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 唐门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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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逸臣紧张不安地点燃了那一小块龙犀香,伴着袅袅升起的紫色香雾,岳晓露从雾中慢慢走出。

两人彼此伸出了手,刹那间的触碰,恍如一阵酥麻的电流,涌遍了二人全身。

“逸臣哥!”

岳晓露欣喜地扑到了古逸臣怀中,终于,她终于不再是可有可无了!

“以前我没好好珍惜,现在才知道,这样一份平静太珍贵了,晓露,你愿意嫁给我嘛?”

岳晓露轻松地笑道:“愿意”。

古逸臣慢慢捧起岳晓露苍白的脸,吻了上去,再无所顾忌,他的手开始不断游走在她的双峰之上,“逸臣哥,孩子还在呢!”

刚刚挑起的火,此刻猛地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古逸臣悻悻地松开了手,脸色有些尴尬。

岳晓露红着脸,伏在古逸臣的耳旁悄悄说了几句话。

古逸臣看着她美妙绝伦的小嘴,噗嗤,流了鼻血。

二人把床帘拉上之后,便一起钻进了屋里的衣柜中,一个时辰之后,都红着脸走了出来。

“晓露......”

“逸臣哥,剩下的等洞房时,再给你”。

古逸臣把头埋进了岳晓露的长发中,轻轻地吮吸着,手却不老实,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岳晓露红着脸,小声埋怨道:“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当初那个要守身如玉的执拗少年哪去了,这才几个月,你看你,手也不老实,嘴也不老实,‘那里’也不老实!”。

古逸臣挺起胸脯,迎着她四处躲闪的目光,笑道:“还不都是你勾搭的,自从那日之后,我满脑子都是......”

岳晓露急忙捂着了古逸臣的嘴,羞的抬不起头,“都说了会对你负责的,你还提,要是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

古逸臣叹了口气,“让我不老实的是你,让我老实下来的还是你,晓露,你觉得这样公平嘛?”

岳晓露呵呵一笑,道:“公平,《御夫十则》上就是这样写的!”

古逸臣惊恐道:“你什么时候学的《御夫十则》,我怎么不知道?”

岳晓露伸出纤手勾了勾古逸臣的下巴,自信满满,道:“记不清时间了,不过书里的内容,我大概懂了四五成”。

古逸臣一想起当时小梁王那般惧内如虎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冷颤,“嘿嘿,晓露,那本书不好,**,都是骗人的,你可不要走火入魔呀”

岳晓露甜甜一笑,弹灭了龙犀香,紫雾散尽后,又成了透明态。

《御夫十则》曾曰:御夫如训猛虎,先以温柔乡循循善诱,久之成瘾,而后远之推之避之,使之色心难耐,知你不可缺,此后隔三差五亲近之,一月后,便可御夫小成。

岳晓露算了算时间,大概已经有了三个月,看来自己的修为还是不够啊。

看着古逸臣想碰却碰不到,着急难耐的样子,岳晓露笑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这龙犀香也不多,得省着点用”。

古逸臣恍然大悟,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剩下的龙犀香,“晓露,你快回蛇环戒指中吧,我去问问幼麟,看看他那还有没有龙犀香”。

......

古逸臣匆匆来到何以言住下的地方,刚想推门进去,可怎么也推不开,心里奇怪道,这大白天插着门干什么,难道里面有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

古逸臣悄悄贴着门扇,听着里面的动静,片刻后,他红着脸,快速逃了出去。

臭不要脸,龌龊,下流,古逸臣是这样评价何以言的。

两个时辰后,古逸臣再次去何以言屋外听了听,没了那种动静,古逸臣敲了敲门,黄连羞答答地开了门。

“幼麟睡着了?”

“嗯,小苦刚才太累了”。

“......”

“大嫂,苦了你了”。

“哪有,小苦对我很好,只是......”

古逸臣实在听不下去了,便转移话题道:“大嫂,你那里还有没有龙犀香?”

