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对,这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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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赫南就很豪气!

在夕阳的余晖里,我们把冲洗干净的黄金运送到了自己的帐篷里,铺了厚厚满满的一层当做金床,然后将熏肉和清水一股脑的塞进窝棚里。

就那样,我们躺在金子堆上,一动不动的成了过着豪“宅”的生活。除了上厕所,谁都不愿意出门!

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其实不然,黄金屋才是!

我们两个就直愣愣的躺在黄金屋里一动不动,像是躺进棺材里的两个死人,身体发僵眼神发直,脸上还带有身在天国的满足感!

终于,在一动不动的享受了三昼夜之后,终于回过神来。

肉已经吃完,水已经喝干,我们还是得为了填饱肚子奋斗。

在现实的压迫下,我们不得不长叹一声,恋恋不舍的从金窝窝里爬出来,然后回收一声叹:为什么黄金不能当饭吃……

是啊,黄金不能当饭吃!这是一个极端朴素的道理。

不管是谁,即便坐拥万亿,也得靠食物填饱肚子!

黄金无疑是光辉的,但剥离了财富的社会属性之后,金钱的意义也就随之消失,生命再次回归到最底层最基础的需求:填饱肚子。

需求总是在根据现实环境不断发生变化,不论是基础的生存保障,还是高级的生活品味,都由现实环境起决定作用。

当然,人可以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依靠努力改变现实环境,提升自己的需求层次。所以,我们两个在短暂的眼神交流之后就做出了彻底在山洞安家的最终决定!

正如前面所说,安家的山洞的念头不只因为黄金而产生的。

当我们走进山谷,看到山谷里肥沃的土地、宜人的气候、多样的农作物的时候就产生了这个念头。而黄金不过是让我们能够加快实现安家计划的催化剂而已。

只要在这里开垦耕种,我们就可以完美的解决生存的问题,肆无忌惮的步入荒岛求生的黄金时代!

谷内平原荒草丛生,高可及腰的野草在微风下形成了阵阵的草浪,轻柔的把视野推向远方。

风吹草浪响,偶见粮食香。

我们两个拎着砍刀在草浪里穿梭,一面割草,一面像只觅食的野猪一样在密集的草根里寻找散落的玉米和稻穗。而割草是为类积累薪柴,我们担心山洞会再长出蘑菇来,故此准备将山洞烧上一遍,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消灭了一亩地面积的野草才收集了三十几斤的玉米和五六斤的稻谷!

盯着眼前的粮食,我们一阵的苦笑。

刚到月亮谷的时候,我们对于粮食的要求很低,认为随便有口粮食就是阿弥陀佛了,哪儿有心思注意亩产问题。

彼时彼刻,在粮食的期望正处于最低谷的时候,随便多少都收获都是超乎想象的满足感,满足感觉带来的幸福感胜过一切。因此,只要两斤玉米就能让我欢喜的发狂!

人的欲望会随着满足感上限的变化而不断提升。我们两个人日益增长的物质需要同土地落后的粮食产量之间的矛盾成了主要矛盾。四十斤的粮食带给我们的除了失落之外,没一点满足感,也只能用“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 半丝半缕恒恋物力维艰”告诫自己食来不易应该珍惜。

四十几斤的粮食,被我们吃掉一些之后就全部装进了各自的背篓里。那部分粮食是我们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木屋的保障!

临行前,我们把山洞里有用的东西全都搬了出来,不管是珍贵的金器,还是破旧的铁制品,只要有用的全部搬出山洞。然后,把院子里的陈年木头一股脑的都堆在山洞里。

一个火把扔进去,浓烟烈火嗨起来。

好好的山洞,转眼间就变成了碳窑。浓烟和水汽混着从洞口蒸腾而出,片刻之后,山洞里烈焰飞腾。

我们远远的站在洞口,都能感觉到热浪冲击到脸上,将汗毛烤焦。大火烧了三个小时,就连山洞周围崖壁上的野草都烤成了灰烬。以此类推,洞里的蘑菇肯定没有枯木逢春的机会了。

将碳灰清理完毕,再把那些财宝和破烂装进洞里。

我们两个攀上崖头,将崖头的树砍了七八个倒栽进院子里,再把它们分成若干的原木料用以堵住山洞口并封住山门。当然,那只是暂时的。

就像五指山、鹰嘴岩一样,我给山洞也取了个名字,就以那头成了精的野猪为联想,搬来了《西游记》种猪八戒洞府的名字,将山洞取名“云栈洞”。

我们在决定搬家的时候就已经规划好云栈洞基地的建筑形式,暂时封洞的木料将来也是建设基地的材料。

那些工作消耗了我们七八天的时间,直到彻底封门的那一刻才恋恋不舍地踏上了回木楼的路。

一路上风餐渴饮晓行夜住,有了粮食的保障就省去了打猎觅食的时间,这大幅度的提升了我们的回程效率。

即便往来的时间缩短了,我们还是心急如焚。总是有一种随时会有他人抢占月亮谷、抢走粮食、抢劫云栈洞,抢走黄金的忧虑!即便我们不断安慰自己:岛上没有其他人,那种忧虑依然没有丝毫的减少。

