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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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妈妈到达在即,二柯对搬家当然心急如焚,他住校四年有很多零零散散的破烂,加之各种各样的动物和笼子,无论怎么瞧都很难受到欢迎。

奇迹的是楚晗如此洁癖,却并没有表现出厌烦之色,只是拿着画笔站在书房门口嘱咐了句:“收拾干净,按时遛狗。”

而后便关门消失。

叶尔柯低头看到渣渣又在亲吻僵硬的楚嘟嘟,赶忙长记性地把它关进了大笼子里,瞪眼道:“别再给爸爸捣乱,我们再也不能犯错误了。”

楚嘟嘟顿时松了口气的样子,围着叶尔柯要抱抱。

“还是你听话,小可爱。”叶尔柯立刻将它搂在怀里一顿喜欢。

“嗷呜!”渣渣充满嫉妒,悲惨的叫声顿时惹得主人大笑起来。

——

创作永远是痛苦而寂寞的过程。

楚晗谨遵医嘱滴了眼药水,又端坐在稿纸前认真勾勒起来,仿佛永远不可能对外面灯红酒绿的生活感兴趣。

可惜门外隐约的热闹不时传来。

楚晗皱了三次眉,终于缓慢抬眸,对着空气抿起了嘴角。

——

由于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原因,叶尔柯的入住过程显得熟门熟路,只是他没想过被分配到的卧房竟然被收拾一新,软绵绵的长绒棉寝具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摆在窗台上的几盆多肉也可爱的很,看来楚先生嘴上冷漠,心地还是很好的。

受到感化的问题青年捏着仓鼠呆坐了会儿,终于发自肺腑地愧疚:当时为什么要骗这么诚恳正直的大哥,歉虽然道过几回,但显然诚意不足,只能暗自发誓,以后一定再也不跟他撒谎、再也不弄坏人家的东西了。

——

摆个□□在家里什么感受,楚晗这两天瞧着二柯就是什么感觉。

结果出乎意料,看起来随时都要惹麻烦的叶尔柯却表现异常良好,每日很早就起来打扫卫生、浇花烧水扔垃圾,不仅将两条狗的遛弯次数升级数倍,还笨手笨脚地试着做饭。

某个傍晚楚晗很悠闲,他认真雕琢过好几个小时,终于将新封面彩稿画完后,习惯性地坐到餐厅翻着杂志,问道:“今天吃牛排吗?”

“嘿,比嘟嘟鼻子还灵。”叶尔柯在围裙上擦擦手:“马上就好啦,不过我得出趟门,你自己吃吧。”

楚晗挑眉回视。

“嘉哥过生日,必须到场。”叶尔柯解释。

“那你不用做菜的,我又不是把你当佣人。”楚晗重新翻开杂志,对小朋友们的狂欢不感兴趣。

叶尔柯靠近说:“不行,照理说我该给你五千一个月,你便宜了我,我得用劳动补偿。”

“忽然这么懂事,反常必有妖。”楚晗不为所动。

“哼!”叶尔柯不服气:“你再这样,我就要舔牛排报复你了。”

“无所谓。”楚晗将杂志翻了页:“我明天要早起去出版社,超过十一点不回家,是没人给你开门的。”

叶尔柯最抗拒被管束,插着腰翻动牛排不回答。

渣渣和楚嘟嘟都被这个味道吸引了过来,在他后面一左一右如有两大护法,摇晃着尾巴的背影,真的是要多萌有多萌。

——

其实酒吧这种故事频发的地方,叶尔柯是不太热衷到访的。

首先他没钱、其次没酒量,最后还没姑娘缘。

每次被王嘉拽来,都是坐着冷板凳喝果汁。

然而兄弟生日无论如何都不能不给面子,他等天黑后还是抱着礼物准时出现。

王嘉被家里人教育好几天,终于被放出来胡闹,情绪非常高涨,见面就搂住二柯呼喊:“想死我了!逗比柯!”

叶尔柯差点被他大力勒死,咳嗽着躲避:“嘉哥你正常点好不,生日快乐啊。”

“对、正常正常,毕竟你相好的在这里。”王嘉唯恐天下不乱,回身呼喊:“余姚!二柯来了!”

叶尔柯瞬间面如死灰,瞧着风骚的余姚朝自己款步靠近,立刻后退好几步:“死变态,你别恶心老子!”

“哎,真不识逗,跟你开个玩笑还要记恨我多久?”余姚一把将他揪过来:“正太不是我的菜,你甭紧张,请你喝杯酒。”

“明明是嘉哥请的。”叶尔柯挣扎不过被拽到吧台,强调说:“我不喝酒。”

“爷们点成吗?”余姚把芝华士杯推到他面前,问道:“沈妮怎么样?这回总算洗清罪名了吧?”

“绝交了呗,你还好意思说?”叶尔柯张着大眼睛瞪他。

“喂,平心而论,当时若不是我剑走偏锋,你们谁解释的清楚?”余姚红润的嘴唇弯弯,揪住他的呆毛道:“你又怎么好意思跟我生气?”

