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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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称为左护法的黑衣武士说到此处,双目一扫左右,沉喝道:“这‘天狗’‘金乌’二人出言不逊,辱我神教神威,今夜就提他二人脑袋回神教总坛领功”。

他话音一落,抡起大刀朝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砍去。

与此同时,已有三名黑衣武士挥动手中大刀砍向了王月惊。而另外两名黑衣武士也挥动着手中大刀向那自称‘天狗’的少年砍去。

与此同时,王月惊与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已相继拔出宝剑,各自挥剑迎了上去。

但见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手中剑身一抖,已点出一道剑气,只听得‘铛’的一声,这剑气已迎上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刀风,并溅出了数道火花。

那自称‘天狗’的少年,一剑逼退那自称左护法的黑衣人后,并不停留,手中宝剑一翻,又点出一道剑气,划向一名正在逼近的黑衣武士,听得一声惨叫,那名黑衣武士已血溅七尺,当场毙命。

那长着一双斗鸡眼的黑武士见此情形,已知今夜恐怕难以讨便宜,急忙虚砍一刀,一个纵身朝林中隐去。

如今围攻那自称为‘天狗’的三名黑衣武士已是一死一逃。那名自称左护法的黑衣武士此刻心中也有慌乱了起来,出招的气势也随之弱了下来,这气势一弱,手中招数也慢了下来,几个回合便落了下风,就在此时,突然闻得身后传来两声惨叫,不禁心下更慌,竟被那自称‘天狗’的少年一剑削为两段。

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也未去追杀那逃走之人,而是还剑入鞘略带轻松的站在一旁观看,但见最后一名黑衣武士被王月惊斩杀后,才拱手向王月惊致了一礼笑道:“‘金乌’大侠果然好剑法,本‘天狗’佩服……佩服.”。

王月惊也忙还剑入鞘,回了一礼笑道:“‘天狗’大侠剑术超群,本‘金乌’也是大开眼界了”。

他二人如此调逊一番后,相继哈哈大笑起来。二人笑罢,又各自向对方拱手致了一礼,不约而同的走到篝火旁相对坐了下来。

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看了一眼木架上的烤兔,故意舔了舔嘴唇,义正言辞的问道:“不知‘金乌’大侠此前所言是否当真”。

王月惊听了此话,心中一喜,但嘴上却道:“不知‘天狗’大侠此话是指……”

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脸上一红,嘿嘿一笑道:“本人听‘金乌’大侠曾提过说这烤兔乃是本人之物,不知‘金乌’大侠可还记得?”

王月惊听完故作出一副恍然大悟之态,点头道:“噢,这个当然、当然……”。

说到此处,他连忙拿起木架上的烤兔,递到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面前继续道:“在下早有心意请朋友与我共享,不知朋友可否赏脸一同进食?”。

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忙道:“当然,能与‘金乌’大侠一同进食,是本‘天狗’的荣幸”。

他话音一落便伸手扯下一只兔腿,凑到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边嚼边称赞道:“果然是香嫩可口,人间美味啊”。

他说完此话,伸手往腰后一探,那只早被挂在腰间的葫芦已到了手中,只见他手腕一抖,那葫芦已飞向了对面的王月惊。

王月惊见此面色一喜,只见他右手一抬,便将直飞而来的葫芦接在手中,随即打开壶盖仰头便一口,这酒刚入喉时苦辣非常,但随之一股浓香之气直入肺腑,不觉赞叹道:好酒,果然是好酒……”

他说完又仰头猛灌了一口,才扔给了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二人已将一只野兔吃得肉尽骨留,一壶美酒也是所剩无几。

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伸手一抹吃的流油的嘴唇,赞叹道:“兄台这只烤兔虽比不上山珍,却是本人有生以来所品第一美味”。

王月惊一笑,道:“朋友美酒虽比不上琼浆,但却堪比玉液,而且能与朋友在此对饮,实乃我人生一大幸事”。

其实要说王月惊这野兔肉与那少年的壶中酒如何的美味一流,那纯粹是扯淡,但此时的二人心中却是有这般感受,这也并不是二人的口味劣差,只是二人都沉浸在喜悦、自豪、兴奋的情绪当中,他二人此时此刻用的是诚挚在品尝,用的是诚挚在交流,以这种相濡以沫的气氛去感知,以这种惺惺相惜的心态去营造,试想……以这种情绪去交往怎么会品尝不到人间美味。

闲话少叙,如何能品到人间美味,朋友们还是用心去感受吧。

这王月惊笑罢善意的望着那自称‘天狗’的少年说道:“看朋友的剑法,洒脱而不失霸气,悠然而不失凌厉,相比朋友定是出自名门正派,而朋友也定是位大名鼎鼎的侠义之士,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得知朋友尊姓大名?”

