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因事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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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坐在房间里,接连叹息,在思考今后该如何自处。

抓了窦家的人,而且还偏偏在这个时候。阵法损坏,那边便不知道情况。如果真的出了事,那代价谁也承担不起。

门外秋雨盎然,阴云密布,伴随秋雨的还有令人心凉的风,但却迟迟没有将军长从思绪里带出来。

就在这时,天空的阴云中瞬间出现一道闪电,仿佛是黑暗中的一击火鞭。

门外传来清脆的啪啪声音,一人踩着地面秋水,快步跑了过来。站在门外恭敬说道“军长,地牢出了事儿。”

军长闻声后,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那些人如果还不老实,便找个理由杀了就是。别来烦我。”

这人站在门外,那秋雨无情的打在他那军服上。

在那军帽下脸色已经发白,像是有些紧张“并不是不老实,而是...人已经死了一半。”

声音有些颤抖,听进军长的耳朵里,仿佛是那雷电击在了头顶。

颇为僵硬的抬起头,叹了一声“把地牢处理干净。”

“是!”这人应了一声,刚要回身时却站在了那里。恭敬说道“军长,死了这么多人,不应该查一查?”

“查什么?”军长猛然瞪着眼睛看了过来,那双眼睛带着一丝惊恐,几分凌厉。

看的这人浑身一震。

“这件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如果那人能消气,莫说这半个地牢人,就是全晨海城牢狱之人送给他杀,都不成问题。下去吧。”军长冷淡说道。

“是!”这人颇有后悔问了这句,转过身走回了秋雨中。

军长心中有些担忧,虽然死了人,但却能杀那么多人,今晚估计并不好过了。

天空的闪电仿佛越来越频繁,随着闪电而来,便是雷声。

期初就像是远方的鼓声,最后变成了耳边的炮竹,震耳并且令人汗毛耸立。

在城主府中,豪华的正堂内,几人落座而下。

窦章很自然的坐在了主位,淡眼看着在他下位的城主。

“窦少爷,这件事...”城主说着,便看了旁边几人一眼。

“明说。”窦章脸色寒气如冬雪,语气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是。”城主略加思绪而后恭敬说道“昨夜阵法出现了动荡,我手里握着阵法的阵杆,所以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不同。”

“当我来到高塔时,发现有人做了手脚,通往漠城的阵,失联了。当下我便要修护,但...”城主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闭口不言的样子。

窦章眉间紧紧蹙起,腮被咬的高高隆起,脸色也变得阴沉,冷声说道“讲!”

城主抿了抿嘴,那有些虚弱的脸颊,变得更加白质更多“那时有人用阵法传了指令,让我在半个时辰后在修复。”

闻声后,窦章猛然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城主,脸色抖得厉害“所以你就隔了半个时辰?”

城主微微低头,沉默了下来。

嘭的一声,窦章满含恨意的一拳打在了城主脸上。

坐在椅子上如同千斤之石的身躯,像是被人抛飞一般,从正堂外飞了出去。

落在了那秋雨中,荡起了青石上的水浪。

窦章面部狰狞的走了出去,冷声说道“谁给你的胆子!既然你知道在漠城那边的人就是窦家的人,竟然还敢就此不理会!你他妈的别忘了,是谁在养你!是谁让你坐上这城主的位置!”

城主没吭一声,缓慢站了起来,在他的脸上有着清晰可见的拳印儿。

双手抱拳举过头顶,弯身下去,态度极为端正恭敬。

“哼!跟我想的一样,是他妈那些老王八蛋干的事儿。”窦章心中的答案得到了证实,其实这件事并不难猜。

能透着阵杆传令的人,只有阵宗的那几个人,但确定猜想正确之时,那就是另一番样子。

“赶紧把阵修好!既然是针对漠城的阵法,修复并不难。”窦章猛然甩袖走了进去。

而这时,城主的身体已经浇透,忽然感到“窦少爷。”

窦章猛然冷眼望去。

“停顿了半个时辰,有人动了根基,修复...需要很久。”城主面容懊悔,双眼通红。

突然,天空一声乍雷,点亮了雨中的城主府,雷声滚滚,久久才逝去。

小果被这突然的雷声,吓了一跳,紧紧抓着袁柯的手臂。

窦章闻声,双眼血红,面容寒光如那死去之人的脸色,苍白无比。

短暂的停顿一丝,窦章狠声说道“修!”

“是!”城主那高大身体,说出这个字,浑身一颤。猛然转身离开了这里。

窦章冷然望着地面,气息变得浑浊起来。

袁柯走上前几步“来时是用你的令牌。回去也应该可以吧?”

窦章有些无力的摇了摇头“如果只是维修之时,拿着令牌随意通行,但动了根基,便不再好使。”

黎青眉间缓缓蹙起“阵宗远在百万里之外,怎么会知道天宗来到漠城?”

