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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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以后鲁大哥找到意中人时就知道拉"张铭拍了拍鲁东的背说道。

突然间一远方急冲来的人影进入了程标的视线中,程标紧了紧手中的黑重长刀,张铭见之笑道"程大哥不用这么紧张,是我的手下来报信了,不知有何要事呢?"来人在距张铭一米处停下了身体单膝跪下恭声道"地字九零八见过门主"。

"咦,你先不要急着报信先,告诉本门主你脸上的伤是如何得来的,"来人苦笑道"小的伤是让小姐打伤的,属下这番来见门主也是因为此事,请门主赶快绕道而行,万一让小姐见到门主,门主就麻烦了。"

张铭疑惑地喃道"小姐是谁?"就在这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师傅所说的话从脑海中跳出,张铭苦笑并摆手说道"你走吧,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是的,属下告退"来人一说完话就转身疾去。

"阿枫,怎么,你遇上麻烦了?老哥帮你解决"程标拍着胸口说道,"程大哥这事你帮不上忙,这回除了该道而行再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我师傅的女儿受了我师母的嘱咐来杀我,我还能怎样,不跑行吗,我可不想被她烦"张铭长叹道。

"嗯,这回我也帮不了你的忙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啊,阿枫,你自己要谨慎解决啊"鲁东放下肩头的巨神斧后说道,南宫星秀亲昵地抱住了张铭的手臂,双目如箭般贯穿了张铭的心,浅笑着的张铭说道"是啦,我不会招惹她就是了,这回你该满意了吧,我们改走山路避开她,那某人就不会打翻醋坛子了对不对,"见之玉琼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笑中不知透着何种意味。

一个时辰后,"枫,人家的脚好痛,快起水泡了,你也不忍心人家的脚受伤吧,快背人家啦"南宫星秀摇着张铭的手撒娇道,"如果我背了你,那对你的琼姐姐岂不是很不公平?"张铭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哼,你先背人家半个时辰先,然后再背她半个时辰不就行了吗,除非你真的那么狠心看着人家痛苦的样子"南宫星秀摆出一副赵赵可怜的模样说道。当张铭侧身望向玉琼之时玉琼侧过身去,仿佛在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想参合。"

一番细想后张铭停下了脚步说道"特懒的大肥猪上来吧,我背你去屠宰场,"气得鼓起腮帮子的南宫星秀一跳趴在张铭的背上说道"大坏蛋,什么时候都不忘欺负人家。"吱吱喳喳的南宫星秀终于停下了嘴睡着了,忍受颇久噪声攻击的张铭侧着头看南宫星秀的睡姿,那张粉嘟嘟的小嘴微张,不时有热气吐出,小巧的鼻子上挂着一滴小汗珠,那弯弯的睫毛就像被梳子梳过一样如同月牙儿一般...

热风逐渐降温,太阳逐渐西向,走累了的张铭一行人牵着马到了森林附近后停下了脚步,"鲁大哥程大哥,今天我们就在这里露宿吧"张铭随脚踢开一根树枝后说道,"就按你的意思去做吧,不用管我和你程大哥,我俩粗人一个在哪里睡也是一样,倒是阿枫你要多照顾一下弟妹,她们娇滴滴的身子可受不了风寒"鲁东咧嘴说道,程标点点头表示同意。

"小懒猪,快起床先,搭好帐篷吃过东西再睡"张铭捏着南宫星秀的嫩脸说道,在张铭几番粗鲁的揉捏下南宫星秀醒了过来,一脸不满地看着张铭,"看什么看,小懒猪快搭帐篷,不然今天你就别想睡了,和你夫君我一起看月亮数星星吧"张铭用鼻子碰磨着南宫星秀的鼻头说道。"大坏蛋,等会人家让俪姐姐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欺负人家啊,哼"南宫星秀一脸神气地说道。

"小笨猪,你最好还是先把帐篷给我弄好先,不然就别怪我对你的小屁屁不客气,说起来我也很久没有动过手来对付它了。"老鼠遇到猫似的南宫星秀立马从张铭的背上跳下,然后走到一块稍微少石头的地方按下了腕环上的放出键,几道蓝光照射后五顶帐篷和一堆炊具出现在地上,程鲁二人哪里有见过这般奇事,两嘴张得老大足以塞下一个茶壶了。

