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不能贪心的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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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拽着她的手腕粗暴的将她从车子里面扯出来,看着她满脸泪痕,怒不可遏,“莫昕菱,你哭给谁看?!你除了会哭还会什么?!三年来你消失不见,三年后却冒出了一个亲生女儿,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我的女儿!”

“你松手!”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剑,一刀刀戳在她的胸前,鲜血直流,她痛苦的往后退,手腕被他拽着生疼,这个男人,让她生不如死。

“我偏不松手!”他怒吼,她退一步,他便逼近一步。

她被迫仰着头,冰凉的雨水打在她的脸上,落进她的眼睛里面,涩.涩的感觉让她不适,却依旧努力的看着他,这个时候,她不要退缩。

“秦逸,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她深呼吸

好几次,才终于将这句话说出来,说出来的那一刻似乎看见对方的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舍,而后便又是一贯的冷漠。

他扬眉,冷笑,“你纯情给谁看?那孩子要不是我的,那便是你和别人生的野种。”

“你滚!”她怒的抬脚就去踹他,却被对方用膝盖一顶,钝痛让她眼泪直流,她蹲下身去捂着膝盖处,紧咬牙关就是不哭出声来。

头顶传来他冰冷的声音,“莫昕菱,今天我走了,你就别妄想我会再回头。”

她呜咽着不说话,却还是硬着嘴呛回去,“我巴不得你这辈子都不要回头,像你这种人,不配我为你生孩子。”

对方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便听见车子启动的声音,而后身上被溅了一身水。

莫昕菱瘫坐在马路上,被溅了一身污水,她却浑然不知,直到那辆车已经开了很远,她才仰头看着天空,嚎啕大哭。

这个世界上最令人悲伤的是什么?

是信任危机?是他不再爱你?

都不是。

而是当你真的以为他回心转意要相信你的时候却给你当头一击,是当你以为自己在他心中已经有不可动摇的地位,却猛然将你推下云端,是当你以为他爱你时他却说你装纯给谁看。

莫昕菱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地面上都是水,她的衣服已经湿透,身体被这冰冷的水包裹住,她在这四处无人的地方瑟瑟发抖。

夜深人静,四处哪里会有人来,她开始努力的朝着天空宣泄自己的不满,哭声都要撼动天地,最后等到自己哭累了,嗓子也哑了,她终于不再哭了,开始小声的呜咽,像是一只受伤了的小兽,蜷缩在那里,不想再受伤害。

而就在这时,有辆车停在她身边,她没有抬头,心里却还是有那么点盼望,以为是秦逸良心发现,终于要回来接她走。

可是当那把伞落在她头顶时,当她听见那久违的熟悉的声音时,再次绝望。

“安妮。”

陆清海喊了她一声,久久的没有得到她的回应,沉默许久,终于他将伞递给身边的助理,不顾她一身潮湿,弯下身将她给抱起来。

助理担忧的上前,本欲帮BOSS将地上的女人抱起来时,对方却伸手阻拦,执意亲自抱着她回到车内,他无奈的跟上前去,抑制不住好奇偷偷的看着窝在BOSS怀中那个蜷缩在一起呜咽的女子,虽然有些狼狈,却还是不难认出,这个人,就是早上还坐在‘信佑’总裁身边。

“开车。”陆清海脱下自己的西装将她包裹着,从后座拿了毛巾,温柔的给她擦拭湿润的发,那双时常冰冷的长眸此刻满是温和。

“BOSS……”

“吴越,你先回去吧,还有,今天这件事,我希望不要被任何人知道。”他抱着莫昕菱举步往楼上走。

吴越看着BOSS抱着那个女子渐行渐远,抿唇不语,良久才哀叹一声,转身离去。

他毕竟是男人,她身上的却又湿透了,如果不换下来的话,肯定会着凉,陆清海纠结的看着昏睡过去的她,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闭上眼睛,手慢慢的往她身上摸去。

“你在干嘛?”

她好像做了一个厄长的梦,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陆清海正要来解她的衣服,吓得她赶紧捂着胸口,紧张的瞪着他。

“你醒了啊。”他笑了一下,缩回手,解释,“我怕你生病,但是我刚来这里,也没有佣人,所以……”

莫昕菱尴尬的扭头,嗫嚅着声音,“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先出去吧。”

“哦,好,干净的衣服给你放在床上了,那,那你先换。”陆清海起身离去。

见他离开,她无声的叫了一声,然后一头撞在床上,这床软的紧,根本不疼,更加让她无语,刚刚她还在马路上,怎么这会儿就见到陆清海了?不会还在做梦吧?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莫昕菱弹坐起来,小心翼翼的伸手捏住手腕上的肉,用力一拧,“嗷!”痛的她嗷嗷直叫。

站在门口等着的男人却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仓皇的敲门,“安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安妮?”

