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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回去一趟，其他时间，基本都在外面漂游。

有时也独自去探索永恒天地，是否有限。

可惜，结果毫无疑问，至少他没探索到。

他也不知自己游历了多久，游历了多少个纪元……

只知道，石昊，女娲，后土，太初都成为了混沌帝主巅峰。

而林静，已经成为了至尊一阶，林涛，林天，林曦也在面临最后的突破，说不定闭关出来，就是至尊层次。

可他，还是至尊二阶，值得一提的事，本尊那家伙，随意丢下一个分身在混沌海当坐标定位点后，他也跑来了永恒天地。

一身鸿蒙皇者巅峰的修为，仅次于五大亘古势力之主的他，进入天域后，使得天域的顶尖战力，与五大亘古势力之下的顶尖势力，并驾齐驱。

本尊没想将他这个肉身证道的存在回收，他现在的存在，对于本尊而言，实在是微乎其微。

甚至本尊直接斩断了他们之间的因果纠缠，使得他以后都是自由之身。

……

岁月那么长，时光那么无情，当时光的洪流冲击着你，让你不断往前走。

往前走，连亘古不变的永恒天地山脉山川都被磨平，变了大样，沧海桑田。

即使进步艰难又如何？在不可知的岁月流逝中，不知是六千万亿纪元，还是六千万万亿纪元，甚至六千万万万……亿纪元……

林衍成就了鸿蒙皇者，站在永恒天地之中，虽然算不上最最顶尖的强者，但也绝对说不上是弱者了。

林静，林涛，林天，林曦，除了王者境的林静，其他三人都是尊者中人。

至于曾经的女娲，后土，太初，石昊，也成就了鸿蒙宗师，至尊一阶。

天域，真正强者如云，至尊不缺，巅峰主宰不少，其他主宰更是成百上千。

南域，从曾经的龙凤阁称霸，成为了如今的天域，龙凤阁共同霸世的局面。

林虚，谁也不知道走到什么层次，就是龙凤阁阁主，永恒道宫宫主，玄天殿殿主，不死天宫宫主，不朽神山山主也不知道。

只晓得，自己看林虚时，浩瀚如渊。

永恒天地虚空最深处，林虚正从这里闭关出来。

现在的他，什么境，绝对不是鸿蒙帝君了。

甚至鸿蒙帝主这个境界，存在与否，他不知道，因为如今自己究竟是不是鸿蒙帝主，他不知道。

他的一切，可惜无限强大，也可以无限弱小，无恒强，也无恒弱。

就如身躯，只要愿意，可以是普通刀剑层次，甚至还不如，

也可化为超越鸿蒙至宝的层次宝物。

肉身，元神，一切归墟，一切又是切实存在的。

五大亘古势力之主，在此刻的他眼中，也就那样了，一个念头，有多少，他都可以随心所欲，轻而易举覆灭，这是彻底的覆灭，让他们尽数归墟，从根源上，因果上，永恒天地亘古以来的天地记忆中，众生记忆中，彻底抹除。

如今的他，才是真正的所言即法，所思即道。

“虚无，虚无道果，或许，这就是虚无道果，而吾，已经身在虚无，而不自知罢了。”

说着，眼前浮现一虚幻道果，道果似真似幻，平平常常，普普通通。

道果的如何玄妙，还要靠他去凋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