随着黎青的话,窦章眼睛缓缓发亮“阵法构建之时,便是针对天宗。天宗的修炼之法和我们不一样,所以出现后,会第一时间通知阵宗,而后做出应对。”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古戈试问道。

窦章摇了摇头“没有,只能等阵法修好。”

“天色已晚,我一会儿叫人给你们安排好房间。”窦章轻声说完后,便离开了这里。

袁柯望着他在雨中的背影,迟迟不语。

摸了摸白色碎发,淡然说道“看来,我们要在这里住一些时间啊。”

黎青和古戈听着他的话,接连露出了笑容。

夜色朦胧,山中明月如同雾里之花,看着很美。

这是一座高山,山中的树木林密,秋风带来的落叶飘零在淡云透露出的月光下。

很美,令人陶醉。

山很高,大约两千米,山很凉,凉气能吹进衣服里。

一人穿着长袍,双手背在身后。身高不足一米八的背影,给人感觉像是可以碰见天上明月那么高大。

这时,这人身后百米,金光一闪,地上错综复杂的阵法忽然一现,一人出现在了阵法中央。

“宗主。”这人说话底气十足。

背对那人沉默的没有说话。

时间过了很久,那人低头沉默没有说话。

随着两人的沉默,秋叶在那秋风中来回飘着。

像是在缓和两人间的气氛。

就在这人刚要说的时候,宗主声音平淡无比“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这人缓慢抬头,望着那百米外,却又像是遥不可及的背影。

“窦家已经掌握赤芒大陆上巨大部分的经济,倘若窦家的人进了长老席位,那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束缚他们。”这人的话带着恭敬,但却不卑不亢,说的很自然。

宗主望着那月亮,月光在那四十多岁的平常脸颊上,留下了银光。

双眼深邃,给人一种稳重感觉。

轻叹一声“糊涂。”

这人不解的望了过去。

“天选之人已经现世这么久,却迟迟没有消息。而窦家的势力很大,找到天选之人的几率就大。窦家在这件事里站了很重要的位置,你如今将窦倪陷入危险境地,岂不是在外推窦家?”宗主的话没有数落,只是在说明事实。

“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找到天玄之人,此时生出事端,你能担当的起?”宗主转过身,语气很轻柔,但面前的他却很紧张。

这人站在那里,双腿已经发颤,背后已经被汗湿透,阵阵秋风极为凉爽。

身上那件上好的衣袍,如今很黏,令人发痒。却不知道是不是对面那柔和眼光的原因。

宗主的长袍衣摆,被风吹的飘扬,但却给人一种很普通的感觉。

“自从窦倪进了山门,你们几人便一直对她有敌视,我可以视而不见,这算是她的历练,但你们不应该这么做。”宗主的双手依然背在身后,像是自缚一般。

“且不说窦家和阵宗友好,只凭她是我弟子,我这个老师的就要替她做些事情。”宗主的话,让那人面容极为紧张。

宗主的眼睛越发的柔和,那人便越加的颤抖。

最后噗通一声,跪在了石子和落叶之上。

当即,跪在那里恭敬说道“还...还请,宗主饶我一命。”

“宗主大恩,这次的事情是我做错了,我道歉,我赔罪。我这就去漠城,将窦倪救回来。”这人的汗如同流水,落在了落叶上。

低着头,显得卑微,丝毫没有刚才那底气。

宗主望着他连连摇头“身为阵宗长老,一点气势都没有,这些年久在高位,看尽身下人那般奉承,磨掉了你的勇气。你已经不配坐长老的位置。”

这人闻声后,身体都要贴在地面上,身上颤抖的幅度,还有那口中热气将头下的落叶,吹得越来越颤抖,就像他一样。

“阵宗留你又有何用?”宗主说罢,将背后那手拿在身前。

拇指食指轻轻一捏,只看那人身体顿时收紧,像是被挤压的面团。

这人立即惊慌起来,他明白了猜测宗主多年的境界是那个阶段。

此时的他起不到反抗之心,只是眼中带着乞求的泪水。

不过,却像是叉子下的鱼,苍白无力。

噗~一声脆响,这人被挤扁了。

当倒在那落叶和石子上时,碎成了粉。

宗主并没有在看他,而后望着那月亮方向,淡声说道“因事因果,这场天预大幕,岂是你随便的就能参于的?”

这座大山之上,今晚,阵宗的长老死在了宗主手里。宗主双手背在身后,面容平淡,秋风依然那么清凉,荡漾起的衣角,却不再那么普通。

宗主微微背着双手,望着天边,看着远处。

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也有这么一方巨擎,同时也在俯视大陆。

阵宗也在等那边的某个人回话,但却迟迟不曾看他们有所行动。

“天选之人,已经现世。却一直不曾看见道宗行动。莫非已经找到了?”宗主眉间出现了一丝丝清晰的皱纹,在这月光,像是几条高低不齐的峡谷。

“你究竟在想什么呢...”宗主声音有些飘远,就像是面前云雾缭绕中的一丝,飘得不知去向。

【作者题外话】:这几天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颇有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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