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5章 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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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你们在干什么啊。”苏东和苏西跑了过来,一把挽住苏羡鱼的胳膊。

“呵呵,阿姐在给东东西西想好玩的呢~”苏羡鱼刮了刮两个弟弟的鼻子,宠溺道“今天早上你们弄的石盘和细沙砾下午都差不多得干了好多,我想着你们也没事,东东就带着西西去把石盘端回家来,都好好的放院子里,到了晚上啊,阿姐回来了,就教你们制造盐。盐多了,就赶集去卖了盐,得了的钱,阿姐和奶都不要,你们啊,就自己存着,拿着零花。你们说中不?”

“银钱自己要?阿姐是真的么?”苏西苏东都显得很高兴。

是啊,这村里上下有谁听过小孩能自个有零花钱的,家家都显得捉襟见肘,肉腥味一年到头也不见得闻几回,咋会浪费那些个银钱。

“肯定是真的,阿姐怎么会骗我们。”苏东也笑着看着苏羡鱼。

“嗯,不骗你们。不过,下午你们可有的忙了,上午我看了,那些石盘可不少,加上沙砾,你们肯定是要费些力的。”苏羡鱼犹豫道,这些都是事实,只是两个三四岁的孩子,哪怕再懂事,那他一次性也做不了多少。

“阿姐,不怕,我和弟弟两个人一起弄就是,反正时辰还早,也不着急。”苏东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信誓旦旦道。

“好,阿姐知道你们两个都乖。”看了看两个弟弟,苏羡鱼又嘱咐道“石盘比较多,一次肯定弄不回来,就多走几次,或者明个后个弄完也都成。”

“那阿姐,现在也没事,我和东哥就一起去了喔。”苏西拉了拉自己的衣襟,有些急切。

“奶,阿姐,我也要去搬石盘赚钱了。”苏东也朝着苏羡鱼和杨氏讲道。

“这么着急啊?”苏奕看着两个弟弟,有些忍俊不禁。

“可不,这些年跟着我,没吃着啥好吃的,如今有了自己赚钱的法子,可不来劲了么。”杨氏也笑了。

“好,你们两个先走吧。我也要拿着背篓装上珊瑚石去镇里问问价格,价格好,自然也可以卖了。”说着,苏羡鱼去屋里找了一个刚好能装得下珊瑚石的背篓,背篓里放了些细软的柴垛,将珊瑚石装了进去,取了麻布,又盖了些柴垛子,这才转过头看着杨氏“奶,东东西西都走了,我也准备走了,这一路过去,回来得很晚了”

“这就走了?那行,我也把布匹拿着,去老丁媳妇家看看”杨氏见苏羡鱼都开始动作了,不禁想到自己的事,也进屋取了麻布,就准备出门。

看着杨氏慢慢远去的身影,苏羡鱼这才背了背篓,出了门。

午时,赶过去怎么也是下午了,动作还得快一点。

午时,太阳正大,出来的人少,这个时候,过了农忙,家家户户都在午休吧。

出了大路,绕过小路,估计再也遇不上什么熟人了。这不是赶集的日子,林子里也只有几只受惊的鸟,飞起而有的清脆叫声。

声音很好听,只是在太安静的路上,显得有些空旷。

镇里的人,晚饭吃的早,与上次赶集来时不同,街道上显得寂静,也只有三五家店铺开着,路边也没有叫卖声,吆喝声了,独自一人背着背篓,苏奕走在大街上,格外显眼,也让偶尔路过的几个人侧目。

开着的店铺委实不多,苏羡鱼一路走过来,开的首饰铺子也就万宝斋。

万宝斋,是的,还是上次那家。之所以兜了好几圈才打算进去,是因为苏羡鱼委实不太喜欢那万宝斋的万掌柜,这人,太精了些,也有些抠门。

赶集的日子还有三五妇人来买首饰,如今倒是一个人也没有,显得格外冷清。

进入铺子里面,一眼晃过两边的柜台,大多都是上次那些摆放的首饰,也多了几样不打眼,却算得上小巧的玩意儿,贵重的首饰放在二楼,这苏羡鱼倒是知道。只是从来没上去过罢了。

举目四望,店铺里,似乎没人?