“我只有那一小块,如今梁国已经把龙犀香列为了贡品,只能供梁皇使用,外人私藏可是要判罪的。再说,龙犀香本身极为珍贵,自从龙犀灭绝之后,世上仅存的龙犀角便只剩不到一万只,且分散在四域之中,而一块巴掌大的龙犀角,只能得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龙犀香,此物可遇不可求”。

古逸臣失落地点了点头,“大嫂,快到午时了,鬼丫头跟晓露就先拜托你照顾了,我跟幼麟要外出一趟”。

黄连走后,古逸臣叫醒了何以言,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后,便动身离开了客栈。

巨岩沙漠万里黄沙,一到中午,太阳高照,整个沙漠便像是一个巨大的熔炉,如果此时把一块新鲜的牛肉平铺在沙子上,等到下午,三指宽的生牛肉,也就熟了。

热浪混着黄沙扑面而来,两人把斗篷压的很低,最后来到了巨岩沙漠里,新开的一家妓阁中。

世上大多的风声皆是由枕边风吹出,想探听消息,这里无疑是最佳的地方。

还是老样子,何以言点了一个房间,不要任何窑姐侍奉,只吩咐要了两桶水,泡澡。

沙漠之中,水源奇缺,这些水多半都是从几千米深的井下,一桶桶提上来的,所以格外的珍贵。

单是这两桶水,便花了何以言整整一金!

不过这种身体上的舒服,却是钱买不来的,何以言慵懒地枕着桶沿儿,那冰蓝色的长发沾着些许的水气,被风轻轻吹拂着,煞是惹眼。

古逸臣心想,这韶国四俊果然都是个顶个的绝世美男,卧龙山风的冷峻,凤雏徐凤池的邪魅,幼麟何以言的玩世不恭,煚狐无邪的呆萌,四个各有千秋,单从相貌上来论,四人不分伯仲,但若论脾气秉性,古逸臣倒是更欣赏幼麟何以言。

把人生当成一场游山玩水,这般潇洒,与世无争,另外三人皆不如他。

“幼麟,此次九婴祭坛之后,你打算去哪?”

“南域修真百宗,据说凤雏在那里建宗立派了,想去找他讨杯酒喝”。

“徐凤池可这个人可信嘛,以前我见过他,此人城府很深,你不怕受他连累,卷入旋涡之中?”

“你不了解凤雏,他这个人,恩记一辈子,仇记两辈子,以前黄连姐帮过他,也算对他有恩。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其实这世上没有好人坏人之分,有的只是可怜人,身处网中,谁又能说得清是非对错,从心便可”。

一路走来,古逸臣最苦恼的便是是非二字,岳首辅,北凉军,张羽等等,他们无疑都是这个时代的佼佼者,生死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场权利角逐的代价,成王败寇,逃不出一个网字。

活下来胜了,死了也胜了,那又何来是非二字呢。

但从心也。

话题未免有些沉重,古逸臣甩开了这些伤感的事情后,再次问道:“幼麟,此次九婴祭坛,你觉得这里面会有猫腻儿嘛?”

何以言淡淡笑道:“森罗殿轻易不出世,此次竟然会摆下如此盛大的祭坛,想必其中一定有不少隐情。是福是祸,不好说,但小心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说话间,房门慢慢被人推开,一股浓厚的胭脂花粉味,扑面而来。这种混合的香味很是奇特,古逸臣二人只是闻了一小口,但觉浑身燥热难耐,心里像是被无数的小手挠着一般。

见过诸多大场面的何以言,立即判断出了此香的来历,唐门百癫魂媚香!

恍惚之间,古逸臣看到了两个飘荡的少女身影,风一吹,带着何以言不知去了何方。

古逸臣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黑,古逸臣睁开眼一瞧,吓了一跳,自己竟一丝不挂地被人绑在了沙漠之中的一根木柱上。柱子有十几米长,古逸臣被绑在了最高的顶上。

夜晚的沙漠之中,晃动着无数暗绿色的鬼火,呲呲的嘶鸣声,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

地下,无数的绿色蛮兽小哥布林,灵活地奔来,慢慢聚拢在木桩之下,佝偻着身子,两只鸡蛋大小的褐色眼睛睁的很大,它们警觉地四处望了望,再确定没有别的蛮兽抢食后,数千只小哥布林,如恶鬼般顺着木桩往上爬去。

眼见性命攸关,古逸臣急忙玄关聚气,想靠蛮力将身上的绳子崩断,但他没想到,那绳子居然是蛮牛筋制成,没有千钧之力,只能越挣越紧。

突然,一只小哥布林抓到了他的脚,古逸臣顿时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咬那里,老子还没洞房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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