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 傻子的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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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楼阁

一声声的*带着响个不停的铃铛声一浪掩过一浪,两手被绑在了头顶上,白皙的小小身子随着欢愉的极致高高隆起又直直地落下,趴在了床面上急急地喘着气。

眼边的泪珠刚滑下,她的双腿又被拉开,骇得倾城直摇头:“不要了。。。倾城不要了。。。”

求饶无效,她的眼泪惹毛了竞释天,直到竞释天再度在她身上达到欢愉的顶锋,他倒在倾城身上,倾城咬着牙,没敢再让眼泪流出眼眶。

咬着她原来守宫砂的位置,竞释天硬声问道:“谁才是倾城的男人,说!”

倾城晃着头,却始终摆脱不了耳后的纠缠,感觉到竞释天的手又再次在她身上游移,倾城放弃了挣扎:“是嗷嗷、是嗷嗷!嗷嗷放了倾城”

虽然倾城照说了,但竞释天依旧把她的耳廓咬出血来,疼得倾城捂不着耳朵直掉泪。

两手一自由,倾城像虫一样挪到了床的里侧,背着身子不愿再搭理竞释天。

竞释天躺在床上,没想到活了近三十个年头,今日竟会为了一个小丫头的眼泪失控,恨不得就此将她捏碎吞进肚里。

身旁委屈的呜咽声传进他的耳朵里,乱了他的思绪。

“倾城”

原想哄哄她,谁知她一回头就嫌恶的拍掉他的手,怒瞪着说出再度让他失控的话:“讨厌!嗷嗷最讨厌了!倾城最讨厌嗷嗷!”

“再说一次”竞释天冷着声道。

“倾城最讨厌嗷嗷!”

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倾城不怕死的坐直了小身子,两眼沾着泪花一个字一个字地重述。

下一秒她被掐按到床上,就像刚刚在颐寿宫前一样,竞释天发疯似地掐住了倾城的脖子,直到她脸涨红了,手脚快没了挣扎,他才停下手来,揉着她颈上又新添的一圈印子顾自沉思着。

同样的事情经历了两回,在阎王爷面前又溜了一圈回来的倾城这回吓怕了,大气也不敢喘一个,任竞释天揽到了怀里细声安抚:“倾城好乖,没事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在轻颤,竞释天不但不放手,反而更加抱紧了倾城,此刻她的人在这,但她的心又在哪里?得到她的人,却留不住她的心又有何用?

想着那个男人深植她心,竞释天抱紧了她发狠道:“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就算哪天你死了,我也要把你烧成灰带在身边!”

话一说完,两人都一样惊讶,竞释天没想到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竟然在他心里悄然占据了山头,令他只能被动地付出而不知何时才有回报,就像那个男人一样。

“吓到你了?”他哑声问,怀里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声响,这回也没有例外,他自嘲一笑,自从认识了她,他似乎有说不尽的新体会:“嗷嗷喜欢倾城,喜欢得心都疼了,所以倾城原谅嗷嗷太喜欢倾城好吗?”

把罪过都推到了喜欢倾城身上,倾城可不同意了:“倾城也喜欢嗷嗷,但倾城就从来没有掐过嗷嗷这里”说着,倾城抬高了头,让竞释天瞧他的罪证。

“我掐倾城的时候,倾城是什么感觉?”

“唔。。。痛痛的,喘不过气,脑袋一嗡,耳朵一鸣,什么都听不到了”倾城老实地回答道。

“那就对了,嗷嗷掐倾城的时候,也跟倾城一样,脑袋一嗡,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耳朵只听得到倾城,眼里也只看得到倾城,所以倾城的眼泪,我总存在这里,里头有一滴是为我流,那便足够”

亲吻着她颈项上的黑圈,竞释天感觉到她没刚刚那么抗拒他的碰触,似乎他又发现了她的一个优点——记仇快,泯仇也快。

“怎么办”一点一点地积累她的好,所以才会被攻占了心防也不自知吧,竞释天无奈地笑着:“真想把倾城袋在口袋里天天带着——”

“口袋。。。?香袋!嗷嗷,倾城的香袋呢?”