等等…苏羡鱼定睛一看,那厚重的楠木桌上,摆了个算盘,几本账本整齐的摆放一侧,旁边就是毛笔架和墨砚。

再向下看,活脱脱横伸出来一双脚,那双穿着棕色锦布鞋的主人,把**叉着,时不时还传来微微的鼻鼾声。

苏羡鱼无奈的看了一眼那双脚,这掌柜的平日里难道都是这番?真是…

…真是好不潇洒悠闲。

“掌柜的…”把珊瑚石放下来,苏羡鱼喊着。

“…昂呼…呼…”

“强盗来了…!”见掌柜的还不醒,苏羡鱼直接进了桌桉里面,看着掌柜的,大吼道。

“谁!谁敢打劫!”圆滚滚的什么漠然的抖了抖,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一双精明的眼睛,到处看着。终于看到了,站在眼前的苏羡鱼。“咋,小女娃又来了,又得了啥好玩意儿啊?”

见外面无人,太阳也正大,掌柜的撇了撇嘴“年纪瞧着不大,竟吓唬我这老头子。”

万掌柜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走到苏羡鱼的背篓面前,表情有些奇怪。

难道?这就是小女娃的宝贝?冒突突的背篓里,满满的柴垛子?万掌柜的额角流了一滴汗。不解的看着苏羡鱼,不对啊,上次来看,这小女娃不像是逗着玩的,可若真是宝贝,哪家不是碰着抱着,哪有这样拿柴垛子盖住的。

“小女娃,你这是…”万掌柜尽管不理解,还是问了问。

“自然是好东西。”苏奕说着,就从柴垛子掀开麻布的两个角,用力一扯,就将表面的柴垛子包裹了起来。

“这是…极品红色珊瑚石?”一开始,万掌柜的还有些不屑,如今一见到这红色珊瑚石就蹲在了一旁,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放大镜,神叨叨的看着。“好看,灵透,正啊,不错,不错…”

“万掌柜的,你出个价吧,价格低了,我拿别家去看看。”见万掌柜的恨不得贴珊瑚石上去,苏羡鱼不由得开口。也不能在这里耽搁太多时间,只能马上问价。

“你这小女娃急莫子,来,过来给老头子我搭把手,抬桌桉上看看。”重新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万掌柜把放大镜揣进怀里,朝着苏羡鱼挥了挥手。“今儿,狗子不在,说是家里出事了,就我这老头子一个人,赶紧过来抬抬。”

万掌柜的指挥起苏羡鱼来,毫不手软。按他的意思啊,这么多年,日子太无聊了,难得来个脾气大的,有趣的,客气个啥。

“好。”大概万掌柜口中的狗子就是那次那个小伙计了。把麻布放一旁,苏羡鱼独自麻利的抱起红色珊瑚石,就准备放桌桉上。

“等等…”万掌柜吼道。双手得了空的万掌柜,急急忙忙的从桌桉里侧取了一块上好的棉布,铺的整整齐齐,然后,看着苏羡鱼“放吧,别给老头子我的宝贝磕坏了。”

苏羡鱼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万掌柜如此浮夸的动作,突然想起上午她用砍刀砍珊瑚石的场景。

“看不出来,你这小女娃还有把子力气。”万掌柜朝着苏羡鱼笑了笑,又拿出放大镜看向红色珊瑚石,突然,他右手拿着放大镜的动作一顿“…哪个天杀的这么不爱惜宝贝,这是用什么弄的,坑坑洼洼的,这是要惹怒老头子我啊。”

万掌柜看着的,正是苏羡鱼当初用砍刀砍的裂痕,虽说不影响珊瑚石里面的质量,可爱惜宝贝的人,却觉得有些不好看。

罪魁祸首苏羡鱼摸了摸自己的鼻头,顿时有些心虚。

虽说万掌柜的在心痛那块红色珊瑚石,可那眼神却直勾勾的看着苏羡鱼,眼里满是不赞同。

“小娃,你咋就这么不小心,这是被摔的吧,啊。”万掌柜嫌弃的问。

“不对啊!摔下来也不像这样子啊…”

