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 鸳鸯楼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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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可想而知,夏风愈和假扮黄力醒的汪子语都被带去了衙门。

县老爷是一位刚上任不久的新官,此人是安和县去去年刚中举回来的当地人,后被皇帝派到安和县做了县令。

县令名叫宋国运,是一名年过二十有八的年轻男子,身高八尺,容貌倒是一表人才。

捕快敲了县衙门口的鼓,一排的捕快便扛着棍子高喊“威武”,棍子在地面上狠狠地敲几下,以示正示衙门的威严。

县令很快戴着乌纱帽上堂来,见到夏风愈时,他明显愣住了。

后他迅速反应过来,狠狠敲下拍板,义正辞严地喊道:“台下何人?为何敲鼓?所犯何事?”明显一派官老爷的腔调。

捕快头赶紧上前,作揖禀告:“启禀大人,台下两人在鸳鸯楼闹事,打起架来,众人劝不住。属下深觉打架斗殴之事如不及时制止,惩罚这些滋事的人,这后果的影响可谓是不堪设想!所以属下便把他们都拎过来了。”

宋国运看向台下跪着的夏风愈和汪子语,视线最终落在夏风愈的身上,眯了眯眼。

“台下何人,报上名来!”宋国运厉声喝道。

汪子语显然不把这个县令放在眼里,颇不情愿地回道:“草民汪子语。”

“我是夏风愈,鸳鸯楼的老板。”夏风愈接着回道。

这时,宋子君赶到了衙门口,便见到以上场景。衙门此时正受理案件,除了证人其他人等都不可踏入,所以她只能待在衙门门口等着。

门口聚集了很多人,宋子君好不容易钻进去,结果被捕快挡住了。

听闻凡间的县衙很多时候都不讲规矩证据,县令如若被人收买,那夏风愈可就得受几十个大板子,到时候他这身板怕是熬不住。

宋子君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去求助孙娘。

可未得她折回身,她抬眼便看到孙娘和宋权迎面走来。

他们走到她的身侧,孙娘还是一脸的淡定,轻飘飘地瞅了一眼里面的夏风愈后,云淡风轻地说着:“呦,夏风愈被抓了?”

“娘!”宋子君笑眯眯地拉着孙娘到一旁,像只哈巴狗似地讨好,“娘,您们是听闻消息赶过来的吗?也好,我正想去找你们呢。你们快救救夏风愈吧,这家伙直肠子,肯定会在公堂上跟县令起争执,到时候他可就得挨板子了!”

孙娘挑眉,若无急事地看着里面的情况,说道:“我们催他生子催了这么久都不生,也罢,这次就算是县令帮我们给他一个教训吧!”

“你……”宋子君气急,后想到待会儿得求孙娘,自己绝对不能惹恼了她,便立即换了一副笑脸,“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嘛!你想想,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想让他生子啊!可这板子都是打在屁股上的,要是那些捕快力道没掌握好,一个错手把他打得不孕不育了,那我该怎么办?!”

“……”

孙娘回头,看向宋子君,似乎是在思考她此话中的正确性。

末了,孙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宋子君点头如捣蒜:“就是就是!所以,娘,您就想想办法救救夏风愈吧。那个人本来就在鸳鸯楼闹事,夏风愈不过是上前劝诫而已。当然,夏风愈的性子有些直,容不得别人说男人就得三妻四妾的话,但是,他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们身为催生使者,更应该拯救这些好人嘛!”

旁边的宋权冷冷地插话:“放心吧,夏风愈跟这县令好像是好友,他会有事的。更何况这事儿本来就是那个叫汪子语的错,他不会挨板子的。”

“哈?真的?他们是什么关系?”宋子君说着看向夏风愈,发现里面的情况好像被扭转了。

此时夏风愈站起来,唯独留下汪子语跪着,县令下了台站在夏风愈的身边,看向夏风愈的神情很友好,笑眯眯的,像极了讨好。

县令笑眯眯地看着夏风愈,说道:“夏公子在整个安和县的地位我们都熟知的。您一向宽容大量,帮助众多贫苦百姓,做大生意之余还让那些失业的乡亲父老去您的酒楼工作,不仅解决了他们的基本生活,也能让他们实现了动手可得酬劳,不让他们变成好吃懒做的人。这等乐于助人的人,怎么可能是跟你打架的人?!”

“县令大人?!”汪子语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与草民打架可是大有人在场,都可以为我作证,您为什么不把他们叫进来对质?!”

“安捕快头已经跟本官讲清事情的缘由,夏老板这等受人敬重的人,就算与你打架斗殴了,也是因为你有错在先!”说罢,县令走到他的跟前,指着汪子语质问,“难道不是你假借别人的身份混进‘来约"节目,谎骗蔡小姐和众人?甚至破坏了鸳鸯楼创办这个节目的初衷,最后你出言不逊,不仅毫无悔改之意,竟出言侮辱女性。你这等人,揍你就是应该的!”

