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6章 斩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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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说完,伯庸的生命是否也已经到了尽头,伯庸垂下头来,注视着手里的清虚剑,右手缓缓上扬,剑气也在不断增强,帝服几人也随时准备出手,来应对伯庸的最后一击。

伯庸怒喝一声,肩膀和头顶再次燃烧起三道明火,云霄之上投下一道青光,撒在伯庸的身上,清虚剑上光芒陡增,天地之间风云突变,大地一阵震动,一道道红色的闪电撕裂整个苍穹,眼前的世界彷如一个人间地狱一般。

初灵心里一阵绞痛,泪水终于忍不住决堤而下,伯庸的剑势还在不断增强,一声怒吼从地下传出,一只巨大的玄武怒吼着从地下暴怒而出。围在伯庸身前,朝着帝服等人不断发出怒吼,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被伯庸召唤出的玄武深深震慑住,而周围的空气之中都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力。

有些修为地下的弟子生生被这股强大的压力撕碎,七窍流血而亡,而连帝服和应律这样的高手即使是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手脚更是慢了下来。帝服不可思议的看着伯庸,从来没有人能够让帝服感受到这样的压力,而伯庸这次爆发出的力量简直超乎他们的想象,只怕就连朝歌仙山的所有长老合力都无法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斩妖!”

伯庸大喝一声,终于使出圣雪六剑中的第四剑“斩妖”,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朝着帝服三人杀了过去。

这“斩妖”一剑威力绝伦,当年朝歌仙山的祖师爷就是用这一剑诛杀妖皇,因此取名“斩妖”,伯庸虽然对圣雪六剑有了一些领悟,可以使出第一剑,但是后面的几剑依旧没有领悟,这次伯庸直接使出“斩妖”这一剑,是因为伯庸催动禁术,烧燃自己的生命强行催动这无人可敌的一剑。

一阵强烈的白光闪过之后,伯庸已经消失了,而帝服,应律受了重伤,宿蟒被伯庸一剑斩杀,而伯庸的身体是否已经被烧为灰烬众人皆不知,初灵望着空寂的古寺,脑海中浮现出伯庸的一幕幕画面,一颗真心碎成了千千万万片......

余初和静女被伯庸送离了南海至少千里之外,终于在一处深山中将两人放了下来,余初当场就昏迷了过去,静女咬着牙帮余初调理好体内的伤势之后才开始自己疗伤,两人在深山之中足足休养了七天才慢慢恢复过来。

余初想起伯庸生死未卜,心情沉重的很,而且余初知道伯庸很可能已经死在帝服等人的手上了,连车旗长老和千城长老都应付不了帝服等人,伯庸就算修为再高,也无法从帝服的手下脱身。

静女的伤势经过七天的调息虽然好了一些,但是没有了伯庸这个医仙的关门弟子在,只怕凭他们两个要好几个月才能彻底恢复,这一次静女和余初的身体都已经到了极限。调息七天,全身上下依旧没有半点力气,而且体内的真气也无法操纵自如。现在这个情况只要一个普通的魔教弟子都可以置他们于死地。

余初和静女向朝歌仙山发出了一道求救的飞羽符之后,继续在深山之中安心疗伤,过了三天才等到云霓长老,流霞长老带着门下弟子而来。流霞长老看着脸色苍白的余初和静女,心里一阵难受,急忙为两人疗伤,又和云霓长老亲自为两人输入真气。

经过五六天的疗伤,余初和静女终于恢复了七八层的实力,而流霞长老等人知道伯庸很可能死去,心里更是难受之极,众人迫不及待的来到之前帝服的寨子,可是寨子已经人去楼空,不仅没有找到伯庸下落,就是一个魔教弟子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众人也只好在寨子里安顿下来。

同时仙佛寺的方证大师,结海楼的南宫榉,蜀山的莫仙长老接到朝歌的传书之后都立刻带着门下弟子赶来了,齐聚在寨子里,商议杀贼大计!

四大门派派出门下弟子不断四处打探帝服等人的下落,只要找到帝服这些魔教余孽,就要将这些魔教余孽一次铲除干净,不过已经过去了五六天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

夕阳的余晖洒在余初的身上,将余初的影子拉地很长,余初拉着绿衣的手,静静地走在寨子外的小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有时候无声的陪伴更为重要。

绿衣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盖世英雄,眼神中藏不住的爱意和担忧涌了出来,她已经承受了很多次这样的过程,绿衣不希望自己的盖世英雄再有任何的闪失和不测。

路到了尽头,尽头是一处断崖,两人在悬崖边坐了下来,绿衣轻轻地靠在余初的肩膀上,怔怔地望着远方海面上水天相接,流霞道道的美景,余初温柔地搂着绿衣,在绿衣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柔声道:“绿衣,转轮王已经死了,这次回去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绿衣的眼角落下一粒珍珠般的泪珠,点点头,轻声道:“好!”

