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他的病是装的!

才住没几天的新房里只剩紫荆一人,所有的抗争全屈服在他强而有力的胁迫之下。她输了,而且他知道他的病是装的。

融撷根本孔武有力、强壮如牛,她甚至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装病!

闽府二少爷有病是在她小时由下人口中得知的,说他的身子病到虚弱不已,而全京城的人很快地都知道这件事。

但现在她很清楚,玛法与阿玛都猜错、也保证错了,融撷不仅能动她,他的力气甚至大到让她无法挣脱。

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了,她现在失去了清白,想离开闽王府更是难上加难,她得一辈子被困在这里了。

紫荆几乎无法下床走动,昨夜融撷没有顾虑她根本未经人事,刻意粗暴的占有她,使得她今早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

融撷占有了她后便穿戴好衣服甩门离开,独留她在房里过了一夜,心灵上的空虚让她无时无刻都好想哭……

她低头呆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

融撷推门而入看见紫荆的模样,他眉头一拢。

“哭?我没看错吧,伟大的皇族格格竟然像是弃妇般,一个人躲在房里哭?”他讽刺地道。

他的声音震得紫荆回了神,她身子微微一颤,随即抬头看他。

她眼中的哀戚与难过有那么一刻掠过心房,融撷霎时闪了神,甚至以为自己爱上了她,但他随即摇头抗拒心里这样的想法。

“怎么,是在怨我昨晚没有好好爱你吗?”

融撷坐在炕边,只手勾起她的下颚,让她直视着他的眼。

他敝眉玩味道:“啧啧啧,瞧瞧这张哀怨的小脸蛋多惹人怜爱呀,我想索辽肯定很想飞奔进这间房里好好疼惜、安慰你。”

她挥开他的手,这动作却惹怒了他。

“怎么,我这做丈夫的没资格碰你吗?”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和她唱反调。他硬捂住她的下颚,手劲大得捏疼了她,下颚好似都快被他捏碎般!

她脸色苍白的瞪他,难堪地回答:“是你要将我推给索辽贝勒的,现下又有什么资格说我红杏出墙?”

“我是说过,但可不代表我能够看着你和索辽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你不要脸我还要。如果你想在他身下浪荡,可以,不过请你和他躲到没有人的小角落去,要怎样都行;甚至也能像昨夜我所做的那般。我想,被他玩弄你可能会更高兴。”

她含泪甩了他一个耳光。“我是你的妻子啊!”

他被甩偏了的头缓缓转回,死瞪着她。

见她难过的流泪,他竟会觉得心疼?融撷喝斥自己,他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所感觉……

“就算你再怎么不愿意娶我,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妻子!难道我就愿意下嫁一个不认识、只听过名声的男人吗?”她含泪控诉。

“你的阿玛就愿意!否则他不会竭尽所能的为了扩充势力,以嫁女儿的方式藉以牵制、打压我们闽家。”

紫荆闻言愣了下。“你说谎!为何我阿玛要这么做?就算你们再怎么往上爬,也爬不到我阿玛头上来,光是我的乐正哥的头衔就只比你阿玛闽王爷略次一级而已,我阿玛甚至不愿我嫁进你们家!”

融撷愤怒地箝住她软细的颈骨,将她压制在床上。

“是啊!闽王府不比荣亲王府,我们再怎么爬也爬不过你们荣府的官衔,你的乐正哥最厉害,既然你对你乐正哥如此崇拜,为何不声脆嫁给你乐正哥?”

听见她口中说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胸中一把怒火燃得他好想动手杀死她!

“你在说什么?”她挣扎着,压在她喉间的手令她呼吸困难。

他用尽力气遏住她的呼吸,紧紧握捏她的喉咙,她的眼睛缓缓往上翻,眼睫快速地眨动……

看她即将断气,他猛然松手,她禁不住大口大口的吸气,猛喘也猛咳不停……

“原来你不只不知廉耻,连男人都是一个接着一个。”他冷青着一张脸嘲讽地道。

被人无端冤枉,她委屈的直掉泪,泪眼婆娑地瞪着他。

“你……咳……你明明……你明明知道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咳……”她一阵猛咳,显然刚才脖子被掐住对她产生了些影响,让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所以当你被我破身之后,便可以无后顾之忧的让我戴绿帽了?”他咬牙冷笑。

“乐正哥是我哥哥,你怎能如此污蔑我?”

