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7、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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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97

《最后一卦》拍了将近三个月,李宓的戏份在中后期就杀青了,应嵘的戏份一直排到快要过年。

十二月底,应嵘戏份也正式杀青。

两人总算有一个短暂的休假,渐入寒冬,离过年还有一个月不到。

n市下第一场雪时,李宓接到了沈煜和李絮冉的结婚请帖。

应嵘刚把小奶包从幼儿园接回来,李宓拿着请帖过来。

语气惊讶:“沈煜和李絮冉要结婚了。”

相比较她的大惊小怪,应嵘就很淡定。

“嗯,听说了。”

等等,沈煜喜欢的不是?好吧,算她自作多情。

“所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应嵘把大衣脱下来:“我也是前段时间刚知道。”

并不比李宓早多少。

李宓还是没缓过神来:“他们俩,怎么就?”

应嵘反应平平常常:“没什么不可能。”

瞥到李宓震惊的表情,喝了口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不是任何人都会遵从自己的初心,喜欢过你的人,也可能爱上别的人。”

“人类的情感来源于多巴胺,而多巴胺不会只对一个人产生。”

李宓觉得应嵘说的很有道理,

李宓想到她和应嵘兜兜转转这么些年,感叹:“也是,从一而终是违背人性。”

“人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孤独和等待。”

这句话说的,应嵘忍住笑:“没什么忍受不了的。”

“孤独和等待也没你说的那么痛苦,任何事情,只要出自心甘情愿,发生的一切就是顺其自然。”

两人平日里都不正经惯了,难得这般正经。

李宓问:“那你等我的四年里,是什么感觉?”

应嵘伸手,李宓顺着滚进他的怀里,两人躺在沙发上:“你这一辈子都不用去体会,等待是什么滋味。”

李宓:“突然间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

两人在客厅腻腻歪歪,李钺站在楼梯口,嗯哼一声。

李宓下意识地就从应嵘怀里蹦跶出来。

然后抬头望天。

她秉持着李钺年纪还小,绝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和应嵘的举止过于亲密,影响李钺早恋。

李钺早就习惯了这两人,见李宓蹦的跟个兔子似的。

想笑,不敢出声。

应嵘回头望他:“怎么了?”

李钺手里拿着一张通知单:“要开家长会。”

李钺刚考完期末考试,学校提前一周发通知,下周日要开家长会。

李宓坐在沙发上,接过通知单,低着头看。

脖子微微弯曲的弧度,让李钺看到她脖子里的项链。

李宓上个月过生日,李钺存了八百多块钱买了这么个小礼物,他精心挑选了很久。

忐忑不安地送给李宓。

李宓很高兴,但表面上还是提醒他下次别花这种钱。

之后,就见李宓一直带在脖子上。

细细的银色链子,下面是个红色的珊瑚爱心。

李宓低着头:“好的,我会去。”

李钺从沙发上站起来:“对了,你还要做好发言准备。”

李宓:“嗯?”

“班级前三名和后三名的家长都要发言。”

李宓想当然地以为李钺这次没考好,硬着头皮:“没考好家长也有责任,发言就发言吧。”

李钺给了一个傲娇的眼神:“我得了第二名。”

扭着头,抬着下巴走了。

李宓一愣,转问应嵘:“他刚才是跟我嘚瑟的表情吗?”

应嵘正读着通知单:“你看错了,你不是嘚瑟。”

“那是炫耀。”

李宓:“.……”

临近过年,两人都没什么重要的通告。

这个月的大事有两件,一件是李絮冉结婚,另一件是李钺开家长会。

对于第一件事,李宓不是很重视,到时候去一下就行了。

第一次去给李钺开家长会,她比较忐忑。

她比李钺大十岁,是种不尴不尬的年纪。

周末这天,李宓特地准备了一个演讲稿,打算下周去开家长会用。

演讲稿写的情深意切,正入佳境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居然是李絮冉打来的。

李宓犹豫了两秒,接通。

李絮冉的声音很轻:“李宓。”

“有事吗?”

李絮冉:“我想邀请你当我婚礼的伴娘。”

李宓握着手机,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她差点害死应嵘,要不是证据不够充分,加上应嵘的小姨和整个李家来求情,李絮冉现在能好好的出来结婚?

