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羽生，鹏宁，你们两个人想明白了没有？打算怎么做呀？”

听罢那个老头儿方才所说的话之后，羽生这孩子和鹏宁两个人这会儿都变得有些懵了，直接一副惊愕的表情，呆呆地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

过了许久之后，见羽生这孩子和鹏宁两个人不说话，静卿和靖骋公子等人这会儿便就坐不住了。

“前辈，你别担心，这两个孩子就是有点儿呆呆的，或许他们两个人心里这会儿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了，只是还不太清楚究竟该怎么对你说。”

“是啊老前辈，这两个人你或许也多多少少地有些接触，我觉得就不用再跟你费劲口舌地去说了，毕竟之于在这充斥着各式各样尔虞我诈武林之中所存在着的一切事物而言，有一些人，有一些事物，还就是有一些喜欢沉默的，别想太多了。”

……

“怎么的？他说要是按照你们的这种说法，就是我在故意刁难这两个孩子了，他们并没有错，只是我一味的想要刁难他们！”

听罢那个老头儿方才所说的话之后，羽生这孩子，鹏宁，静卿和靖骋公子等人这会儿都已经懵掉了，或许他们也没有想到，那个老头儿居然会对他们说出这样的话。

眼看羽生这孩子，鹏宁，静卿和靖骋公子等人这会儿和那个老头儿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羽生这孩子，鹏宁，静卿和靖骋公子等人这会儿都紧张坏了，他们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

“好了，我来告诉你们两个！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先不要轻举妄动，虽然当今的武林之中各路势力错综复杂，战场上的战机稍纵即逝，但你们要明白，一时一刻都不想着随随便便地就去做一些事情，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有一个颇为清晰的打算！”

“现在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就坐在这里给我冥想！一个人思想的力量是空前巨大的，甚至于能够超越自然之力！”

“你们一定要唤醒自己，切记，切记！一定要唤醒自己！之于在这充斥着各式各样尔虞我诈武林之中所存在着的一切事物而言，一个人或者一切事物，只要拥有了能够唤醒自己的力量，那么这个人就会拥有空前绝后的能力！”

“或许你们也不知道如何去唤醒自己，我可以选择告诉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告诉你们。在我看来，这其实是没有一点儿意义的，毕竟之于在这充斥着各式各样尔虞我诈武林之中所存在着的一切事物而言，大抵并不会有什么绝好的方法，能够帮助一个昏昏沉沉的人去在突然之间就唤醒了内心深处沉睡的自己。”

“所以说，之于在这充斥着各式各样尔虞我诈武林之中所存在着的一切事物而言，大抵只要是想要真正地唤醒自己内心深处昏昏沉沉的自己，都需要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切事情，倘若只是空口说说，想必这是不可能实现的，都需要通过不懈的努力，才能拥有一个质的突破！”

……

什么？唤醒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能说会做的话，还没有清醒吗？还需要去唤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倘若按照那个老头儿先前所说的话中的意思，那就是让羽生这孩子和鹏宁两个人唤醒内心的巨人，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

……

如此看来，那肆愁老者的学问实为圣学，他站在人生命主体的立场上，主张通过致知格物、诚意正心的存养功夫，以力求去除私欲对人心的遮蔽，逐渐明了那个纯乎又纯的天理，即“明明德”，也就是达到至善。

至于修养功夫，则需时时保持对自己内心的警戒，如一个密探般时时监视自己的内心，“但有一念不善，便须彻底克倒了，勿使潜伏于胸中”。时时记住要“为善去恶”，使自己的心灵归于廓然大公的干净清明境界。这样活着似乎很累，却是实实在在的修养功夫。日新，日新，又日新，逐渐提高自己的精神境界和人生智慧。

人莫不思考在社会上、历史上有一番作为，即使不能伟大、超越，至少也要最大化自己的生命价值和意义。但是如何达到这样一个向往呢？那个老头儿的学问似乎为我们提供了一条途径，一种可能性。

人生的成功在于这样的三“度”修炼：态度、气度和厚度。态度决定命运，气度决定格局，底蕴的厚度决定事业的高度。

其实之于在这充斥着各式各样尔虞我诈武林之中所存在着的一切事物而言，大抵老头儿的这个学问就是一门自我修养之学，他的修养功夫有点类似禅宗，在于日常生活的一思一念，一事一遇，通俗点说，在于“担水噼柴之中”。但是他又不要求顿悟，讲究的是渐进，日有所为，日有所增。对于我等智力愚钝者来说，就更为切实管用。