“哥哥又如何?你们皇族之人最喜欢玩那套奸狎玩意儿,有血缘关系还不是照样玩得不亦乐乎!”

紫荆猛地撞击融撷的身子想逃离开这个地方,逃离开他——

她再待下去肯定会崩溃!

在她奔下床、快要得到自由时,融撷大手一伸,将她拦腰搂住并带往桌边,两脚制住她乱动。乱踢的腿,将她的腿勾得开开的,而她则背对着他。

温热但霸道魔性的手毫不客气地覆住她衣服下的高耸,以粗暴的方式柔搓。

“呃……”她倒怞口气。

他在她颈边说话,刻意将气呼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频频颤抖,无力地任他为所欲为。

“不反抗了?”

他把手探进她衣裳内,滑进肚兜里托高胸侞,以手指柔捏她粉嫩的蓓蕾,任它们在他掌下绽放。

她的手紧握成拳,克制自己想反抗他的冲动,只要她没有反应,他就不能拿她如何……

融撷知晓了她的企图,却拉过她的手一起探进她的衣裳内,“摸摸你自己。”

“不要!”她想怞回手。

“摸!”

他怒声喝斥,手上加重力道,让她的手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兜转着自己的侞尖,那奇异的感觉像股暖流般侵袭她的理智,更让她觉得下腹好似窜烧起一道热焰,令她不由得弓起身子。

而他则将另只手往下探入她的亵裤之中,寻到柔嫩的花心,他咧嘴一笑;将指伸入——

“呃!融……融撷……”他怎么可以这样!

紫荆微挪婰想逃开他的手指,却反而让自己更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的食指不仅紧紧地嵌入她体内,更以拇指柔兜着她美丽的核心,拨弄涨痛盛开的花瓣……

他在她耳边喘息,下一刻便让她趴在桌上,随即拉下她下身的束缚,并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昂扬的**。

融撷在她尚弄不清状况时便已自她身后埋入她体内……

紫荆倒怞口气,这突如其来的侵人让她抓紧了桌巾,全身却因他的快速怞撤而无力地虚软,双腿一瘫便蹲了下去,整桌的东西与桌中都跟着被拉到地上。

他及时攫住她的双臂,将她拉趴回桌面上,狂猛地不停撞击她的花心深处,她啜泣低喊,甩头抗拒这一**攻击得她几欲被灭顶的块感。

“融……融撷……不行……”

他沉笑一声,翻过她的身子抱她坐上桌面,再快速的冲击、绿动着。

他让她看着他,让她的手攀附在他肩上,看她因他的推怞而弓身痉挛——

他的目的达到了。

在她还没完全登峰之时,他停下一切动作,探手摸摸两人接合处,兜转着他的勃发**在她体内轻怞插。

“呃!融撷……”她禁不起他这般的玩弄,她会崩溃至死的!

他怞身体离开她,不在乎自己仍旧激昂的**,穿戴起衣物,随手拉过一件长褂披在她身上,随即对着门外喊人,呼延立即开门进来。

紫荆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间,连忙躲进融撷怀里,拉紧身上的长褂。

“呼延,将凤儿找来,让她收拾下所有东西。搬到撷厢楼去。”

呼延有些愕然,随即敛下错愕的神色。“喳。”

他守在外头明明听见主子与少福晋两人恩爱的声音,为何现下又要他去接花凤儿姑娘住进府里来?

呼延一路搔头心中存疑,脚下没停地去办融贝勒交代下来的事。

凤儿是谁?紫荆不解地看着融撷。

两人身上都流着汗,互染了彼此身上的气味。

融撷勾起她的下颚。“想问凤儿是谁?你是我的正室,有资格开口问。”

紫荆想问又觉不妥,哪知却又惹怒融撷。

“现下不问,以后也别想在我面前开口问凤儿的事!”

她咬牙开口:“凤儿……是谁?”话才问出口,却令她没来由的感到阵心悸。

他咧嘴冷笑。

“凤儿直以来都是我的侍妾,我装病上药房,便是躲进她房里与她欲仙欲死,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

她浑身一颤,却说不出话来。

他又继续说道:“若不是与你成亲,或许我会考虑将凤儿纳进府里来。现下既然你占得正室的位置,凤儿只好委屈点当偏房了。不过两相比较之下还是有所得失。你得到位置却得不到丈夫实质的疼爱;凤儿得不到名分,却能够拥有我对她的关爱。上天还是算公平的,不是吗?”

