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六章 兵半渡而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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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了。你想对王子说,我们永远是您的部下。对吧。”

“的确是。但为什么要阻止我呢?”

“因为王子还年轻。我更希望他会以朋友的姿态来对待所有的部下。但我想,那并不会持续太久吧。”

盖伦并不惊讶的望着老朋友,因为他自己也非常了解王权会让一个人膨胀到什么地步。

“老朋友,不要想得太多了。”

“也许吧,可能是我太悲观了。”

翌日清晨,正如约好的。

赛文斯王子所率领的五万名莱普顿军,和秋笛洛所率领的一万名斯瓦帕蒂亚军朝着烈熊城往前进。

冬季凌冽的寒风给大军横渡长河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几经周折兵马和运输队都安全的抵达了河对岸。

对秋笛洛而言,大军渡河的经验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不只感到稀奇,西亚卡的话也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中。

“赛文斯王子绝对不是一个无能的人。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率军成功地渡过了这条河。”

对呀,什么事都靠部下是不足以承担起作为君主的责任。更重要的是今后该如何向别人学习长处。

正当秋笛洛自我反省的时候,在前方侦察的莱普顿骑兵慌慌张张地赶回河岸。

“特迪斯军在前方布阵了。”

随着消息的传来,河对岸已经扬起阵阵尘烟了。特迪斯发兵想要阻止赛文斯渡河。

虽然在千钧一发之际赶不及截住渡河的军队,但是,才刚刚过河的赛文斯还没有将阵势整顿好,而特迪斯军的一万五千名骑兵就冲杀过来了。

他们手提着长矛,战马嘶鸣着布开攻击型的锥形阵。前进的速度极快,像是要将对手生吞活剥。

赛文斯连安排战术的时间都没有,一场混战就拉开了序幕。

特迪斯王子的部将库玛在莱普顿中也是武力值排在前十的战士。他挥着宽大的斩马刀,独自杀入人群之中,一阵乱砍,刀刃掠过的地方就会划出一趟血线。

两阵骑兵冲击在一处,人仰马翻不足以形容当时的场面,莱普顿的坚实的铠甲也抵挡不住多方面刺来的长矛。被戳死的人无计其数。嘶喊声,惨叫声。混杂在一起。

最可怜的是骑术较差的人,被第一波骑兵撞落下马的人。他们绝大多数都是被突袭而来的战马碾压致死。一腔鲜血全都淤在了肌体当中,不一会便紫的发黑。

尸体堆积如山,伤亡损失惨重。赛文斯的大军步步紧缩,有的士兵甚至退到了长河之中。沁透了衣甲的冷水,像恶鬼一样纠缠着身体。寒冷使人身体发颤,当然也许是面临战争的死亡景象,心中恐惧带来的震颤。

五万大军一时间被库玛所率领的先锋部队打乱了阵脚。几乎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库玛在战场中继续着自己嗜血般的杀伐,他每挥出一刀,就产生一个向天喷涌的血柱。到处都是人头的沙场,就连战马都无法立住铁蹄。

赛文斯意识到了战场形势的危机,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盟友。用尽量保有颜面的语气说道。

“秋笛洛殿下,那个库玛是莱普顿最勇猛的骑士,没有人能在他的刀下偷生。看来我们还是赶快撤回月华城吧。”

“赛文斯王子,你想请我帮忙的话,也用不着拿话激我。别忘了,我们现在是盟军。我理应助你一臂之力的。”

秋笛洛转身望了一眼部下,随后沉稳的说道。

“盖伦,交给你吧。”

“遵命,殿下。”

微微行礼之后,盖伦策马出阵。

他虽然对赛文斯的语气很不屑,但这毕竟是秋笛洛的命令。何况,让敌人和盟军知道斯瓦帕蒂亚人的刚勇也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