这个伴娘的邀请,像是个讽刺。

“不了,我有事去不了。”

李絮冉在电话里愣了几秒:“我求你,好不好?”

李宓确定,这句话李絮冉不是对她说的。

“我不是她,你对我说这种话没用。”李宓说实话,不太想看到她。

就连去参加婚礼,也是碍于濮兰桑的面子。

还让自己做她伴娘,认真?

李絮冉突然在电话里哭了,哭的压抑:“李宓,我想你。”

李宓被她哭的崩溃,她被李絮冉的这声“李宓”叫的头皮发麻。

说难听点,像是哀悼。

李宓:“你别哭,我挂电话了。”

她真不理解李絮冉,马上都要结婚,怎么是这种状态?

挂了电话,正看着手机发呆,应嵘从楼下上来。

“怎么了?”

李宓没瞒他:“刚才接了李絮冉的电话。”

应嵘:“嗯?”

李宓:“她哭了,情绪不太对。”

“她不是要结婚了嘛?”

应嵘对李絮冉,显然就没李宓那么上心,他只一句话。

“不用管她。”

李宓大概是想多了,担心:“要不要跟沈煜说一下,她这种状态结婚,真的不会出事吗?”

正巧这会儿濮兰桑打电话过来。

跟他们确认一下那天的行程,按照这边的习俗,李宓和应嵘作为女方家亲戚,应该是要按着吉时过来。

濮兰桑在这边和李宓约定好时间,定在8点18分。

李宓开着外放,见濮兰桑马上就要挂电话。

她眼神示意应嵘,说不说?

应嵘接过电话,跟濮兰桑讲几句话。

大概提醒他们要注意李絮冉最近的情绪。

然后挂电话,应嵘对这些事算不上关心,大约在他心里除了李宓和小奶包,没有人值得他操心。

见李宓还一副很忧心的样子,转移她的注意力:“小奶包在李钺房间玩儿,你去把他抱回来,早点睡觉。”

一到星期天,这两人就疯玩。

小奶包不爱和幼儿园的小朋友玩,嫌人家幼稚,就爱缠着李钺。

李钺又对他特别有耐心。

在这家里,其实最宠小奶包的就是他。

下楼,李钺的房间没关门。

里面是暗的,两人不在卧室。

阳台上的灯开着,因为隔着花架,看不清外面。

“你俩在干嘛?”

李宓推开门,见他俩在阳台上蹲着。

一见到李宓,两人都慌慌张张的,连忙挡住身后的东西。

小奶包不会撒谎,小脸立刻慌了:“麻麻。”

李钺故作镇定:“你怎么过来了?”

李宓看他俩,眼神怀疑:“在干什么坏事?”

李钺就很淡定:“没干什么。”

李宓眼神看向小奶包,他低下头,不敢跟她对视。

“你们俩过来,后面藏着什么?”

小奶包哒哒跑过来,拉着她的手撒娇:“你别生气。”

李宓:“?”

李钺酷酷地把身后的纸箱掏出来:“呐,你看。”

两条小猫咪,一个黄白条纹相间的橘猫,一条白毛身上带着黑色的斑点。

李宓惊:“哪来的?”

小奶包带回来的,他不敢答,眼神看着李钺。

李钺:“我捡回来的。”

李宓蹲下身,碰了碰:“这才巴掌大,你们捡回来猫妈妈看不见怎么办?”

她有点不高兴,觉得两人是贪玩捡回来的。

小猫沾了别人的气息,老猫会不认。

小奶包见李宓语气严厉,小声:“我捡回来的,你别说舅舅。”

李宓看着他俩:“你俩在哪捡的,咱们得送回去。”

小奶包舍不得,但又很怕李宓,点点头。

原来吃完晚饭,李钺带他下楼骑自行车,在门口的小花坛里捡的。

这会儿外面天冷,零星星地飘着雪花。

李宓裹上羽绒服,又让他他俩回房间去穿衣服。

见两只喵喵喵的小奶猫,李宓怕冻坏,又拿了一条羊绒围巾裹着它俩。

应嵘听到楼下的动静,见他们三全副武装准备出门。

“怎么了?”

李宓正穿鞋:“他俩捡了两只没断奶的小猫回来,现在打算送回去。”

应嵘走进,观察牛奶箱里的两只小猫。

“这么小?”

李宓:“对,有一只眼膜还没褪。”

应嵘推测:“一个月大。”

“拿回来多久?”