"鲁大哥,程大哥,醒醒啦,再不去森林捕猎今晚就只有吃干粮了"张铭朝着二人大声喊道,从惊讶中醒过来的二人马上跟上了张铭的脚步,一小段时间后程鲁二人终究是忍受不了心中好奇的煎熬,朝张铭问道"阿枫,可以告诉我,弟妹是不是神仙吗我一定守口如瓶。"

"程大哥鲁大哥,我早就猜到你们会问的了,但是想不到你们能够忍这么久,看来我还是大大地低估了两位大哥的耐心,不过我很遗憾地告诉两位大哥,你们的弟妹并不是神仙,只是一介凡女,不然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凡夫俗子呢,她能做到两位大哥所见到的那一幕是因为她手腕上的那个玉镯的作用"张铭细心解释道。

"阿枫,这回冒昧问道倒是我们失礼了,为了道歉今天的猎物就我和你程大哥负责去抓吧,你就在这等着我们吧"鲁东笑道。不多时鲁东程标二人便已扛着一堆动物回来,看得张铭眼皮连眨,说道"两位大哥果然是高手,这么快就打到了这么大堆的食物回来,换做是我要打到这么多的食物起码也要几个时辰,毕竟在白天炎热的太阳照射下很多的植物动物都死掉了,食物变得越来越难找了。"

"老弟,你就别再夸我们两个了,这点小本事实在是不值一提,我们走吧"鲁东笑道,"去哪?,该不会是地牢或是囚室吧"张铭冷冷笑道,"老弟,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担心我俩会对你不利?"鲁东面带愠色说道,拍起了手的张铭说道"不错,不错,动作神情都像得十足,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但是你们忽略了几点,就是那些动物的尸体,如果真是我的两位大哥所杀,这些动物应该是血肉模糊一片的,因为他们的武器很重,二是眼神,一个人的眼神是最难模仿的,三是武器,你们可没有了武器,武器是武者的第二生命,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扔到森林里了。"

'鲁东';'程标';一把扔开手中的东西朝脸一扯,两张妖娆的脸便映入了张铭的眼里,"哟,两位美丽的小姐抓走我那两位单纯的大哥不会是为了见我一面吧,虽然张铭知道自己是天下少见的美男子"张铭调笑道,"张铭,你的确是很聪明,但你的两个大哥现在已成了我们的阶下囚,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贪狼玉脂交给我们吧"一女子边脱下外层衣物边走向张铭。

"如果我说不愿意呢,你们二位又能如何"张铭一脸轻松地说道,站于原地的女子眯起眼睛说道"那你就只有到了地狱才能够见到他们了,""是么。那站在你身后的人是谁"张铭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好笨的一计,竟想骗我回头然后趁机偷袭我,张铭你也未必太小看人了"站于原地的女子说道,"假话骗你你又信,告诉你真话时你又不听,真是难服侍"张铭摇头叹道。

女子刚想发笑一记手刀便已从后将她击晕,听到倒地声的女子一转身便已看到了自己的同伴被制服了,刚想要用轻功逃脱之时张铭的手刀却已...一桶冷水泼过,两名被扎得严严实实的女子转醒过来,"张铭,若你敢伤害我,我的师傅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头发稍长的女子喝道,张铭取过另一桶水对着女子就是一泼,"我让你再狂,落在我手中还不知死,管你师尊是谁惹到我的,照杀不误,说,你们是如何得以得知我们的方位的,还有你们的师傅到底是谁是那根葱?"

