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被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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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抵达缅北的时正好是上午,我曾经问过成哥伟哥,缅北什么样。

大成子直说了一个字:“乱!“我不太理解这个乱字的含义,又追问了一句。

大成子说:“枪支泛滥,荼毒横行,军阀割据,战乱不断!“

我的脑袋里出现的是民国初期军阀混战的场景,百姓无家可归,处处枪林弹雨。

我当时甚至想,会不会被人下毒,成为清朝人那样的大烟鬼。甚至,当吉普车开进缅北的瞬间,我的手都紧张的抓着车门,担心车轮压到地雷,被轰掉。

我们到达避难所,也就是赫将军的地盘的时候,是大概上午的十一点左右。

一路上,完全没有我想的那种恐怖场景,相反,我更觉得这个像是一片世外桃源,漫山遍野彩色的花朵,朴实的山民还时不时的向吉普车招手,孩子们跟在吉普车的后面跑了一阵,抢夺从车上抛下来的一把一把的糖果,直到我们的车过了田地,他们才转回头,继续去其他的地方耍闹。

我跟大成子说:“这里也不像你说的那样啊?“

大成子说:“这才到哪儿?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而事实上,根本不用过几天。

我们的车停在一个山口,对面有两辆敞篷的越野车等在哪里,车上的人全副武装,深绿色的迷彩服,连帽子都是绿的,胸前有子弹袋,腰里居然还有三颗手榴弹。

他们背的是枪也看着眼熟,好像电影里面的AK。

我对成哥说:“真牛,背的都是AK。“

大伟说我:“扯犊子,你也就知道个ak。这是81杠,制式装备。“

我说:“这怎么可能,咱们的武器,咋还跑到这来了?“

成哥和伟哥对视一眼,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司机像是在交接货物,把我们四个人交给了那几个士兵。

前来接我们的士兵见我一直盯着他们看,担心有什么误会,便对我们说:最近不太平,所以将军派了多一些的人来接你们。

我对“不太平”的具体意思很不理解,便问:“是不是打仗?“

那个人笑着说:“是啊,我们这里的土地比较肥沃,年年丰收,附近的人看着眼馋,所以就来抢。“

听了他的话,我很气愤,可能是我马上要寄宿到这里的原因,当时听说有人来抢地盘的时候,还很义愤填膺的说:“抢人家东西还真不要脸!“

那个司机笑笑,对大成子和大伟说:“两位先生,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大成子反问他:“有啥可怕的?“

那人笑的更深了,说了一句:“不是猛龙不过江。便邀请我们上了吉普车。“

我们上了武装吉普,车上的五名战士基本都会说中国话,虽然比较生疏,但是交流没有问题。

成哥示意甘仔给大家发烟,众人看到中华的烟盒以后眼睛倍儿亮,显然他们很懂得这个烟的价值,急不可耐的掏出火柴点燃,很享受的吸了起来。

我当时想,初来乍到,还是得跟他们打好关系,就从大提包里拿出一整条中华,拆开之后给他们每人分了两包。

士兵欢喜的抓耳挠腮,见我如此好爽,恨不得立刻跟我拜把子当兄弟。

两辆吉普车沿着坑坑洼洼的山路走进山口,走了半小时便停了下来。我们坐在后面一辆车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问大成子:“不会是他们看咱们有钱起了歹心吧……“

我们四个的装束已经发生了质的飞跃,迷彩服变身为得体的西装,一看就是有钱人。

大成子说:“大树挡路。“

我和甘仔站起身想要看前面的情况。

前面的司机紧张的大喊:“掉头!快掉头!“

大成子和大伟也发觉情况不对,一把将我跟甘仔压在车坐上。

司机还没来得及挂倒挡,枪声就响成了一团。

吉普车的挡风玻璃被打碎,司机的胳膊中了弹。

枪声响如爆豆,气势极度震撼。

我和士兵分乘两辆车,子弹几乎都是朝着前面士兵乘坐的车上招呼。

顷刻之间,前车的士兵死了两个,伤了一个,只剩下一个还有战斗力。

林子里冒出来十几个人,呜嚎乱叫的冲向我们。他们的军装和士兵相同,只不过肩膀和帽子上的徽章不同。

我们翻身下车,大成子和大伟把我们两个按在地上嘱咐:趴好了别动!然后跑到前车,从两个死亡的士兵身上摘下步枪。

他们两个都是用枪的老手,用的又都是熟悉的武器,自然是如鱼得水。

两个人以吉普车为掩护,静静地等着敌人靠近。这可能是专业的士兵和野路子的区别吧。大成子和大伟沉着冷静配合默契,等敌人进入他们的射程,两个人毫不客气的开了枪。他们用的是点射,子弹像长了眼睛似的,精准的打在敌人的身上。

他俩一动手就把对方给打蒙圈了,各自找掩体躲藏起来。

敌人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们这些穿着西服的男人,枪法这么好!