李钺:“三个多小时。”

应嵘看了眼窗外:“外面在下雪,拿出去要是大猫不要,估计一晚上就冻死了。”

李宓着急:“那怎么办呀?”

应嵘披上大衣:“你们俩在家,我和李钺抱着下去。”

两人下楼,找到了小奶包说的花坛。

手电筒的光亮比较突兀,照在花坛里时,突然听到一声凶狠的“喵呜”声。

随后从低矮的灌木丛里窜出来一只大猫来,嘴里还叼着一只小猫。

看像是连夜搬家的样子,那只猫也是黄白色的大橘猫,看来是那两只小猫的猫妈。

应嵘打着手电在灌木丛的搜索了一会儿,看到有一处地上铺着旧衣服。

李钺:“大猫走了怎么办?”

应嵘:“没办法,小猫送不回来。”

回到家,见小奶包正站在客厅的角落里,被李宓罚站。

搓着小手,低着头,可怜兮兮地站着。

见应嵘回来,也一副不敢上前的样子。

李宓:“找到大猫了吗?”

应嵘:“见到了,大猫叼着另一只小猫走了。”

李宓惊:“还有一只?”

应嵘:“嗯,有三只,我们去的时候吓到大猫,她挪窝了。”

李宓:“那小猫怎么办?”

应嵘:“送不回去,大猫不要了,送回去得冻死。”

小奶包一听冻死两个字,特别自责地哭起来。

呜呜呜:“麻麻,我错了。”

李宓刚才问清楚了,原来两只小猫是从花坛里跑出来,走在路上被小奶包捡回来,他哪里知道小猫不能沾到别人的味道。

就捡回家。

李宓一开始确实没打算养,结果现在送不走。

小奶包又很怕她扔掉:“麻麻,我们养好不好?”

“以后我不买玩具,不要零食,都给小猫,好不好?”

哭的梨花带雨,李宓不忍。

跟小奶包约法三章,于是小小年纪便肩负起铲屎的巨任。

养猫风波暂时算过了,李宓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雪,希望能天晴了出去能找到猫妈。

很快到了李絮冉结婚这天。

自从那天电话结束,李絮冉再也没有打来电话。

一早,李宓和应嵘就开车去了濮兰桑那儿。

随后一起去应家的本宅,也就是应家老爷子住的地方,李絮冉也是在这里出嫁。

相比于她父辈李姓,应家显然才是真正的权贵。

李宓牵着小奶包,应嵘去招呼来的客人。

李絮冉出嫁的房间在三楼,靠南面一个向阳的房间,光线充足,幽静安宁。

楼下一片热闹,小奶包被濮兰桑牵走,他嘴甜长得又好,只是片刻的功夫就讨了一口袋的红包过来。

有的塞得是钱,有的塞得是小金叶子。

小奶包喜滋滋地全都放在李宓的包里,特别高兴:“回去给我们家大咪和小咪买猫粮,买猫爬架,买玩具。”

李宓被他逗笑起来。

整个应家全都沉浸在喜闹的氛围里。

某一个瞬间,三楼传出来的巨响,砸在热闹的人群里,

突然一切都变得非常寂静。

李宓看向楼上,应嵘的立刻安抚人群,示意李宓。

由应嵘在楼下安抚客人,李宓上楼去看怎么回事。

三楼人不多,原本都在李徐然的闺房,但此刻显然都被她赶出了门外。

李宓:“怎么了?”

几个当伴娘的姑娘也一脸无措:“不知道。”

李宓开门,门被反锁:“李絮冉?”

里面没有人任何动静。

濮兰桑和李絮冉母亲闻讯上来,想起李宓之前的话来,濮兰桑在门口叫了她几声。

里面没人答应,

外面人急成一团,应嵘直接带了工具箱上来。

三两下卸了锁,过程迅速的就像他早有准备一样。

或许最了解李絮冉的是应嵘,不然,也不会在李絮冉大婚这天,配一套开锁的工具。

门打开后,就见李絮冉坐在窗边。

窗户很大,显得坐着的李絮冉特别瘦弱。

众人着急的反应完全没有影响到她,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视线定格在李宓的身上。

“你终于来了。”

李宓嗯了一声。

李絮冉站起来,倚着没有一点防护措施的窗户,甚至半个身子都在外面。

“李宓留下,你们都出去。”

李宓觉得不对劲,李絮冉这种状态,为什么会结婚?