"我们的师尊是舞月阁颜月,怕了吧,还不放了我们,乖乖地奉上贪狼玉脂,如果我们高兴了,或许不会和你计较你对我们的伤害"女子神气地说道。"哇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原来是两只菜鸟,开始时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大来头呢,竟敢在我头上动土,你们想必还不知道你们的师尊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来抢我的贪狼玉脂吧,那我告诉你们好了,那是因为她怕见到我,至于原因你们就不必知道了,现在我再问你们,你们是怎样知道我们的方位的,说,如果让我不满意我就杀了你,我可是个坏人,而且是很坏很坏的那一种,不会舍不得辣手摧花。"

当长发女子想要张口之时贴着她的背的短发女子喝止道"姐,难道你忘了阁规,如果让阁主知道我们泄露了秘密,我们将会死得很惨的,千万不要说。""妹,我不想死在这,所以对不起了。"

"好,我告诉你,但是你先要保证不杀我们才行"女子坚决地说道,听之张铭立马做了保证,如果让那较长头发的女子知道张铭最擅长的就是违反诺言不知该做何感想。

"其实我们只是刚巧在巡逻时候发现了你们,发觉你们有江湖上所传的特征,于是便想对你们下手,碰巧那两只笨熊又分了开来,我们挖了陷阱和用了一点小聪明就困住了他们,接着就和你见面了,想不到你会这么快就识破了"女子颤抖抖地说道。

"巡逻?那舞月阁的阁址就在这片森林里头了咯?"张铭问道,女子连忙点头应是,张铭一刀划断绳子对两个女子说道"好了,你们的回答让我很满意,走吧。"两名女子无所疑一站起便将森林内跑去,正当张铭想要出手之时,两名女子又突然折回,不由得翻起白眼的张铭说道"你们怎么又倒回来了,是想要找死吗?"

"我们姐妹爱去哪就去拿不管你这个坏蛋的事,都是你,让我泄露了秘密,现在我们姐妹再也不能回舞月阁了,那唯有找我们的夫君给我们姐妹一个安身之所,不然我们两个弱质纤纤的女人去得哪"较长发的女子说道。南宫星秀立即将目光所在张铭的脸上,张铭急忙摆手道"没有啦,不关我事,祢要相信我的人格,我哪里像那样的人",南宫星秀嘟着小嘴说道"你的人格除了在紧急的时候可以相信之外,平时根本不值一提,其实你不想那种人因为你本来就是"。

无语的张铭直瞪着那对姐妹,叫短发的女子不屑地看着张铭说道"就你那副身体我才看不上,那我姐就更别提了,我们姐妹所说的夫君是那两个开始时接触过我们身体的男人,所以神机大坏蛋你就被痴心妄想了"说罢两名女子分别走向鲁东和程标,然后挽住那粗壮的手臂嗲了起来。

松了一口气的张铭看见鲁东和程标一副腼腆的模样暗笑道"怪不得凭他们两人的武功也回栽在这两个菜鸟的手中,原来是中了爱情的魔咒"。

"枫,你要小心一点我觉得这两个女子很不一般,但要我说,我又在一时间说不出来,总之她们俩绝对不简单,你要多注意一点"俪担心地说道,张铭露出一副严肃表情随即又恢复原来的模样,见那两个女子如牛皮糖一样粘着鲁东和程标张铭也只好愿他们自求多福,大步跨边这一美人劫。

香浓的汤味随着张铭的嚎叫声传入了森林,两个突然加入的女子各自倚在程标和鲁东的肩上吃着鲁程二人所夹在碗里的东西,月亮逐渐爬向高空...

"枫,不要去行吗?"南宫星秀突然睁开眼睛抱住张铭向帐外走去的脚说道,张铭摇头转身蹲下,轻抚着南宫星秀的长发说道"小懒猪快睡吧,本来我以为已经做得无声无息了,但没想到还是把祢弄醒了,这一趟我是必须要去的,不能将隐患放在身边而不管,放心我会没事的,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睡吧睡醒我就会在祢身边了",失意的南宫星秀松开了手说道"你去吧,我会在这等着你回来,你回答我才睡"。

微有所感的张铭俯下身在南宫星秀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道"宝贝我会很快回来的,你不用等我,明天祢舍不得起床我就打你屁屁","嗯,我睡了,你快去快回吧"说罢南宫星秀便闭上了眼睛,张铭起身转过走向帐外,临出帐之时张铭转过头一看,南宫星秀眼角正有一颗泪珠贴面而流,张铭长叹一口气后走出帐外飞奔森林的内部,张铭的身影刚离开帐,南宫星秀便拉过被子掩面哭了起来,玉琼用手指塞住耳朵不断叹气。

