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450 章可怕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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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今晚就动手。”

有曾经的经验在身,我感觉这个和平的世界还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毕竟这里再也不会有如瑰道士一样可怕的对手了。

回家与父母打好招呼,我在当晚借宿在学生公寓,同学们专门为我腾了一张床。

我只带了一小嘬香灰用来开眼,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带,因为我自己就是最好的武器。

如果有鬼,那么我的记忆很可能就是真是发生过的事,那么我就肯定有吃鬼的本领在身,如果没有鬼,那么我也就没必要兴师动众,到时候反倒会弄个尴尬收场。

晚上放学,我在同学们的簇拥下回到宿舍,但他们叽叽喳喳的表现让我很厌烦,于是道:“你们这么多人聚在一起阳气太强,就算有女鬼也不敢出来了,我还怎么替你们抓鬼?赶紧各回各屋学习去吧,记得把门关好。”

他们立刻散开,各自回宿舍去了。

我没有睡觉,一直坐在床上熬到亥时,才缓缓打开屋门,搬个马扎坐到了走廊中,倚墙而坐,咬破手指,将些许新鲜血液滴到地上,静候那传说中女鬼的降临。

同学留给我的高档电子表上的时间已经跳动到凌晨一点,过了子时,可造访于我的除了穿堂冷风之外别无他物。

“看来果真是瞎编出来的故事。”

我有些失望,起身拿起马扎准备回屋睡觉,可余光却突然……

“不会是我看走眼了吧,”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记得小时候常把挂在树上的蛇皮袋看成个人,如果我这次依然是在和一个塑料袋斗智斗勇,岂不是太搞笑了。

我起身活动身体,假装不经意地扭过头,却发现那走廊尽头的窗户边压根什么都没有,我盯了半天的“白影”原来只是白色墙壁和玻璃在视线的影响下重叠而产生的幻视。

“玛德,真尴尬,还好没人看见。”

我有些生气,干脆扭身搬起马扎准备回屋,可一转身的功夫,却突然发现背后站了个人。

“握草!”我吓了一个哆嗦,惊魂未定地看着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背后的男生,“你谁啊!”

他比我足足高了一头,但我倒是不怵他,只是他脸上挂着的微笑让我有些发毛。

“同学你好,我叫杨光。”

“杨光?”我记得他就是传说中那第一个被女鬼“拜访”的人,“你大半夜不睡觉来这干嘛。”

我看了看他的身上,衣服穿的严严实实,压根不像是半夜起床上厕所的样子。

“相比你就是‘大神’了吧,我来是想和你说件事。”

杨光示意我跟上,我犹豫片刻,还是跟着他爬上了楼顶。

经过一番神秘兮兮的交谈,我才明白这其实根本就是个骗局,这里压根没有什么女鬼,一切都是杨光安排出来的。

起因是他最近交了个女朋友,两人常常聊到半夜才回寝,但常被宿管大爷抓包然后上报,于是杨光就想了个闹鬼的主意,花些钱买通几个同学,让他们帮自己一起圆谎。

宿管大爷年纪不小,是个十分迷信的人,这闹鬼的消息传得越来越真,就连有的学生都被吓得半夜不敢出寝室门,更别提这个一向信神信鬼的老大爷了。

杨光的计划顺利进行,却让我这个本来与此事无关的人被骗进来蹚了这一趟浑水,白白失去半夜的睡眠。

我的心情很郁闷,不过好在杨光为人还算和善,自知愧疚,所以打算给我些许赔偿来补救。

我没有要他的钱,也答应他绝不会把此时说出去。

因为爱情这种东西本就无法捉摸,俗话也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棒打鸳鸯这种事不是我的作风。

而且我心中还怀念着自己记忆中的小白,如果那些记忆都是真的,或许我现在也正感受着爱情的滋润,有一个知冷知热,善良贤淑的未婚妻陪伴。

杨光返回宿舍,但我却一时不想回去,他的话让我想念起了记忆中的那些事情。

走到走廊的尽头,爬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记忆中的一幕幕像电影画片似的一张张从我眼前闪过。

可就在我发愣的时候,我眼前却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我从沉思中惊醒,却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

“熬夜果然伤身。”

我自顾自念叨了一句,扭身准备回去睡觉,可在转身的刹那,却仿佛原地转了好几圈一样眩晕起来,耳边响起嗡嗡的声音,像是耳鸣,却又不如耳鸣般刺耳。

我揉着太阳穴,以为是身体过于疲惫导致的异常,但摇摇晃晃向前走了几步后,却越发觉得身体疲惫,眼前也开始一阵阵发黑。

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一群人,走廊变得好像白天一样熙熙攘攘,那群人有的并排而行,一路闲聊,有的追逐打闹,嬉戏叫骂。

