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又有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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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客栈里,窗外灯火辉煌,屋里也是通亮无比。

窦章整理好身上衣服,将自己的头发打理好,感叹一声“就是这么回事儿。”

袁柯和小果坐在窗户下的松软靠椅上,脸色很平静。

窦章把黎青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很仔细的说了一遍。

望着二人的面容,微笑一声“你也不用着急,黎青应该没事。上次见到他后,我给了他挺多黑金,死不了。而且我也有意无意的将兵调离他那边,凭借他的本事,藏起来不是问题。”

望着窦章那平静的脸上,袁柯叹了一声,微笑说道“辛苦了。”

窦章刚刚要给自己倒一杯茶,发现这个笑容,当即一愣“你怎么了?病还没好?”

“这叫什么话?”袁柯笑容忽然一收,淡眼望着他。

“看你笑的这个样子,我可从来没看你笑的这么友好。”窦章感叹之余摇了摇头,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这间客房里地方不算太大,但也不小。大概七十平左右。

窗户对排两大扇,将外面的光芒很好透射进来。

一张床,住着也很舒服。

袁柯打量着房间,没搭理他的话,而后问道“你在这住了三天?怎么会这么早就来了?”

窦章抬头望着他,舔了舔嘴唇的茶香“这个...”

“离青楼近。”小果玩弄这自己的长发,慢悠悠说道。

“咳咳...还是小果了解我。”窦章如今看起来要成熟不少,一举一动都不想以往那样想嚣张,而是沉稳。

把那份嚣张的气息很好的隐藏起来。俊逸的脸颊更加棱角分明了些,看着很帅气,很有魅力。

“你姐姐已经禁止你干这事儿,怎么?这次是偷跑出来的?”袁柯淡眼看着他。

窦章怅然说道“偷跑倒不至于,我这两年除了修炼就是忙家族的事情,哪有时间去这风花雪月的地方。而且最近家里更是严禁我出入这种场所,可想而知我这生活多么的淡之无味。”

“说重点。”袁柯已经听腻了他的车轱辘话。

“我是偷跑出来的。”窦章摊了摊手,很自然说道。

袁柯哼了一声,而后顿了一下“黎青杀了五位家主,全城戒严,他待在中芒城里极度危险。得想办法把他送出城去。”

“这件事儿我也想过,但现在风头正紧,还是等三宗的会结束后,在想办法吧。”窦章轻笑说道,而后看向坐在那边的二人“这两年,你们两人有没有....那个啥?”

袁柯听见他的语气,眉梢挑了又挑。

而小果更是小脸红了起来,像是见红的小苹果。

“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会变了一个味儿。”袁柯斜斜瞪了他一眼。

窦章撇了一下嘴,轻声说道“不过还真没想到,你竟然成了宗主的徒弟。可谓运气好到家了。”

“这话你打住。”袁柯抬起了手挡住了他的话“并不是我求着他收我,而是他求着我要收我做他徒弟。”

“你可别吹牛逼了,这里又没有外人。”窦章鄙夷嘲讽看了他一眼,砸了咂嘴,而后顿了一会儿。忽然站了起来,瞪着眼睛望着袁柯。

“你这是干什么?要上厕所请你出去。”袁柯看着他过敏反应,愣了一下。

窗外的烛光将窦章那惊愕的嘴脸照的极为清晰“宗主收你做徒弟,难道因为你是天选之人?”

“你失望了,我并不是。而且两年过去你怎么还想这事儿?”袁柯瞥了他一眼。

“这可是关乎赤芒大陆的大事儿,我怎么能不想着。”窦章扫了他一眼,忽然发现在袁柯椅子的角落,有个黑色很长的长刀,不由一皱“你换兵器了?那挂一身的东西不用了,改用这个乞丐棍了吗?”

袁柯闻声,嘴角泛起刻薄的味道。

“你眼睛是不是瞎,还是长到腚后面了,怎么看出它是棍子的?”袁柯将那黑刀拿了过来。

窦章抿了抿嘴,没好气的走过来,拿过去,仔细看了看“这不是棍子是什么?跟你个头差不多,也挺直,就是这个圆圈是个什么东西?晾衣架的环儿?”

窦章看的认真,黑刀仅有硬币直径多宽,外面包裹着的鞘,很完美的掩盖起来。

打眼一看,真的就是黑色一米八左右的棍子。

拿在手里转了转,并没有感觉什么稀奇的。

袁柯靠在椅背上,微微打了一个响指。

啪的一声。

只看窦章手里的黑色忽然变成花瓣,片片飞落。

窦章看的眼神一变。

眼前的一幕很震惊,很神奇。

但最让他感到惊愕的是,随着黑色如花瓣凋落,内心的情绪忽然变得沉闷,像是有着沉重的铁压在心头,呼吸有些困难。

当如花瓣的黑气荡在半空,变成细细黑线,灌入刀把中。

漏出里面钢白的刀身,窦章已经吃惊的说不出来话。

“这...这...”窦章拿着手里的长刀,望着那亮白银光,刀锋上都能照进自己那惊愕的脸颊“这是什么感觉?”