苏羡鱼侧了侧身,心虚的看向门外“好像就是摔下来的吧,我也不知道,就是去游泳在海带群里找的。”

担心万掌柜的问太多,苏羡鱼只好撒谎。再说,那红色珊瑚石被她砍下来的时候,的确滚了一圈的嘛。

“海带群?”难道是珊瑚石自动脱落,正好遇上风暴被卷进了海带群里?

万掌柜自动脑补了一下那样的场面,又打量了一下苏羡鱼,越发觉得这么个小女娃就算是精了些,也不至于撒谎,也就信了。

“难不成还骗你?”苏羡鱼看着万掌柜。

“说吧,小女娃,你既然来了,心里肯定也有数的吧?”万掌柜问道。

苏羡鱼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伸了三根手指,也不见说话,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万掌柜。

“三百两?”万掌柜心里暗自高兴,可是,这高兴没一会儿,他看着苏羡鱼一动不动,仍旧举着三根手指。

“啥?不是?”万掌柜觉得有些坑爹,这小女娃,太精了,和她打交道还得慎之又慎。

“最多三千两”万掌柜觉得苏羡鱼不是个好湖弄的,直接开口道。免得像上次一样,这小女娃的开价竟与他预备的最低价分毫不差。

“不行,三千三十两。多的,算你送的,下次还来。”苏羡鱼摇了摇头。

“啥,算我送的?哪有自己把钱送出去的道理?”万掌柜听苏羡鱼说的,感觉自己眉头一直抽抽的。

“就你精,那就三千三十两。”万掌柜羊装无奈道。

“我说少了?”苏羡鱼见万掌柜答应的这么爽快,不由的懊恼。

“嘿,你这小娃子,你这是故意气我的吧,得,三千三十两,多的没有,你拿了赶紧走。”万掌柜突然急了眼,是这种品相的红色珊瑚石他转手估摸着至少四千两。

可是,那也不能随便砍价太狠啊,就说上次那两颗黑色珍珠,虽说给了230两给苏羡鱼,可最后转手卖给了京城的大户人家,过手就是500两。

好东西不怕多,贵就贵在那玩意儿得稀奇,招人喜欢,越珍贵,这世界上越少,越得人欢喜。

“那,就三千三十两吧。”苏羡鱼皱了皱眉头。

万掌柜听苏羡鱼答应了,忙进内院取了银票,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苏羡鱼在整理背篓里的柴垛子。

“拿走,拿走,赶紧走。”万掌柜一股脑儿的把银两都塞进苏羡鱼的怀里,然后痛心疾首道“下次有好东西再来。”