如猎豹一样快速的张铭不断跳跃奔跑在森林中,千番探搜却无一点线索,"到底那舞月阁的基地在哪里呢,已经快半个时辰了还没有一点痕迹可察,早知在审问那两只小狐狸的时侯就问清赵,否则就不用在这里如盲头苍蝇般的四处乱撞了,脚都快跑不动了,都是自己找的怨不了人啊"张铭感怀想到。

半柱香后,"累死了先休息休息好了,"感受到脚的软酸的张铭低头想到,唇焦口燥的张铭漫步向前穿过了难得一见的草丛,被水反射的光照到张铭眼里,口渴的张铭抬头一看不远处就是一个小湖,张铭冲至湖畔俯下身喝起水来,顺着水平面看过一个人影正在月光中翩翩起舞。

"好运到来时想挡也挡不了,这回可真一箭双雕了,嗷嗷"张铭低声说道,"错了,应该是一箭三雕,上次你这大坏蛋不是杀了一群偷马的红巾贼么,之后还得了一份宝图,那宝图上说藏宝之处就在舞月阁的大殿中,这不是一箭三雕啊,你自己说,当然如果你敢一箭四雕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以后你别想让人家再帮你,你要知道俪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沾花惹草的,加上那些花草也不是我可以吃的,祢就放心吧,吃醋的小女人,对了,祢还没有告诉我祢怎么看得懂那副宝图啊,我只看到那有画到宝箱之处就是埋宝的地方,祢是怎样知宝藏的所在?"

"笨蛋,你以为人家和你那样笨吗,那图上不是有文字说明吗。是你自己懒得看古书而不懂古文接而看不明那些说明罢了,若人家不在你身边,我看你怎么办"俪不满而有些担忧地道。"祢不会是离开我的,所以我不用去想,如果祢真的离开我,我一定会再将祢抓回来,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了"张铭笑应道。

"霸道的男人,竟把人家当作是你的物品,不理你了大无赖"俪甜蜜装怒回答张铭,"错,不是物品而是身体里的一部分,所以我有权去收回从我身体里分离出去的一部分"张铭严肃地说道,俪停了下来不再说话。

原本平静的湖面泛起鳞鳞波光,水中的圆月被细波翻皱起来,寂静的湖面被张铭细微呼吸声所带来了些许生机,湖旁的树被风所摇晃,一片片的树叶在空中飘转了几圈后不甘心地嵌入了湖面,几不可见的波纹相互交集在一起然后又各自弹开在湖面上和着被张铭搅动出来的波纹拼出了一副极唯美的图画。

漫游的张铭看着清澈的湖水里的小鱼围着自己游着,笑道"不知道是不是越偏僻的湖里鱼就越不怕人的呢,有鱼有月有水有舞女就偏偏缺了酒,不然这意境就完美了",没有听到俪的话张铭立时平添了几分愁思,可惜心中无墨欲作诗抒情却拼不出一句。待游慢如龟的张铭到岸之时方才在岸上跳舞的女子已经消失了,张铭缓缓爬了上岸衣水如柱,正当张铭烦于怎样弄干身上之水时,俪再次开声道"枫,我有办法替你弄干衣上的水,但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痛,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我的方法呢"。

虽然张铭已经从俪的话里嗅出了陷阱的味道,但为了行动方便张铭毅然应允让俪替他弄干水,邪邪的笑声传入了张铭的心,暗道'不好';的张铭欲制止已显得太迟了,强大的电流漫过了张铭的身体,然后是寒彻灵魂的寒气自身溢出。