濮兰桑给了李宓一个眼神,压低声音:“你千万别刺激她。”

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俩,李宓慢慢走过去。

说实话,她真的不想理会李絮冉,从始至终她都给李宓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李宓:“你下来。”

李絮冉不动,笑着看她:“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哭。”

这句话差点把李宓三魂六魄都吓出来:“你胡说什么?”

李絮冉:“真的,我要是死了……”

李宓慢慢靠近,“有话我们好好说,你先下来。”

李絮冉独自言语:“我告诉你真相,期望你能想起什么,可是你躲着我,对我不理不睬,无动于衷。”

“我想见你,应嵘防着我。”

“我想见你……所有人都关着我。”

李宓先崩溃了,她真的控制不住李絮冉。

李絮冉继续:“我要结婚,你都不愿意来见我。”

“如果我死了呢?”

李宓知道,李絮冉的这些话,根本不是对李宓说的。

她对这些话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厌恶李絮冉用死来威胁她,李宓甚至冷情地想要一走了之。

下一秒,李宓真的走了。

她自己深陷黑暗,牺牲了“灰衣服女孩”,才能够重见天日。

李絮冉又凭什么,拉着她去黑暗里一起沉沦?

“随你,活着你有生之年或许能见到她,你要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

她正要转身,卧室的房门突然打开。

沈煜穿着一身大红裙子进来,李宓头发都快竖起来。

上面站着一个神经病,又来了一个?

沈煜来的急,只换上裙子,还没来得及化妆,声音温柔,看着李絮冉。

“冉冉?”

李宓看着疯狂的这两人,却又莫名觉得沈煜的这身扮相很眼熟。

这不是?

李宓大学时,唯一和李絮冉合作过的作业,就是排练了话剧《红白玫瑰》,当时李宓在剧里就是一身红裙子的造型。

她眼神错愕,头顶一片问号。

显然,这条裙子对李絮冉非常奏效。

她看向沈煜的眼神变得平静,不再那么的心如死灰。

李宓内心卧槽了一句。

她终于知道李絮冉到底为什么对她那么执着了。

执着的不是李宓,而是当时话剧的里扮演的那个角色,沈煜一换上裙子就能成功吸引她的注意。

一群疯子!

没到时间,沈煜就把李絮冉抱上婚车。

李宓远远地看着,头皮发麻。

李絮冉有病就算了,沈煜除了要娶她外,还要肩负起“治病”的作用。

靠着应嵘问:“他俩这样多久了?”

应嵘:“一年多。”

“那她没去治病?”

“家里人舍不得,沈煜一穿红裙子就好了。”

“那别人穿呢?”

“也好。”

“只有沈煜愿意穿一辈子。”

大喜的日子,大家脸色都不太好,李絮冉终于算是嫁给沈煜了。

今后,不论福祸,都是两个人的事情。

晚上忙到将近十点,他们才能回到家。

除了上午的闹剧,李絮冉一天都很平静,幸福。

第二天一早要去给李钺开家长会,特地起了早。

八点半到学校,乌压压地停着一大片的车,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

李钺把她领到班级。

“待会儿不要随便发言。”

李宓点头:“除非老师提问,否则绝对不发言。”

李钺满意。

李宓一进教室,瞬间吸引了班级家长的目光。

只不过她没什么名气,大家都不怎么认识她,而且也没有想到她真的是明星。

“你好像一个明星?”

李宓以为自己被认出来了:“是吗?”

家长:“就是那个……那个…….”

想了很久,就是说不出来名字。

一直等到老师进教室,也没被认出来。

李宓深感欣慰,自己还是个普通人。

老师做了一些日常介绍,重点夸奖了李钺为代表,成绩进步特别大的同学。

“下面我们来请李钺家长,来给我们做经验分享。”

李宓站上讲台,把在家准备的稿子说了一遍。

老师说:“下面家长可以提问。”

家长一:“请问李钺家长,怎么才能让小孩戒掉网瘾。”

李宓开心回答:“我们家没电脑。”

家长二:“怎么防止小孩早恋?”

李宓开心回答:“我们家李钺还没开窍,不早恋。”

家长三:“怎么才能让调节好工作和辅导小孩作业的矛盾?”