倾城四下找着刚刚被扒光的衣服,好不容易找到了在门槛那挂着,倾城一下床却一阵腿软,刚刚又被竞释天榨干了力气的身子,这会儿下床走两步都没力。

“香袋?是这个吗?”竞释天瞧见了门板下的裙子上头搁着的东西,长腿一迈,干脆将她七零八落的衣裳都拾回让她慢慢选。

“对、对”倾城紧张地把香袋一拉,把里头的东西都倒在了床上,拨开一对发了霉面鸭子和一张纸,倾城找到了一块玉佩,喜笑颜开地连道好彩:“还好还在、还好还在”

“这是什么?”什么东西让她这么宝贝?竞释天有些好奇。

倾城把玉佩收进了身后,才拿着两只面鸭子跟竞释天解释:“这是连哥哥给倾城捏的面鸭子呀,连哥哥说这叫鸳鸯,红脸的是连哥哥,白脸的是倾城?咦?怎么都变绿啦?”

“脏了,碰久了会生病”一听又不知是哪来的野男人拿面鸭子来诓她,竞释天想也没想就一把拍掉,却也没放过倾城刚刚下意识的小动作,看来那东西应该是对她很重要才是,莫非是她家先人的遗物?

“哦。。”倾城擦擦手,又看到了当时伯伯给倾城的纸条,这才记起了伯伯的交代来:“完了,倾城又要被伯伯说没记性了”

“为什么?”

“伯伯要倾城把纸给爷看的,但倾城一下就忘了,嗷嗷你在这等着,倾城这就给爷送去——”

倾城刚要下床,就让竞释天拉了回来。

“你给我坐下!”让她自个儿去送,那还有得剩吗?

“可伯伯要倾城一定要给爷看的。。。”倾城苦恼了,伯伯交代的事情已经让倾城给耽误这么久了,要是什么急事的话怎么办?

“交给我,我让人替你送去”

“嗷嗷替倾城送。。?”

倾城似在考虑中,竞释天不悦了,莫非她伯伯要给那个男人的是假,是她要借机见那个男的是真?!醋劲一上头,竞释天忘了倾城的脑瓜子是一根筋直到底,哪会有那样聪明的脑汁能想到这样的方法来暗通款曲?

“倾城是不相信我咯?”

嗷嗷不高兴,倾城连忙把纸塞进了香袋里给他:“嗷嗷一定要给倾城带到哦,伯伯说很重要的”

“嗯”收下了香袋,竞释天没忘了她藏在身后的那块玉佩,究竟玉佩她是怎么得来的?为什么这么宝贝?

随意披了件里衣,竞释天唤了外头的婢女备来沐浴水,哄着倾城入了浴,他在床上翻到了她藏起来的玉佩,翻转一看,上头刻着的字让他脸色一变:“夏侯胥的令牌!?”

夏侯国皇帝的令牌为何会在倾城身上?

除非。。。——夏侯胥也看上了她?!

而倾城这么珍视这块令牌,那就是说——竞释天深深地吸了口气,似图平稳情绪,不可能,倾城喜欢的不会是夏侯胥!

另一头,赫连跟闵真回了蓝贸国,却在途中遇到了一队被追杀的人马,赫连虽大字不识,却知晓礼义,以蛮力出手相救后,才知道救下的竟然是蓝贸国的太子。

蓝贸国的国君感恩,软硬兼施硬是将赫连招了驸马,配以公主蓝粼。

洞房花烛夜,赫连假意醉酒避过了与公主行房,隔日便向蓝贸国的君主请缨征战。

“驸马!小心——”

赫连驱马一回身,一只箭正中他的心口,直直地他从马上跌落下来,两眼空洞望着上方尘土飞扬。

‘连哥哥、连哥哥,倾城来看你来啦,你在哪?’

赫连扯出一抹笑:“倾城。。。”

To be continued(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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