窦章此时好像感觉浑身有些寒冷,神经变得极为敏感,像是随时能遇见让自己惊恐到吐白沫的事情。

袁柯笑了笑,再一次打向手指,刀把中出现黑线,而后附着在上面。

恢复了往常,而窦章心中那种惊悚感觉也消失了。

“这的一把刀,可是认主的。”袁柯轻笑一声。

窦章心有余悸的将长刀递还了过去,干笑几声“这武器...还真是别致。”

喝了一杯水,稳了稳内心的慌张“听牧弘先生说,你也是修道了。不知道修的是什么?”

袁柯双眼微微一亮,缓声说道“鬼道。”

“噗~”窦章猛然将口子的水吐了出去,瞪着眼睛望着他“那么多道你不走,走这个干什么?”

“有什么问题?”袁柯清淡问出。

窦章抿了抿嘴角的茶水,平淡说道“虽说大道万千,我们阵宗和符宗也在此列,但多数都向往光明。鬼道实属光明的对立面,虽然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很少人走这条路啊。”

窦章学识很广,见闻也广。自己家很大,所以很多东西都要明白,这是大户人家的底蕴。

听见袁柯的道,便反映出了这其中的观点。

“有很少人走怎么了。我走我的,跟别人也没有关系,而且...这破事我根本没得选。”袁柯撇了撇嘴。

“算了。以后如果这条路走不通了,可以跟我去修阵法嘛。”窦章很大度的说道。

“哼,万法出自道宗,你阵法不也是从道宗流出来的嘛。”

“呦。不愧是宗主的徒弟,这样隐秘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客气,我还知道很多别的事儿。”

小果坐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口角,只觉得有些头痛。

二人吵了一会儿,窦章和袁柯都喝了茶缓解了一会儿。

“也修了道,病也好的差不多,这么一看,你现在条条大路都畅通啊,将来估计做个道宗大长老什么的,可了不得了。”窦章感慨一番。

“放心,到时候一定给你留个位置,帮我倒到洗脚水什么的。”袁柯嘴角依然不留情。

窦章眉头微微皱起“说你胖你还蹦起来了。”

“现在是什么境界了?”窦章微笑看着袁柯。

客栈外街两边的烛光从窗户落了进来,将袁柯那一头碎发晃得熏黄。

他没有回答窦章这个问题,只是轻笑不语。

窦章眼神微微眯起“虽说之前你那诡异的黑气,时有时无,那感觉应该在得道境左右。但也是虚的,没有洗髓,等于没修行。难道真的到得道境了?”

袁柯闻声,摊了摊手。

再这同时一天晚上,同时灯火通明,阑珊灯火。

在某一条的街道上,一亮马车缓缓行来。

虽说马车并不有多大,马车上的装饰也不那么华丽。

但气派斐然。

前有五匹白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地面清脆的同声落地。

后有百名魁梧士兵,骑着战马威风凛凛,仿佛刚从战场上走下来。

紧跟在这马车的后面。

而在马车旁边,有一人骑着一匹马。

年纪仅仅二十左右,但气质却已经凌驾于那百名士兵。

他目光平视,脸上毫无表情。

那平直的眉毛,像是两把锋利的小刀一般,在这灯火辉煌下露出锋芒。

身上的贴身软甲,显出身份。

无论是从气度还是无形中的威严,更或者身份,他都应该是坐在马车里的人。

但今天,却只能骑着马跟着马车。

这人是古戈,这辆马车从符宗下来。

一路上他都只言片语,多数的目光都停留在这马车。

只因为这里面坐着的比自己身份还要高贵的人。

但在那目光里,带着少许的其他情感,可是隐藏的很好。

这么一支气势磅礴的队伍,在中芒城里,让所有人下意识的退让。

就像是宫殿里的那位皇帝,便衣出宫巡查。

古戈感觉紧贴怀里的金纸在微微晃动,身体一怔。

那符纸便是在预示着自己,不知是谁,但已经知道了方向。

这个消息让他露出了一些笑容。

是他从山上下来,第一次的笑容。

头上的月光越来越亮,街上的行人渐渐散去,店铺也关了门,证明已经深夜,所有人都要休息。

便在这时,一只手掌从马车里伸了出来,轻轻撩开那帘子,用那极为温和却带着不舒服的语气说道“古将军,我们找地方休息吧。”

“是。”古戈极为尊敬的回道。

说话的这人声音听上去,很年轻,那语气里的温和却带着伪善。

而让这位帝骑同是符宗天才的人马首是瞻,这里面坐的究竟是谁,让人猜疑和惊叹。

古戈应下后,便轻轻磕着马肚便上前找了一间客栈。

马车逐渐停下,便不见有人出来。

但行动的却是那百名军人。

默不作声,便冲进了客栈。

古戈有些不喜欢这种软强硬的方式,但奈何那个人的身份,很尊贵,而自己只能遵守。

从腰间拿出令牌,扔在了柜台上。

“查一下入住名单。”语气平淡。

柜台后面的老板,惊慌看着在柜台上的令牌。

上面写着‘符’

字体古朴,便已经表明了身份。

当即恭敬的拿出账本,供古戈查看。

翻开几页,而后向着身后招了招手。

有人拿着一张纸。上面是用金粉写的银票。

“让所有人搬走,我们今天住在这里。”

【作者题外话】:只能卡到这了,脑袋疼,看来一会睡觉能睡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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