李宓开心:“李钺回家就写作业,我不辅导。”

回去路上,李钺看了班级群里的动态。

意有所指:“听说你今天被家长们集体投诉了?”

李宓:“对,他们居然说我不会育儿,小奶包和你,我不养的很好吗?”

李钺闭嘴,哼了一声:“是好。”

【防盗章,关于防盗章解释请看37章作者有话】

坐在应嵘的保姆车里, 李宓开始后知后觉地想, 自己是怎么一步步, 到今天跟应嵘同坐一辆车的地步的。

她最后发现, 即使再过四年, 应嵘依旧了解她如同肚子里蛔虫一样。

而她依旧不知道应嵘心里想什么。在应嵘的保姆车里,李宓开始后知后觉地想, 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到今天跟应嵘同坐一辆车的地步的。

她最后发现, 即使再过四年,应嵘依旧了解她如同肚子里蛔虫一样。

而她依旧不知道应嵘心里想什么。

在应嵘的保姆车里, 李宓开始后知后觉地想, 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到今天跟应嵘同坐一辆车的地步的。

她最后发现,即使再过四年, 应嵘依旧了解她如同肚子里蛔虫一样。

而她依旧不知道应嵘心里想什么。

在应嵘的保姆车里, 李宓开始后知后觉地想, 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到今天跟应嵘同坐一辆车的地步的。

她最后在发现,即使再过四年, 应嵘依旧了解她如同肚子里蛔虫一样。

而她依旧不知道应嵘心里想什么同意就不是道收的吧。

李宓觉得应嵘这个人奇怪的很,以前两人没什么瓜葛就算了,现在时隔四年过去,李宓以前对应嵘的那点心思也淡了。

现在又算怎么回事呢?难道应嵘发现, 自己是他真爱了?

这也太扯淡了。

李宓想想就觉得好笑,应嵘这么一个性格古板的人,当然是接受不了,两人睡过了,但是李宓却跑了五年这件事。

换一种话说,他可能觉得李宓对他耍了流氓。

车内,两人坐离得很远,似乎是刻意的。

应嵘也没有故意靠太近,而李宓更是恨不得拿条河,隔在中间。

气氛沉默到几近尴尬,李宓的手机铃声恰好响了。

是小奶包的电话,李宓犹豫了两秒,这种时候确实不适合去接电话,摁掉。

果然不出她所料,小奶包把锲而不舍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电话铃声一个接着一个,李宓摁了第四个时,小奶包学聪明了,他借了夏知好的电话。

李宓不设防地接起来,那边传来一声小狮子吼:“李宓!”

李宓把电话拿开,然后这句话,准确无误地传进了应嵘的耳朵里。

他一直面无表情的闭眼,却在这时,抖动了几下睫毛,暴露心里的不平静。

李宓赶紧把通话声音调到最小,捂着电话小声说道:“对不起呀,我在拍戏。”

然后电话里的小奶包和电话外面的应嵘,同时发出一声冷哼。

默契的如同父子,她警告地看了应嵘一眼,大佬直起身体,头转向边上,但耳朵却离李宓这边更近了。

小奶包在那头嚎啕大哭:“人家就睡了一个午觉而已,你又不见了。”

“马上我要去幼儿园了,又要一个星期见不到你。”

“李宓,你坏透了!”

小奶包口齿清晰,一连串的控诉,李宓赶紧哄他:“是我的错,下次我保证一定是全幼儿园第一个去接你的,好不好?”

小奶包不是想说这个,他发完脾气后,可怜巴巴道:“妈妈,我不要去幼儿园,好不好。”

小奶音很委屈,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哭,一想到要去那个地方,又要一个星期见不到李宓。

感觉人生好绝望。

李宓特别犯难,回国后工作变多,她根本没时间接送他去幼儿园。

而且小奶包的性格很执拗,不想去一定是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看不到李宓,这才爆发出来的。

李宓知道他脾气犟,没有直接拒绝他:“妈妈今天早点下班,送你去幼儿园好不好?”

成功的转移了话题,电话里小奶包的哭声弱了许多,看来是答应了。

又说了几句,亲亲抱抱,最爱你,才挂了电话。

抬头就见应嵘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李宓面不改色,忽视应嵘探究的眼神。

果然,没过几秒,应嵘沉沉的声音:“电话里的是谁?”