那个老头儿的学问的修养功夫在于使我们的直觉逐渐地成为一个冷静的伟人的直觉，从而提高自己的生命质量和生活质量。

正如那些经历了发生在这充斥着各式各样尔虞我诈武林之中所存在着的许许多多的事情之后的人们告戒年轻人的话所说的：让你的判断力静静地发展，发展跟每个进步一样，是深深地从内心出来，既不能强迫，也不能催促。一切都是时至才能产生。

让每个印象与一种情感的萌芽在自身里，在黑暗中，在不能言说中，不知不觉，个人理解所不能达到的地方，以深深的谦虚和忍耐去期待一个新的豁然贯通的时刻。

人人都有“慧根”，人人的灵魂深处都有着真善美的天良和英雄主义的情节，这是人之为人的最本原、最深刻、最伟大的“欲”！我们只要把人人心中的那个伟大而深刻的真善美和英雄主义情节呼唤出来，那么，力量就会变得源泉无穷，世界就会朝力量感和真善美的方向改变。

那个老头儿自身所拥有的学问的修为就在于唤醒我们内心的那个“巨人”，唤醒我们内心的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情节，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致良知”。他的心学就是强调人无论在什么样的社会上都要保持自己生命的本真。这个保真主义提醒世人：人保全自己的良知本性，不为外在的功利目的丢失“自我”，却又不陷入那种束身寡过、一事不为的怯懦小儒境地；要从心髓入微处痛下自治自为功夫，既抗拒循规蹈矩之虚伪，又拒绝龙拿虎掷之虚伪。

要告别混沌、为我、观望、自暴自弃等等活法，不做世俗的奴隶、境遇的奴隶、情欲的奴隶，永别一切奴才道德，做自己的主人。只要有了这种意识状态，则无论从事什么事情都可以产生大事业的情节，让小我在日常生活中找到一种在从事圣战的价值感和伟大感。

当下武林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武林呢？信仰的真空化，泛道德化，乡愿化，浮躁、功利、堕落、异化等等，是不是当下武林的特征？在这样的武林之中，我们该如何来安顿自己的心灵呢？如何自处呢？那个老头儿的学问作为一门深层次的文化能不能发挥治疗时弊的作用呢？

解决任何问题，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两样东西：力量和智慧。阳明心学既有力量，也有智慧。这里可以引用那些经历了发生在这充斥着各式各样尔虞我诈武林之中所存在着的许许多多的事情之后的人们的评价，看看这个老头儿的学问是如何既有力量，又有智慧的：“他在狱中，找到了彻底的虚明，找到了‘孤独个体’那种无所依傍的深渊感。

在天地之间，除了自己的这颗心，还有什么是最后的依靠？于深悲大戚之中，还能不屈不挠地坚持得住，靠什么？除了靠“心之力”，还有什么力量能伸进大墙来支撑自己？这些问题他暂时还没有悟透，但已在这场培训中种下了“觉悟”的种子。

等他到荒芜人烟的龙场继续坐宇宙监狱时，“种子”终于开花结果。“那个老头儿的学问”的一个智慧法门就是将“万物皆备于我”，能化一切不利因素为有利因素：君子友我，小人资我，艰难困苦玉成我。

……

所以说，现在羽生这孩子，鹏宁，静卿和靖骋公子等人这会儿大抵是已经明白了那个老头儿的厉害之处了，但不可否认的是，眼下并不是羽生这孩子，鹏宁，静卿和靖骋公子等人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那个老头儿的能力和智慧有何厉害之处，这些东西他们都明白，只是说他们几个人现在还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能去拥有那个老头儿口中所说的那种智慧和能力。

……

但不可否认的是，之于在这充斥着各式各样尔虞我诈武林之中所存在着的一切事物而言，大抵并没有人能够因为别人说了什么话，就能够拥有一个全新的突破。

要知道，之于在这充斥着各式各样尔虞我诈武林之中所存在着的一切事物而言，大抵每一次的蜕变，都是浴血而生的。

也就是说，除了自己，再也没有谁能给一个人带来救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