我的身体越发难受,但我却未觉察出异常,只是感觉昏昏沉沉,身上的关节也开始变得疼痛,于是我只好急忙拉了一个人。

“兄弟,能不能帮个忙。”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但我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依稀辨认出他冲我扭了一下头。

“送我去医务室行吗?我好像生病了。”

处于迷蒙状态的我几乎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是一心想着:一定是因为受了风寒,所以才会突然生病。

那人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他挽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向前缓行。

那只手很凉,很小,也很软,不像是个男生的手掌。

我捂着后脑看向他,又发现他穿着一身白衣,薄丝一样的材料,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后背。

“这不是个女生吗?怎么会进到男生宿舍。”

我又犯了驴脾气,奋力想要挣脱她的手,就此事与她理论理论,但她的手掌突然锁紧,而且变得万分冰冷。

仿佛有一道寒流顺着手臂向身体内蔓延,我感觉头更疼了,脑子里仿佛被人硬生生捅进一条钢锯,然后来回锯切。

“放开我!”

巨大的痛楚唤醒我身体的本能,牙齿几乎不受控制地咬下,嘴里立马溢满了鲜血,我感觉自己的舌头似乎掉了一块。

一口真阳涎喷出,仿佛硫酸一样腐蚀了那女人的胳膊。

随着女人的尖叫声响起,我也瞬间恢复了思维,只觉得身体猛然一松,仿佛卸下了千斤巨石。

头脑不再昏沉,视觉恢复,我身边还是那条午夜的走廊,从一端到另一端一个人都没有。

我颇有些惊疑,以为刚才的事情只是南柯一梦,但手掌中留下的紫红色的印记却用隐隐的疼痛不断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非虚。

“难不成这地方真的有鬼?”

我陡然警觉起来,将周围环顾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让我感到不舒服的地方,没有怨气,没有煞气,也没有感觉到阴气很浓郁的地方,就连传说中最为邪乎的厕所也是干干净净,除了某些只拉不冲的人留在茅坑里的大便仍在散发着隐隐的臭味……

我笑了笑,将谁在凳子上的毛头三拖回床上,为其盖上了被子,其他人虽然睡姿不雅,但不至于伤身,所以我也就没有理会。

宿舍一片漆黑,不论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都不会被光线影响到睡眠。

我裹好了被子,准备安心入睡,可却突然想起什么,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从上铺跳下了床。

床铺因为年久失修而大幅度摇晃,但却没有一个人被摇醒,我不认为这是因为他们睡得太死,因为我发现了绝对的古怪

——宿舍没有月光!

我一把拉开宿舍木门,向左右两端望去,分别铺洒着角度不同的月光,明亮地仿佛白昼,可宿舍为何没有月光?我又折返回宿舍,爬在窗台上朝外看去,天空一片漆黑,就连星星也不怎么多。

窗外刮着寒风,似乎是即将要下雨的样子。

同处一片天地,为何景色会有不同?

我不敢相信,于是再次奔向走廊的一头。

对面便是女寝,月亮就挂在男女寝正当中的位置,看起来也像是在正头顶,格外明亮。

突然,我发现在女寝的楼顶似乎站着一个人,身着白衣,长发飘飘,与我刚才幻觉中的女鬼很像,但却没有那股阴寒之气。

我立马调转身子,一路直奔楼顶。

她果然还在。

正举头望着月亮发呆,但我却看不清她的面容。

我悄悄溜过去,等到了男寝的楼边,离她很近的时候,才突然大喝一声:“你是谁!”

那女子似乎被我吓了一跳,身体明显一怔,随后半掩着脸看向我,然后瞬间消失。

我忽然感觉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直接把我推下了宿舍大楼。

我惊呼着坠落,随后突然惊醒,却发现自己仍躺在宿舍的床上,被子还像刚才一样盖着,月光也如润玉般洒进屋子。

原来刚才只是一场梦。

我举起手,发现手掌上的冻伤也不见了。

“难道全都是梦吗?”

我陷入沉思,又有些失落与彷徨。

世界上或许真的没有鬼,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臆想罢了。

我从小便是孤独一人,没有玩具,没有玩伴的生活让我自幼便养成了善于思考的能力,而且这种能力有时候有些过剩,总能让我想起一些过于超出实际的东西。

记忆中的一切,流血流泪的过往,感受温暖与冰冷的记忆,或许真的只是我的南柯一梦,因为除了那些依旧能够使用的小方术之外,我找不出任何可以证明记忆中一切为真的证据。

而且我曾躲在没人的角落尝试过,记忆中的方术足有上千,可真正能施展出来并有威能的不过只有那么了了十几种而已,而且都是些极简的方术,从这个比例上来看,我的施法成功更像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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