李宓抱着手臂,姿态防御:“跟你没关系。”

她的反应,应嵘也不诧异,也不生气:“你瞒不了我。”

李宓知道应嵘的话外音,他肯定会去查她的。

“我会怕你查吗?”

应嵘可能是腰太痛,无意跟李宓这般伤脑筋的周旋,他右手慢慢的放在背上,然后闭目养神不说话了。

李宓还在后悔,自己这么就又上了应嵘的贼船。

去的是一家私立骨科医院,应该是提前预约挂号的,他们到医院后直接去了医生的诊室。

有钱真好,连看病都不用排队。李宓别的不羡慕,居然在这里羡慕起应嵘来。

医生应该是他的主治医生,对应嵘的伤势挺了解,他们进来后医生二话没说,让应嵘去做核磁共振。

听到核磁共振四个字,李宓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她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核磁共振四个字就像是紧箍咒一样,砸在她的脑子里,下意识就想跑。

应嵘当然知道她心里恐惧,见她往后面躲了躲:“又不是你做,躲什么?”

医生这才注意到李宓,一开始以为是应嵘的助理,但看应嵘看她的眼神,又不太像。

于是自动理解为:“家属带着病人过去。”

李宓摇头:“我不是家属。”

到了楼上检查核磁共振的室外,李宓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再也不肯迈进去一步。

应嵘看了她一眼,对着助理道:“你留在外面。”

助理:“嵘哥,我扶你进去。”

应嵘:“看着她。”

后面还有一句,别让她跑了,没说出口。

算是给李宓留了一点颜面。

助理和李宓站在外面,李宓听着里面机器的轰鸣声,心里直发抖。

她掐了自己一把,能不能有点出息。

助理站在一旁,见她冷着脸,也就没有自讨没趣。

恪尽职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核磁共振要做五六分钟,期间应嵘的电话响了一遍。

他进去之前,把手机塞给了李宓,李宓拿在手上,这会儿一直在震动。

她顺势往电话上扫了一眼:李絮冉。

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李宓把电话递给助理:“他的电话。”

助理一见到电话上的四个字,立刻表情严肃、诚惶诚恐。

搓了搓手,然后接起电话。

李宓在旁边看着,嚯,这么大架势!

原本没什么好奇的,但是李宓见助理跟个迎接女王似的,不由好奇起来,然后竖起耳朵听。

助理笑到脸僵硬:“冉姐。”

李絮冉:“应嵘呢?”

助理:“嵘哥在做检查。”

李絮冉:“在哪个医院?去医院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助理老实巴交:“嵘哥不让。”

李絮冉:“我问你在哪个医院?”

助理欲言又止:“嵘哥不让……”

李宓笑出声,心里想,应嵘这也真好玩。

以前班上和应嵘并列高冷的李絮冉,现在居然也会追着应嵘的助理问应嵘在哪。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她喜欢应嵘时,李絮冉没事就讽刺她没皮没脸。

现在这句话,完全也能还给她了。

她的笑声传到电话里,李絮冉声音尖锐:“你身边谁在笑?”

助理同时应付两个人,都快神经衰弱了。

一脸哀求地看着李宓,求她别出声,李宓也厚道,咳嗽了两声再也不出声。

李絮冉在电话里紧着追问:“应嵘身边没有女助理,你旁边的是谁。”

助理一副要死了的表情,憋出两个字来:“医生。”

李宓朝助理勾勾手指,助理莫名地走过来。

然后电话就被李宓弄到手里了。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我是应嵘的主治医生,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应嵘腰部受损严重,下半辈子可能要在轮椅上度过。”

李絮冉那边一阵沉默。

助理:“.……”

正好见应嵘从里面的检查室出来,助理特别委屈的上前:“嵘哥。”

应嵘走过来,伸手拿走李宓手里的手机:“巴不得我瘫是不是?”

他接过电话,跟李絮冉说了几句话,然后挂掉。

李宓总觉得这这出戏还欠一点火候,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问。

“你跟李絮冉,什么时候结婚啊?”

应嵘看她问的真是真诚,冷脸:“她是我表姐,不劳你费心。”

李宓笑了,眼里的笑意却没什么温度,她这句话一问,应嵘那副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还挺顺眼的。

李宓才不信:“不问就不问,记得到时候给我发请帖。”

应嵘没理她,叫着助理:“你去护士站给我推个轮椅。”

李宓一脸惊讶:“真瘫了?”

