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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天后,林花枝才道:“老爷,我第一次见你,不是在东院吗?老爷,你还有事吩咐吗?”

严少白呵呵笑了起来:“没事了,你下去吧。”他挥挥手,等林花枝退了出去,他却忍不住轻轻一叹。

他第一次见到林花枝应该是在药店,那天天很蓝,天色很好。

有些疲备的闭上眼,严少白似乎明白当初陈素月的心情。

原来被遗忘,会叫人很伤心。

——相公,你还记的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吗?

窗外,下起了雪。

写这章的时候,原本有些小感伤,可是却突然想到了一句很经典的话。

——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我当场就笑崩了。

唉呀,新还珠也出来了,琼瑶大婶强。

第七十八章 天真冷

杜映莲走的那天,刮了风,虽没下雪,可风吹在脸上是又冷又痛。

林花枝早上起床后,一直感觉头有微痛,她裹着棉衣站在门口,尽管避开风口。

翠双应该算是华风园里的大丫环,也强撑着身子来门口送行。林花枝见翠双不仅脸色不好,就连精神也很委顿,人瘦的像支竹杆。林花枝见翠双像是有心事的样子,脸上一直不见笑,她心里一酸,想翠双也不容易。

杜映莲正和严少白在说话,她眼睛一直红红的,可是却没哭出来。

“姐夫,你以后要多保重,有空……有空来看看我。”杜映莲有一肚子话想对严少白说,可是到了最后,也不过是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只有杜映莲知道她心里有多么难过和委屈。

严少白吩咐她:“妹妹回去后,可别像往日那般调皮,看看书弹弹琴,再过些日子,你就是大姑娘了。”

杜映莲勉强笑了笑:“谢谢姐夫,我会谨记在心。”

林花枝站在一旁,看杜映莲那样子再和严少白说下去,包不准就哭了。看看日头差不多,她上前拉着杜映莲走到一旁,塞了一个荷包给她:“这是我几天晚上连夜赶的小荷包,是我的心意,里面有燥干的玫瑰和月季花苞,我让人帮你备了好多份,就放在那个蓝布包里,回去后,你让丫头用瓷瓮帮你收好,只要不受潮,够你用上一年。”

杜映莲看着林花枝,眼睛更红了,她吸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

“花枝,我走后,姐夫就交给你了。反正你看好他,别让那个女人欺负他。”

林花枝忍不住笑了起来,有心再说几句,可是瞅杜映莲那伤心舍不得离开的样子,她点点头应下。

杜映莲上了马车,探出头冲严少白和林花枝挥了挥手:“姐夫,花枝,有时间就来看看我,我会想你们的。”

严少白道:“走吧。”

车夫马鞭一扬,打个响鞭,马车慢慢动了起来,往城门去了。

林花枝心里难过,下次再见杜映莲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恐怕很难再相见了吧。

等严少白一年之期到了,他娶了崔婷后,与陈家的一切其实也就断了。杜映莲再来陈府,也没了好借口。

此经一别,再相见恐是遥遥无期。

陈素月一向不喜欢任何有关分别或分离的场合,所以她总是第一个转头离开的人,因为看不到,最少她不是最伤心的那个人。

林花枝看着载着杜映莲的马车渐渐远去、消失。心口处,像是被人用小刀挖出一个口子。

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经历了太多的分别与分离。看到杜映莲离开,她不由自主想到了张子卿的离去。

而这两人同她一样,都无法预知未来是否还能再相见。

严少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和她看着同一个方向,良久才缓缓说道:“等她及笄时,应该就嫁人了吧。”

林花枝回头看他:“嫁人?嫁给谁?”杜映莲生辰是在六月,小半年的光景。

严少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具体和哪家订亲不太清楚,我也是上次杜家打发人来接她回去过年时,听杜家的人无意提了下。”

林花枝哦了一声,神色之间却凝重起来,想起上次杜映莲说她爹想把她嫁到陈氏本家的事,林花枝就感觉不对劲,此时再听了严少白的话,看来十有**杜父打算把杜映莲给嫁了。

杜映莲会听从她家人的安排吗?不会,那孩子骨子其实是骄傲的,当然再加上陈素月对她的影响,林花枝绝对不看好杜映莲会乖乖听话。

此时,她所焦虑的不是杜映莲嫁给谁,她所担心的是杜映莲能做出的反应。

杜映莲会偷跑吗?像张子卿那样。虽说本质没有共通性,可是不排除这可能性。

想到这,林花枝忍不住叹气,杜映莲都还没嫁,她就开始担心这担心那,她可能想的太多了。

严少白看着她:“映莲那脾气不算太好,不过没想到,你倒和她处的极好,很少见她会喜欢人。”

林花枝见门口没几个人,她直接给了严少白一个白眼,不带感情的道:“她喜欢的东西多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你又能知道什么?”说完,她转身就进了院子,留下严少白一个人站在原地百般感慨。

而严少白,看着林花枝的背影,却笑了起来。他眯着眼看向远处,天是灰色的,阴沉沉的透着冷;近处是光秃秃的树木,树枝上没有树叶只有积雪,他紧紧衣领,今天真冷呀。

下午用过饭后,杏儿突然跑进她们休息的屋里,紧张的道:“花枝姐、花枝姐,崔小姐来了。”杜映莲前脚才离开陈府,崔婷后脚就到。

林花枝从早上开始身上就一直不舒服,这才刚刚睡下,就听杏儿说崔婷来了,她没起身,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没好气的道:“管她爱来不来,老爷自会安排她。”

“可是……花枝姐,崔小姐指名要见你。”