“我们成亲之后好好过我们的生活,安安心心待在无情殿,什么事情都不管了,等将高阳体内的阿修罗双刃取出来,魔教彻底消灭之后我们就一起隐居,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余初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伤感。

绿衣握着余初温暖的手掌,柔声道:“好,都听你的,你答应我以后可不能让我担心了。”

余初望着天边飞过的一行海鸥,道:“一定,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也会保护你,将来我们还要生一大堆的孩子,我们就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好了。”

绿衣道:“余初,这样的约定真美,我们都不能食言的,一定要遵守约定,谁反悔就是小狗!”

余初宠溺地捏了捏绿衣的脸蛋,笑着道:“好,宝贝。”

绿衣晕生双颊,娇羞地垂下头来,余初缓缓朝着绿衣靠近,正欲一亲芳泽,突听曼曼跑了过来,叫道:“余初,娘亲她们叫你。”

余初颓丧地摇了摇头,瞪了曼曼一眼,曼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曼曼说着,急忙转过了身去,余初宠溺地拉起绿衣,走到曼曼身边,拍着曼曼的肩膀道:“曼曼,你这次不应该下山的。”

曼曼笑道:“怎么?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啊!小雅有小翠照顾就可以了,我下山是来帮你的。绿衣,不好意思啊,你不会怪我吧。”

绿衣满脸通红的摇了摇头,曼曼领着余初两人来到诸位长老议事的大厅,作揖道:“师娘,你们找我?”

流霞长老点点头,道:“是,余初,我们在数十里外发现了一把剑。”流霞长老缓缓拔出清虚剑,递给余初道:“这是伯庸的剑。”

余初接过清虚剑,身体一震,道:“这确实是伯庸的清虚剑,伯庸一向佩剑不会离身。这清虚剑遗落只能说明伯庸当时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了,所以才会导致佩剑遗落。”

流霞长老道:“不错,伯庸做事向来谨慎,不会如此丢三落四,所以我们猜测伯庸还活着。”

余初终于松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我立刻去寻找伯庸。”

流霞长老道:“你一人前去太过危险,我们几位长老商议了,由我和师姐带着你们去寻找伯庸,顺道打探帝服的消息,其他的几位长老留在这里,等候我们的消息。你和曼曼他们回去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曼曼兴奋的道:“太好了,我就知道伯庸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

大师兄修能道:“是啊,小师弟这么厉害,怎么会被魔教妖人害死呢!”

流霞长老和云霓长老带着门下的弟子径直来到发现清虚剑的地方,那是一处不大的山谷,山谷之中一条瀑布飞泻而下,将山谷分成两半。那位弟子发现清虚剑的地方真是瀑布下的一处水潭。

流霞长老等人来到这个水潭前,没有发现任何的活动痕迹,而湍急的水流也早已将一切味道冲洗干净,余初查看了水潭四周的环境,也没有发下任何的痕迹。即使是流霞长老这样的修为也感受不到周围有人的存在。

余初望着水潭沉思道:“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伯庸在逃走的时候不小心把佩剑失落于此,但是伯庸自己却没有在这里停下。而是伯庸确实在这里停留过一段时间,但是很快又离开了,还把佩剑失落,这说明当时的情况十分紧急。”

曼曼摸着下巴沉吟道:“不论是那种情况,伯庸都应该离这里不远,所以我们分头找找,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众人分散开来,余初带着曼曼和绿衣,三人朝着西边的树林走去,余初依旧牵着绿衣的手,三人进入树林之后在树林之中仔细寻觅了一番。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这时却突然听见一声惨呼从东方传来,三人急忙朝着声源处奔过去。

一具冰冷的尸体出现在众人的身前,万幸地是这并不是伯庸的尸体,而是一个魔教弟子的尸体,他的尸体一具开始腐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脑袋和尸体已经分离,切口完整,应该是被人一剑斩断的。

余初仔细地检查了腐烂的尸体一眼,对众人道:“这是魔教弟子,而且死了大概有五六天了,因为这林子里太过阴冷,所以尸体腐烂地慢一些。我看过他的伤口,是被人一剑砍断脑袋死去的,但是也不能确定是伯庸所为。我们在附近再找找,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收获。”

众人在林子中寻了一夜仍然没有任何发现,第二日又寻找了一日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只好先回去修整一日。众人回到之前的寨子的时候,南宫榉长老已经离开了,结海楼受到徒离忧的偷袭,死伤惨重,所以南宫榉不得不及时赶回去。

流霞长老回来之前将所有见到的情况都告诉了方证大师和莫仙长老,两位也都没有任何的头绪,只好明日继续寻找。

当东方的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寨子里却比往常多了一件东西,一颗人头!

南宫榉长老的人头!

所有人眉头深锁,一脸怒气和不甘地围在南宫榉长老的首级前,方证大师双手合十,摇头叹息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魔教妖人如此大胆,居然杀害了南宫榉长老!我方证定要斩妖除魔,为南宫榉长老雪恨!”

