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五十八章 刀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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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柯对于这陨石的故事,是在他刚进入桐栖的时候。

每天的他比正常人多了一个训练科目,便是抱着石头扎马步。

而那石头的来历,袁柯不知道,甚至所有人都不知道。

从这些人来到桐栖的时候,那石头就在校场的一角。

显得很普通,很大,也很沉。

如果不是袁柯每天都拿它训练,怕是永远都不会想起有这个东西。

但后来,袁柯知道了,这石头,就是流火。

四百多年前,唯一在大陆上完好的存在。

也因为它,袁柯身体里的死之灵也是鬼道,一直被压制。

为了躲避天的注视,白恒和相庄做了太多的事情。

而这一切,可以说一直都是他们在计划,袁柯在潜默化的执行。

所以袁柯才会恨他们,自己的人生被人安排了。

放在谁的身上,都不会舒服。

更是将自己多次放在了风口浪尖之上。

袁柯看着天,说出了自己对它的熟悉,也是因为它,他的一切都变得不同。

袁柯将长刀插在地面上,将身上的袍子撕掉,在那袍子里,是贴身的软甲。

黑色,光亮,厚重。

看着修长,并且不失威武。

比天那身盔甲显得有些文静一些。

但不能因此却说两人盔甲有差别。

因为袁柯要认真了,就像桐栖流传的那就话‘注意了,我要拼命了!’

这话说出,就是生死角逐,也是桐栖留下的传统。

天听完他的话,放下了双手。

单手伸出,淡声说道“我相信你,当年我在天上就感觉的出你的不同。你是我创造出来的,生育你母亲怀里,但你超出了我的想象。”

袁柯听到这话,眉间紧紧锁起,他模糊自己那个小村庄里,母亲多次被人说三道四,成婚了,但自己貌似不是自己父亲的孩子。

这件事儿他没在意,是一位那个时候的他真的很小。

随着时间淡忘,随着境界而又模糊想起。

经由天的引导,袁柯眼神微微寒冷“是你指引人杀了村子?”

天点了点头“应该可以这么说,世间任何的行为除了他们内心之外,还有我的暗示。”

袁柯眼神中杀气蔓延“那你还真的该死了!”

天单手背在身后,那伸出来的手一直停在半空,像是向着别人要什么一样。

“你不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怀上你的吗?”天带着笑容,微笑说道。

袁柯嘴唇紧紧抿起,身上的那杀气已经说明了一切。

天自顾自说说道“就是这幅身体,让你母亲怀孕了,最后生下了你。而你仔细算起来,是上任道宗宗主的儿子,也是天的儿子。”

天嘴角裂起,白质的牙齿漏了出来。

看着有些邪魅。

但那张脸有些苍老,所以看上前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袁柯的杀气仿佛沉到了临界点,突然,杀气陡然消失不见。

袁柯冷静了下来,看着天,袁柯除了眼底的光芒之外,也没别的,只听他说道“我刚才的反应怎么样?”

天的笑容落了下来。

袁柯哝了哝嘴,吐了一口痰“这件事儿真够狗血的,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身世,这比窦章那小子的什么什么少爷牛逼多了。”

“但这件事儿,我一点都不在意。我对母亲的概念很少,也怀念过,但毕竟已经死了,我也没找不回来,你说了事情原委,为她报仇只能杀了你。”

“但说回来,有没有母亲这件事儿,我一样要杀了你。”

“所以,你因此来打扰我的心性,实在玩的太垃圾。”袁柯挠了挠那头碎发“因为你无论怎样都要死。”

天的眼神慢慢变得寒冷起来。

伸出来的手,微微一握“你还真的是一个很冷血的人。”

“我吃人的时候,血就没有沸腾过。”袁柯冷淡说道。

他这辈子最难忘的,就是自己吃了那一口人肉。

也因此,袁柯的天性,就没有多善良这一说。

他只有,想做的和不想做的。

远在北川,流火依然划过苍穹,而后落下。

落在那大山的另一边。

但这时,这座大山突然抖动起来。

像是要发生山崩,但这样的山又能崩到那里去?

相庄和白恒眉间一沉,虽然隔得老远,但能感觉到那做高山给他们的威压。

就是威压。

白恒沉着脸“这山不简单!”

此声说罢,这座拦截在北川无数年的高山,在大雪掩埋无数年的大山。

突然拔地而起。

那是连绵无尽的大山,高也到了不可攀登的地步。

但这座山真的就飞了起来。

从地下,直拔天空。

随之,地面下的岩浆猛地喷出。

但二人如今已经分不开身,这岩浆喷出后,只能流向地面,顺着那河流而走。

而入了天空上的大山,笔直的山棱竟然并不是唯一。

在高山的下面有一模一样的笔直山棱。

还有一把巨长圆柱体,从地面拔出。

离远看,这时一把剑!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把巨大的剑!