“我,我没事,没事。”莫昕菱痛苦的捂着手腕,既然已成事实,她现在懊恼也没用,赶紧将身上的湿衣服给换下来。可是内衣也湿了啊……她看着眼前的这套运动服,上面的标签都没有剪,大概是新买的吧,可是,唉,算了,捂着捂着就干了。

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管内衣干没干,就将运动服给套上去了。

这下总算舒服一些,唯独只有胸前和下面要难受一些,皱着眉努力很久才将那种不爽的情绪给隐藏起来。

外面响起井然有序的敲门声。

莫昕菱望着门口发呆,却没有说话。

站在外面的人也善解人意的给她时间适应,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听见里面的人松口,他才长呼口气,推门而入。

“你在外面淋雨了,先喝点温水吧,这里没有姜,没办法给你煮姜茶,你先凑合着喝一点吧。待会儿睡觉的时候盖被子,应该不会生病。”他将每一个可能都想好了,却见她迟迟不接水,于是又嗯了一声,对方似乎一震,随即看向他。

多年前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他有一种想要立马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时过境迁,再次看见这双茫然中带着排斥的目光时,陆清海愣住了。

过了许久,他才努力的笑了一下,长眉扬起,拉着她的手握住玻璃杯,声音更是温和,“喝点水吧。”

“谢谢。”莫昕菱垂下眼帘,不再去看他,捧着被子,一点点的将温水往肚子里面灌。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面静的可怕,只剩下她咽水的声音,最后她也意识到这声音是不是在这寂静的空间里面显得有些突兀,脸红了一下,便将谁放在床头,指了指,那湿掉的衣服,问他,“这个麻烦你了。”

陆清海看着她纤细的手腕处有一圈勒痕,眉头一紧,“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颤,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被他拽了过去,那条红色勒痕刺眼的在眼里出现。她逼迫自己镇定,目光顺着他的手慢慢上移,到他脸上的时候定住,她说,“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不小心能弄成这样?!

他平静的脸上有一时间的躁动,却又及时忍住,她张了张口,想要再解释些什么,他却已经松开手,起身离去。

莫昕菱颓然的看着那被秦逸给弄得刺目的痕迹,很无奈,却又时刻在提醒自己,不要,不要再沦陷在那个恶魔的世界。

过了片刻,陆清海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小药瓶,还拿了一些棉签,她反应过来,“没事的,不需要涂这个,明天就能好的。”

他不听,执拗的拉着她的手,仔细的看了看,然后轻声的,“都破了。”

“哪里?”她也是好奇,刚刚怎么没有发现有破了的地方,莫昕菱凑过去,仔细的看了又看,才发现他所说的破了,根本就不足挂齿的小伤口。

她笑笑,似乎在安慰他,“没事的啦,这点小伤口,过两天自己就会好的,没必要涂药的。”

“谁说没必要?”陆清海不知怎么的,执拗的看着她,面色冰冷的看着她那个不足挂齿的小伤口,踌躇半天才蹦出一句,“我不想看见你身上有一处伤口,即使是这样的也不行。”

她愣住,不知是因为不明白他的话,还是因为别的。

见她不说话,他挪过去,温顺的自身后拥抱她,脸贴在她的头发上。

他知道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句两句就可以说得清楚的,他昨天回来的时候疯狂的找她,最后却还是失败,今天再见到她的时候,他始终忘记不了她回眸的那一刻脸上挂着的明媚笑容,就如当年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纵然时间过去已久,记忆却仍旧清晰。

可是,当她被秦逸拉走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那时候,陆清海感觉心如刀割,却无处发泄,于是他开始找那个男人喝酒,两个人喝的微醺,她起身要走,他几乎下一秒就要站起来,却又被那个男人捷足先登,拉着她就消失在包厢里面。

后来……他像一个变态一样跟踪她,结果就看见她在了无人烟的马路上痛哭流涕,而那个男人却扬长而去。那一刻,他好心疼,却没有立即上前。因为以她的性子,如果这个时候上前,她定然会愤然离去,所以只能等,等到她哭累了。

陆清海双手环在她腰上,感觉得到她身体一僵,他几乎要以为她要甩开他了,忙不迭抱紧,唇贴在她的肩胛,“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

就这样让我静静抱着你一会儿,我保证,我什么都不会做。

他已经将自己的身段放到最低,这两年多的重逢,他已经不敢奢望眼前的女人对他有任何的怜悯,只希望她可以念及以前的情分,可以让他这样静静的抱着她一会儿,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不贪心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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