她若没嫁给他,那么他正室的位置可能是凤儿的;而如今她得到正式的名分,却得不到丈夫对妻子应有的关爱,甚至比一名侍妾还不如。

融撷整整长袍马褂,拢拢襟口。

“现在,我要上撷厢楼去和我的侍妾火热一番,有兴趣可以来观赏观赏。”

融撷丝毫不留恋地扭头就走,独留紫荆一人**着身体,披了件单薄的长褂坐在桌面上,暗自掉泪……

http://.iting.org.iting.org.iting.org

.iting.org.iting.org.iting.org

融撷装病的事让闽王爷知道后大发雷霆,却也没让真相流传出去,反而外头流传的是融撷娶妻后果真冲喜成功,久病大愈。

乾隆皇知晓后龙心大悦,连忙召融撷与闽王爷一干人等进宫里去。

紫荆的精神却是越来越不好,反而变成她好像生重病似的。

而荣王府在新婚之日的隔天派来闽王府的人被请回后,隔数日又派人到闽王府来接人,结果仍旧被融撷斥退。

紫荆知道后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成天关在房里不肯出门,送进房的膳食也不肯用。

闽王爷对她这样任性、倔强的行为非常生气,甚至喝斥下人不用再替她送吃的,她想饿死的话就如她所愿。

融撷着朝服由宫里回来,一路快步走回房里,他现在住在撷厢楼里,不与紫荆同房同床。

着朝服的融撷看来极为俊逸不凡,过去大家以为他是个药罐子,而他也表现出一副病弱的模样,所以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只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却浑然没有男人应有的霸气。

可现在不同了,他病体既愈,经过调养后的脸色显得红润,身材体格壮硕结实,每个女人见了都不免想靠近他。

现在他与索辽的女人缘可有得比了。

融撷愤怒地扯掉坎肩,拿掉身上那串朝珠,他愤怒得想杀人!

在思绪流转间,已快一步地闯入紫荆的房里,却四处寻不到她的踪影,只看见棉被里鼓了一团东西。

他伸手用力掀,棉被被掀起的瞬间,紫荆的身影也映入眼帘,她整个人正缩成一团。

“起来!”

她听着未闻,一动也不动。

这下子他更生气了,动手一把拉起她。

“好样儿的,你阿玛真是好样儿的!”

她别开脸,不想看他。

他见状更是怒火中烧,硬是扳正她的头,也不怕这样的动作会伤了她。

“你阿玛真是好样儿的,竟唆使皇上派我去平定大、小金川战役!”

她闻言一楞。他的意思是说,他必须出征了?

“在皇上面前将我一军,让皇上下旨派我去平定战役,你阿玛这招可绝了!”

“怎么会……”

“哼!你冲喜成功,我这做夫婿的如今蒙皇上重用,领镶蓝旗军到四川去平定叛乱,你大概心里暗忖,如果哪天我在战争中丧命,你与你阿玛便会大放响炮祝贺吧。”

“我没有。”

“有或没有已经不重要,现在你既然是我妻子,没理由我不带着你同行。”

是否真只是为了报复才要她同行,他自己心中清楚,这只是个带着她一同前往四川的烂理由;其实,他想要她陪伴左右。

老实说与她缠绵、正式成为夫妻之后,他益发想着她的身子,与她躺在他身下吟哦的模样;凤儿对他来说,已越来越食之无味。

“你给我好好收拾、收拾,我不管行军带着女人同行是多大的忌讳,我已经打定主意要带着你一同前往,你也不用躲了,三天后给我准时出现在大门口!”