脸上挂有冰霜的张铭吐出了一口热气后栽倒在地,半柱香的时间后张铭方才颤抖抖地站起,内心愤怒到极点的张铭无处发泄之下对着自己的手就是一口。

疼痛稍微冲淡了心中对愤怒的感觉,张铭握紧了拳头向那张着黑口的地洞走去。进洞不久月光便不能再为张铭指路了,谨慎的张铭只好贴墙而走,走了一段时间后张铭隐隐约约地看见了火光,于是便快步而去,在重新被光照耀之下的张铭忽然觉得灯重要了很多。鬼鬼祟祟的张铭小心翼翼地走过一间又一间的厅堂,正当张铭想破口大之时碰巧转走过一扇门,张铭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这么大的一件厅堂若再不是大殿那我可真服了舞月阁的这班婆娘了"张铭看着又一个标准足球场大小的厅堂说道。

地址虽然已经找到了,但是另一件事也随之罩在张铭的心,那就是如何在这么大的地方中找出宝藏,十分灰心的神机风叹了一口气,"在中央附近"俪快而简地说道,听到了俪的声音张铭心中的愤怒再次爬起,但终究让张铭强硬地压了下来,黑着脸的张铭快步奔向殿的中心。经过一小段时间的挖掘后两手尽是石屑的张铭终于看到了一个'极大';的箱子比之女人的首饰也大不了多少,心急的张铭一取出盒便打开了,失望的张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弄得我这么小心像只老鼠一样奔走。到头来只是一本看不明字的书,还有一些珠宝,亏了"。

十分失望的张铭将盒中两颗光彩异人的夜明珠和那本书页发黄的秘籍收下后方才将珠宝放回盒中与盒一起埋下,"嗯,看起来这些被掘起的土和旁边的没有什么两样,这样正好,我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张铭想着想着便已经不经觉间来到一转口处,轻微的脚步声传入张铭的耳中,心惊的张铭对着那尚敞开门的一间土房跳入,然后如一只灵猴一般爬上了屋梁。

身穿纱妆的颜月走进了屋后关上了门,张铭刚想下去和颜月打招呼然而颜月解衣的动作却使得张铭停下伸出的手半张的嘴,一件件衣裳从颜月滑白如牛乳的肌肤上滑落,一具曼妙的裸体进入了张铭的眼中,张铭的心立时剧跳起来,虽然张铭知道颜月已过四十,但从眼看,此时的颜月之躯和那些十多岁的少女差不多,粉粉嫩嫩的,其中她所散发出的那种贵妇气息更是在挑逗着张铭。

轻跃慢旋,赤裸裸的颜月缓缓浸入了浴盆当中,色色在享受着视觉美餐的同时也在默默忍受醋意浓飘的俪的惩戒,此时张铭是多么想化成颜月手中的那只绸布替她擦身。

"臭男人,难道你忘了这一趟来是干什么的吗,星秀还在帐里等着你回去,而现在你可好大饱了眼福津津有味地看着,动也不想动了,大坏蛋我不理你了"俪嗔道。

"俪,你先不要生气,别吃醋先,不要像星秀那样什么耍性子,理智下的你应该可以料想得到我现在从这里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可能话都没有说出口,那个大美女就要了我的命了,我的肩上已经难以再放下一份爱了,爱得越多伤得越痛,我已经不敢再拈花惹草了,我怕了,怕见到你们为我而牺牲,为我而哭泣,所以我不会再找多一个人来和你们一起分担伤痛,但是正所谓食色,性也,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这么美的裸体不动心才怪,但是我只是看不会做对不起你们的事的,放心吧。"

"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了,说到底就是好色,不过人家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是我太小气了,这不会又勾起你对雅芝的思念吧"俪淡淡说道,心中却在暗笑"看你还有心情看,臭色狼,慢慢伤心吧。"

"没关系,你也是一个女人,吃醋也是正常的,至于雅芝的事就是你不说,那份伤痛依旧在刺痛着我的心未曾改变"张铭立时换作了另一副表情,悲伤而又无奈。

此刻的张铭对颜月那副诱人的躯体再也提不起一点兴趣,沉缅在往事当中,从气质上看来此时的张铭像一个垂暮的老人多过一个精力旺盛的青年。门"吱"的一声开了,听声张铭也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一个身穿寒冬时候才穿的毛衣的女子从外走入接着又重新关上了门,下一刻张铭险些就站不稳身体往下掉去了,全因女子那句"娘,我好想你,"而颜月的回应则让张铭一阵发呆"暄瑶别这么大声。"