“…”手里抱着背篓,还被万掌柜塞了一把银两,不过,还好银两是用一个小小的布口袋装着的,不然,恐怕刚出门口都得被惦记。

“真丑…”被万掌柜推出了门,苏羡鱼看着怀里的装银两的布袋嫌弃道。

“啪!”回应苏羡鱼的是万掌柜毫不留情的关门声。

苏羡鱼摸了摸鼻子,其实,这万掌柜还是挺可爱的。

把手里的银两先拿起来,背篓拉过背系,松松垮垮的背过一边,另一边直接挂着,这也不怪苏羡鱼,五六十斤的东西,走两三个时辰的路,肩膀怕早就嘞出一道红痕了。

用手掂了掂布袋里的钱,这些除去建房子的人工费,材料费,伙食费,应该是够的吧。

苏羡鱼一点也不担心万宝斋的掌柜会骗她,既然开的了店,那必是有这本事的,自然也就不会哄骗她这个孩子了。

离开万宝斋,苏羡鱼在街道上走着,那三千两已经被她放好,就余三十两,打算在买点什么东西回去,至少,今日背了背篓,怎么也不能空手而归。这也是她固执要那三十两的原因。

穿梭在街道间,看见一家打铁的铺子。里面忙的热火朝天。

“小哥,你们这里有砍刀么?”苏羡鱼走了进去,看着一旁打铁的伙计问道。

“有,要什么款式什么价格都好说。”伙计停下了手里的活,这才看向苏羡鱼。

“要五把质量好的直砍刀,五把弯镰刀。”苏羡鱼考虑到家里四个人,备用一把,日后海带的事,村里人都知道了,来借什么的,也不至于太小气。

“好嘞”说着,伙计就从灶台里取出了刚烧制好的铁家伙,用水一冲,铁的颜色就暴露出来,在空气里暴露出寒光。

“小客观,这样的款式,你觉着如何?我们这都是现成打的,你也看见了,本来,我这货都是别人订下的,那人今儿又突然传信来说不要了,这不…”说着,伙计把刀拿出来挥舞了几下“小客观放心,这刀啊,不仅快,还轻巧。”

“行,给我拿十把,我这就要取走。”苏奕看了看刀,觉得实在不错。

“好嘞,小客观这弯刀直刀价格都一样,合计三两信息。”伙计利落的将剩余的刀当着苏羡鱼的面打包用布条裹着,自发的放进了苏奕的背篓里。

付了钱,苏羡鱼背着几把刀就走着,又转去果脯店买了不少蜜饯带着,就准备往回走。

不过,由于开始接近黄昏时刻,苏羡鱼为了赶时间,便走的是一条广为人知的小路。

之所以广为人知却还是一条小路,是听说那地界闹鬼,有吃人的鬼东西就在那地界,在那里,曾经离奇的前前后后死了一家子人呢。听说,死后几天尸首都找不见,往往七八天后,才挨个的浮水塘面上。并且身体臃肿,让人惧怕啊。

因此,一般的人,都是不会去走那条路的,那附近的人家也都搬离的一干二净。

“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苏羡鱼自言自语道,若说是鬼,那她岂不也算半个鬼了。不过都是这些村里的人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出了大路,就是小路了。比来时的路不同,这里杂草丛生,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些踩出的小路,在路边扯了一根长长的木棍,边打草丛边走。

小路蜿蜒绵长,很快苏羡鱼就看见了一户户坐落村里的人家,每户人家都是排列着的,家家户户的房屋起的倒是结实。

只是,人烟稀少,每个房屋的外墙都爬满了绿色的植物,偶尔还能看见几只壁虎,最首的那户人家,门前的树上,停了不少乌鸦,乌鸦的尖叫声,在苏奕的到来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嗯?”让苏羡鱼浑身一阵的是房屋中间的大池塘。

说是大池塘,但更像是一个小湖泊,整个湖泊的水绿油油的,上面盖了不少的浮游生物。湖泊的水蜿蜒曲折,能通向各户人家。

苏羡鱼走近一看,那湖泊确实散发着悠悠的绿光,有点让人头皮发麻。

拿着手里的长木棍,苏羡鱼朝着湖泊的水下,戳了过去。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差点让苏羡鱼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苏羡鱼直觉这湖泊底下,有什么好的玩意儿。

贸然下去探寻,却也不是个好主意。如今传承功法还仅仅到第二层,没有攻击能力,苏羡鱼也只好放弃。

“嘶啦…”突然,湖泊的那头传来了一阵水冲声。

苏奕把拿着木棍,小心翼翼的往声音处走去,在一处高耸的草丛地停了下来,俯下身子,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然后静静的透过草丛间的空隙看着湖泊的场景。

“撕啦…哗…”

这时,湖泊的水面开始荡漾,围着一个中心建起了不少了波纹。只见一直巨型大乌龟爬了上来。

天啊,是象龟,足足有一米五大小,看样子怎么也得有两百斤。这象龟警惕心倒是不小,叼了条大鱼,左顾右盼好一会儿,见真的没人,这才挪着步伐,慢吞吞的朝着岸上爬去。

苏羡鱼这才看清了这象龟的全貌,刚才是觉得这象龟身上金黄闪闪的,本以为是黄昏时刻的光辉投射在龟壳上,没想到,这象龟的龟壳竟然全部都是金子做的!

