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回瓜田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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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敏对袁梅说表姐弟要防着瓜田李下之嫌,又责怪袁梅太粗心。袁梅听了,暗暗自责,在心里祈祷:他们千万不要已经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勉强打起精神,对郑敏笑道:“二婶,你放心,我心里都有数的。”

易遥来到自己房中,开了灯,喝了口水,便熄了灯,从外面关好门,悄悄来到真真的房间。

真真坐在灯前,正拿着一把日式玫红色梅花竹雕的折扇,轻轻摇着。易遥闪身进来,把门关上,就关了灯,拉住真真的手。真真害羞道:“不要。有人在这里呢。这要是被她发现了,传出去,我只好去跳河了。”

“好姐姐。我等不得了。”易遥抱起真真,把她放在床单上,就要压上来。真真又羞又急的,推开易遥,嗔怪道:“你发疯了不是。就算你有话急着要和我说,也不用这样。”

“姐,我等着你救命呢。”易遥急忙将下午在苏荷那里发生的事情捡重点说了。真真听了,羞得满面通红。只觉得易遥身体火热烫人,知道他不会骗自己,也慌了起来。急忙取来席子,铺在被单上。又匆匆找到一块白色真丝手帕,拿来一条毛巾。慌忙准备就绪。

易遥为了保命,也顾不得爱怜温存,就要进入。真真虽然无怨无悔,毕竟是女孩子家,觉得有些委屈,黑暗中泪珠悄然滚落。

袁梅和郑敏又说了几句闲话。郑敏起身告辞,袁梅将郑敏送到院门口。郑敏回头看看楼上,低声道:“这两个孩子,都这么早就睡了。”摇摇头,走了。

对郑敏的大惊小怪,袁梅感到有些恼怒。转念一想:要说易遥病了,睡早点,也说的过去。真真这孩子从来都睡的很晚的,何以今天也这样早就睡下了?袁梅放心不下,悄悄来到真真房间门前,敲了敲门:“真真,开门,妈找你有话说。”

真真正闭着眼,颤抖着准备接纳易遥,忽然听到母亲在外面敲门,吓得差点没尖叫出来。急忙道:“妈,我有些不舒服,已经睡下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袁梅听真真的声音有些异样,心中更是惊疑:莫非易遥也在这里?“你不舒服,妈更要看看你。快点开门。”袁梅感到一股寒意从背脊生气,语气变得焦急、不容商量。

“别怕。”易遥附在真真耳边低语:“你去给她开门,我从窗户翻到自己的房间去。记着,一定要快点把她支走。”真真惊恐的点点头,道:“妈,等一下。”易遥拿起衣服,从窗户翻下。

真真急忙将身子下的白手绢和毛巾藏在枕头下,穿上睡裙,给袁梅开了门。袁梅打开灯,见真真满面红晕,脸上挂着泪痕,吃惊不小,道:“真真,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就是肚子有些疼。”真真慌忙掩饰。“妈,你有话就快点说。我想睡了。”

袁梅见真真不敢瞧自己,说话声音有些颤抖,心中更生惊疑。在屋子里扫视了两眼,道:“你病了,怎么反倒铺上席子了呢?”“人家感到热嘛。”真真低着头,心中又羞又急,推着母亲撒娇道:“妈,你没事就去睡吧。”

真真推袁梅走,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袁梅忽然想起,易遥也许就藏在屋里。她推说自己有一件衣服找不着了,打开柜子,又故意踢掉拖鞋,弯下腰来看了看床下,却不见有人。真真见母亲举止怪异,心里也明白了她的来意,只觉得又羞、又怕、又急,又委屈,不禁流着泪跺着脚,哭道:“妈,你该不会以为我这里藏着人吧?”

袁梅见真真哭了,心中后悔起来,急忙将真真拉在身边哄劝她,见她连耳根脖子都红了,身子微微颤抖,用手一试她的额头,却没有发烧。真真知道袁梅的心病,便道:“妈,我没发烧,你拿体温计去给易遥看看吧。”袁梅只好叫真真早点睡,她下楼拿了体温计,敲开易遥的门。易遥拿着体温计一试,果然是三十八度还多。袁梅见易遥果然是病的厉害,暗责自己不该误听了郑敏的话,疑神疑鬼的。她慌的要给易遥拿退烧药和消炎药,易遥笑着说自己发了汗,感觉已经好多了,就是身子酸软无力,困倦的很。三言两语将舅妈打发走了。

这时他身上已经是汗下如雨,体内如烈火蒸腾一般难受,却哪敢就上楼去找真真。正恐慌无计,忽然手机响了,一接听,却是苏荷打来的。苏荷笑问道:“新郎官,好事办完了吗?”易遥没好气的说:“不知怎么回事,真真的母亲偏偏今晚起了疑心,方才几乎被她抓住。”愤愤说道:“看来我只好等死了。不过在我死之前,我会把关于妙通真人的事情发到网上去,希望会有高人来调查这件迷案,替我报仇。”

“你不要激动。”苏荷轻声娇笑。“说半个时辰,是为了吓唬你,好让你舍真真选择我。”顿了一下,悠悠长叹一声,道:“想不到你对真真倒是一片痴心。”

易遥急道:“你跟我说个实话,我究竟能等多长时间。”

“要是我没看错的话,你应该已经跟着真真学了先天妙通诀,”苏荷说道:“你依着口诀修炼,静心凝气,可以再等上两个时辰。”

易遥挂了电话。一看手机,才八点多钟。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等那时舅舅和舅妈应该都睡熟了。易遥大大松了口气,在席子上盘腿趺坐,真真又打来电话。

“阿遥,我妈去过你那里了吗?”真真低声而又飞快的问道。

“给我量了体温,刚走。”易遥低声回答。

“那应该安全了。”真真焦急地说道:“你快点上来吧。”

“不要紧,还能等上几个小时。”易遥微微一笑,把苏荷打来电话的事情说了。真真听了,也大大松了口气。喜道:“那你等我妈他们睡了就上来。我要你先好好的爱我,吻我。”易遥叹道:“姐,你就是不说,小弟也不忍心让你受委屈。等着我。”

挂了电话之后,易遥练起了口诀,果然身心趋于平静,那股燥热渐渐褪去了。真真在黑暗中等着盼着,心中又羞喜,又有些害怕紧张。索性起来上网,恶补了一下做新娘的知识。只觉得身子里热潮阵阵涌起,身子下不觉已经有些湿了。时间还早,楼下灯火未熄,真真不敢催易遥上楼,只好找来一本《挪威的森林》翻看。

易遥运功良久,本已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内那股火焰又重新燃烧起来。易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了。走到楼道中探头向下看去,黑漆漆,静悄悄的,想来舅舅和舅妈都已经睡熟了。急忙悄悄来到楼上,进了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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