"娘,怕什么,这舞月阁还不是您一个人说了算,那几个长老除了修炼还是修炼,根本就不管这阁中之事,而那些师姐妹那一个不对您唯唯诺诺的,当然那个辛晓媚不在内,有时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奸细来的。"

"暄瑶,你错了,其实不止是辛晓媚一个人是那样,你的其他师姐妹也是这样,不过她们隐藏得比较深而已,都是一个样,她们都不满我把绝学都教给了你,我之所以这么多年都不与你相认,其实是怕其余三门勾结你的那些师姐妹来对付你,你要明白娘的苦衷啊,要不是两个月后就要和谷清雨那个贱人在沧浪江上决战我还不想这么早就认你"颜月语重心长地说道。

"知道了娘,我会小心一点,不让她们发现我们的关系就是了,对了娘,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尽到孝心来照顾您,今天就让暄瑶尽尽孝心替您擦背。"泛着幸福笑容的夜暄瑶一拉那粉色腰带,厚重的毛衣瞬间在她的身上滑落,白璧无瑕的躯体裸露在空气中,那完美的身材与南宫星秀相比起来毫不逊色。

正当夜暄瑶欲跳入浴桶之时一滴水落到她张开的玉手上,抬头一看,此刻张铭那猥琐至极口水吊得老长的模样立时映入了她的眼睛,她没有反应过来但不代表颜月没有,羞恼的颜月运力于掌,一拍水面,那蕴含着颜月强劲内力的水滴犹如一滴滴特制的子弹贯穿了张铭方才所依的横梁,落到地面后的张铭脸带笑容地说道"颜阁主别来无恙啊,我看我好像找错地方了,对不起打扰了你们母女谈话,深感遗憾走错了路,所以颜阁主就不用送了,就当我没有来过就行了,以后再见,我先走啦。"

汗然的张铭刚想要撞窗而出一缕黑纱却快上了一步护在窗上,眼珠乱撞的张铭口中说道"好啊,既然颜阁主想把神机某留下观看你们两母女的美躯,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正穿着那厚重毛衣的夜暄瑶颤抖着狠盯着张铭,脸上黑中带红,让张铭猜不到她如今是羞是怒。"神机公子深夜造访绝不是来偷听妾身和小女的谈话吧,有什么事尽管说,贱妾一定想办法完成公子之事"颜月冷冷笑道,看着笑容张铭顿时觉得贴在千年寒冰之上从下到上都是凉的。

虽知她是在拖延时间给夜暄瑶穿戴,但是张铭却无可奈何,谁让他的去路都给封死了呢,勉强笑了起来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不过是你门派的两个巡逻弟子黏上了我的两个兄弟,我想让你说她们一下,让她们放过我的兄弟罢了,不过现在夜深了,阁主想必也累了,张铭就此告辞,明日再来拜访,请阁主让路吧。"

"哦,这点小事就包在妾身身上吧,此番公子来访似是没有带上礼品,这倒好像不符合公子的身份,假如公子要走也要留下一点礼品先吧,只要公子留下贪狼玉脂的藏处以及公子的一双贼眼,一条烂舌头,一对脏手后妾身便让公子自行离去。""真狠'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果然没有错,那我想虎毒不食儿这句话也应该没有错吧"话毕张铭飞射向正整理着衣服的夜暄瑶,一见颜月急忙收纱卷向张铭,一蹲张铭就避过了纱围,撞门而出。

看着张铭慌忙的身影颜月气得脸都青了,取过衣衫一旋便已穿戴整齐追出,半秒后夜暄瑶也穿好了衣服跟上。碎木细石不断在张铭的身后扬起,在张铭所经之处无不狼籍就像被一群凶狠的强盗蹂躏过一样,虽然没有真气的辅助使得神机影风身那么飘渺,但是倚着感应以及步法张铭每每在颜月那极轻的纱首撞击下躲过,而那纱首撞到的岩壁已是深陷斑斑。

