥珀色的眸子中染上了**和痴迷,如同看猎物一般,似乎想把床上的人一口吞掉,揉入骨头中,以往清雅的如玉的音色变得嘶哑,伸手去解床上人的腰带,“世人皆言,唯独这洞房花烛夜,可与金榜题名相媲美,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沐婳娴咽了咽口水,着实被钦钦的动作吓到了,脸色不自然的潮红,耳尖早已红透,喉咙处干涩难挡,呼气变得粗重,侧过脸不肯看眼前人,“不,不知”!

“是么”?夜墨泽伸手解开系在腰间的锦带,手掌粗暴的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大片的胸膛,琥珀色的眸子中满是不耐,欺身而上,“不知,为夫就当默认了”。

沐婳娴不敢直视那被**沾满的眸子,手指紧攥着身下的锦单,红唇紧抿,不肯说一句话。

“夫人这是害羞了”,夜墨泽伸手抚上身下人的窄腰,隔着衣服可以感受到窄腰的美感,另一只手遏制住身下人的下巴,强迫夫人直视自己满脸**的模样,“夫人是否仰慕与为夫”?

“流氓”,沐婳娴闷闷的说出这两个字,眼角红红的,如同被人欺负了一般,贝齿紧咬着下唇,脸颊更红了。

“为夫觉得,夫人好香”,夜墨泽埋头在身下人的脖颈间,贪婪的呼吸着属于身下人的气息,凑到身下人耳畔旁,张口轻咬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痕,“脱为夫的衣衫”。

沐婳娴眼角湿润,身体微微发颤,真像找一个地方把头钻进去,不等拒绝这厚脸皮的人就拉着自己的手向他的衣衫摸去,从未感觉钦钦的衣衫如此烫手。

“快些,莫非夫人是欲擒故纵,可不知这**一夜值千金”,夜墨泽松开身下人的手,带有**的眸子中燃烧者火焰,鼻息扑在身下人的耳尖上,“为夫很期待夫人的动作”。

听到这话,沐婳娴伸出的手微微发颤,不经意的触碰到身上人炽热的胸膛,强劲的心跳震的手心发麻,咬了咬牙,去扯夫君身上的衣衫,可身体如同脱力了一般,胳膊用不上一丝力气。

夜墨泽忍不了身下人的动作,伸手扯下衣衫,以往苍白的肤色,有淡淡的血色,舌尖轻舔薄唇,看着锦单上被身下人抓出的皱褶,“为夫该怎么收拾夫人呢”?

眼前人**着上身,富有**的眸子吸引了沐婳娴的视线,凤眸中出现了痴迷的神色,“十年前,你我第一次相遇,我究竟说了什么”?

“夫人说,你的眼睛真好看”,夜墨泽如同对待至宝般吻上身下人的眉心,继而霸道的吻上那口感很好的红唇。

一帘红帐散落,只留地上凌乱的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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