莫仙恨恨道:“这魔教妖人真是该死,接二连三杀害我们正道中人,若不能将帝服的脑袋砍下来,我们如何面对殉道的好友?如何面对天下人?”

云霓长老秀眉微蹙,沉吟道“南宫榉长老昨日是接到结海楼的求救信号才离开这里的,如今却受到魔教妖人的伏击而殉道,那么结海楼的情况是否只是一个骗局?为的就是将南宫榉长老从我们中分离开来,给他们下手的机会。”

方证大师道:“不会的,结海楼的信号是掌门亲自发来的,上面还有掌门的印鉴,绝不会出错,结海楼想来确实是受到了徒离忧的围攻,而且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所以掌门才会发出求救信号。”

云霓长老轻叹道:“既然是这样,那么按照约定我们其他几派也会受到信号,过几日应该就能有结海楼的消息了。徒离忧攻打结海楼,而帝服这些魔教妖人在半路截杀南宫榉长老,这绝对不是偶然,而是一次有计划的行动。”

莫仙长老沉思道:“我们除去了地狱门,赶走了徒离忧,杀了胭脂,他们应该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和压力,于是残存的这些魔教妖人暗中勾结,想把我们个个击破。现在我们应该团结一致,尽量不要分散开来,否则就会给那些魔教妖人可乘之机。”

云霓长老道:“事到如今,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一切都要倍加小心!从现在起寨子里安排人手轮流警戒,一旦发现任何情况立刻高呼示警!”

云霓长老安排人手分别守住寨子的几个方位,每三个时辰换一次,为了避免外出弟子受到魔教的偷袭,又把所有的外出弟子调了回来。

众人虽然想找到帝服这些魔教妖人决一死战,可是帝服他们能够将南宫榉长老和所有的结海楼弟子全部除去,这说明他们的实力绝对不在云霓长老他们这一方之下,所以为今之计就是暂时按兵不动。等过几日有了结海楼的消息之后再做打算。

余初这几日一直待在寨子里,心情郁闷,整日愁眉苦脸,本来高阳的情况就已经很坏了,可是现在伯庸也生死不明,而自己却只能待在这个寨子里什么也做不了。绿衣关心余初,整日都陪着余初,和他说话解闷,才稍微冲淡了些余初的忧愁。

三日的时间过去,结海楼的消息终于传了过来,徒离忧偷袭结海楼,结海楼全军覆没,所有门下弟子全部斩杀,就连掌门和几位长老也死在徒离忧的手下。

这一消息的传来,更加加重了云霓长老等人的忧郁,结海楼的几位长老修为高深,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徒离忧灭门,这让人不敢相信。而徒离忧更是放出话去,下一个目标不是蜀山就是仙佛寺。

莫仙长老和方证大师心下担忧门内安危,不得不连夜赶回山门,而两人为了防止再中了魔教妖人的诡计,于是结伴而行,直到回到中原。

莫仙长老和方证大师的离去大大削弱了云霓长老等人的力量,现在即使他们找到了帝服等人的藏身之地,只怕也是无计可施。徒离忧这一招确实高明的很,一下子就调走了莫仙长老和方证大师两位强劲的敌人,而且即使有人看出了徒离忧的诡计也无法阻止。因为谁也分不清徒离忧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没有人敢拿着一门上下的生死来赌一把。

而同时徒离忧只说下一个目标是蜀山活着仙佛寺,可是谁又知道他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朝歌呢?所以云霓长老等人也无法想朝歌求援,一旦朝歌的长老离开仙山,那就很可能给那些魔教妖人动手的机会。

现在这个时候云霓长老等人陷入了进退不得的境地,若是就这样回去,那岂不是白来一趟,而且伯庸和昆仑印都还没有找到,如何能够回去?可是若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那这一行人可能就要面对灭顶之灾,遭到帝服等人的偷袭,力战而亡。

余初和流霞长老等人商议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思考出任何的解决方法,只好听天由命,在南海继续寻找一段时间,若是还不能找到伯庸和昆仑印的话他们也必须回去。

而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消失已久的伯庸终于安然归来,缓缓出现在流霞长老等人身前,余初看见疲惫的伯庸,一把抱住伯庸,激动地道:“伯庸,我可担心死你了。我还以为你死了。”

伯庸心里一阵温暖,欣然道:“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曼曼兴奋地拍着伯庸的肩膀,笑着道:“伯庸,你真是太厉害了!看到你活着回来我真高兴!你以后可不要再和我们开这样的玩笑了。”

伯庸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伤感,轻声道:“以后不会了。”

大师兄修能扶着伯庸坐下,大喜道:“本来我们还有些发愁,但是伯庸你现在回来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对了伯庸,你是如何从帝服手里逃生的?”

伯庸嘴角溢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我这次回来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们,第一宿蟒已经被我杀了。”

曼曼拍手道:“好啊,伯庸,宿蟒这个老家伙终于死了,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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