那自称‘天狗’的少年拱手一致道:“兄台过奖了,本人可不是什么大名鼎鼎的侠士,刚才几手烂招与兄台的剑法相比,那简直是难登大雅之堂,至于本人姓名,这个嘛……

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说到此处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犹豫了起来。

王月惊见此怔了怔道:“难道朋友有何隐情,或者朋友不屑与本人相交?”

那自称为‘天狗’的少年忙道:“朋友误会了,能与朋友同仇敌忾,把酒言欢,也是本人一大幸事,又怎会不屑与朋友相交……”

他说到此处拱手一致继续道:“在下复姓‘万俟’,单字名‘峰’重阳派弟子”

王月惊听得一阵惊讶,喜色顿起,连忙拱手还了一礼,激动地道:“原来万俟兄是‘重阳派’弟子,难怪一身正气,正邪分明,不知师尊是……”

万俟峰也拱手还了一礼,正色道:“家师‘长春子’”。

王月惊又是一阵惊讶,说道:“原来万俟兄的尊师是‘重阳四子’之首的长春子,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万俟峰听了此话心中也不由十分自豪,嘴上却道:“兄台过奖了……”

他说到此处语气一顿又道:“本人见兄台眉露伤感,且似十分憎恨魔教中人,难道兄台与魔教有何不解之仇?”

王月惊听了此话,心中不免一阵伤感,暗思道:此人好生精明,从我的神态之中就可觉察到一些事情,看来自己倒是远不及他了。

他想到此处,不由看向了对面的万俟峰,脸上也显露出一丝敬佩之色。

万俟峰见他并未回话,已知他有所顾虑,忙道:“兄台不必疑虑,本人并无他意,只是见兄台遇到魔教中人时目光愤恨,而且招招欲置他们于死地而快,所以本人才大胆猜测,兄台与那魔教定有不解之仇”。

王月惊听得暗暗称赞,他没想到万俟峰的心思如此缜密。

却听得那万俟峰又道:“不过魔教中人个个作恶多端,凡我正义之士,人人欲见而诛之,如果兄台不弃,本人倒愿与兄台仗剑江湖,誓抗邪魔”。

王月惊望着一脸诚挚的万俟峰,心中疑虑顿消,激动的道:“万俟兄不但心思缜密,侠肝义胆,与我素未谋面,却愿与我并肩而战,在下倍感荣幸”。

王月惊说完便拱手致了一礼。

万俟峰也忙还了一礼道:“你我相见虽晚,但本人亦能感受到兄台的热血与侠义之心,若真能与兄台仗剑江湖,本人必会竭诚相待”。

王月惊听完此话,不由暗思道:此人岁年纪轻轻,且出身名门,对我更是礼诚有加,我若再对他刻意隐瞒,又岂是我本性。

他想到此处,深深一吸,略显伤感的道:“在下王月惊,家居姑苏岳阳”。

万俟峰微微一怔,口中也随之念道:“岳阳,王月惊!”

万俟峰念完此话,好似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惊讶的望向对面的王月惊,那王月惊说出了自己姓名后来脸上也是一片伤感,那心中的苦楚也就不言而论了,只见他又道:“万俟兄可曾听说过卧龙山庄这个名字?”

万俟峰浑身一颤,惊色的道:“卧龙山庄?那……那王天明王庄主是?”

“正是家父”。

王月惊沙哑的回道。

万俟峰此时的表情已不可用惊讶来形容了,只听他平淡的道:“原来兄台便是卧龙山庄的少庄主王月惊,失敬,失敬了”。

只见王月惊起身走到身旁一棵树下,望着漆黑的远方,平静的说道:“五年前,魔教突然夜袭我卧龙山庄,我与父母在众护院的拼死相护下才得以逃出,但庄中数百人却惨死于魔教的屠刀之下,我们本要就此隐居山林,不再过问江湖是非,但还是没有躲过魔教的追杀……”。

王月惊说到此处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虽然我们拼死相抗,但还是难逃厄运,家父家母已双双……”

当他说到此处时,声音已经完全沙哑,那热泪也不由得夺眶而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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