苏奕捂着自己的嘴巴,越发觉得惊奇。按理说这湖泊的水质养出乌龟来本也不奇怪,可如今这大型的象龟也出现在这里,就有些说不通了,更何况,这象龟通体金黄,警惕性极高,吃鱼的动作彷若小孩,看样子,倒像是开了灵智的。

那么,传说这湖泊里的吃人的东西,莫不就是那只巨型象龟?

古代人封建迷信,自然听从神灵降临等传说,这大型象龟本应该受附近人朝拜,怎么会传出那样的奇闻?

苏羡鱼朝着那象龟身上金光闪闪的龟壳,难不成…

自家房子还没有建好,一直没有机会练习传承功法第三成,空间迟迟不能出现,这大型象龟就算是对苏羡鱼有极大的吸引力,不说她背了背篓里的砍刀和果脯,就是空手制服了那象龟她也未必带得回去,更不用提象龟金光闪闪的龟壳了,实在太引人注目。

权衡了一下利益,苏羡鱼缓缓起身,转身就准备走。

“卡察…”

“不好…”苏羡鱼看了看脚下踩成两截的木棍,怎么把木棍这事忘了。说着,苏奕就朝着象龟所在的地方看了看。

果然,那象龟停止了吃鱼的动作,一双锐利的龟眼睛直直的看着苏羡鱼。

心里暗叫不好,苏羡鱼扯过背篓,起身快步跑向湖泊的小路上,回头看了看,几十米远处,那象龟还一直看着她,时不时的砸吧一下嘴巴。

“这下怕是追不上来了,得赶紧走了…”心有余季的苏羡鱼双手仅仅的拉着背篓的带子,快步往家走。

“啪嗒啪嗒…”刚放松心情的苏羡鱼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地底下传来厚重的声音,她愣愣的回头一看。

只见那只原本看起来很是笨重的象龟挥舞着四只厚重的爪子,徐徐向苏羡鱼奔来,那速度竟然不比一个成年男人差。

苏羡鱼心知这下逃不掉了,那样的速度,自己怎么跑得过?难不成今儿个,自己也要栽在这里吗?

突然看了看旁边的湖泊,心里突然又安心了不少。是了,如果那象龟真是不肯放过自己,自己倒是可以去湖泊下一避,有传承功法的保护,它怎么也伤害不了她。

打定主意的苏羡鱼,双脚靠近了湖泊边缘,不消一会儿的功夫,那只象龟就来到了眼前。也不动,朝着苏羡鱼又砸吧了好几下嘴。

就在苏羡鱼准备跳下湖泊时,那只巨型象龟却趴下了身子,乖巧的看着苏羡鱼。

“啥?你不吃我?”搞不清楚这象龟到底要干什么,见它突然如此乖巧,苏羡鱼有些奇怪。

象龟摇了摇头,看了看苏奕又用头朝着苏奕刚才跑的那条小路指了指。

“放我走?”苏羡鱼摸不着头脑,试探性的挪了挪脚步,见象龟不动,又朝着回家的路上走了几步,还是不动。

“好,既然如此,那我可就走了啊…”苏羡鱼朝着象龟说道。然后拔腿就跑。

跑了好一阵,感觉地下的震动一直不曾减小,还有一直跟着她的节奏,苏羡鱼有些烦了,这湖泊也过了,真是想跑也跑不了了,这龟到底要干啥“你跟着我干啥?”

象龟挪到苏羡鱼的跟前,用爪子奋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壳,示意苏羡鱼坐上去。

“啥?你要送我回家?”

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啥,你不会是要跟着我吧?”

象龟憨厚的点了点头。

“不行不行,我养不起你的”惊喜来的太快,苏羡鱼有些措手不及。

见象龟固执的不让步,瞪着眼睛。

半响…“好吧…那就看在你这么拉风的份上…”是啊,拉风,养了一只长着金壳的巨型乌龟可不就是拉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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