“县令大人,您身为一则父母官,怎么能如此说话!您的行事风格和言语态度都是整个安和县老百姓的表率,如今您这么说,分明就是袒护这个夏风愈,您是不是收了他什么好处!”汪子语大言不惭。

“放肆!竟然污蔑本官!”县令一声怒下,“来人呐,狂民汪子语胆大包天,以下犯上,胆大包天不知悔改,给本官打二十大板子以儆效尤!”

“我不服!”捕快一人一手把汪子语给架起来,汪子语大怒,更是挣扎得厉害,“宋国运!你枉为青天大老爷的名号!你不分青红皂白,执意独断,小心我向上面告御状,让你乌纱帽不保!”

夏风愈摆手,向宋国运作揖道:“县令大人,既然汪子语不服此等判决,那请您请来在场的目击证人,为我证明清白。”

宋国运了解夏风愈,他做事向来成熟稳重,如今这次把汪子语打趴在地,估想着这个汪子语确实做的太过分,才让夏风愈这么揍他。

宋国运叫捕快头去叫几个证人过来,宋子君便混入其中进了衙门正堂。

他们个个行礼后,宋国运便问道:“你们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宋子君赶忙抢在前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复述了一遍,一旁跪着的汪子语听得都惊呆了。

末了,宋子君作揖总结道:“所以大人,这件事情中完全都是这家伙在搞事情,把好好的一个节目搞得一团糟,有损鸳鸯楼的名誉,更是把这好端端的节目给搅黄了,也扫了各位看官的兴致,今日鸳鸯楼的营业流水可对比往常折损了一半呢!”

汪子语耐不住了,怒言斥之:“你一个女人懂什么!你又是什么人,怎会知道鸳鸯楼今日营业的流水这么详细的数据?!”

夏风愈忽而笑出了声,看向宋子君,挑了挑眉。

宋子君看他这笑容便心生不好,想赶紧否认自己与夏风愈无任何关系时,夏风愈倒是抢在她的话前头。

夏风愈长手一伸,把宋子君拽过来,半拥进自己的怀中,无比柔情地看了她一眼,再看向汪子语,嘲讽道:“那如若她是我夏某的明媒正娶的妻子呢?她该不该知道这些详细的数据?”

“你——”说着,汪子语这人脑子还挺灵光,迅速转移话题,看向县令,“县令大人,此人是夏风愈的妻子,那她说的话就万万不可信了!她分明就是有私心,护着自己的相公!”

宋国运提问了几个与夏风愈毫无关系的在场证人,他们纷纷都说宋子君说的是实话。

“如今大家都指正你犯错,你还不知悔改?!按照我朝律法,伪造身份或抢夺他人身份,以移花接木和假扮的目的做一些勾当,可是要监禁三年!”

汪子语这才慌了,急忙趴下求饶。

“大人,民妇觉得,汪子语带给我们鸳鸯楼的损失算小,我们还能承担。但是有一点民妇一直不明。”宋子君问道。

“何事?”

“在事情发生之时,台下有人举报说这个汪子语不仅借戴他人的名义过来参加节目,家中还有妻子。家中有妻子却还出来沾花惹草的男人,他明明知道这个节目只接受单身男女,他却伪装自己,难道我们就不该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国运点点头,质问汪子语。

汪子语本不想回答,毕竟这对于他来说是侮辱。但县令一直逼问他,最后他不得不吐言。

“草民与草民妻子成亲这三年来,她未给草民添得一儿,生的全部都是女孩儿,如此没有妇德的女人,我不休了她已经是我念在她照顾我多年的份儿上尽的最后颜面!”

汪子语此番话落下,在场的人面色各异。

宋国运眉头紧锁,涉及家事清官难办。

宋子君怒视着汪子语,满眼都是对他的痛骂,痛骂他不懂得疼爱妻子,把不能生育的责任全部推在妻子身上。

旁侧的证人对汪子语一脸同情,唯独夏风愈神色与他们各不相同。

夏风愈的脸上说不尽的凄凉,这份凄凉不仅仅是汪子语留给他的,还有这个时代的观念。

这是一个腐朽到不可救药、无可劝说,科技和人类思想上严重落后的时代。

一个女人生不出儿子,完全都是由男人决定,可这个生育都是“女人之事”的想法早已在他们思想中根深蒂固,无法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

不,就算以科学的角度去证明生不出儿子完全由男方决定,以他们这自大、直男的想法依旧选择漠视。

估摸是气极了,夏风愈忽而大笑起来,最后看着汪子语,摇摇头:“无可救药,简直无可救药!生男生女都是由男人决定,这又跟女人何事?是你无能,怪得你的妻子?你妻子生不出儿子,你就理所当然地出来招惹其他未出阁的良家姑娘,想纳妾好为你生下儿子?!”

夏风愈的骂声随着他的怒气愈渐飙升,他的脸色被气成了猪肝色,紧绷着的唇线宣誓着他的怒气已经到了极点。

简直就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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