叶尔柯气急败坏:“谁、谁让你……”

余姚把帅脸凑近:“要不然我让你亲回来,咱俩两清。”

叶尔柯吓得不停往后缩,无意识地小口喝着酒掩饰自己的慌张。

余姚哈哈大笑:“虽然我喜欢熟男,不给偶尔逗逗小白花也挺萌的嘛。”

“你他妈才是小白花!”叶尔柯被恶心道。

“嘉爷大好寿辰,闹什么闹,干杯。”余姚不急不缓。

叶尔柯头一次尝芝华士,隐约感觉味道不错,便问说:“这度数高吗?”

“喝啤酒差不多。”余姚面不改色地撒谎。

叶尔柯顿时美滋滋地喝了起来,喃喃自语道:“什么时候切生日蛋糕啊,我想吃蛋糕。”

——

王嘉这等富二代庆生,当然香槟、鲜花和甜点齐全。

他请了不少妹子,二柯最期待的蛋糕特意定了五层高。

无奈这苦命的家伙被灌多了酒,不仅没有好命去吃奶油,而且在切蛋糕时还忍不住哇哇乱吐,吓得别人也失去胃口。

王嘉慌乱无语,顾不得许愿,赶快和服务生把这废物挪到沙发上灌冰水,然后发火道:“余姚,开玩笑可以,你别坑我哥们成吗?他不会喝!”

余姚抱着手笑:“你问大家我阻挠了多少遍,二柯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正在大家为自己吵架的时候,始作俑者已经睡得香甜。

王嘉一个脑袋两个大,忽然决定:“算了,你们玩吧,我得把他送回去——余姚你看什么看!过来帮忙抬啊!”

话毕便不管不顾地将叶尔柯架了起来。

余姚无奈,只能放下杯子扶着摇摇晃晃的傻瓜,追问道:“你住哪儿啊?”

“宠物医院。“王嘉不耐烦。

”不是……我……我住楚大哥那……”叶尔柯迷迷糊糊,顺嘴就把自己决定深藏的秘密说了出来。

——

时针刚过十点,显然早得过分。

但刚洗完澡的楚晗在门口看到醉醺醺的叶尔柯,却一点也不想夸他。

“这家伙怎么又住回来了?”王嘉每次面对楚晗都有点莫名发怵,介绍道:“余姚,这是暂时组在这里的楚老师,画恐怖漫画的那个。”

原本还漫不经心的的余姚顿时通了电,迎上来寒暄:“楚晗?!”

楚晗淡定点头,伸手揪住叶尔柯说:“他妈妈要来东川,他怕挨骂,所以暂时合租一个月,辛苦你们了。”

“楚老师,我是东川美院的学生,特别崇拜您,平时也画漫画,能不能帮我指点一下?”余姚掩去平日的玩世不恭,笑得乖巧感人。

无奈楚晗兴趣不高:“谢谢,但我比较忙。”

说完他就在告别中关上铁门。

王嘉躲到旁边点了支烟,扭头骂道:“发什么骚,看到老男人就走不动路。”

“他们俩什么关系?”余姚急着打听。

王嘉抬头仰望星空,半晌才回答:“孽缘。”

——

完全失去神志的叶尔柯已经到了走哪瘫哪的境界,被丢到沙发上后便抱着楚嘟嘟迷糊傻笑,就连渣渣在旁边咬他头发都不知道。

爱干净的楚晗哪受得了,来拿睡衣皱眉命令:“一身酒味,去洗澡。”

“咕噜,咕噜……”叶尔柯像个智障,抚摸着嘟嘟说着含义不明的词汇。

无奈嘟嘟还很享受,眯起狗眼笑嘻嘻。

楚晗深吸了口气,用力把他扛起来,一路拖到浴室丢了缸里,然后就打开冷水浇上去。

刺骨的冰冷把叶尔柯吓懵,立刻坐直说:“好凉!好凉!”

楚晗把刚才用来擦头发的浴巾丢到他脑袋上:“快洗,洗完睡觉。”

“唔……”叶尔柯在凉水停下的刹那,由趴在浴缸边发起呆。

看来是无药可救,楚晗也不可能真地把他冻死在这里,只能认命地蹲下身换成温水冲洗,慢慢地把他已经湿透的体恤往下拽。

“我不喝了……”叶尔柯困懵懵地说。

“知道难受?”楚晗质问。

“我要吃奶油蛋糕……”叶尔柯又道。

“……”楚晗疑惑自己干吗跟个醉鬼对话。

谁晓得叶尔柯却拉住他的睡袍说:“蛋糕切了吗?我要吃……”

说着就拿起楚晗的手指,轻轻咬住,像在吃什么美味一样舔舐。

措手不及,而后奇怪的舒服顿起。

楚晗用力收回胳膊,然后捏住他的下巴摇晃:“醒醒,知道我的手上了多少保险吗?”

叶尔柯傻笑,转而又去咬他的脸,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唔……”

的确是很好吃。

楚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抗拒中被软软地咬在唇上,瞬间变成无法在停止的吻。

芝华士的苦,还有薄荷水的凉,伴随着那股青春正浓的甜美缓缓地扩散开来。

叶尔柯呼吸困难地被吸允住舌尖,似乎并不服气,又轻轻地舔了回去,结果就连这点呼吸的余韵都被剥夺了。

跪在浴缸边的楚晗忽然伸手抱住了他,被丢到地上的花洒让水流得四处都是,仿佛同时有什么东西,紧随着便从他的心脏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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