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蕙兰之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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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蕙兰神色十分不好,面色惨白,云少爷似乎也在暗中焦急。这一来一往明明才没有多长时间,却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每个人的心中都难免有些烦乱。虽然蕙兰说云府并无妖怪,但我的心里不知为何总觉得近来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晚上,我依然习惯抱着紫灵给的布娃娃,抚摸着娃娃黑色的头发,心想不知紫灵是用何物作成此发,居然那么柔软。

——难道是用她自己的头发剪下缝上才完工的?

心情为此略显好转了,毕竟不是我一个人在面对这一切,也许,紫灵与老奶娘正在北方的另一边暗中关怀着我,亦或者,爹娘与姨母也在地府下庇佑着我。

反正不可能睡着了,想想后,我走出了屋外。

夜晚的云府十分静谧,和那苍茫天空的宁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在这种极为清澈静止的夜晚,背后颇远之处传来的“刺啦刺啦”着实令人心烦。

都这么晚了,却分明有人在后院的密丛之中做什么。大半夜的,如果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特意等到夜晚才躲在后院的草地里做?

按理,一贯胆小的我应该是不会过问的,但就在这一刻,鬼使神差的我不知为何非想去探个究竟不可。

当以后我再回想到那个场景的时候,我想我没有后悔,因为以后的我见过了太多这类的情景,然而当时的瞬间带给我的袭击还是害怕。

却见黑压压的一片草丛中,云少爷正坐靠在一棵茂盛的大树边,他是侧脸对着我,但他的衣服是别致的,所以我认得那只能是他。由于他只顾着手里的东西与嘴上的活儿,所以没有发现我正把视线专注在他身上。他拿着一堆血肉模糊的东西正往嘴里送,牙齿咀嚼的声音由于夜晚而被衬托地格外血腥,鲜红的血从他的嘴角流下。就在他的身边还横着一块血淋淋的皮毛,虽然与我距离有些远,但我认出那是块兔子皮。而且是刚被剥下来的,周围还留出了一地的红色液体。

我捂着嘴拼命使自己不要喊出声,如果被他发现,那极有可能他接下来嘴边啃的会不会就是我的肉呢?不知道,毕竟,我不明白他现在到底是什么东西了。我们正常的人是不可能茹毛饮血的,而喜欢吃生食的只有一类人,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人,不是么?

那么,他是?

等等,玄空曾经说过什么?

——云府有妖怪!

像被重物敲打了般,眼睛一瞬间暗沉了下去,但随即……

在稍稍调整了一个自己的呼吸之后,我开始轻轻后退,待到确认他不可能再发现和追过来时连忙飞奔起来。真佩服自己明明一贯胆小,却还能在这种时候如此镇定。可能是当人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就会激发出那种强烈保护自己生命的欲望。

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去找蕙兰吧,既然云少爷可能是妖孽,那么最危险的那个人该是蕙兰才对,她才是他的枕边人么。

容采倩,你要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不要自乱阵脚。而且目前你只是发现,不代表看到的定是事实,也许他只是恰巧有这种怪癖也说不清。

对了,蕙兰这几天不是不太对劲吗?她一直躺在床上,我拿进去的食物几乎都没怎么碰过。我拍打她的时候,她也没有什么反应,说不定……就是已经有所察觉了。

——而我居然还以为是小病初愈的关系,真是笨矣!

糟了,越想越不对劲,我现在什么也不需要,就是要快快跑去告诉蕙兰,和她一起商量才对。

还有,我们已经错过了让玄空道长救出我们的机会,这次不能再错过了。或许,明天我要再去吊桥一次,不管那座吊桥看起来有多恐怖,我也要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遇到玄空呢。

我“砰”地推开蕙兰新房的门,朝着里屋奔去。这云府的确是有钱人家,一间好好的屋子非要分成外间与里屋的格局。不过现在的我气喘吁吁,然事关重大竟连一丝累的感觉也没有。

哪知,当我再度见到蕙兰时,一个晚上短短一个时辰不到,我竟然马上受到了第二个刺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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