应嵘哪能不知道李宓特不愿意跟他来医院,但是他还真不介意李宓的冷嘲热讽:“少说点话?”

李宓撇撇嘴:“关心你嘛,你要是真瘫了,我也好趁早掌握第一手资料是不是。”

应嵘被她气的摁了摁太阳穴:“闭嘴,坐下。”

李宓:“别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你觉得我要走,你现在能拦得住我?”

应嵘没跟她逞口舌之快:“你试试,看我能不能一根手指捏住你。”

李宓撇撇嘴:“关心你嘛,你要是握第一手资料是不是。”

应嵘被她气的摁了摁太阳穴:“闭嘴,坐下。”

李宓:“别用这种语

李宓蠢蠢欲动的心还是冷静下来,其实这种游戏并不好玩,应嵘这人要脸,而且李宓也要。

在医院玩这个,并不妥。啥都

李宓:“别用这,而且李宓也要。

走,你现不妥。啥都

李宓:“别用这,而且李宓也要。

走,你现不妥。啥都

李宓:“别用这,而且李【防盗章,关于防盗章解释请看37章作者有话】

坐在应嵘的保姆车里,李宓开始后知后觉地想,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到今天跟应嵘同坐一辆车的地步的。

她最后发现,即使再过四年,应嵘依旧了解她如同肚子里蛔虫一样。

而她依旧不知道应嵘心里想什么。在应嵘的保姆车里,李宓开始后知后觉地想,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到今天跟应嵘同坐一辆车的地步的。

她最后发现,即使再过四年,应嵘依旧了解她如同肚子里蛔虫一样。

而她依旧不知道应嵘心里想什么。

在应嵘的保姆车里,李宓开始后知后觉地想,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到今天跟应嵘同坐一辆车的地步的。

她最后发现,即使再过四年,应嵘依旧了解她如同肚子里蛔虫一样。

而她依旧不知道应嵘心里想什么。

在应嵘的保姆车里,李宓开始后知后觉地想,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到今天跟应嵘同坐一辆车的地步的。

她最后在发现,即使再过四年,应嵘依旧了解她如同肚子里蛔虫一样。

而她依旧不知道应嵘心里想什么同意就不是道收的吧。

李宓觉得应嵘这个人奇怪的很,以前两人没什么瓜葛就算了,现在时隔四年过去,李宓以前对应嵘的那点心思也淡了。

现在又算怎么回事呢?难道应嵘发现,自己是他真爱了?

这也太扯淡了。

李宓想想就觉得好笑,应嵘这么一个性格古板的人,当然是接受不了,两人睡过了,但是李宓却跑了五年这件事。

换一种话说,他可能觉得李宓对他耍了流氓。

车内,两人坐离得很远,似乎是刻意的。

应嵘也没有故意靠太近,而李宓更是恨不得拿条河,隔在中间。

气氛沉默到几近尴尬,李宓的手机铃声恰好响了。

是小奶包的电话,李宓犹豫了两秒,这种时候确实不适合去接电话,摁掉。

果然不出她所料,小奶包把锲而不舍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电话铃声一个接着一个,李宓摁了第四个时,小奶包学聪明了,他借了夏知好的电话。

李宓不设防地接起来,那边传来一声小狮子吼:“李宓!”

李宓把电话拿开,然后这句话,准确无误地传进了应嵘的耳朵里。

他一直面无表情的闭眼,却在这时,抖动了几下睫毛,暴露心里的不平静。

李宓赶紧把通话声音调到最小,捂着电话小声说道:“对不起呀,我在拍戏。”

然后电话里的小奶包和电话外面的应嵘,同时发出一声冷哼。

默契的如同父子,她警告地看了应嵘一眼,大佬直起身体,头转向边上,但耳朵却离李宓这边更近了。

小奶包在那� �嚎啕大哭:“人家就睡了一个午觉而已,你又不见了。”

“马上我要去幼儿园了,又要一个星期见不到你。”

“李宓,你坏透了!”

小奶包口齿清晰,一连串的控诉,李宓赶紧哄他:“是我的错,下次我保证一定是全幼儿园第一个去接你的,好不好?”