林花枝睡在床上的姿势一动不动,只听她不耐烦的道:“和她说,我病了,不见客,有事找严少白去。”说完,拉过被子捂住头就不再出声。

杏儿不知所措的站在床前,唤了几声,见林花枝不理她,也只得出去,把林花枝说的话一字不差回了崔婷。

崔婷正坐在屋里和严少白有说有笑的,听了杏儿的回禀,崔婷想了一会,挥挥手打发屋里的丫环妈子下去。等屋里没相干的人,崔婷脸色立马一变:“少白,你家的丫头脾气还真大呀。一个小丫头比主子还拿乔,是不是你太宠她了,所以她仗着三分颜色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严少白喝了一口热茶,淡淡然道:“我这缺丫头给你使唤吗?你何必非要找个生病的人来侍候你,别到时候,你不高兴,又怨我不心疼你。”

崔婷听了严少白这话,脸上阴晴不定。严少白的意思她懂,说白了,林花枝都生病了,就不要去招惹她;还有一点,严少白还是很关心崔婷的。

也许是这最后一点,才让崔婷没有大发脾气。听得严少白说心疼她,崔婷也才笑了起来:“你呀,就是心肠太软,遇到你这样的主子,她命可真好。要是换作了别人家,这样不安份的丫头,早打发出去了。”

严少白呵呵轻笑了一声,想起早上有见林花枝时不时轻咳一声,难道是着了风寒?

今天真的很冷。

第七十九章 干什么

林花枝还真是受了风寒,到了晚上天见黑,身上一下就冷了,躺在床上缩成一团,一直醒不过来。还好,如意正巧过来找她说事,见她这样,忙招呼人在屋里重新烧上红炉,叫来了大夫。

严少白送崔婷回城南,又在外面办了事,等他晚上回来,听管家说起,他才知道林花枝生了重病。还好大夫说只是普通的受冷着寒,没什么大事,只是身子有些弱,所以病发时有些急,再晚些可能会伤及肺,要是到那个时候,这病就不好医了。

严少白听了管家的回话,胸口觉得有些闷胀,打发管家下去仔细到各院看看还有谁生病,借这个机会让大夫都瞧瞧。

严少白把冯姨叫来,吩咐了几句,然后独自离开书房,去了西侧院。

天一黑,刮了一天的风也停了,晚上比白天还暖和一些。林花枝住在西侧跨院里,院里东墙那有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因是冬天,树上的树叶早早就掉光,月光洒下,地上的树影像是谁在张牙舞爪一样。

林花枝住的小屋里亮着灯,严少白听到屋里有人在说话,听声音依稀是杏儿和如意。

严少白没进去,就站在古树下,怔怔看着亮灯的小屋。

刚刚听到林花枝生病,心里就觉得有些空的慌,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缺失了什么。可是缺了什么,他并不是十分清楚。

崔婷晚上回家时说,这日子太长,想早一些嫁过来。

严少白看到了隐藏在她青丝下的白发,这几个月,崔婷恐怕时时都在担心着,为她自己,也为他。

严少白从过完年后,心里就一直很乱,他有时候在想,他其实是知道他的不安是为什么,只是他不愿去面对。

最近频繁的想起那人,想着想着,便全是那人对他的好。从一开始到了最后,那人一直努力让他开心。

可是这几年以来,他还是会常常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一开始他也会这样问自己。到了后面,他连问都不问,就那样把日子过下去,其实从很早就在心里筑了一道墙了吧。所以,那人进不来,他也走不出去。

而林花枝,像那人也不像那人。可是他总能在林花枝身上看到那人的影子。

严少白站在树下,看到杏儿和如意从屋里出来,两人低声说着话,又从角门那转进东院。她们没有看到他。

严少白轻轻走了过去,站在门口,一眼就能看到林花枝的床。

床幔垂了下来,遮住了一切,他看不到林花枝的情况,只是听得她一直在咳,小声的咳着,一直不停。听的久了,仿佛每一声轻咳都像是在他心上敲打,一下,一下,又一下。

严少白犹豫的要不要进去。

是的,他想去看看林花枝,可是他不知道这是否妥当。进去后,说什么?要是林花枝睡着了,他又该如何?

会不会被人当做不安好心?

不过已经很晚了,又有谁会看到呢?

严少白内心挣扎了许久后,终于抬脚轻轻走了进去。

掀起床幔,轻纱后,林花枝侧睡着,看不清她的脸。消瘦的肩膀露在被子外,看上去单薄而可怜。

“咳……咳……”

严少白也没想到早上还好好的人,怎么才半天不见的功夫就生病了呢?印象中,林花枝来到陈府,就没生过病,除了上次,有几天说生病不舒服闹着不见他。

这次,好像病的很严重。

严少白静静站在床前,看着,内心却是五味杂陈,说不出口。

“老……老爷?”

杏儿转回院里,就见有人呆在屋里,一开始以为是小肆送药,可进门后,却发现是严少白,她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严少白回头看了杏儿一眼,而床上也有轻微的响动。

转回头,严少白便看到林花枝睁着眼盯着他。

灯光从掀起的床幔中漏下,林花枝的半张脸隐在昏暗中,被灯光照亮的脸苍白没血色。

林花枝看着严少白,没掩眼里的惊讶:“你来干什么?”

严少白想起花色颓败时,也有着弱柳之姿,楚楚可怜,让人心生疼爱。

就在这一瞬间,严少白突然很想抬手轻轻捧起她的脸。

可是,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闪了一下,严少白放下布幔,后退几步,平静的开口说道:“林花枝,听说你生病了,好些了没有?”

好半天后,才听林花枝隔着布幔用沙哑的声音道:“劳老爷记挂,身上好多了。”她又咳了两声。

严少白又看了一会:“好好休息,晚上盖暖和一些。”丢下这话,严少白便出了林花枝的房间。

杏儿忙退到一旁,垂着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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