穷人乍富,只要不能把钱守在眼前就是会有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态。哪怕那些废旧的铁甲,我们依然视若珍宝。因为,云栈洞的建设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在没有合适工具的前提下建设基地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山洞里那些破旧不堪的铁甲、旧迹斑斑的铁刀、盾牌、头盔等等物品,正是用来锻造工具的珍贵原料,浪费不得。

从山洞回木屋,我们用了五天时间。如果不是为了探索河道,时间会更短。很幸运,我们沿着河道向下游走,发现一个新入海口。那个入海口与泥屋基地相隔不远,如果我们从入海口乘船航行的话,只需要半天的时间就能抵达泥屋基地。而从泥屋基地的入海口在逆流而上,就可以到达木屋的附近。

那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惊喜的发现,毕竟,搬家这件事情上,走水路要比走陆路节省体力。

我们短暂的休息了两天,便一头钻进布置捕猎陷阱的森林寻找猎物!路很长,食物齐备了才能出发!

那段时间可谓是惊喜连连,有了山谷、平原、粮食,我们即将进入农业社会,老天爷似乎也为我们的进步而开心,居然往捕兽陷阱里放了一头小野猪当做贺礼。

见到小野猪的时候,我和赫南兴奋的不得了。那是很好的家畜,只要弄到月亮谷养起来,就等于养了一个活粮仓!因此,我与赫南决定在不准备立刻吃掉它之前都要表现出足够的善意,用爱来消除小家伙的恐惧~

起初,小野猪有些害怕,但当我们把它从坑里就出来还没有伤害他的时候,它感觉到了善意。等一把香甜的玉米出现的时候,小野猪居然听话的被绳子牵引着跟着两个“猴子”走了。

小野猪很可爱,憨态可掬的样子给我们两个大男人苦闷的生活带来一丝欢乐。所以,我俩对他也比较的亲近,琢磨着:反正现在也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养两天再说吧,等啥时候养烦了在吃了就是了。

我们用了半天的时间把“家产”打包。俗话说:破家值万贯!树屋捯饬完之后收拾出了一大堆的东西。要不是木楼的材料太重,我恨不得把它也都打包装走。

家产收拾的很顺利,却也带来新的麻烦。如何运输眼前这些堆积如山的家当成了新的问题。

还是那句俗话:破家值万贯,更何况我这些家当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别的不说,就拿那个一米来长的砗磲来讲,其价值就很不容忽视!

那是我跟赫南两个人在附近珊瑚礁抓鱼和龙虾的时候发现的,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从海底弄上来,又花费了几天的时间清洗打磨干净。除了它自身的价值之外,凝结在上面的我和赫南的劳动成果更是无价的!这还不算我们弄到的珊瑚、珍珠…

那时候,水路运输的优势就凸显出来。我们只要能把这些东西弄到海边就可以从新发现的水道沿河而上,进入通向月亮谷的主河道了。

从木屋到海边还有三里地的距离,这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对于运输几百斤的东西来说,却是一项不小的挑战。

之所以说挑战,是相对于“力气”而言。如果有合适的工具,运输几百斤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而制作工具,对于身怀木匠技术的我来说再简单不过了。所以说,困难不是不可逾越的,换个角度,换个方式,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在赫南热烈期盼的眼神中,我用一个白眼回敬了他的谄媚,并用独轮车满足了他的期待。

独轮车很简陋,只是一个直径三十公分的木轮和一个A字车架组合而成。即便如此,赫南还是表现出了惊为天人的浮夸表情。

虽然,我在内胸中对他那种刻意而为的盲目崇拜极为蔑视,但虚荣心还是让我表现出了骄傲。我确实可以用骄傲的姿态面对他,毕竟,我们两个人一拉一推的操控着独轮车走到海边的时候,都在为高效的运输拍手称快。

我们有一个救生筏,又给它增加了一个双边架,就形成了一个新的双边家艇。

所有的家当放在了救生筏上,我们两个人则分别坐在两侧的边架上充当水手。

先用船桨把边架艇划到入海口的位置,再撑着两支船篙沿着河流一路向上游走去。

我们担心河里由食人鲳,路上走的很小心。虽然双边架艇很稳定,却依然有失足掉进水里的风险。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谚语,在这条河里感受到的淋漓尽致。

走了一周的时间,小船终于从支流汇入主流,又从主流进入月亮谷外的湖泊,最后沿着河道进入月亮谷内。

月亮谷的河道相对较窄,水流要湍急一些,所以,我们在相谷口相对平坦的位置便早早的上了岸,继续用推车行进。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的操控着推车,小猪则被关在一个藤编框里面悠闲睡觉。它活得很潇洒,好吃懒做的样子和猪八戒有几分神似,因此我们给它取名“八戒”。

八戒基本不会担心饿肚子,因为有两个“猴子”会照顾它。或许对于它来说,我们才是移动的粮仓。

我们一家三口进入山谷,远远的看到云栈洞山门的时候,我忽然问赫南:“大南,你说八戒马上就要进入云栈洞,这是不是就是命运?”

大南仔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说起“命运”这个词,不过他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回到道:“确实,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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