小奶包不是想说这个,他发完脾气后,可怜巴巴道:“妈妈,我不要去幼儿园,好不好。”

小奶音很委屈,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哭,一想到要去那个地方,又要一个星期见不到李宓。

感觉人生好绝望。

李宓特别犯难,回国后工作变多,她根本没时间接送他去幼儿园。

而且小奶包的性格很执拗,不想去一定是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看不到李宓,这才爆发出来的。

李宓知道他脾气犟,没有直接拒绝他:“妈妈今天早点下班,送你去幼儿园好不好?”

成功的转移了话题,电话里小奶包的哭声弱了许多,看来是答应了。

又说了几句,亲亲抱抱,最爱你,才挂了电话。

抬头就见应嵘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李宓面不改色,忽视应嵘探究的眼神。

果然,没过几秒,应嵘沉沉的声音:“电话里的是谁?”

李宓抱着手臂,姿态防御:“跟你没关系。”

她的反应,应嵘也不诧异,也不生气:“你瞒不了我。”

李宓知道应嵘的话外音,他肯定会去查她的。

“我会怕你查吗?”

应嵘可能是腰太痛,无意跟李宓这般伤脑筋的周旋,他右手慢慢的放在背上,然后闭目养神不说话了。

李宓还在后悔,自己这么就又上了应嵘的贼船。

去的是一家私立骨科医院,应该是提前预约挂号的,他们到医院后直接去了医生的诊室。

有钱真好,连看病都不用排队。李宓别的不羡慕,居然在这里羡慕起应嵘来。

医生应该是他的主治医生,对应嵘的伤势挺了解,他们进来后医生二话没说,让应嵘去做核磁共振。

听到核磁共振四个字,李宓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她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核磁共振四个字就像是紧箍咒一样,砸在她的脑子里,下意识就想跑。

应嵘当然知道她心里恐惧,见她往后面躲了躲:“又不是你做,躲什么?”

医生这才注意到李宓,一开始以为是应嵘的助理,但看应嵘看她的眼神,又不太像。

于是自动理解为:“家属带着病人过去。”

李宓摇头:“我不是家属。”

到了楼上检查核磁共振的室外,李宓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再也不肯迈进去一步。

应嵘看了她一眼,对着助理道:“你留在外面。”

助理:“嵘哥,我扶你进去。”

应嵘:“看着她。”

后面还有一句,别让她跑了,没说出口。

算是给李宓留了一点颜面。

助理和李宓站在外面,李宓听着里面机器的轰鸣声,心里直发抖。

她掐了自己一把,能不能有点出息。

助理站在一旁,见她冷着脸,也就没有自讨没趣。

恪尽职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核磁共振要做五六分钟,期间应嵘的电话响了一遍。

他进去之前,把手机塞给了李宓,李宓拿在手上,这会儿一直在震动。

她顺势往电话上扫了一眼:李絮冉。

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李宓把电话递给助理:“他的电话。”

助理一见到电话上的四个字,立刻表情严肃、诚惶诚恐。

搓了搓手,然后接起电话。

李宓在旁边看着,嚯,这么大架势!

原本没什么好奇的,但是李宓见助理跟个迎接女王似的,不由好奇起来,然后竖起耳朵听。

助理笑到脸僵硬:“冉姐。”

李絮冉:“应嵘呢?”

助理:“嵘哥在做检查。”

李絮冉:“在哪个医院?去医院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助理老实巴交:“嵘哥不让。”

李絮冉:“我问你在哪个医院?”

助理欲言又止:“嵘哥不让……”

李宓笑出声,心里想,应嵘这也真好玩。

以前班上和应嵘并列高冷的李絮冉,现在居然也会追着应嵘的助理问应嵘在哪。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她喜欢应嵘时,李絮冉没事就讽刺她没皮没脸。

现在这句话,完全也能还给她了。

她的笑声传到电话里,李絮冉声音尖锐:“你身边谁在笑?”

助理同时应付两个人,都快神经衰弱了。

一脸哀求地看着李宓,求她别出声,李宓也厚道,咳嗽了两声再也不出声。

李絮冉在电话里紧着追问:“应嵘身边没有女助理,你旁边的是谁。”

助理一副要死了的表情,憋出两个字来:“医生。”

李宓朝助理勾

然后电话就被李宓弄到手里了。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我是应嵘的主治医生,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应嵘腰部受损严重,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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