不断挥舞着斩马刀,用对手的鲜血染红了一整片沙场的库玛,忽然看见一个身穿乌金战甲的骑士,手里提着宝剑正怒视着自己。

他抖了抖斩马刀刃上的血渍,高声大喊道。

“居然协助莱普顿叛军。哼哼,我本来就不喜欢斯瓦帕蒂亚人,现在就更加讨厌了。”

乱军丛中,两方战士还在肉搏,盖伦却视如无物,冷冷的说道。

“你辅佐的是特迪斯王子吧,那么你理所应当的为他尽忠。”

“废话少说,等我砍下你的人头再闲聊吧。”

“那就来试试看吧。”

库玛不再言语,策马奔袭而来,斩马刀上下翻飞着,夹带着寒风呼啸,向盖伦的头顶砸去。

盖伦横过宝剑,奋力挡住了迎面而来的一击。

“好大臂力!”

盖伦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战力顺着对手的刀刃急速的传来。

刀剑激烈的碰撞所产生的火花,随着冬季寒冷的强风,立刻消失不见。

两个人坐下的战马相互碰撞着,而盖伦的黑马明显要强壮的多。那是奥比炉汗国最优秀的骏马,也曾是大将军费里蒙德之子的坐骑。

三十个回合不分身负,看来库玛确实不同凡响,可惜他坐下的战马却气喘吁吁。

而俩个人手中的兵刃却从来没有停歇过,你来我往强烈的攻势也都在对手的巧妙招式下一一被化解掉了。

一直在阵中观战的秋笛洛却显得格外的冷静,他知道盖伦的武艺精湛,否则也不会的单枪匹马的就在桑德利战场上把自己从为难之中救出。

“盖伦,不必再手下留情了。”

当秋笛洛王子下达命令的一刻。孤高游侠便立即付诸了行动。他先是跃马斩击,诱骗对手举刀招架。

结果盖伦剑术变幻,顺着强大的斩击贯力随手又是一撩,库玛的人头飞上了天空。魁梧的身躯喷着血柱,随后缓缓的栽倒于马下。

一个斯瓦帕蒂亚骑兵驱赶着坐骑,快速的奔到了库玛人头旁边,用长矛将首级挑起,高声大吼。

“库玛已死,他的人头在此。”

主将一死,最先崩溃的是由奴隶组成的初级步兵。他们的思维立刻变得混乱。

“我们在为谁而战?”

类似于这样的问题足以在沙场上让他们失去战心。其实整个莱普顿军队大致都会如此,奴隶不能奋勇向前,那么其他附庸们也会被混乱和恐惧所感染。

当恐惧扎根于内心深处的时候,逃跑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赛文斯趁机率兵掩杀过去。他不愿意把这些残兵败将放走,再次成为对手的有生力量。

越是把后背留给敌人,失败的就越惨。知道他们留下了足够多的尸体,运气还算好的人才得以生还。

特迪斯王子本想在联盟军队首次渡河的关键时刻,立住君威。结果却违背了当初的意愿。

而秋笛洛却在莱普顿境内取得了首站的胜利。虽然战果不大,但足以令人为之振奋。

“盖伦真勇武,令人佩服。我们莱普顿可没有这么棒的战士。”

赛文斯赞不绝口的夸耀着盖伦。这只是赛文斯管用的伎俩,捧杀。他希望在接下来的战役中也能顺利的借用盖伦的武力为其效命。

反正,高帽子又不要钱,先给别人扣上再说。

盖伦根本没有在意赛文斯的话,默不作声的回到了秋笛洛的身后。小声嘟囔着。

“这一战还真无聊。”

特迪斯想在敌人渡河之后立足不稳的情况下,首先发动奇袭的计划随着主将库玛的战死就宣告破产了。

当然,因为双方只是第一次开战,并没有使用什么计谋和战术,所以秋笛洛也没有学到什么本领。

他回头望向盖伦点了点头说道。

“盖伦一个人就击败了他们。这太简单了吧。”

一旁的西亚卡笑着说道。

“殿下,莱普顿可不是什么弱旅。现在,他们还没有出动熊人部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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