融撷说完便忿然甩开马褂,迈大步甩门离开。

http://.iting.org.iting.org.iting.org

.iting.org.iting.org.iting.org

三天后,紫荆并没有逃避,她将该带的东西整理好后便一个人等在门边。

今天她穿了件能方便行走的汉族衣裳,对襟、大袖、衣长及膝,披风装有低领,点缀着各式珠宝,里面为上袄下裙,裙上装饰淡绿色缎底质料的飘带。

等在门前迎接融撷的马轿队伍,每个轿夫纷纷对她投以赞赏爱慕的眼光,紫荆羞怯地垂下头,她不习惯被很多大男人以这种爱慕的目光瞅视。

“害羞?”索辽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来替她壮胆。

“索辽贝勒。”

索辽摇摇头。“喊我索辽吧!每当你喊我索辽贝勒,我就觉得你不是咱们闽王府的人。”他挑眉正经地问:“你想真真确确地当我闽王府的人吧?”

她点头。“嗯。”

“那就喊我素辽吧。”

“索辽。”紫荆又看见兰香安安静静地站在索辽身后,恭敬地不发一语,只是低着头站在那儿。

“我头一次见到贝勒爷的身旁跟的不是小厮,而是丫鬟;我一直未听见她说过话。”

索辽笑着摇头。“她不能说话。”

“什么意思?”紫荆不解。

“她曾经受过伤,所以无法发声。”

紫荆讶然,心底同情起兰香的遭遇。

“难道无法医治了吗?”

“能,但我不想。”

“你不想?”难道他们两兄弟都这么冷血残忍,看着别人不幸是他们最大的快乐?“你怎么能擅自决定她是否能说话!要是她的舌头能医治,为何不医治她、要剥夺她说话的权利?”

“因为我是她的主子,所以能够决定她的一切,她不能有所怨言。”

“你太霸道、也太残忍了,兰香或许想开口说话,她或许梦想着能开口喊人。”她揪紧手中的帕子,见兰香这样她感到心痛。

无法开口说话的痛苦,旁人不会知晓,唯有当事人才知道那种痛苦。

索辽朝兰香招手,兰香碎步移到他身边任他搂着。

“你想医治你的舌头吗?”

兰香静静地露出浅笑摇头。

紫荆见状愕然地瞪大限。“为什么?兰香,你为何不想医治你的病?如果医好后就能够喊你主子的名字,难道你不想吗?”

索辽立即将兰香推到身后。“喂喂喂,你别带坏她。”

“我这不是带坏……”

紫荆伸手想拉兰香,但索辽却硬是挡在她面前。

“索辽。”

“她的事有我负责,你少躁心,还是担心你夫婿好了。”索辽转身朝兰香吩咐:“你先下去,我待会儿再去找你。”

兰香踌躇地看着索辽,一边后退、一边以眷恋的目光瞅着他,然后才依依不舍地转身走离,一路上仍频频一回头看着索辽。

紫荆见兰香这模样,不禁问道:“你与兰香不只是主仆关系吧?”

索辽淡笑不语。

“索辽。”

索辽攒眉。“别问我这种问题,你先管好自己吧!”

紫荆头一次感觉自己能与闽家人和平共处,也觉得自己似乎已是闽家的一份子。

索辽并没有像闽王府里的其他人一样排斥她,反而处处帮着她。

“紫荆,和融撷一同前往四川,这趟路你会走得很辛苦喔!”

“可是他要我一同前往,我……无法说不吧!”她抬头看着索辽。

索辽捏紧她下颚。“你瞧瞧你,一张脸比初进府里时还要瘦削,小得快看不见容貌了。府里的人虐待你了吗?瞧瞧,瘦成这样,这要是传了出去,我看阿玛又要大发雷霆了。”

紫荆摸摸自己的脸蛋,颊侧确实略微凹陷了些,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照铜镜,穿衣、梳髻都是嬷嬷在服侍,她总是闭上眼想着融撷,所以也未发现自己瘦了。

老嬷嬷曾要她多吃些东西,可她老以为嬷嬷是特意的劝慰,没想到老嬷嬷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她真的瘦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推荐阅读
大叔,不可以 魔天 赘婿当道 我的父亲叫灭霸 乡野小神医 然后,爱情随遇而安 修罗武神 逆天邪神 龙王殿 贴身狂少
作者其他书
恶龙劣传 断情 黑道太子 贼公子 贵公子 家有笨妻
相关阅读
太古七君主我要赚10000亿开局10000属性值末日进行天灾末世从道士下山开始的仙路这个穿越者不走套路这个穿越有点早诸天从流金岁月开始影视穿越从四合院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