古家世世代代,训练帝骑的人,爬上这座高山竟然是一把巨剑。

深藏在雪下无数年,袁柯攀爬过,古堡以此而设立古家。

一切的一切谁都想不到这是一把长剑。

升入夜空,唰的一声,瞬间消失不见。

凭空消失,那遮天蔽日的剑,消失竟然毫无风波。

当它再次出现的是,已经在东炎看。

巨剑笔直落下,插进地面之中。

剑柄的上空,都要捅破了天空。

如此巨大的剑,挡住所有的星光和月光。

就连那流火都因这气势而是止步。

冬阳和常年,长大了嘴,吃惊望着,在这这样的气势下,他们完全提不起要赢得心情。

不止他们,远在大陆各处的众人,也是如此。

距离这么远,依然能看清,在那月亮下面耸立的长剑。

窦章抿了抿嘴“这特么的也太扯了...”

古戈蹙眉许久“这东西看起来为何这么眼熟?”

二人瞥了一眼,就在在意,因为现在天上的石头还没掉干净。

黎青也是匆匆看了一眼,便不再知会。

景宫三女捂住小嘴,离远望去,那长剑很纤细,但她们都难以想象这东西有多长。

小果做好了一切后,回到了三女身边“这能扛一段时间。”

小果用自己掺了生之灵的植物,将所有的流火串联,如同一个兜袋一样,巨石落下,而后双石碰撞,最后顺着一面滚落而去。

落在地面上,就像是在打保龄球一样。

地面没有损失,而她们说出来地洞的方位,小果也在那些部位上,加多了防护。

一起做的都是那么的完美,这一切都归功于小果的针线活比较好,也有那份细心。

袁柯站在这巨剑的身前,缓声说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当年爬上去的时候,觉得你在看我,原来这是你的兵器。”

天的身影也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见。

他摸着冰凉的山体,缓声说道“这是伴随我而生的东西,经过我无数年的打磨,变成了这个兵器。”

说罢,双指轻轻敲了敲山体。

突然,咔咔声音传来。

山体忽然离开,天又敲了一下。

山体崩坏,如同尘埃一般飘散而去。

漏出里面的样子。

刀身很漂亮,白光铮亮,可以赶得上袁柯手中的长刀。

在长剑的中间,有一条栩栩升辉的金色巨龙。

无护手,剑柄和剑身是一体。

看上去很精美,很修长,但并没有令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精美是精美,但看上去还是普通。

普通的是这把长剑的外表,就像最厉害的匠人随手打造的一样。

但强大的气势和气息不得不承认这真的是一把绝无仅有的兵器。

天伸出单手,只看这把通天长剑顿时缩小起来。

变成了一米七长,修长剑身看着更加的精美一些。

天随手一抖,剑气势顿时磅礴起来。

袁柯兴趣高昂,他手里的长刀发出微微的嗡鸣声。

“看来我们是要比一比了。”袁柯说罢,错身而上。

刀身上的黑火瞬间燃烧起来,铮亮的刀身上披了一层乌黑的漆面。

抬手便向着天砍了过去。

天也是如此,长剑微微一掂,两两相对,相遇的时候,地面下陷,天空上涨。

整个空间都仿佛被撑大了一样。

冬阳和常年紧紧趴在地面上,这强大的气波,让二人感觉气息彻底被打乱。

钟闲和伯崖二人躲在大黑马的身后,紧紧护住自己的身体。

此时的东炎已经看不出任何熟悉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就连地面的沙子的方向,和以往不一样。

袁柯在下,天在上。

天的压力让袁柯手臂一沉,这把剑给他的,不只是压力,而是天的气势,更加的圆满了一些。

但袁柯手中长刀,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里面包含这死之灵,同天背道相驰的东西,专门克制天。

二人相抗衡,谁也没有示弱。

随着两人时间越来越长,这股气压,渐渐覆盖整个东炎。

就连东炎地下,墨靳和申屠荣这些人,都感觉到心里的沉重。

那么多人,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地上,捂住自己的心脏。

心脏的波动很沉重,砰砰的声音,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袁柯咬了咬牙,眼神一沉。

长刀刀刃突然软化,长剑将长刀斩断。

但同时,袁柯消失在了天之前。

这一剑的剑气落在了地面上。

哗~~

一条长有五百里的沟渠眨眼间出现。

袁柯的身影出现在天的背后,那把断裂的长刀,顷刻之间愈合。

挥手之时,紧逼天的脖子而去。

刀光上的黑火燃烧了起来。

天眼神一变,松开剑柄。

只看手中长剑化作一条金光长龙。

围绕在天的脖子上。

刀光而过,看在其上。

长刀受到了阻拦。

随之,天回手拉住袁柯的胳膊,二人唰的一下,不见了。

等了很久,冬阳从地面跪坐了起来。

喘了粗气,四周望去“人呢?”

常年深深喘了一口气“天地的压迫没了...他们应该不在这大陆上了...”

冬阳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而后软到在了地上“下次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走多远就跑多久。千万别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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