蒙圈是暂时的,敌人找好掩体之后就开始了反击。他们毕竟在枪林弹雨讨生活的人,那种战斗淬炼过的狠劲也不一般!枪法不够,手榴弹凑。

敌人躲在树后面,开始投掷。

霎时间,烟尘四起,爆炸声接连不断。气浪裹挟着弹片砂石打在吉普车上,一阵阵密集的铁石相击声传到了耳朵里。

在手榴弹的压制下,大成子和大伟也不敢露头。

敌人终于得到了反补的机会,从术后闪出来,猛烈扫车汽车。大成子和大伟以及幸存的士兵,也同时在手榴弹停止轰炸的间隙反击。

敌人见状,有个开始甩手榴弹。

那天,我算是长了见识,也终于领略到兵王的NB之处。

大成子的一枪,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当时,有一名敌人已经在同党的掩护下迂回到了我们附近的一块岩石后面,等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轮着胳膊把手榴弹甩向我们。

说时急,那时快。大成子在敌人手榴弹脱手的瞬间也发现了他,毫不犹豫抬手就是一枪。

轰的一下子,手榴弹在半空被打爆,火光、硝烟和弹片如同天女散花一样撒了下来。

敌人被这一枪给震的傻在哪里,被飞溅的弹片刺瞎了眼睛,抱着脑袋躺在地上打着滚的哀嚎。

我当时就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还没来得喊一声好,身边那个胳膊受伤的司机就被子弹打中脑袋,噗通仰面倒在我面前。

那一下,把我吓得不轻,暗骂自己蠢货,战场生怎么能溜号?

司机的尸体横在我的面前,腰部正好对着我的脑袋。他的腰上挂着一个弹药袋,里面有四颗手榴弹。

NND,以牙还牙,以弹对弹!

我伸手从他腰上抽出手榴弹,打开保险,拉开引线,扬手就投掷了出去!

一颗手榴弹的重量和板砖相差无几。我在工地干的虽然是木匠活,却也回去打下手,练就了一手飞板砖的好功夫。

第二颗……

第三颗……

第四颗……

每一次爆炸都会打来极大的杀伤力,敌人纷纷躲避。

趁此机会,大成子和大伟端着枪互相掩护向敌人扑去……

同时,缅北的增援部队也赶到了。那场战斗耗时二十分。结果是,敌人四死二逃五伤;我方,前来接站的五名士兵一死两伤,我们四个客人毫发无伤。

匆匆的清理战场,我们便再次踏上去往基地的山路。一路上,全员警戒,我和甘仔也分到了武器,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颠簸和紧张让人精神饱受折磨。

“到了!“援军头目说了一句话。

我抬头,直到看到木质的基地大门,这心才算是稍微的轻松下来。

跳下车,看着眼前的景象。铁丝网和原木组合拼成的基地显得很原始。

木质岗楼上荷枪实弹的警卫左右徘徊,岗楼上还有大探照灯。

迎接我们的士兵对着岗亭喊了几声,岗楼上的士兵又对着门内喊了几声。

大门洞开。我们的车迅速开了进去。木屋兵营里跑出来两队大概有十几名士兵,七手八脚的把伤者和俘虏抬下车。我们乘坐的车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前开,在一座较大的木楼前停下。

那木楼高大宽敞,建在一米高的地基上,登上台阶就是大门,大门两侧的走廊里,站门了荷枪实弹的士兵。

出于木匠职业习惯,我对木屋多加注意。

那之后,我在日本,俄罗斯,加拿大都见过类似的木屋,虽然建筑方法和造型各异,但总体来说都跳不出中国木工榫卯结构的藩篱,其中以日式木工与中国木工最为接近。

那些见识,都成为我在荒岛上生存下去的保证。流落荒岛之后,我为了过得安逸,为了躲避虫兽的攻击,用一把斧子和凿子造了一座木楼。那木楼的坚固程度和舒适程度,带给我一种久违的安全感。那一刻,我才真正感觉到居者有其屋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我正自顾自的观察木楼结构样式的时候,大门打开了。

门里走出两个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面容冷峻,全身上下都是精良的武器装备,浑身上下除了尼泊尔军刀之外,没有我认识的装备。

大伟小声的对我说:“楷子,看见没。.M16步枪,下挂M203榴弹发射器,腰里是M67式手雷,啧啧啧,一水儿的美国货……有钱,啧啧啧,真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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