"喂,你别追我行不行,我知道我很帅很有魅力,但你之前不也说了我们的年龄相差很大吗,既然合不来就别勉强了,你自己不想睡还要吵醒你的徒弟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张铭高声嚷道,咬着牙的颜月怒吼道"我要杀了你这个臭男人再剥了你的皮晒干穿在身上。"顿时张铭的冷汗和热汗齐飙,"想不到,想不到,你还有穿人皮的变态嗜好,不知道你现在身上穿着的衣服是用哪个人的皮织就的呢"张铭大声问道。

"跑啊,再跑快一点,等一会儿到了空阔的地方就是你的死期"颜月带着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狠毒的臭女人,如果我是你夫君就先甩你几巴掌然后再娶一堆比你漂亮的女人回来夜夜笙歌,再将你打入冷宫气死你"张铭气恼道。

"说啊,继续说,再不说你就没有机会说了,等一会儿我一定先用开水给你漱口先,让你那张臭嘴干净干净"颜月磨着牙说道,见光明越来越亮的张铭心生一计阴阴嘴笑了起来,集力于腿猛一后刮,尘土石灰被踢了起来。

不出张铭所料颜月见尘雾涌来立时挥袖挡了一下,稍微慢了一步。

刚跨入灯火满照的厅堂张铭顿时感到危机迫近,忙弯腰后跳,四条银线分别交错张铭方才头脚之处,一抬头张铭便感到头皮发麻,绕绕转转终是回到了大堂,正中间的那几块被翻起来的石板在张铭看来和他的棺木差不多。数百具仅穿着亵衣的美体分布在大殿的几个出口,那手中的银线轻纱比之大刀阔斧还要让张铭感到可怕,死要脸的张铭挺起胸膛走向大殿中央。

脸上挂着诡异笑容的颜月从暗道中缓缓走出,双眼如同定直了一样紧盯着张铭,在张铭的眼里那目光就像是一把剪刀架在张铭自己的脖子上,不敢对上颜月双眼的张铭四处张看,竟发现有一条小暗道竟没有人防守,心里头的希望再一次点燃。

"跑啊,怎么不跑了,神机公子不是很会跑的吗,怎么不跑了如果你不跑我就要到你身上取礼品了"颜月冷冷笑道,踢着脚旁小石的张铭想起办法来,但随着颜月脚步的靠近张铭的心便越静不下来,突然间灵光一闪,一条'恶毒';的计谋便浮在张铭的心中。哼了两声后张铭清了清喉咙高声喊道"现在我要在这宣布一件喜事,是关于颜阁主和夜小姐的,大家可要仔细听好了,其实颜阁主和夜小姐的关系是,"张铭已经没空说那两个字了,因为颜月的黑纱以及夜暄瑶的勾命线已经攻了上来了,一时间张铭被弄得手忙脚乱。

"张铭,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倘若你敢讲那件事说出来我保证一定让你死得很'快乐';"颜月狠狠地说道,"横着是死,竖着也是死,反正都要死,那我就选择你口中那种快乐的死吧"张铭露出一副绝望的神色说道,听之颜月和夜暄瑶急忙加快进攻的速度,黑纱与金线就像是两只饥饿的野狗,不断扑击着张铭这一头肥羊。

滑比泥鳅的张铭高声喊道"其实颜月和夜暄瑶的关系就是,就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听到张铭话的二女松了一口气,攻势不由得慢了一拍,趁机脱出了包围的张铭朝那无人把守的通道冲去,起初颜月还想要追上张铭然后用真魔网对付张铭,但一想到那通道里的人颜月便大笑起来,见之夜暄瑶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尽管张铭十分疑惑颜月等人还不追来,但是以自己的性命为先的张铭还是如期地冲入了暗道深处,并循着暗道极深之处的一点白光冲去,渐近张铭才发现那发出光的源头竟是一颗夜明珠。

失望的张铭看着眼前的石门叹气起来,几番搜索依旧没有在附近找到一个类似机关一样的东西,恼怒的张铭奋力一掌打在石门之上,石门立时转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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